《嫡無憂》156章 毒計
156章 毒計
無憂這次可真的料錯了,太后這次可真的沒有爲難,不但沒有爲難,還在無憂爲把脈之後,讓無憂出宮——一副正正經經的看病模樣。
無憂看著蒙著面躺在牀榻之上的太后,還真的不知道太后在搞什麼鬼?按照道理,太后應該現在發作纔是的呀!不過不管太后存的什麼心思,無憂還是欣然領命,是真的不想留在這皇宮之中。
太后看著無憂的背影,眼裡閃過的冷笑:死是對蘇無憂的慈悲,不會輕易要了蘇無憂的命,要留著,讓看著自己在乎的人一個一個在面前倒下。而還想做新帝心中的好母后呢,留下新帝就是在向新帝表述自己後悔的心。
“謙兒,母后已經將蘇無憂賜婚給了翼兒。”太后的聲音過厚厚的輕紗傳了出來:“可是你該知道,母后這麼做,都是爲了你。”“爲了我?”新帝的聲音沉重而狐疑。“你以爲翼兒還是那個可以任我們的翼兒嗎?我們娘倆看錯了他,錯把一隻老鷹看了麻雀。”太后態度很是嚴肅:“謙兒,只怕我們是養虎爲患了。”張翼能夠不聲不響的帶走邊的幾位嬤嬤,是這份實力就不容小覷
。
“母后多想了。”新帝的聲音依舊深沉,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將太后的話聽進去。母子二人又閒聊了幾句家常,新帝就辭別了太后,尋著無憂而去。只可惜伊人已去,空留一室清香。
只是太后的病,讓新帝對生出的惱怒消了三分。......時間在無憂的焦急等待中流逝了一個多月,而無憂的肚子已經無法掩飾了,當然現在的無憂也不用去掩飾,因爲張翼可是讓人帶了懿旨來蘇家宣旨了,還讓人去了戶部消了他們休書之事,無憂現在是實打實的二王妃,就差重新迎娶的儀式了,就是新帝也對張翼的安排沒有做出什麼反對的意思:新帝哪裡好開口反對呀,反對也沒人聽呀,張翼不在,而且這是太后下的懿旨,難不,他真的不要天家的面了?
何況太后爲了他,一句煩的生病了,還不輕呢。“大小姐,四小姐和五小姐來了。”杜鵑幫著無憂換了新茶,就見去黛帶著無怨和無慮來了。無憂現在可是蘇家的重點保護對象,那凸起來的肚子,可是很有分量的,爲了這有分量的小東西,無憂乾脆住進了別院,好好的調理自己的子骨,這孩子跟著可是吃了不的苦頭。
“怎麼了?”無憂瞧著怒氣衝衝的無慮,再看看一向有些怯的無怨也是鐵青著一張臉,就知道蘇家又不太平了。“大姐姐,我告訴你件好事。”無慮說著好事的時候,臉上哪有半分好的意思:“咱們的好父親,就是被族長圈了,都不忘要娶姨娘。”
“他又娶了?誰?”無憂倒是不氣,如果狗能改得了吃屎,那就不是狗了,不過無憂還是很好奇,是什麼人會讓他這麼喜歡,即使圈了都還不惜冒著被族長責罵的危險:只是責罵,男人三妻四妾平常事,納個把姨娘更不是什麼大事了,罵兩句也就算了。
“大姐姐,這人你可認識,就是以前六姨娘邊的大丫頭晴。”無憂眼皮一跳:“晴?”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這個名字,無憂就是一陣心悸。“不是還是誰?”無怨也氣的不得了,蘇啓明真的不要這張老臉了,都是被圈的人了,還是沒有毫反省自己的錯誤,蘇啓明最大的錯,就是弄了這麼多人在後宅,否則哪來的這些事。
“什麼時候的事?”無憂對那個晴的丫頭,心裡總是有戒備,實在不像是尋常的丫頭,雖然這晴的來歷,行事沒有毫值得懷疑的,不過對這人就有一種出自本能的戒備,無憂對自己的直覺一向很是相信的。
“前些日子的事,我和四姐姐去探他的時候,他讓我以後每月多添份月例
。”無慮冷笑:“聽說前幾日和這位七姨娘關在房裡半天,當晚就病了。”“閉,這是你該說的話嗎?”和才納的姨娘關在房裡半天,想也是知道在做什麼。
“他不要臉的事做得,我怎麼就說不得了。”無慮氣的臉發紫。“好了,彆氣了,他不要臉是他的事,你何必理他?”無憂沉著心,聽著無慮的牢,只是吩咐們多注意點那邊的靜,蘇啓明納晴進門,無憂總覺得這事不像是什麼好事。
姐妹三人閒談了一個下午,說些不著邊的話,等待太落山,無慮和無怨纔回去。夜沉沉,無憂卻未曾好好地睡,的心悶悶的,煩躁不安,彷彿有一塊大石頭堵在無憂的口,讓難以睡。無憂索起,守夜的紅袖聽到室的靜,趕忙起來:“小姐,怎麼了?”紅袖心裡覺得詫異,最近自家的小姐是頭沾到枕頭就睡的,今天怎麼了?
“口有些發悶,睡不著。”無憂索坐起子,讓紅袖拿本醫書看了起來。無憂這裡難以睡,而蘇家那邊更是熱鬧非凡。蘇啓明被蘇氏的族長圈起來,沒能再住在蘇家大院,他也就沒有了那麼多的謀詭計好用了,再加上眼不見,心不煩,整個人也老實了不,前段時間以來,也就是看看書,吃吃茶,喝喝小酒,日子倒也過得不錯,再加上他的四夫人胡氏三不時帶著無隙過來看看他,他的日子也算是過的和。對三夫人寧氏,他是直接讓寧氏不要過來,省得礙眼,顯然,他還在怪那日寧氏拖他的後,未曾想過要好好的助他這個夫主,這時候,他想起自己是寧氏的夫主了!
三夫人對他早就是沒有任何心思了,既然他讓不要去,求之不得,樂得清閒,而無悔他們看到蘇啓明終於安分守己了,也就沒有了什麼其他的所求了——能不給他們添,就是不幸中的大幸。誰知道這話還沒說幾天,蘇啓明就按耐不住了,他不知道怎麼就和六夫人以前邊的丫頭晴給勾搭上了:自從蘇啓明認識了晴之後,他才知道什麼做人?
他才知道這輩子什麼做男人。他以前都白活了。蘇啓明對晴是百依百順,對的寵,那就是對曾經的江氏都不曾有過的。無悔雖然不待見蘇啓明,心裡甚至對他有些仇恨,但每逢初一十五,總是會空去看看蘇啓明的,對蘇啓明的事無悔不怎麼過問,他是爲子的人,並沒有因爲心裡的不待見而剋扣蘇啓明的用度,那銀子是給的十足的。
而晴就是這時候出現在蘇啓明的視線中的,蘇啓明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往日裡那個不起眼的丫頭清減了些之後,會是那般的麗:當日的晴臉蒼白沒有,一雙妙目含煙,脣雖然極淡,卻別有一番麗
。蘇啓明當日就留下晴下來,沒兩天,晴就變了他的七夫人了。
晴做了七夫人之後,便常常在蘇啓明的耳邊吹風,常常說著蘇家現在的風,蘇啓明那顆安分了一段時間的心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他又開始想著若是重新做家主,那會是多麼風的事。可是他被圈是蘇氏族長髮的話,而讓無憂打理生意,做了蘇家的家主,那也是蘇氏族長的話,想要得到蘇家的一切,想要得到蘇家家主的位置,蘇啓明想了五天,總算是想明白了——只要無悔死了,他才能重新坐上家主之位。不過要將無悔除去,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無憂現在的份不一樣了,若是他留下什麼把柄,那怕是真的沒有他的活路了。
晴又開始進言:老爺,天下間只有三綱五常,父爲子綱,父子死,子不得不死的事,哪能有兒子在父親春秋鼎盛時期就奪了父親的權的,這就是大不敬,哪有兒子如此待父親的,既然他將老爺你不看父親了,那老爺何必還顧念著骨親?蘇啓明一聽,晴小心肝說得多麼的有道理呀,他現在正是春秋鼎盛時期,這無悔就奪了他的權,天下有這樣做兒子的嗎?不行,蘇家的一切都是他打拼出來的,他一定要想著法子奪回來。
“我一定要想個法子弄死無悔,不然蘇家的家主之位,我是得不到的。”他比晴還乾脆,直接說出這樣滅絕人的事來了。但是晴卻還是不相信蘇啓明會這樣做的,怎麼說無悔也是蘇啓明的親生兒子,就算是現在他說出狠話來,那也只是說說而已,那話怎麼說的,虎毒不食子,難不蘇啓明比畜生還不如?
但是,當晴聽了蘇啓明的計策之後,就不這樣想了,真的吃驚了,原來天下還真的有比畜生不如的男人。什麼濃於水,在蘇啓明的上是半點也看不見。蘇啓明當晚就病了,他是真的病了,因爲當日下午,他和晴廝混了太久,子骨不了,再加上,他吃了點瀉藥,整個人就沒啥力氣了。
蘇啓明自然也請了大夫,不過他只是用了一半的藥,所以他的病不見好轉,反而更嚴重了,而且還發起了熱來,大夫自然又來了,這次倒是將藥用了,不過哪能當場就見效的,所以渾難的蘇啓明就打發人去請無悔了:父親生病了,兒子來伺候那纔是孝道。
無悔瞧著蘇啓明的樣子也嚇了一跳,他雖然恨蘇啓明,但是自己是他的兒子,這是怎麼也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無悔雖然很忙,但是還是每天空來看蘇啓明,他可無法整天什麼都不做,就守著蘇啓明,因爲他心裡早就無法再將蘇啓明看他的父親了,雖然蘇啓明就是他的父親
。這天傍晚,無悔又來看蘇啓明瞭,同來的還有族裡的一位遠房侄子,蘇啓明經過幾天治療,病已經見好,因爲時辰剛好是吃飯的點,蘇啓明就讓人做了幾樣家常小菜,留下這位侄子用飯,無悔自然也要留下來。
蘇啓明這兩天都在想,他什麼時候才能除掉這個兒子,他制定的計劃什麼時候才能實施,還能不讓別人懷疑,特別是他那個厲害的大兒,而今天,就是大好的機會,有了這位證人,就一定可以讓無悔百口莫辯。當晚,蘇啓明一個勁的說自己開心,難得有人還願意來看他,他拉著那位族裡的侄子用了不的酒,那個侄子被他灌得爛醉,而無悔也小用了不,不過卻沒有醉。
無悔用了晚飯就打算帶著那位族裡的兄弟離開,但是蘇啓明卻留下他們,說是讓那位喝醉的喝杯茶再走,那位今兒陪著蘇啓明喝了酒之後,就覺得他的伯父可真是大好人,好酒好茶的招呼他不說,還要留他用茶,他自然樂意了。無悔不好拒絕,只好跟著留了下來,他可是要送這位回去的人。
無悔用了茶,就覺得有些憋不住了,看了眼喝茶的二人,就出去準備方便一下。而蘇啓明看著無悔的獨自外出的影,出了沉沉的笑意:孽子,看今天不整死你!二人在廳裡用茶用的正是開心的時候,一位丫頭就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老爺,不好了,七夫人出事了,您快去看看。”“七夫人出事了?”蘇啓明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看了一眼被這麼一嚇,酒醒了一半的那位蘇氏侄子道:“七夫人出了什麼事?”那丫頭張了張,又看了看那位蘇氏侄子,遲疑著不願意說。
“到底出了什麼事了,你說,楚風爺又不是外人?”蘇啓明氣急敗壞,狠狠的瞪了那丫頭一眼。“老爺,您去看看吧,六爺現在正......正......著......著......七夫人......”“混賬東西,這個孽子。”
蘇啓明跳腳,一馬當先,就衝了出去,而那蘇氏侄子也被這消息嚇得呆住了。隨即也跟著衝了出去,跟著蘇啓明的後面,聽著他罵罵咧咧:“他真是想氣死我,我說呢,這些日子來的這麼勤,原來是這麼個心思,我這病剛剛有點起,他就來氣我,他是想活活死我呀!”
他氣得一路著氣,若是那侄子走在他旁邊,定然會看到他臉上的表絕對不算是憤怒,而是興。“看我今天不收拾了這個孽子,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來
。”但是那侄子卻並沒有如他所料一般接口,他現在對無悔做出這種事還是不信的,無悔的品行,這位楚風還是相信的。
可是當他到了現場,只看了一眼,就有些傻眼了:那七夫人上的衫被撕裂了一些,而無悔正掐住七夫人的雙肩,那樣子怎麼著都很像無悔要欺辱那七夫人。“孽子,你......”蘇啓明氣的雙眼發暈了起來:“你是不是要氣死我?”無悔惡狠狠的甩開晴:“父親,兒子勸你將這種人早些打發出去,免得掃了我蘇家的面。”晴卻一下子就衝到蘇啓明的懷裡:“我不活了,老爺,我活不下去了,六爺,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實在是沒臉見人了,雖然我們年歲差不了幾歲,可是我是老爺的人,我就是他的長輩呀,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老爺,晴實在是沒臉活下去了,六爺竟然想對我用強,還撕裂了我的服,如果不是......不是有丫頭進來......”晴的哭聲更加的淒厲:“老爺......我不要活了,我不想活了,這以後,我怎麼有臉活下去,我怎麼有臉見人?”“老爺,你就讓我去死吧!”晴說著,就作勢要向牆壁撞去,而蘇啓明自然要拉住勸一番。
“你口噴人,我沒有!”無悔怒斥晴,看著蘇啓明道:“這是在口噴人,是自己撕裂服,又大引來丫頭。”蘇啓明本就聽不見無悔的話,他的眼裡只有晴,他在晴說完之後,就上前幾步,還小心的讓丫頭們看住晴。他走到無悔的面前,上去就是幾個掌:“小畜生,你......你氣死我了!可是你的庶母,你怎麼可以......”
那位侄子看著眼前的況,有些糊塗了,他看著怒氣衝衝的無悔,再看看哭的梨花帶雨的晴,有些頭疼了,他相信無悔的爲人,也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他也覺到晴似乎嚇得不輕,全都在發抖,小臉更是惹人憐,這位侄子的心裡有些偏袒這位楚楚憐人的人兒了:或許是因爲無悔今兒喝了兩杯酒,有些醉意吧!“我沒有做。”
無悔力爭爲自己洗清污水:“是故意爲之的,我本就沒有做。對用強,呸,就是這樣的人,我看一眼都不想看,我對用強,就是天下的人都死了,我也不會看一眼,還用強?”蘇啓明自然不會相信無悔的話,他看著無悔的怒目,心裡也升起了怒氣:你個孽子,你就認了就是,偏偏不是個省油的燈。
蘇啓明氣呀,氣的不得了,因爲無悔的頑抗,他大聲喝道:“跪下,取家法來,今兒我就活活的打死你這個孽子,省的將我蘇氏的清明毀於一旦,也省的給祖宗蒙
。”蘇啓明拿起那把特意爲無悔準備的沉重戒尺,重重的,拼命的打在無悔的上,恨不得一下就打死無悔,他是不得一下子就打死了無悔,再也省的夜長夢多,可是無悔這些年的子骨可不差,這戒尺想要打死他還真的不容易。蘇啓明早就盤算好了,只要趁這個機會打死無悔,他就不會引起任何懷疑,就算族中問了,也不能怪他這個父親心狠手辣,只是無悔敗壞門風罪該萬死——就算是無憂貴爲王妃,也不能說什麼。
蘇啓明打呀,用力的打,而且專門朝著無悔的頭打,本就是想把無悔打死,那樣他就可以得到他蘇家的一切了。無海沒做過這樣的事,自然不願意,更不願意爲了沒有做過的事捱打,他手搶過蘇啓明的戒尺:“父親,你可真是好父親,問都不問一聲,居然就信了這些話,誣陷我這樣的罪名,我沒做過的事,我是死也不會認的。”
無悔是看出來些眉目了,蘇啓明這哪裡是教訓他呀,是恨不得打死他,那一下下,咬牙切齒,他哪裡是在打他,是恨不得咬下他的來,他們哪裡像是父子,倒像是世仇。無悔也不打算再說什麼了,他不是傻子,蘇啓明想要除去他的心意太過明顯了,他還能再說什麼,蘇家家主的位置就真的這麼好嗎,寧願打殺了他這個兒子,也要得到,而且還要給他潑上這樣的髒水。
蘇啓明是禽,他早就知道,但是對蘇啓明的無恥,無悔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而他更是小看了蘇啓明的冷,爲了銀子,爲了榮華富貴,居然想出這樣的毒計來害他。那位楚風侄子這時候就全都清醒了,他也不是笨蛋,事發展都這樣的地步,若是他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他也就白活了這麼些年。
不說眼前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單就是蘇啓明的理方式,就足以讓人懷疑的了,如果現在的這事,換在他家府上,不管事真相如何,那麼現在挨家法的人絕對不會是他,而是那小妾,但是在蘇啓明這裡,看這景,打算放棄的人確是無悔這個做兒子的。那位楚風侄子到這時候,終於醒悟過來:“大伯,這事小侄看著有些蹊蹺,還是等查清楚之後,再發作無悔兄弟吧!”“這樣的孽子,畜生,怎麼能讓他活著敗壞蘇家的門風。”
蘇啓明一口回絕了,他手裡的戒尺被搶了,不過不要,他還有手,還有腳,所以就手腳並上的去廝打無悔,他氣吁吁的道:“孽子,快將戒尺還給我......”無悔卻二話不說搶了戒尺,就對上了晴:“口噴人的惡婦,讓你嚐嚐家法,看你還敢不敢再誣陷人?”那晴捱了打之後,大:“老爺,老爺,你看到沒有,他這是想殺人滅口呀!”
蘇啓明自然附和:“孽子,你做出這樣的醜事,還想殺人滅口不?”他一邊說,一邊擋著無悔,晴可是他的心肝兒,怎麼可以被傷到一一毫呢?無悔一把就推開擋住他的蘇啓明,今兒他一定要將這晴賤人打出真話來:“今天若是你不說真話,不說爲什麼要誣陷我,我就活活打死你,你要是想要活命,就給我說真話?
如果你不說真話,今兒就是你的死期,既然你要害死我,我便先打殺了你,閻王爺面前,我們再去理論
。”晴又捱了無悔幾下,便大哭了起來:“你們看,他是不是想要殺人滅口?非要讓我說出假話來,否則就要打死我,我死了不要,可是我的清白,我的清明,我也是好人家的兒,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蘇啓明這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來人呀,給我將這畜生抓起來,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悔改,竟然還想打死庶母,掩飾自己的罪行!還打我這個父親,這是大逆不道。”
一句話,就給無悔定下了天大的罪行了。無悔氣的呵斥起來:“什麼罪行?我做了什麼,你看見我做了什麼,你看著,今兒我非要打出真話給你聽。”無悔看著來勢兇猛的下人,雖然蘇啓明被圈了,可是該有的排場卻一個都不,現在無悔有些恨自己,給了蘇啓明太多的家用了。無悔對著下人們道:“都給我滾到一邊去,今兒誰上前一步,就是蘇無悔的敵人。”
無悔不想和下人們多做糾纏,今日若是晴不把話說清楚,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他怎麼能不急?下人們聽了無悔的話,腳下的步子都頓了一下,不過又想起蘇啓明的許諾,咬了咬牙,又上前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老爺許下的銀子,可不是什麼小數目。無悔瞧這形,也顧不得什麼了,開始狠狠的打向下人們。
蘇啓明還在吼著,晴還在哭著,下人手裡著,裡勸著:什麼跪下認錯,什麼知錯就改,什麼求得老爺的原諒。無悔一律當他們放屁,現場一鍋粥。眼看著越來越,晴終於不哭了:“你們還不合力將六爺圍住,按下來,捆住。難不還真的等六爺發酒諷,傷了老爺不。”蘇啓明這時也高喊道:“快,快將他綁起來,老爺我重重有演員,一人賞你們二十兩銀子。”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句話真的沒有說錯,蘇啓明的這話一說,那幾個下人就立馬變得氣神十足,手下都有了力氣。楚風是徹底的呆住了,見過無恥的,卻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這擺明了是謀害自己的兒子呀,哪有人這樣對待自己兒子,他雖然是遠房的親戚,可是他卻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無悔不是大伯的兒子呀!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的父親,幫著小妾來害自己的兒子。歎爲觀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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