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武功》第38章 才子輩出

“你笑什麼?”項云有些不解的問道。

“世子,您就別跟婉兒開玩笑了,您的詩句咳咳……想要奪取第一名,那還真是有些困難。”

林婉兒這句話說的已經是很是委婉了,作為和項云一起長大的丫鬟,對于項云肚子里的那點墨水,林婉兒是再清楚不過,這位世子爺別說是作詩,就算是認字有時候都認不全呢。

不過說到名篇佳作,世子爺還真有一些。

不過大抵都是些如‘英雄寶刀未老,老娘風韻猶存。’亦或是‘窮則獨善其,富則妻妾群。’‘結發之夫不上床,糟糠之妻不下堂。’這些令人捧腹大笑,難登大雅之堂的‘名篇佳作’。

而如今,項云還想在這滿座文人雅士,才子輩出的壽宴上作詩得獎,林婉兒相信若是競爭這倒數第一,自家世子還真是實力雄厚,幾乎無人能敵,而正數第一嘛,也是有可能的,除非只有自家公子一人參賽。

說到底,林婉兒本不相信項云能夠做出什麼像樣的詩句來。

看著林婉兒那玩味的笑意,項云心中很是不爽,自己竟然被自己的丫鬟鄙視了,這哪行,看來自己必須要重振主人的雄風了!

項云當即是一臉傲然的對林婉兒說道:“好你個小丫頭,竟然敢不相信你家世子,你這就去給我拿來筆墨紙硯來,本世子就給你爭個第一名看看!”

林婉兒聞言只當是項云在開玩笑,不過也樂的自家世子有此雅興,便也就真的轉跑到園,去拿了筆墨紙硯,給項云擺放在桌前,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家世子,倒要看看他這次會寫出什麼令人捧腹之作。

項云卻是不管林婉兒如何作想,他此刻像模像樣的拿著手中的筆,一副專業人士的模樣的用清水洗了洗筆頭,用指尖夾住一的毫將其輕輕扯斷,筆尖,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旋即他一抖袍,以兩竹筷住宣紙上端,轉而對一旁的林婉兒吩咐道:“婉兒,給本世子研墨!”

林婉兒看著自家世子這一派裝模作樣的舉,心中有些好笑又覺得十分有趣,便乖巧的用纖纖細手拿起墨條,在硯臺中倒一些清水,用墨條順時針的研磨起來,不一會兒均勻飽滿的墨便研磨而

“世子,請。”林婉兒也是一副小書般的模樣,請自己的世子蘸墨題詩!

項云聞言毫不猶豫的將筆尖浸當中,旋即在硯臺邊緣勾掛掉多余的墨,抬筆懸于宣紙之上,佇立良久,卻未曾筆。

一旁的林婉兒見自家的世子猶如木雕泥塑一般定在原地,不是在心中悄悄腹誹:“看來世子是肚子里沒貨,下不去筆吧,我就知道世子肯定是在吹牛。”

然而,作為最為了解項云的林婉兒,這一次卻是猜錯了,項云此刻不是肚子里沒貨,下不去筆,而是肚子里的貨太多了,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下筆,選擇哪一首詩詞。

要知道,項云的腦袋里可是裝著前世整個華夏五千年富的詩詞底蘊,雖然他并沒將這些詩詞完全記憶下來,可是作為一名文科高材生,他還是飽讀了詩詞歌賦,背誦了許多經典名句的。

此刻一心想要奪取此次作詩比賽的第一名,獲得自己這個便宜老爹賞賜的云,項云倒也不敢輕視這個世界的文人雅士,便思索著要選取哪首詩詞,才能夠穩穩的拔得頭籌。

項云心中考慮再三,就在一旁的林婉兒都以為項云這一筆是落不下去的時候,原本軀僵在遠,神迷惘的小世子終于是了!

他沒有立刻下筆,而是緩緩抬頭,著漫天群星映照下,那一皎潔明的圓月,眼中閃過一復雜而慨的緒,這一刻項云的腦海中閃過了那地球上他的朋友、同學、老師,還有他唯一的親人,他的爺爺!

“你們都還好嗎?你們也在看今天月亮嗎?”

項云口中喃喃說出的語言,一旁的林婉兒從未聽過,只覺得如同在聽天書一般,一頭霧水,不知道項云在念叨著些什麼。

下一刻,項云已經是落筆而下了!

項云前世的時候,是學古漢語專業的,同時也選修過書法,而教授他們書法的大學老師,是一個十分推崇王羲之書法的老學究。

他認為這是行書之最,真正的大家書法,是以他也經常讓項云他們臨摹仿寫王羲之的行書,項云雖然沒有真正寫的如同王羲之那般富有神韻,但卻是將其形狀模仿的有七八分相似了。

然而,如今項云為二云武者,對于的掌控,以及神力的強大,已經遠超過了在地球的時候,這下筆的一瞬間,項云整個人幾乎是心神與高度契合,手中的筆更是為了自己的一部分一般,如臂使指!

下一刻,但見項云單手挽袖扶腕,懸筆落于宣紙之上,筆走龍蛇,飄若驚鴻!

這一刻,項云神與氣和,心與和,人與天和,宣紙之上有三寸墨,似星輝閃耀!

在一旁,原本笑意盈盈有些玩笑意味的林婉兒,臉上的笑意在項云寫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就不自的收斂了幾分。

看到第二個字,第三個字后,的表就開始變了,先是驚訝,然后是震驚,到后來是駭然是不可置信!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后,春來閣二樓,下人們已經送來了整整齊齊數百張,寫滿詩詞的宣紙!

“哈哈……王爺看來您的懸賞果真是讓所有人都參與進來了,竟然有這多人作了詩,這下咱們也可大飽眼福了。”王文景看著這厚厚一疊的宣紙不由笑著說道。

當下,由王文景和眾位太守充當了閱卷的角,王文景本來就是文士出,曾經多次做過科舉閱卷的員,對閱卷程序十分在行,立刻組織起幾位太守一起閱卷翻看起來。

他們觀看這些詩詞的速度很快,一般一首詩只需要十幾秒的時間就觀賞完畢,對于那些沒有新意或是文采平平的詩詞,他們只是放在一旁,若覺得有又好詞佳句,便會點頭出欣賞之,旋即呈遞給項凌天、太子和公主、以及兩位世子觀賞。

遇到真正上佳的詩句,幾人的閱覽速度才會放慢,進而細細品讀,逐字逐句的剖解其意,欣賞詩中意境。

“中庭地白樹棲,冷無聲桂花。

今夜月明人盡,不知秋思落誰家。”

“嘶……這首詩語言樸實、簡潔、凝煉,功力之深絕不是一般的文人能夠做出來的。”王文景看著手中這一份詩詞,不是雙眸放,朗誦出聲。

眾人聞言也頓時是側目看來,顯然也是聽到了王文景朗誦的詩句,皆是到詩句有些不凡,這首詩即便比起王文景先前第一首詩作那也是幾乎不落下風,甚至猶有過之!

王文景連忙看向文章背后的落款:“福州郡,王守義!”

眾人一聽這個名字都是有些陌生,唯有王文景在思索了片刻后,忽然是記了起來。

“原來是此人,難怪能夠寫出如此境界的詩句。”

眾人都是一臉詢問之的看了過來,王文景便耐心解釋道。

“此人乃是國教學院畢業的學子,世代書香,其長輩也出過不詩詞,寫過不文章,不過也都是些平凡無奇之作,唯獨到了此人這一代,這個王守義文采極佳,作詩很是厲害!當初在國教學院也是有些名氣,想不到他也來這里給王爺賀壽了。”

眾人一聽這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國教學院的才子高徒所做的詩句,難怪有如此水平,國教學院那可是風云國文學的最高殿堂,里面大部分的文人,將來幾乎都會為風云國朝堂之上的棟梁。

“我看這王守義很有可能便是今晚的前三甲之一了,王爺您也來欣賞欣賞,看看這詩句如何。”王文景說著又雙手持卷,呈到了項凌天的手中。

項凌天品讀了片刻,也是眼欣賞之,頻頻點頭,顯然對于這首詩也是贊譽頗高。

“咦……這是一首好詞!”過了片刻,西涼郡太守忽然一臉驚喜的說道,眾人聞言都是面了意外和好奇之

要知道這一次作詩可是有時間限制的,一般能夠做出七言絕句已然是不易,而要做出一首篇幅較大的詞,那可不是容易的事,竟然有人能夠做出一首被西涼郡郡守稱贊的好詞,立刻便引起了眾人的興趣。

“郡守大人,快快念誦與大家聽聽。”王文景心中的好奇最為強烈,忙是催促道。

西涼郡太守立刻念誦道:“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夜來風葉已鳴廊。看取眉頭鬢上。酒賤常愁客,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誰與共孤。把盞凄然北。”

“嘶……”

王文景一聽到這首詞,不是眼前驟然一亮,出驚詫的神,這表比之先前看到國教學院王守義的詩句時,竟還要震驚幾分。

其他人雖然不似王文景這般對于文學方面,有著很深的造詣和研究,但也是水平不低的,一聽之下,自然立刻味到了這首詞的韻味非凡。

“好詞……這絕對是一首上佳的詞作!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世上萬事恍如一場大夢,人生經歷了幾度新涼的秋天?當真是妙哉!”

“這首詞婉約悲涼,卻又不失大氣豪,當真是妙,比之王守義的那首詩,水平還要高上三分!”

王文景并沒有說高上一分,而是說高上三分,可見他對這首詞的推崇之意是相當之高了!

“太守大人,這首詞什麼名字,作者又是何人,可是國教學院的學生?”王文景連忙問道。

“這首詞名《西江月·世事一場大夢》,作者乃是南平郡,林楓。”

“林楓!原來是他!”王文景雙眸立刻亮一片,臉上出恍然而驚喜的神

“相國認識此人?”項凌天也是好奇的問道,這首詞即便是他也覺得意境高遠,文采斐然,是以對這個作者也是有些好奇。

“王爺,這個林楓同樣是我國教學院的高徒!”

“哦……”眾人聞言都是出意外之,想不到此人竟然也是國教學院的學生,不過轉念一想,能夠寫出如此佳作的才子,又怎麼可能不是國教學院的學生呢?學院匯聚風云國所有頂尖文士,論詩詞歌賦,自然是冠絕風云國的!

王文景繼續說道:“王爺,這個林楓乃是如今國教學院甲班的學生,是翰林院大學士林軒的孫子,自天賦異稟,詩詞歌賦樣樣通,而且無一不是水平超群。”

“此次會試更是名列風云國第二,如無意外,幾個月后的殿試,此人定然能夠名列三甲之!”

“對了,這林楓當初還是和小世子一個班的學生,算起來兩人還算是同窗呢。”王文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又是補充著說道。

“對了,這個林楓還是當初與世子同一個班的同窗呢。”

“咳咳……”

王文景不說這一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立時察覺到自己失言了,連忙看向上首項凌天的臉,見后者面無常,他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其他人的神就顯得有些彩了,皆是一副強忍住笑意的模樣。

國教學院共有八個班次,甲乙丙丁午己庚辛,其中水平最高的班級便是其中的甲班,項云當年作為最強班生,直接被安排到了甲班,雖然只是甲班末席,但也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位置了。

然而,項世子不過是在甲班學習了幾天的時間,就因為在院長講課的時候,潛心觀‘春宮圖’被趕出了國教學院!

這件事在當時的風云國帝都龍城,可謂是廣為流傳,為眾人茶余飯后的笑談,沒想到今天說起這林楓,卻是勾起這一茬事。

“咳咳……林楓這首詞意境深遠,文采不凡,已然是一篇經典傳世之作,恐怕能夠傳頌百年乃至千年!”王文景干咳了兩聲,拉回了眾人的注意。

大家一聽王相國的評論,都不是神微微一怔,想不到王文景對這首詞竟然如此高看,認為它能夠被傳頌百年千年。

不過他們對此倒也沒什麼意見,畢竟單看這些詩詞當中,這林楓所作的詞,的確是傲視群雄,獨占鰲頭!即便是王文景先前的詩作,也是無法與之媲

“哈哈,想不到王爺的壽宴上竟然能夠有人做出如此佳作,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在這王府之呀!”

兩篇佳作都是國教學院的學生所做,讓王文景忍不住有些得意,笑的異常開懷,同時也不忘給項凌天拍了一記馬屁。

此刻剩下的詩篇已經不多了,估著只有數十篇左右,眾人又是繼續瀏覽起來,倒是再次出現了一片佳作,竟恰好是太子項乾的詩作!

這一首詩也是一篇七言絕句,言語凝練,文采飛揚,也是頗為不凡,雖然比之國教學院的林楓和王守義差了一籌,但也絕對是出類拔萃之作。

為太子師的王文景見到項乾做出如此詩作,得意之溢于言表,他雖然沒能夠拔得頭籌,但是項乾為儲君,又不是文人雅士,自然無須爭奪這個名頭,證明自己有才華便已足夠。

此時,所有的詩篇幾乎已經看完了,只有東陵郡郡守手中還有幾張詩篇,因為東陵郡郡守是行伍出,文學水平并不是太高,所以閱卷的速度也是慢過眾人。

之前他倒是推薦過一片佳作,可是眾人一欣賞之下,卻覺得是文采平平,意境不高,讓這位太守大人很是有些尷尬。

此刻,幾乎所有的詩篇已經鑒賞完畢了,前三甲的位置也幾乎已經確立,拔得頭籌的自然是那個做出一首《西江月·世事一場大夢》的林楓。

而僅次于林楓的則是王守義,第三名則是太子項乾,至于王文景他為相國,自然不會和小輩們比較,自退出評選。

當然,真正的名次王文景可不敢妄定,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請項凌天來裁定,而項凌天定下來的名次倒也和眾人心中想法一致,還是林楓第一、王守義第二,太子項乾第三。

“國教學院教化育人,弟子門人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當真是國之棟梁人才的搖籃,王相國你為國教學院的主管人,功不可沒呀。”項凌天笑著說道。

王文景連忙躬行禮,謙虛的說道:“王爺您謬贊了,國教學院承不起,老夫更是擔待不起呀,王爺您才是國之棟梁,我風云國的中流之砥柱!”

王文景雖然上謙虛,心中卻是得意萬分,他為風云國左相,乃是國教學院真正的主管人。

此次月夜斗詩,前三甲一二名都是國教學院的學生,第三名也是自己的徒弟,算起來,前三甲都是自己的門人弟子,王文景豈有不得意的道理。

“好,既然名次已經定下,驚鴻,你就出去宣布一下吧,讓這三人前來……”項凌天正準備下令下發賞賜。

“等一下,王爺!”忽然,那正捧著桌上最后一張詩篇的東陵郡太守,不知道是了哪筋的瘋,竟然是打斷了項凌天的話。

項凌天有些意外的看向東陵郡太守,而王文景、萬炳還有其他幾郡的太守都是一臉驚詫的看向東陵郡太守,不明白他為何打斷王爺。

“太守大人還有何事?”項凌天并沒有出不滿之,只是好奇的問道。

“王爺!這……這首詞,好像……好像有些好。”

東陵郡太守的目幾乎沒有離開過,自己前擺放的那張宣紙,言語有些猶豫的說道。

他本想說這首詞極好,可是又擔心是自己的文學水平太低,鬧出先前那般的笑話,于是他只說了一個好字。

眾人聞言,不出異樣的神,王文景和萬炳還好,那其他幾位太守大人,都是悄悄給東陵郡太守使眼,讓這家伙不要胡發言。

先前東陵郡太守推薦的詩詞,眾人便覺得水平很低,本不大家法眼,如今他竟然還要推薦詩詞,而且為此還打斷了項凌天的話,這在眾人看來,東陵郡太守著實有些不識抬舉,腦子風了。

然而,面對同僚的善意提醒,再次觀看了一遍眼前這首詞的東陵郡太守,就好像是犟勁兒上來了一般,仍舊是堅持己見的說道:“諸位,我覺得這首詞真的很不錯。”

一時間,眾人都是有些無語了,就連王文景心中也在暗罵:“你這廝,真是個不開眼的莽夫,如今前三甲都已經選出來了,你一個肚子里沒什麼墨水的家伙,還要提出一首詩詞來,以你的水平,鑒賞出來的詞,能夠好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算個普通水準,難不還能夠名列三甲不?”

“咦……這是誰寫的字,這字寫得真好!”距離東陵郡太守最近的西涼郡太守孟月章,瞥眼看到了這張宣紙上的字跡,忍不住贊嘆了一聲,旋即也是著頭看了過去。

“一秒、兩秒、三秒……一直過去了數十秒。”原本面微微訝然的西涼郡太守,就如同是被人施展了定法一般,一,目只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宣紙上的詩詞。

他的姿態不變,但目卻是逐漸從驚訝化作了駭然!

“這……這……”西涼郡太守就如同是舌頭打結了一般,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嗯……”

一時間,眾人已然是察覺到了不對勁,要說東陵郡太守犯了渾,可是西涼郡太守也是文學底蘊不俗之輩,如何也是出這般奇怪的表

當下周圍的幾位太守都一齊圍著桌上的宣紙看了起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余幾人竟然一如西涼郡太守剛才的神一般,愣怔無語,恍若定,面震驚之

“讓我來看看!”這時候,王文景也有些坐不住了,心道這幾個家伙在搞什麼鬼呢,不就是一篇詞作嗎,至于如此大驚小怪?

王文景走到眾人的后,居高臨下的站立,恰好可以俯視整張宣紙上的容。

眼簾的第一覺,王文景就是軀猛然一不自的說了一句。

“這字寫得真好!”眼前宣紙之上墨跡未干,飽滿墨寫就的文字連綿若群山起伏,鐵畫銀鉤般的筆畫勾連字!

每一個字都飄若浮云,矯若驚龍,筆法流暢若行云流水,連綿峰氣勢磅礴!

即便在書法上同樣有著很高造詣的左相王文景,在看到眼前的字跡時,都不自到一種高山仰止之

“此人的書法已經不是登堂室、亦不是爐火純青的水平,這只怕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之境!”王文景眼中帶著震驚,喃喃的自語!

聞言,不僅是太子項乾,公主項菲兒,就連并肩王項凌天都是出意外之

他們都是知道,王文景乃風云國能夠位列前三甲的書法大家,他竟然如此盛贊此人的書法,竟然以登峰造極來形容,可見此人的書法的功力絕對在他之上!

一時間,即便是項凌天都是生出幾分好奇,想要看看這宣紙上的字跡了,不過以他的份,自然不會起過去觀看。

此刻王文景已經以近乎拜的心態,先欣賞了宣紙上的全篇文字,心中暗道難怪東陵郡太守會如此堅持,就單以如此書法造詣,不觀看一回,當真是抱憾終

“讓我來看看這首詞寫得如何。”王文景此刻心中帶著一不服輸的勁兒,眼前這人竟然在書法上完全超越了他,那麼他就要看看這人寫得詩詞是不是也能夠超過他,如果不如他,他也就能夠心態平衡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當讀到這一句時,王文景眉頭微微皺起,朗誦出了這首詞第一句,心頭起一漣漪,他微微一滯,繼續誦讀。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嘶……”

念誦道這一句時,王文景的面已經是變了,變得有些震驚,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好似心頭懸著千鈞巨石,難以支撐他繼續念誦下去!

不僅僅是他,坐在首位的項凌天,以及他邊的項乾、項菲兒,甚至就連不善詩詞的項驚雷和項驚鴻都是面,僅僅是這幾句詞句,已經讓他們到一種莫名的震撼!

他們眼前仿佛出現了明月皎潔的星空、一襲白飄袂的男子,乘風升天直上蟾宮,只留下一襲幽冷絕塵的背影!而月宮之中,佳人如夢,姿婀娜縹緲,一曲輕舞,神佛皆醉!

這一刻,項凌天手中原本拿起的酒杯不自覺的放下,太子項乾手中的象牙筷落在了地上渾然不知,公主項菲兒原本眼中的傲然淡漠悄然化作了迷惘,就連原本一直興致闌珊的萬炳大元帥,此刻都是不自覺的豎起了耳朵。

在眾人頗有些急切的等候下,深吸了一口氣,做好了準備的左相王文景終于念誦出了下半段詩詞!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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