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 再聚首
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再聚首
對於誇岱來說,接到下江南的旨意時,幾乎要手舞足蹈,竊喜不已。
隨著督查河工的旨意下來的,還有雍正的旨,四皇子弘曆將隨行南下。
只要不是傻子,誰不曉得四皇子就是定儲君。
不過是聖祖朝奪嫡太過慘烈,今上又不是寬和的,無人敢明著抱四皇子的大,可饒是如此,得了機會的暗中結的卻是無數。
佟家經過兩次三番的打擊,早已經勢衰。
誇岱這個孝懿皇后親弟,堂堂的國舅爺,更是像小婦養的,在六部尚書中居末不說,更是夾了尾做人。
至於曹顒這個戶部領工部尚書差事之事,誇岱卻沒有放在眼中。
皇上待下向來僧分明,曹家正炙手可熱,他才不會那麼沒有地與之相爭。
皇上再厭佟家又如何,總要留一線;若是同抱好四皇子的大,佟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起來,畢竟佟家的爵位還在……
*
曹府新宅,九如院。
這是新宅中路第三進,是曹顒夫婦所居之。
院名「九如」,取自《詩經?小雅》,有福壽綿長之意。
雖說曹顒夫婦還不到不,可在這個時代,兒行,也將到含飴弄孫的時候。因此,在曹顒選院名的時候,便圈定了這個。
上房裏,初瑜正收拾東西,皆是一式兩份。皇命來的匆忙,今日傳旨,明日曹顒父子就要出京,北上南下,這使得初瑜心裏有些發慌。
曹顒見妻子皺眉不展,搖了搖頭,道:「天佑已經丁,總不能老籠在跟前……難得皇上對他們另眼相待,我們當父母當高興才是……」
撥在皇子邊當差,多半會隨著皇子開府,為王府班底。
弘曆份所致,不比同尋常皇子,天佑就有可能為下一任皇帝班底。
皇上此舉,可以說是提挈與保全曹家,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初瑜慈母心腸,想起江南水患的傳言,哪裏能歡喜起來。
加上丈夫出關,也是為防洪,能放下心才怪。
曹顒曉得勸不了,嘆了一口氣,道:「夫人再如此,老太太那邊就該瞞不住了……天佑跟在四阿哥邊,能有什麼危險……那可是李衛的地盤,又有小二在……」
初瑜點點頭,心下稍安。
是了,皇子微服出行,不知暗地裏跟著多人。說是巡視河工,可也沒有人敢真的引皇子險境,倒是真的沒有什麼危險。
丈夫這邊,關外不比江南,水道有限,倒是好許多。
可為什麼還是覺得心裏不安……
初瑜突然想到哪裏不對頭,忙抬起頭來,道:「老爺……七月底就要往簡王府過禮……老爺與天佑能回來麼?」
曹顒聞言一愣,接旨后這半日,就想到在關外如何行事,倒是忘了家中還有這件大事。
自己這邊還好,盛京離京城近些,自己又是戶部掌部,若是防洪抗災的事都安排妥當,許是七月底之前有可能回京;兒子那邊,南下路遠,兩個月是無論如何也回不來的。
「天佑是回不來的,我這邊得看遼河訊再做定論……不管我們父子是否趕回來,一切照舊便是……多請四弟與弘曙幫忙……」
這兩個,一個是堂叔,一個是娘舅,正是可以出面為天佑張羅的人選。
初瑜也沒旁的法子,點頭應了。
父子二人出差,李氏這邊是瞞不住的,只能換個說辭。
曹顒這邊,便說是奉命出關巡查關外土地與賦稅;天佑那邊,則說是奉旨護衛四皇子巡視兩江鹽賦。
真真假假,只掩了洪水之患。
李氏真信了,對長孫那邊沒代什麼,反而很是擔心兒子這邊。
眼看就要進伏,即便關外涼快些,可曹顒的不比年輕時,年前又是一場大病,現下看著都過於清瘦。
老人家放心不下,不得囑咐媳婦,多帶解暑葯,又將自己這邊的人蔘片,給兒子裝了大半,讓他累時含著解乏,千萬要惜自己。
曹顒念慈母之,唯唯稱是,回過頭去,在兒子面前又當上嚴父。
「你是侍衛,只需盡侍衛之責就是,其他的不要多言……四阿哥是個有主意的,在他跟前當差,不用有自己的主意……」曹顒代道。
不是不想子龍,只是天佑的年紀與閱歷在這裏擺著,過與不及,反而容易暴其短,還不如恭恭敬敬做服帖的臣子。
心腹的話,就要掂量分量。自古以來君王邊的謀臣有幾個得善終的,四阿哥即便現下不是君王,以後也是,風險過大。
耳目的話,近是近了,功勞建了,卻容易被看輕。
手足的話,就甭想了。
清朝的皇帝可不講究手足這一套,而是主奴有別。
即便是雍正與十四貝子,同父同母,也是一個是皇帝主子,一個是奴才下臣;更不要說天佑一個小小外臣。
天佑以後,只需奔肱之臣使勁就行。
不是最與皇帝知心的,只要不可或缺。
天佑恭聽父親教導,心裏想到父親上。
早上皇上登基前,曹府就與雍王府關係友善,可父親從沒有藉著這個越雷池一步,恪守君臣本分。
皇上登基以來,有許多倚重的心腹大臣,昔日的年羹堯、隆科多;現下的李衛、田文鏡。
可年羹堯、隆科多抄家奪爵,不得善終;李衛與田文鏡為皇上手中的尖刀,得罪了多權貴士子。
皇上在還罷,李衛與田文鏡有靠山;皇上若……這兩位會是什麼下場……
天佑直覺得後背發冷,明白了父親的用意……
父子二人正說話,就有小廝來報,門外有人遞帖子請見。
即是掛的工部尚書職,曹顒自不可能是桿司令,隨之出京的,還有工部都水清吏司的一個兩個主事、四個雜員小吏。
現下門外遞帖子的,就是明日隨他出京的這幾位。
看了看拜帖下的署名,其中一個,還是曹顒認識的,是左住兄弟的族叔永亮。
曹顒記得永亮是七品司庫,本是有正經差事的,怎麼了隨著主事出差的雜員?
工部掌管的差事,上關係帝后陵寢,下關係百姓黎庶,許多工程多在京外,工部的低級吏多有出京的時候,那都是沒有什麼正經差事的小吏。
這個時候,出行不易,出差可不算什麼好事。
品級高還好,有地方員孝敬;小吏的話,只有勞累的份,甚至吃苦出力偶有功勞,也多是給隨行上司錦上添花,落不到自己頭上。
曹顒雖心中詫異,可卻什麼也沒說,使人將六人引到前院西廳見客。
六人是來請示明日出行與集合時間來了,曹顒即掛了工部尚書,就是眾人的頂頭上司,眾人自然是以曹顒為馬首。
說話的是兩個主事,永亮在四名雜員這末,低頭不語,也沒有刻意表明自己與曹顒相識。
曹顒這邊,說了明日早晨出發的時間與地點。
只是,在眾人走後,曹顒向天佑詢問起永亮之事。
天佑果然知曉此事,原來永亮被嗣母驅逐歸房之事,雖無史彈劾,可到底紙包不住火,傳到工部衙門中。
加上永亮生母的幾次鬧騰,在不知人的眼中,倒像是永亮貪圖富貴,即便被富裕的嗣母摒棄,也不肯回到貧寒的生父生母家盡孝。
不孝不義,永亮自是被上所厭棄。
他丟了司庫的實職,了工部雜員。
不知為何,曹顒想起第一次見到永亮的景,不過是個子;再想想永亮對左住曾有許多照顧,心中就有些不忍。
他想了想,道:「左住說沒說,永亮在衙門可曾自辯?」
天佑搖搖頭,道:「應該沒有,倒是左住為永亮飽了兩次不平,差點與人相爭。還是左住發狠話,不要左住提及長輩之事,才使得左住老實。」
不管永亮待左住是真心,還是假意,一個族叔的份也不怕他生事……留著他,倒是多能牽制寧老太太那邊一二……
*
次日,曹顒用罷早飯,就去福源堂辭行。
長生、天慧、天寶幾個都在,曹顒不得挨個吩咐幾句,才拜別李氏,出了家門。
工部的幾位司,曹顒與之約好在安定門城樓下集合。
還有同行的伊都立,也約在安定門。
曹顒這邊,隨之出行的人數不多,可都是得用的,有張義、曹滿,還有魏黑與曹甲,另有四個的護衛,是曹甲一手訓練出來的。
雖說皇上沒有明旨,要求曹顒與伊都立馳驛,可曹顒想了想,還是沒有人預備馬車,而是與眾人騎馬出行。
待到了安定門一看,伊都立與工部幾位司已經到了。
伊都立滿面紅,心正好,與幾位司有說有笑。
幾位司卻著拘謹,小心在旁邊陪著說話。
眾人見過,便合作一,從安定門出京,順著道一路往北。
曹顒與伊都立並馬而行,看看彼此,臉上都出笑模樣。
曹顒道:「沒想到,時隔多年,還有機會與大人一起出差……」
伊都立笑道:「反正,我是跟著孚若混了……」
*
昨天欠下一章,之前欠下半章,總計一章半。握拳,儘快補齊。
左道傾天
是非誰來判定,功過誰予置評?此生不想規矩,只求隨心所欲。天機握在手中,看我飛揚跋扈。————我是左小多,我不走尋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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