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春秋傳》第二十七章 調研

收購過程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因為在楚玄默同董玄的兒子董谷談判的時候,很不湊巧的,青、紅塵以及天演酒樓的掌柜的,還有青天酒樓掌柜的周有為,都來找董谷了。

于是原本順利的談判,就變了幾家相互開價的小型拍賣會

楚玄默看得出,四大酒樓的底線,基本都在兩千兩左右,但當他喊價兩千兩之后,對方卻并沒有停止價。

這就是很明顯的惡心人了。

最終當楚玄默砸出兩千五百兩的高價后,就再也沒有競爭的聲音了,青酒樓的掌柜的似乎還不滿足,言又止,只是最終忍了下來,沒有再開價。

當然,這是因為董谷不知道楚玄默他們就是扳倒董玄的幕后黑手,否則別說楚玄默別說掏出兩千五百兩,估計兩萬五千兩都拿不下來。

收購斷腸酒坊,比楚玄默預想中多花了五百兩銀子,正是那三座酒樓惡意抬價的結果,青酒樓,紅塵酒樓以及天演酒樓,看來欣然酒樓跟穿云酒樓的強勢崛起,也是引來了不人的眼紅。

至于周有為所在的青天酒樓,倒是很想出手,可惜沒那膽子跟楚玄默爭,再加上也明知爭不過,畢竟楚玄默在打劫青云山時得到了多,他周有為不說一清二楚,至也有個大概。

此時此刻,林山正在大罵那幾個酒樓掌柜的不是個東西,損人不利己,天生屬黃瓜,欠拍,后天屬核桃,欠錘,還有什麼左臉欠,右臉欠踹,姥姥不疼,舅舅不之類的。

聽得楚玄默都暗自無語,不過,罵的是真他媽的爽。

“怎麼樣?小子,有沒有什麼辦法收拾他們一下?”林山罵完一通猶不解氣,非得要把他們整一頓才罷休。

“那當然”,楚玄默冷笑道,事實上,針對這三大酒樓的手段,是楚玄默之前就想好的,跟今天他們故意競價還真關系不大。

但四大酒樓位置那麼好,利潤那麼高,楚玄默又怎麼能不眼紅呢?吞并這四家酒樓,是楚玄默早就有的想法。

只不過現在四家變了三家,因為那青天酒樓現在對楚玄默他們可謂馬首是瞻,楚玄默就沒打算手了,當然也不是要留著他們,而是要過一段時間,讓青天酒樓在大勢之下臣服。

而這個“大勢”,當然是除了欣然酒樓和穿云酒樓之外,其他的所有酒樓,都得一一消失。

那怎麼搞”,林山殺氣騰騰地道。

楚玄默淡淡地道:“給我幾天時間,等我把斷腸酒坊整頓完畢,到時候,斷腸酒坊會對三大酒樓停止所有酒的出售,讓他們去賣自己釀的酒吧”。

“可是這樣的話,那就是明顯把三大酒樓向了黎酒坊,黎鎮并不是我們一家獨大”,劉欣然皺眉道。

這也是三大酒樓的掌柜的敢肆意抬價惡心楚玄默的原因,他們認定楚玄默不敢對他們展開封殺,那樣一來,虧的只會是楚玄默自己。

“那也得黎酒坊敢給他們賣酒”,楚玄默冷笑道,“我會和黎酒坊談判,讓他們停止對三大酒樓的出售,對于此舉給他們造的損失,我來彌補給黎酒坊”。

“當然這是黎酒坊配合我們的方案,要是他們不配合,那就告訴他們,斷腸酒坊會對所有酒水進行價,甚至虧本銷售,強行和黎酒坊展開競爭,直到黎鎮再無黎酒坊為止。”

“另外,我接下來還會對斷腸酒坊展開一些整頓,我能讓酒樓營業額翻倍,自然也有辦法讓酒坊營業額翻倍。”楚玄默眼神熠熠,眼神中流出來的,是絕對的自信的野心。

“我不同意”。

誰知道這時候,劉欣然卻發表了不同的看法。

秀眉微皺,直視楚玄默的雙眼,“這太冒險了,一旦黎酒坊和三大酒樓聯合與我們死磕,以我們的財力,未必支撐得住,他們畢竟都是老字號,一時間想打倒絕非易事,而一旦失敗,對我們造的,就是無法估量的損失。”

“我們可以向錢莊借錢”,楚玄默眉頭一皺。

“我們能借他們也能借,而且憑借他們的人脈,只會借到更多”,劉欣然盯著楚玄默道,這位向來溫婉的姑娘,此刻卻是渾散發著強勢無比的氣勢,這為增添了一種異樣的魅力,在月的照耀下,恍若

這”,楚玄默看向了魯深。

魯深深吸一口氣,“我贊同欣然的說法,這個想法,太冒險了”。

“對,剛剛是我有些沖了”,林山也開口道,其實他剛剛還真沒太生氣,就是格使然讓他想罵人而已,沒想到罵著罵著,這小脾氣就上來了。

楚玄默也深吸一口氣,漸漸冷靜下來,“不怪你,剛剛是我有點沖了才對,差點就釀了大禍,還是多虧了欣然姑娘的提醒,真是謝謝欣然了。”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楚玄默臉上也多了一份輕松的笑意。

“不,不用謝,我也就是隨口一說”,面對楚玄默誠摯的眼神,劉欣然破天荒的有點慌,不得不承認,剛剛說到吞并三大酒樓的時候,楚玄默的眼神很是強勢,以及,霸氣。

“臭小子,真要謝,何不以相許”?林山在旁邊笑瞇瞇地打趣道。

楚玄默和劉欣然異口同聲道:“閉”。

“你瞧瞧,多有默契”,林山依舊在那賤。

“我先上樓了”,劉欣然有些慌張地道,一張俏臉也隨之變得紅霞一片,隨后便急匆匆地跑了,這與平時的形象大為不符。

楚玄默倒是臉皮厚,站在原地,也不說話。

“唉,我說你小子,不打算去送送人家姑娘的嗎”?

“我的林大爺,我能不能求求您閉”,楚玄默苦笑道,送個屁啊送,那丫頭的房間,不就在樓上嗎?

“唉,朽木不可雕也,可憐我這月老勞心勞力,就是拿鋼筋鐵把他倆綁一塊,估計也不濟事啊,真累。

林山唉聲嘆氣地道,隨后也回房間睡覺去了,當然楚玄默沒忘了踹林山一腳。

“革命尚未功,同志仍需努力啊”,不止林山,連魯深都開始打趣楚玄默。

“求求你們了,你們就饒了我吧”,楚玄默搐不已,這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嗎?

楚玄默當然不覺得劉欣然會喜歡自己,事實上,他只覺得是林山那家伙的話把人家小姑娘整害了而已。

回到自己房間的劉欣然,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臉上的兩朵紅霞,惱不已,恨極了林山那個科打諢的家伙,更恨楚玄默那個笨蛋,他,他竟然都不幫自己解釋一下。

鬢亸迎眉際月,酒紅初上臉邊霞,此刻的,人面更比桃花紅。

第二天,楚玄默和魯深一起,去和周谷辦理了相關手續,與接手穿云酒樓的手段類似,原先酒坊的一切設施人員,楚玄默都沒,除了換了個掌柜的。

此刻,楚玄默和魯深正在一位酒坊老人的帶領下,參觀和悉著酒坊。

老人名易云,是這座酒坊真正的元老級人之一,當初跟隨著董玄一起打天下,酒坊能變鎮兩大酒坊之一,老人功不可沒。

“楚掌柜您看,這就是咱們酒坊著名的斷腸酒了”,來到一大酒缸面前,老人笑著道,“想必楚掌柜的已經聽說過,此酒甜中帶苦,苦中有酸,種種味道相互轉換,最是能令人斷腸。”

楚玄默微笑點頭,斷腸酒他也嘗過,滋味確實是非同一般,毫沒有一般酒的辛辣,但卻有這著一種獨特的酸甜味,似是酸中帶甜,甜中含酸,但仔細品嘗后,卻又帶著一不易察覺的苦味。

“易老,不知這麼一缸酒的本?”魯深問道。

“咱們這大一缸酒足足五百來斤,本是五十兩銀子左右,由于斷腸酒在比較歡迎,所以價格也不低,這幾年更是一直在漲價,咱們批量賣給酒樓是三斤酒一兩銀子,外面大概是兩斤酒一兩銀子的價格。

楚玄默咋舌,這確實是不低了,需知自從那次事件以來,各大王朝就不再用舊的一斤十六兩的計量方法,而是改為了一斤十兩,也就是說,二十兩酒,也就要賣出一兩銀子,這對那些達顯貴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普通人而言,確實是不低了。

這酒的利潤也是令楚玄默驚訝,這麼一缸酒,哪怕批量賣給酒樓,那也是一百五十兩銀子更多,也就是說,一缸酒是利潤就超過了一百兩銀子。

“這酒的本也不低”,魯深皺眉道。

“魯先生可能有所不知,咱們這酒釀造手法和原料都比較特殊,單就原料而言,不僅需要糧食,還需要十來種特殊的草藥進行調配,待糧食發酵后與之混合,才產生了這獨特的斷腸酒。”易云笑著解釋道。

“那咱們這酒的產量如何”?楚玄默問道。

易云老老實實答道:“本來咱們是有能力年產五缸酒的,但不知為何,董掌柜一年只讓生產三缸酒。”

楚玄默啞然失笑,“好家伙,營銷啊,看不出啦這董玄還是一把做生意的好手”。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近幾年斷腸酒的價格連年上漲了,以稀為貴嘛。

“董掌柜的確實是擅長做生意”,就是不知道他一個那麼好的掌柜的,為什麼會干出那種事”,老人此刻竟然有些傷

這也是楚玄默發現的令他驚訝的地方,他發現,這里的人無一例外,都對董玄的印象很好,有些甚至到了崇拜的地步,而據他所知,董玄對下屬也確實很好,他們的薪俸,遠比其他地方要高,有些甚至高出了一倍有余。

這里甚至還有年終獎。

但讓楚玄默真正對這位董掌柜的另眼相看的,是他的一項罪名,毆打百姓,據說是斷腸酒坊的人與一伙小混混起了沖突,而董玄也干脆,直接就帶了一幫人,把那伙小混混痛揍了一頓,毫不在乎那伙小混混的兇名。

但也就是這樣一個人,同時卻也是一個**擄掠,欺百姓之人。

的復雜,著實是不可言說。

“我們再看看其他的酒吧”,楚玄默不知如何安老人,只好轉移話題。

接下來老人帶著楚玄默逛遍了整個酒坊,包括普通的燒酒,米酒,以及其他的一些酒類,其中米酒的味道堪稱一絕,讓嘗過一口的楚玄默念念不忘。

逛完后楚玄默只覺得大開眼界,原來酒是這麼釀造的,包括原料的選取,對發酵過程的把握等等,事無巨細,老人一一給楚玄默指出并講解清楚。

當然,楚玄默也發現了一些小問題,都是一些經營上的細節,不算什麼大,只不過要是做好了肯定能再降低一點本。

按照目前酒坊的規模,月收大概是在五百兩左右,這里面各種本大概有三百兩,也就是說月盈利在二百兩左右,這讓楚玄默很滿意,按這個況,他一年多就能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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