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文配改拿爽文劇本》第141章 第141章

“鄭大人, 你別忘了。”蕭朔淡然地說道,“方才你是向士林讓步,而不是向本座, 本座的條件直都只有個, 可惜, 你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再想答應, 也不了。”

他微笑道:“你既然沒有答應本座的條件, 鄭二姑娘自然不能白白還你。進了我東廠誥獄的門,想要出去,可不容易。”

“看在鄭大人的份上,本座才給你面子,百萬兩個,你要還是不要。”

蕭朔邊含笑,就像是在閑話家常。

鄭重明捂著口,他的心陣陣著。

怎麼可能不要!

林首輔覺得鄭重明有點可憐, 多有點點的同,忍不住說了句:“蕭督主,您看,是不是……”

蕭朔:“所有的贖銀錢都歸國庫。”

林首輔聲道:“所、所有的?”

蕭朔揚:“今日送到東廠來的這些人,百萬兩個。”

林首輔的心怦怦跳, 別的幾個不說,贖不贖的,是清平郡主和鄭二姑娘就價值兩百萬兩白銀了, 這簡直就是無本萬利的大買賣。

要不是林首輔多還有些理智,真想讓那些學子們多綁幾個過來。

“督主說的是,是該贖, 鄭二姑娘小小年紀,行事就這般沒有分寸,也是該些教訓,免得日后再犯。”林首輔正道,“鄭大人,閨要寵,也要教。”

鄭重明氣得頭頂冒火。

蕭朔端茶送客,并道:“鄭大人先回去籌銀子吧,若是過了今日,算上伙食費,可就得再漲十萬兩。”

哪兒來的伙食費這麼貴?!鄭重明雙目通紅,若是手上有刀的話,他真想刀捅死蕭朔。

他不得不承認,蕭朔這個人不但是絕頂聰明,而且每步就像是游走在刀鋒上,穩穩地踏著對手的底線。

也難怪,他能夠步步爬到如今這個位置。

鄭重明為了這件事已經付出太多了!就連三千營和神樞營也拱手相讓,相比起來,這百萬兩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他也不可能不拿。

這同樣的,也是在他底線上。

鄭重明點了頭:“我給。”

他說完,猛地起,撞得后的太師椅往后挪了幾寸,然后大步朝外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就被蕭朔住了。

蕭朔說道:“鄭大人,你賣得的百二十六萬兩白銀,記得去戶部,若是今天之沒有到的話,本座也就只能讓東廠去走趟了。”

鄭重明的腳步頓了頓,頭也不回地走了。

聽聞蕭朔沒把賣銀退回去,反而也給了國庫,林首輔大喜過

大榮朝的國庫已經很有沒有這麼充盈過了!

督主果真是從不為己私利,事公正,清正廉明啊!

林首輔滿肚子的贊之詞,正要好好拍拍馬屁……是表贊和崇敬之,蕭朔就先步說道:“林首輔,這筆銀子劃撥半到火局。”

林首輔呆了呆:“火局?”

蕭朔做了個手勢,讓人拿出了張圖紙,遞給了林首輔。

這圖紙畫得有些復雜,林首輔只能勉強看出是件造型奇特的件,看著像是武,與火炮有幾分像,可是,應該比火炮要小得多,圖紙上還畫了只手,顯然是用手持的。

“這是種火。”蕭朔解釋道。

這是從趙元口中問出來的,趙元稱之為“木倉”。

蕭朔對趙元所說的火藥和火非常興趣,后來又去了幾次,還帶了個東廠的工匠,讓工匠照著趙元說的來畫圖紙。

對于火,趙元能勉強說得上二的,也就只有“木倉”了,只是也說不清它的構造,只能大致描述了些皮和威力。

不過蕭朔何等的敏銳,往往能夠抓住關鍵點往下問,得趙元不停地去回憶,再加上又有工匠在旁,勉強畫出了這張圖紙。

不過,若單純按趙元所說的那樣,小巧到手能握,憑大榮現有的冶煉是造不出來,蕭朔就讓火營把所有的部件放大,先做出樣子看看效果再改進。

蕭朔讓人收好了林首輔遞回來的圖紙,再不做解釋。

是需要革新。

總依賴刀劍弓箭,是不行的。

這筆銀子花得值,本來楚元辰要掏,現在等于是白撿了。

禮部尚書沒有看到圖紙,心里好奇的像有什麼東西在撓。

“游大人。”蕭朔溫潤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關于那些學子們……”

蕭朔與他們商議著安學子們的細節,才把他們都給打發了。

當只剩下楚元辰的時候,蕭朔挑眉,問道:“故意的?”

用的是疑問,語氣格外的肯定。

楚元辰笑了起來,然后又正道:“大哥,你不該背負罵名。”

從前他無能為力。

如今總是要放手去試的。

今日在京城中攪風攪雨,控制言論的當然不止是池喻,楚元辰在暗中也有別的安排,所以,切才會這樣順利。

他不想讓蕭朔繼續被人唾罵,被人詛咒,被人厭恨……這不是蕭朔該的!

這些年來,他在明,蕭朔在暗,看起來蕭朔風無限,他卻殺機四伏,可是,蕭朔所遭遇到的遠比他要多得多。

蕭朔怔怔地盯著他,半晌后,他輕輕嘆,吐出了個字:“傻。”

楚元辰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地抬手指著自己,像是在說:我嗎?

這樣子瞧著確實有幾分傻勁,蕭朔不由失笑,又強調道:“是傻。”

太傻了。

為了自己,不值得費這些心力。

蕭朔眼簾微垂,眉眼和了許多。

傻就傻唄,楚元辰滿不在乎,往太師椅的扶手上靠,懶洋洋地笑道:“大哥,幸好你把林首輔致仕的折子下去了。”

“這林首輔就是個勞碌命。”

林首輔確實辛苦,離開東廠后,口茶都沒來得及喝,就又趕去皇城,把蕭朔的意思傳達了遍。

學子們原本以為會在這里靜坐許久,至也得兩三天吧?沒想到,這才個多時辰,切就塵埃落定。

他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蕭督主真是雷厲風行啊。”

這句贊嘆在許多人的心里響了起來。

“蕭督主果然為我們做主了。”

“蕭督主英明!”

他們曾經葉障目,還以為蕭朔把持朝政,必是佞之輩。可是現在回過頭來再想想,皇帝昏庸,臣子無能。蕭督主既明理,又公正賢明,把持朝政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東廠做事是有些蠻橫,可讓東廠抄家的也都不是什麼忠良之輩,東廠也沒買,欺負過他們。

果然以訛傳訛,人云亦云之事不能信。

定是有人故意抵毀蕭督主!

這才短短天,他們對東廠的觀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林首輔看著也有些慨,他可是知道的,這幾年來,每年都不知道有多膽大包天不怕死的學子,寫下篇篇文章,怒斥皇帝任用閹侫,還言之鑿鑿,大榮朝早晚會亡于閹人手中……這些話,林首輔簡直是聽都不敢聽,想都不敢想!

蕭督主不愧是蕭督主啊。

等到林首輔再傳了蕭朔的令,說是從罰沒的賣銀子中,撥出部分用于資助貧困學子進京趕考,學子們幾乎是熱盈眶,激涕零。

仕的年輕學子最是熱誠,有人幾乎當場哭了出來。

他們何德何能。

蕭督主日理萬機,還要心他們的事,實在是太讓人了。

他們表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寫文章!

有人當場就磨起墨來。

林首輔看著他們就頭痛,好聲好氣地說服了他們回去以后慢慢寫,總算把人都給哄走了。

宮門前又恢復了往日的空曠,林首輔抹了把額頭的汗,也覺得自己就是勞碌命,莫不是大榮朝就他個人在干活嗎?怎麼什麼事都要他來管呢?

學子都散去,各回各家。

他們也回了王府,此時,也就剛剛才黃昏,盛琰本來要回去的,被驕留下來起用膳。

因還有池喻在,靜樂特意讓人在外院擺了膳,聽到他們回來,就跟盛兮塊兒過去了。

愉快地跟靜樂說起今日的見聞,小臉上因為興泛起了淡淡的暈紅。

雖說不似剛回家時那般拘謹,但平日里話也不算多,也就今天玩得開心,又有靜樂和盛兮捧場,就越說越多,說完還口地灌了大杯溫水。

“這小丫頭今日可能耐呢。”楚元辰正好回來,在外頭聽了耳朵,進來就笑道,“鞭子耍的不錯。”

抬了抬下,被夸得得意洋洋。

“阿辰。”盛兮迎了過去,楚元辰雙眼睛立刻牢牢地粘在上,挪都挪不開,旁若無人地牽住了的手。

人都到齊了,靜樂就讓人擺膳,楚元辰順便把今日的事大致說了下,也就是讓衛修他們知道,他們的努力換來了什麼。

衛修向來沒有多余表的臉上,掠過了些小小的興,和盛兮格外相似的眉眼中,著種

盛兮問道:“阿辰。軍現在到底有多人?”

“我和……”楚元辰頓了下,把“大哥”二字咽了回去,說道,“我大致計算了下。”

鄭重明把軍把得極牢,他們也不可能核對名冊,不過,這些年來,蕭朔暗中往軍安過些人,從這些人遞來的消息,再加上些蛛馬跡推斷,大致上可以判斷出七七八八。

“大概有三十萬左右。”

也就是說,只有軍籍在冊人數的六

可就算軍只有三十萬,又長年懈怠,到底也是三十萬人。

而在京的鎮北軍共只有三萬余人,真要打起,加上些戰上的利用不定會輸,但是,肯定也會讓鎮北軍折損嚴重。

無論是楚元辰還是蕭朔,都不愿意讓鎮北軍白白耗。

“這次讓軍調走了十萬,又拿到了三千營和神樞營,鄭重明能用的,也就只有五軍營剩下的那二十萬人了。”

走到了這步,他們絕不會輸的。

盛兮直笑:“鄭重明這回損失慘重了。”

本無歸。”驕跟著說了句。

的確是本無歸。

不管鄭重明最初是出于什麼目的,現在不但被削了這年的軍餉,連賣得的百多萬銀子也保不住。

盛兮笑著問道:“那是不是鄭重明還得再為軍籌集軍餉?”

楚元辰點頭道:“他不會服的。”

除非他低頭,不然蕭朔大可以忽略了今年不給軍餉這個事實。而讓他低頭,怕是比讓他拿刀自己捅自己更難。

這就意味著,他除了花贖金外,還要再為軍籌集至百萬多兩的軍餉。

就算是鄭重明,這兩百多萬兩銀子掏,也有點傷。

他倒霉,盛兮就開心了,眉眼間的笑意擋不擋不住。

鄭家倒也不是拿不出這幾百萬兩銀子,只是沒有哪家會把幾百萬兩銀子放在府里的。

鄭重明籌這百萬兩贖銀也是頗費了番工夫的,總算趕在宵前,他又親自走了趟東廠,付了銀子,把鄭心接了出來。

“爹爹。”

鄭心臉上的妝容早就已經花了,小臉煞白地撲向了鄭重明。

鄭重明本是想斥幾句。

今日之事,也是因為鄭心的沖才會演變這個地步,可是,在看到兒的狼狽和委屈后,有些話實在說不出口,只能輕輕拍了拍的肩膀,溫言道:“回去再說。”

鄭重明只接了鄭心個人,蕭朔的態度,個百萬兩,要是再加上那四個護衛,他還得再多掏四百萬兩,就算是他的家也吃不消。

鄭心泣了兩聲,默默地跟在他后,有萬般委屈縈繞在心頭。

“你怎麼會去那個茶樓的?”走出東廠,上了馬車后,鄭重明立刻問道。

說到這個,萬般委屈在鄭心的心口涌

“爹爹,是衛修算計了我……”

在牢里,冷靜了下來后,除了害怕外,也開始回想自己今天所遭遇的切,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被人給算計了。

抿:“本來我和清平在逛街,看到衛修他們走過去,他們正在說話,我以為衛修沒有發現我,就稍稍躲了躲,我聽到他們在說,有學子們在個茶樓聚會,他們要去煽學子們抨擊爹爹賣事。”

兒想著不能放任,就過去瞧瞧。”

到了后來,就跟腦門子著了火樣,點點被挑起了怒火。

等坐在牢里,再去回想經過,衛修幾次說話,挑撥的并不僅僅是學子,而是在煽

最后實在沒有忍住。

“衛修還示弱,挑起兒出手。”

兒的舉都被衛修算計了。”

鄭心把當時的況五十地全說了,鄭重明聽罷了,微微皺眉。

的確。

是被算計了。

無論是鄭心,還是學子們,又或者是那個吳琪,全都像是張棋盤上的棋子,而衛修就是那個執棋者。

鄭心的心里委屈極了。

自認對衛修已是仁至義盡,可是,衛修不但不領的好意,還要為難算計。

“姓衛的小子真不簡單。”

鄭重明不由嘆了句。

就算有楚元辰在背后指使,可當時的況這樣混,要做得恰到好,其實并不容易,他需要準地把控住全局,冷靜中不帶任何

而衛修,才十二歲。

可想而知,等他長大以后,會是何等妖孽樣的人

鄭重明沉道:“衛修怎會心甘愿被楚元辰所用?”

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懂得藏拙的好,就像他在過去的四年里,直不顯。

鄭心語帶憤慨道:“爹爹,我曾聽到衛修喊盛兮‘姐’……”

鄭重明挑眉朝看去,鄭心就把事說了遍。

“我特意讓人去查了,盛家有嫡子在八年前走丟,是盛兮同母的胞弟。”

“上次,兒說下嫁庶妹,衛修沒有容。若他們二人真是出平平,又豈會不心。”鄭心咬了咬下,又補充了句話,“兒還提了自己,衛修依然沒有反應。”

鄭心的臉上有些憤和難堪。

“當時兒就知,靠利益是沒用的。”

無論是池喻還是衛修,他們將來只有靠科舉仕這條路,但凡朝中有人,這路就能路平坦順利很多,他們鄭家朝堂上是數數二的,哪怕只是娶了庶,也足以保他路扶搖直上,結果,衛修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這麼大的利益他都沒有心,只能表示,他其實另有倚靠。

鄭心始終相信沒有利益所驅使不了的,除非是利益給的不夠。

要是衛修真就是盛兮嫡親弟弟的,所提的,確實不夠打聽他。

話雖這麼說,可是想到衛修毫不遲疑的拒絕,鄭心依然頗覺難堪。

“衛修……”

鄭重明的眼中掠過了抹戾:“還真是多事。”

他沉不語,鄭心滿腹委屈,也沒有人說,只得看向了馬車窗外,正好看到有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了東廠前門,從馬車上下來的是永安長公主。

永安也是來贖兒的。

永安最識時務不過了,最大的好就是養些年輕好看的學子,如今眼看著太后親娘被送去太廟,兩個親弟弟,個圈,個中風,也不敢再在蕭朔面前擺什麼長公主的威風,說要花銀子贖人就老老實實地掏了百萬兩銀票出來。

了銀子,東廠也爽快地放了人。

不過,除了這兩個貴有人贖外,像吳琪,還有護衛什麼的,就沒有人管了,任由東廠自行置。吳家能籌銀子為吳琪買,家境本也富裕,吳琪的父母,原本是想賣些家當把贖銀籌出來的,結果被他伯父攔住了。吳琪伯父在朝為,對東廠懼之如虎,寧愿舍了這個侄子,也絕對不干會得罪東廠的事。

這事也傳到了池喻的耳中,池喻頓覺痛快。

那場舞弊案對池喻來說,簡直是個慘痛的經歷,如今看著個個寄扯到此案的人,終于可以付出代價了,心里有說不出來的暢快。

“總覺得就跟在做夢似的。“池喻忍不住慨道,“我還以為窮極生,都不定能夠看到今天。”

衛修正道:“不是夢。”

池喻輕笑:“當然,這不是夢。”

坐在親水長廊的韓謙之悠哉地嗑著瓜子問道:“池瑜,你今年還要下場嗎?”

池喻答道:“去。”

池喻笑道:“這兩天,我聽到有不人在擔心,若是以后功名不作數了怎麼辦。”

就算沒有人敢明說,但是從去年到現在,皇帝和先帝的丑事被先后公諸于眾,又再加上這些日子來朝中的種種,不人的心里,對于改朝換代都有了幾分期許。

池喻本來見楚元辰在這里,也想打聽二的。

他知王爺不喜繞圈子,正要直問,有人過來稟道:“王爺,靖衛侯求見,是求見韓公子的。

韓謙之有些驚訝,“他來做什麼,不是分了家嗎。”

楚元辰笑道:“他缺銀子了 。”

管事利用了靖衛侯賤賣的時機,才花了不到十萬兩,就替韓謙之把靖衛侯府大半的產業買了回來。

韓謙之大喜過,說要請客,又求著楚元辰和盛兮幫他琢磨下,新家安在哪里更好。

楚元辰說缺銀子,韓謙之就明白了。

軍這次的賣不作數,收的銀子也不退回。本來對于銀子不退,買的人其實是有點意見的,也過去問過。

但落進國庫的銀子對林首輔來說,就跟寶貝疙瘩命子樣,誰也別想從他手里挖出來,本不需要蕭朔說什麼,他已經出面把人都給趕走了,還義正言辭地表示:有錢沒,沒錢支援國庫嗎?

反正誰也沒能把銀子拿回去。

靖衛侯府為了這個位,短時間里籌了二十萬兩,幾乎把能賣的都賣了,本來以為好歹給兒子換了四品回來,日后繼承侯府,也能好看些,結果,人財兩空,簡直哭都能哭出來。

楚元辰道:“大概是后悔了,不想分家了。”

韓謙之更驚了:“不會吧。分家還能后悔的?”

盛兮心領神會,輕笑出聲道:“這后悔,不就能把分給你的銀子要回去了?”

韓謙之臉的不相信,楚元辰就跟他打了個賭,于是,韓謙之就興沖沖地讓人把他們帶去了偏廳。

韓謙之覺得他們最多也就是來借銀子的。

結果,來的不止是靖衛侯夫婦,還有府里的太夫人。

太夫人見到韓謙之,就老淚縱橫地先哭了出來:“都說父母在,不分家,我這個老婆子還活著,你們怎麼就能把家給分了。”

“謙兒啊。都是祖母的不是。前陣子,祖母病了,沒顧得上,你二叔就來。”

太夫人朝旁的靖衛侯的后背捶了下,哭道:“謙兒還沒娶妻生子,怎麼就能把人給趕出去了呢,以后去了地上,你要怎麼向你大哥大嫂代。”

靖衛侯連忙認錯,臉疚:“都是兒子的錯,母親你別生氣,仔細著子。”

張氏也在旁直抹眼淚。

韓謙之的心里咯噔了下,頓覺不妙。

他定了定神,說道:“祖母,分家是孫兒提的……”

“謙之啊,你年紀還小,不曉事,這事不怪你,全怪你二叔!”

“這家啊,分則,合則旺。”太夫人嘆道,“這次是你二叔瞎作主張,也不知跟我商量下。祖母不能委屈了你。”

“我來就是想與你說,就當作沒有分家這回事。”

韓謙之幾乎可以聽到里頭傳來的悶笑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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