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歌行》006 生死局

尋常人大都只能駕馭一柄兵,雙刀雙劍已是極,因為其中的平衡甚難掌握,稍不留神就會出極大的破綻,而天**竟能同時使用三把刀!

唐蓮皺眉道:“三刀舞最大的特點就是它近乎霸道的進攻,當三把刀同時出現的時候,那麼它的進攻將不會停下,只能是不死不休!”

兩名劍客此時心中已是駭然,只能急退,卻見天**左手揮手中短刀,用力擊了那把猶在空中的短刀,右手一轉,形是一個優雅的旋轉,角飛舞,像是水面上的漣漪一般好看。空中的那柄短刃疾速地像金袍商人襲去,黑劍客舉劍擋,卻覺到短刃上的力量似乎竟有千鈞之勢,手被劇烈地一震,手中之劍手而出。

“這……這……”金袍商人驚駭地喊了出來。

白劍客急忙擋在了金袍商人的面前,用力一揮手中之劍,將短刃擊飛到了空中。

而天**此時已一躍而起,將左手之刃收回了袖中,然后一把握住了那柄短刀,急落而下,沖著商人襲去。白劍客冷笑一聲,刺出了手中之劍。

天**微微一笑,形在空中一轉,放慢了下落之勢,足尖在白劍客的劍刃上輕輕一點,借著他的劍勢再度一躍而起,穩穩地落在了金袍商人的后面,手中之刃抵在了他的后背上。

“這……”金袍商人嚇得渾都是冷汗,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不知在下做錯了何事,竟讓天怒至此!在下……在下……”

“好啦。”天**收起了手中之刃,走上前,在那個滿頭是汗的油臉上輕輕拍了兩下,安道,“我也就是嚇嚇你,不會真的殺你。至于為什麼嚇你,也只是讓在場的人知道。”

“這位公子的賭局不單是金錢局了,他賭的東西可要比這兩箱明珠要貴重得多了。”天**轉,沖著在場的其他商

人朗聲道。

眾人相視一眼,吸了一口冷氣:“生死局。”

“沒錯,就是生死局。”天**淺笑。

蕭瑟皺了皺眉,問唐蓮:“什麼是生死局。”

唐蓮想了想:“大概就是輸的人不僅要把錢留下,也要把命留下。”

蕭瑟臉頓時煞白:“我什麼時候說我要這麼賭了。”

天**此時已經走了回來,笑地看著唐蓮:“蓮,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些了,經過這番后,大概有人會知道人莊對你的這筆貨也有興趣。那麼一大半人會從三顧城里退出去,但是有些人我可搞不定。”

陸續有商人帶著侍從離場了,只有寥寥幾人仍留在場中,蕭瑟了一眼,心中頓時升起一:“呵……他們倒也來了。”

只見不遠,一個形魁梧的巨漢,手中提著一把大的就像是門板一樣的刀,整個人站著那里就像是一座山一樣。而另一個形曼妙的姑娘,正坐在他邊的一張桌子上,晃著修長的雙,沖他們微微一笑,手中輕輕一揮,袖中一張金已沖著他們飛來。

天**臉一變,那帖子竟然沖著直飛而來的,足尖輕輕一尖,輕躍而起將那張金一腳又踢了回去。月姬雙指將名帖一夾,若有所思地看著

天**笑道:“月姬笑送帖,冥侯怒殺人。你們的帖子我可不接,接了可得死。你要殺的是他們,我跟他們可沒關系,姑娘別誤會了。”

“你!”蕭瑟怒道,扭頭向唐蓮,卻見唐蓮本沒有注意這邊,他順著唐蓮的目看過去,卻見一個中年文士打扮的人坐在那里,約莫三十多歲的年紀,卻已是滿頭白發。他的面前放著一把劍,那柄劍出奇的致,竟像是一整塊玉打造的一般,閃耀著流芒。

中年文士微笑頷首:“又見面了。”

“你也是沖著那件事

來的?”唐蓮問道。

中年文士卻不回答,只是點了點頭,說道:“你的傷已經好了。兩日前我初見你時,你的傷還很重。”

“那當然,我的蓬萊丹可是帝都藥王殿才有的靈藥,即便你帶著這一筐明珠去,也得看藥王殿的心才賣不賣你。這點傷,我的藥還是糟蹋了。”蕭瑟得意地說道。

中年文士轉頭看向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片刻之后笑道:“想不到唐公子邊還有這樣一位高人。”

天**此時忽然想起了什麼,恍然道:“這些天,雖然涌三顧城的人很多,但是離奇消失的也很多。莫非……”

中年文士點點頭:“為了給唐公子增加不必要的麻煩,多余的人已經幫唐公子去除了。”

“說得好聽,不過是一句‘先把和我搶的人殺了,再來和你搶’。”蕭瑟不屑道。

中年文士愣了一下,隨即一笑:“也是這個道理。”

“那是雪月城的東西,搶雪月城的東西,閣下真的做好決定了。”唐蓮問道。

中年文士搖搖頭:“看來你并不知道里面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那并不屬于雪月城。只不過你們作比較快,先拿到罷了。”

“看來你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唐蓮問道。

中年文士長笑一聲后正道:“是魔!”

“閣下或許弄錯了。”蕭瑟突然說道,“現在這人莊最重要的事乃是在下的賭局,如果閣下對我的賭局沒興趣,那麼就請移步吧。”

“賭局?”

“生死局。”

天**盈盈一笑:“對啊,在人莊,生死局可是難得一見的。來這里的人都腰纏萬貫,能過人世間最奢華的生活,又怎麼會參與這種亡命之徒才參與的賭局呢。”

“我是個劍客。”中年文士著擺在他面前的那把玉一般的劍,“掌握我生死的只有劍,而不是幾個骰子。不過今晚

我倒愿意陪二位玩這個游戲,如果二位贏了我,那麼我就再給兩位一夜的時間去逃。”

“一夜的時間去逃?”蕭瑟淡淡一笑,“你太自信了。”

“自不自信賭過就知道了。”中年文士右手一揮,遠紅木桌子上的骰蠱已經整個地向他飛了過去,穩穩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隔空取?”唐蓮微微皺了皺眉。

“江湖士拿來變戲法的功夫你也用。”蕭瑟倒是一臉不屑,自顧自搬了條凳子慢悠悠地拖到了桌子前坐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唐蓮,發現他仍在發呆,只能無奈地用力拍了拍凳子。

“怎麼?”唐蓮不解,問他。

蕭瑟無奈道:“過來坐啊,你們雪月城的人,腦子里除了打打殺殺,就沒別的了麼。”

“哦哦哦。”唐蓮急忙跑了過來。

中年文士手輕輕搖晃著骰蠱,說道:“一局定輸贏吧。你們贏,我走。我贏,東西留下,你們也可以走。”

“聽著倒很公平,至不管輸贏,都不用把命留下。”蕭瑟,眼神盯著骰蠱。

中年文士見狀莞爾一笑:“想不到公子竟是個賭徒。之前看公子一副對何事都不關心的樣子,可當自己坐上賭桌,卻突然發現公子整個人都變了。”

蕭瑟眼神依舊盯著骰蠱,沒有抬頭:“我曾在帝都最大的賭坊千金臺連著賭過三天三夜,最后贏了一座城池,你可相信?”

“千金臺乃是北離第一大賭坊,即便是人莊也不能相比,別說一城,即便是贏下一座小國也不是沒有可能。”中年文士淡淡地說道。

蕭瑟角微微一撇:“說得好聽,你明明就是不信的。”

中年文士手中骰蠱穩穩地扣在了桌子上:“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公子既然能賭贏一座城,那麼賭想必驚人,那麼……”

“五五六,十六點,買大。”唐蓮在一邊

提醒道。他乃是暗高手,聽風辨位的能力已達極致,聽骰子對于他來說,實在是過于簡單的一件事了。

“你們這些江湖人啊。”蕭瑟搖頭嘆道,“就是沒有趣。賭博最好玩的乃是一個‘賭’字,如果結局都已料到,那麼這場賭局還有什麼意思呢?”

“公子說得有理。”中年文士點頭。

“那你想什麼?”唐蓮急道。

“五五六。”蕭瑟將雙手攏在了袖中,腰板一,一副氣定神閑的架勢,“我大。”

“你……”唐蓮頓時為之氣結。

中年文士手指輕輕地在骰蠱上點了一點:“定離手?”

“不好!”天**和唐蓮同時驚呼一聲。那中年文士雖然只是輕輕一點,但二人都看出了那一指間卻儼然是佛家碎空指的力道。白馬武僧戒空曾以碎空指殺人,那人外表看著毫無傷痕,可五臟六腑卻全被震碎。中年文士那一指下,骰蠱中的骰子究竟如何,現在連唐蓮也本無法猜測。

“當然是不好。”蕭瑟站了起來,沖中年文士笑道,“可既然是賭局,又怎麼會這麼容易呢?”

“公子要改嗎?”中年文士問道。

“改?”蕭瑟突然手一把抓住了骰蠱,“所謂賭局必勝之法,就是信自己會贏,當你相信自己會贏時,那麼。”

“你就一定會贏!”蕭瑟一把拿起了骰蠱。

在場眾人均愕然。

在中年文士那一指下,三顆骰子早已瞬間化末,莫說分辨大小,連一個點數都找不到了,無論你猜大亦或猜小都是輸,就算你賭豹子也沒用。可是當外面那種的塵散去之后,骰蠱上的場景卻讓中年文士也不愕然。

“這……”中年文士皺了皺眉。

那堆末竟凝聚了一個個的小圓點,在桌子上排列出了一個骰子應該有的點數,分別是……

“五,五,六。”唐蓮喜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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