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當家:帶著福寶去種田》第157章 大結局(六千字大章)

喜梅家。

“啥?螢兒真的要改嫁給楚云澗?想清楚了嗎?”

當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火生正在喝茶,差點被嗆死。

喜梅滿臉的喜,“早上我過去河邊新宅那塊跟螢兒借姜,螢兒親口告訴我的。”

“說是等中秋節的時候,到時候楚云澗會來村里辦兩桌酒席,請咱都過去坐坐呢!”

“啊?楚云澗還來村里辦啊?他不是應該把螢兒迎娶去鎮上他那大宅子里嗎?”火生又問。

“咋還來村子里辦?難不贅?”

喜梅笑著搖頭,“吧贅,是螢兒嫁過去,但螢兒說了,咱對好,咱是娘家人,婚后還想接著住村子里,所以楚云澗就依了,白天去外面做生意,天黑就回村子里的家。”

火生張大了:“這說個半天,咋還像是贅呢?”

“若不是咱都清楚楚云澗有錢,不然,咱都要懷疑他不是貪圖螢兒那新宅子了!”火生又說。

喜梅道:“你想多啦,螢兒告訴我,人家楚云澗不僅鎮上有宅子,縣城還有。”

“鋪子,生意,都開到欒昌府去啦!”

“人家楚云澗是圖螢兒這個人,不是那幾件新宅子!”

“哦……那就好!”火生也點點頭,長松了口氣。

“我算是看出來了,螢兒是個有主見的人,既然認定了楚云澗,那就嫁吧!”火生喝了口茶潤潤嗓子,又說。

“橫豎我看楚云澗這個人,覺還是很親近的,尤其是那背影,很像我那承淵兄弟。”

“螢兒選擇他,十有八九也是摻和著這些原因。”

喜梅卻跟火生的看法有點出:“我倒覺得最要的,是人家楚云澗真心待福寶兒,螢兒想給娃找個爹。”

火生說:“甭管啥原因,總之能湊一塊兒去,這就是緣分,咱啊,到時候幫著張羅張羅!”

喜梅爽快點頭。

……

五天后,楚云澗請了里正王善寶和鎮上鐵匠鋪子的張鐵匠前來下河村,為他跟沈螢兒保

這個消息,一下子就在下河村給炸裂開了。頓時,說什麼的都有。

比如,在老蕭家,因為信佛,天天把自己關在屋里禮佛,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蕭家老太太蔡氏也坐不住了!

當下就出來點人,“老大,老二,老三,你們幾個,跟我去村口找沈氏那個掃把星,天化日的竟敢改嫁,這是明擺著要把鞋底板子打在咱老蕭家人臉上啊!”

蕭老大濃眉皺,一臉的礙難:“娘,犯不著吧?守孝期是一年,這四弟走了都快三年了,四弟妹也算可以了!”

大媳婦范水娥說:“是啊,四弟妹一個人家拖著個娃,也不是個事兒,這好不容易尋個對娃好的,就讓改嫁吧!”

蕭老二卻搖頭:“丟人,人就該為男人守寡,守一輩子都應該,這才貞潔烈婦嘛!”

原本周松霞也正要反對沈螢兒改嫁,結果聽到蕭老二這話,周松霞渾不自在。

“蕭老二,你這話說的,我咋覺著是說給天底下所有人聽的呢?”周松霞兩手環抱在前,怪氣的問蕭老二。

旁邊的三媳婦馬桂芝捂著笑。

蕭老二見狀,急了:“不不不,松霞,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將來你死了,我得為你守寡一輩子是不?”周松霞打斷了蕭老二的話,問。

蕭老二面怪異,笑容更是難堪,這讓他說是好?還是不是好呢?

“松霞,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全天下的人都能自由改嫁,唯獨沈氏不行,是個禍害!改嫁也是去坑別的男人!”蕭老二面紅耳赤,抓扯了半天頭皮才終于想到這麼一個說辭。

周松霞哼了聲,“這還差不多!”

蔡氏不耐煩的跺了跺腳:“行了行了,都別扯淡,有一個算一個都跟我去村口那新狐貍,我要當面罵楊花!”

“娘,我就不去了,拖著個大肚子不方便。”三媳婦馬桂芝說,同時暗暗朝蕭老三使眼

蕭老三說:“我得守著桂枝,這會子啥事兒都沒有他們娘倆重要,你們去吧!替我把該說的話說一說哈!”

蕭老二和周松霞同時翻起了白眼。

蕭老大也是一臉為難:“娘,我也不會去找四弟妹麻煩的,你也別管了,人家不容易!”

蔡氏火起:“你們不去我,我自個去!”

蕭老二屁顛著過來扶住蔡氏:“我陪娘去!”

……

村口的新宅子里,鴻兒和小福寶正在石桌旁下棋,楚云澗坐在中間教導他們小哥倆。

沈螢兒在另一邊晾曬裳。

從晾曬在晾桿上的大小裳來看就可以分析出,鴻兒現在已經吃住跟小福寶在一起了。

至于楚云澗……

不好意思,沈螢兒拒絕婚前同居,所以,他每天都是像上班打卡一樣,天亮就來,天黑之后才走。

蕭老二和周松霞兩口子一左一右來到院子門口,看到這院子里大氣的屋子,三人當時就眼紅,又憤怒。

周松霞扯著嗓子朝院子里的沈螢兒喊:“娘來了,沈氏你還不快些出來接!”

沈螢兒轉過,看到院子門口的三人,尤其是像老佛爺一樣被攙扶著的蔡氏。

沈螢兒揚了揚眉:“臉大?我這里不招待花子!”

門口三人臉突變。

蔡氏指著沈螢兒當即就罵開了:“你個不守婦道的東西,水楊花,我家老四尸骨未寒你就改嫁,你對得起我兒子嗎?”

若是換做從前,沈螢兒都懶得估計那些。

何況現在?

“哈,我對不對得住我男人,我說了算,你對不對得起你兒子,你心里沒點數嗎?”沈螢兒放下手里的裳,往前走了幾步。

“一個口口聲聲信佛的人,人之托卻不能忠人之事,我男人好歹喊了你那麼多年的娘,你卻把他當搖錢樹,搖不到錢了就翻臉,不讓讀書,你個老貨你信的哪門子佛?你連做人都不配!”

蔡氏沒想到素來唯唯諾諾的四媳婦如今竟然這麼潑賴,之前聽他們說,蔡氏其實一直都不咋信的。

而且此刻,沈螢兒罵的那些話,涵深重啊。

這里面有很多幕,就算是蕭老大他們都不清楚,為啥這個沈氏一清二楚?難道,當初老四在世的時候,就察覺到什麼了?

當下,蔡氏就心虛起來。之前那子氣勢,也被卸掉了一半。

尤其是這時候,楚云澗也過來了。

他高大拔的軀站在沈螢兒旁,冷凝著面前的三個人。

“既然你們主找上門,省了我親自跑一趟,我給你們一個警告,沈氏和福寶都是我楚云澗的妻兒,從今往后你們膽敢找他們麻煩,別怪我不客氣!”

“姓楚的你別太囂張……福寶可是我們老蕭家的種……”

蕭老二的聲音剛響起,楚云澗突然了。

他鬼魅般出現在蕭老二前,一把住蕭老二的嚨,沉聲糾正:“福寶,是我的兒子,他姓楚,不姓蕭,記好了!”

“你放屁,他姓蕭……啊……”

隨著一聲慘,蕭老二被直接踢飛,砸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吐出一口昏死過去……

……

打從這一天起,老蕭家那邊徹底偃旗息鼓了,再也沒人敢來找沈螢兒母子的麻煩。

秋收,接踵而至。

收的喜悅飄在下河村的上空,大人孩子看著家里的稻谷都笑得合不攏

喜梅和大蘭一起給沈螢兒這邊送新米來嘗鮮。

大蘭說:“之前咱還擔心你們娘倆稻谷沒趕上,會肚子,如今不擔心了,你家楚云澗啊,別的沒有,銀子最多,你們娘倆啊,好命,注定不會挨!”

對此,沈螢兒只是笑,笑容帶著幾分

之前的楚云澗在老蕭家那些年,其實臉上一直戴著他楚叔給的人皮面

如今的這張臉,才是他真正的面孔。

楚叔被他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而楚云澗的真實份,他說要留到新婚夜再說。

沈螢兒猜測,必定是非常不簡單的份。

但不管是什麼樣的份,都不會退了。

現在還說不上還是不這個男人,但是,卻清楚他是最合適的那個。

喜歡強強聯合,喜歡他的真誠。

更主要的是,他是小福寶的親爹,跟他在一起沈螢兒不用擔心小福寶和鴻兒將來反目為仇!

“兩位嫂子放心,就算楚云澗有錢,我也是那種坐等投食的人。”沈螢兒說。

“我自己有醫,能賺錢。”

“幾畝田里的稻谷雖然沒趕上收割,但是這種青黃接的稻穗,卻是家畜的最好口糧。”

“我已經找人聯系好了,這兩天就會有人來田里收割!”

“啊?這樣也行啊?這能賣多錢啊?”大蘭問。

沈螢兒報了一個數。

大蘭和喜梅頓時呆在原地。

大蘭狠狠拍了下大:“明年,我也種糧草賣錢!這能發大財呀!”

沈螢兒笑了,今年是例外,來年可就不好說了,賺錢的點子要隨機應變。

……

終于到了八月中秋。

沈螢兒家的新宅子門前張燈結彩,今天,是和楚云澗大婚的日子。

喜梅和大蘭一大早就過來幫沈螢兒梳妝。

“從前螢兒只是瘦,瘦的皮包骨才把模樣給蓋住了,這會子人圓潤了,眉眼五也都長開了,還真是個標致俊俏的小媳婦兒啊!”

大蘭上上下下打量著面前一新嫁的沈螢兒,嘖嘖稱嘆。

喜梅在一旁忙著往沈螢兒發髻上花,也是深有同

而沈螢兒盯著銅鏡里的自己,也是欣一笑。

這模樣,竟跟前世十八九歲時候的自己有好幾分相似。

如果照著這個節奏繼續長下去……反正當年可是系里的系花,后來參加工作了,聽邊的小護士說,各院都有值排行榜,而自己,一直穩居榜首。

“楚云澗那小子撿到寶了!”大蘭最后又夸贊!

沈螢兒莞爾,真正撿到寶的人是自己,因為小福寶是命中帶福氣的福氣娃。

鴻兒是書里的男主,守著這樣一對好娃娃,最有福氣的人是才對。

“新郎來啦!”

外面突然傳來喧鬧聲。

大蘭趕將一塊紅蓋頭遮在沈螢兒頭上,并叮囑:“接下來就不要再臉啦,得等新郎來揭。”

紅蓋頭底下傳來低聲的“嗯”。

紅蓋頭底下的臉,也忍不住紅了。

想不到,這就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這段婚過程,似乎并沒有自己前世看過的那些小說和影視作品那般轟轟烈烈,纏綿悱惻。

但是,卻真實。

就像一碗水,里面放了一勺糖,淡淡的甜味兒,默默的滋潤。

沈螢兒知道,自己,選對了人。

屋子里突然安靜了下去,喜梅和大蘭不知何時都退去了外面。

沈螢兒聽到有沉穩的腳步聲來到邊。

然后,覺有人在旁蹲下,將放在上,有些張不安的雙手輕輕握住。

“螢兒。”

是楚云澗的聲音。

他的聲音跟平時也有些不同,輕,且沉,但卻很溫

握住的手,卻又很用力。

“不去外面喝酒,跑來屋里做什麼?”沈螢兒輕聲問。

火生他們張羅著,外面院子里擺了好幾桌呢,就等著新郎過去喝酒。

“我找個了借口遁走了片刻,就想來看看你。”

“看我做啥?”

“看你在不在。”

“笑話,今個我結婚,我不在這兒,能在哪?”

“呵呵……”

楚云澗笑了,然后,埋下頭將臉在手掌心里蹭了蹭。

沈螢兒暗吸了口涼氣,尷尬得想把手回。

他們這段婚,說實話,跟別人有點不一樣。

親之前,別說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那些舉了,就連拉小手都之又

不是個主的人,而他也很

此刻他的這個舉,真是讓很……

“螢兒,我很歡喜。”他的聲音突然又傳進耳中。

沈螢兒的作頓住,任憑他將臉再次在手掌心里蹭了又蹭。

“想我楚云澗出生至今,唯獨今日,今時今刻,才是真正讓我展歡笑的時刻。”

“螢兒,謝謝你,謝謝你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擔負起丈夫,父親的責任!”

紅蓋頭緩緩被楚云澗掀開。

沈螢兒不好意思的抬起頭,卻嗔了他一眼:“事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日子還長,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

楚云澗的眼中盡是亮,用力點頭:“好!”

番外一:鴻兒的

又是一年中秋節,下河村沈螢兒家的新宅子里,照樣張燈結彩,院子里好幾張桌子坐滿了前來道賀的賓客。

“四哥,你可真厲害,去年中秋親,今年中秋,閨就滿月了,快,又快又順!”

水生借著酒勁兒湊到楚云澗跟前,手臂勾住楚云澗的肩膀,朝對方豎起大拇指。

楚云澗一臉嫌棄的將水生推開,正訓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找個差不多的把心定下來!”

水生嘿嘿的笑,“遇不到那個讓我一眼看到,就想要一眼萬年的嘛!”

楚云澗說:“如今你嫂子吃了螢兒開的藥,也懷上了,往后你哥嫂得育孩子,不能再圍著你轉,你得有自己的小家才好!”

水生咧著笑得更樂呵,“我讓我哥嫂多生幾個,到時候給我抱養一個得了!”

楚云澗聽得直搖頭,轉回了屋子看他媳婦兒和閨去了。

放在床上,沈螢兒正給孩子換尿布。

鴻兒和小福寶明顯都長高了半個頭,兩個哥哥趴在床邊好奇的打量著妹妹。

鴻兒依舊話,但小福寶話多呀,問這問那。

楚云澗進門,剛好聽到小福寶問了一個比較敏的問題。

那個問題,涉及到男孩孩的別特征……

沈螢兒自己是學醫的,對這一塊很坦然,正準備給兩個兒子解釋,結果,楚云澗先一步一手一個,直接將倆小子扔出了屋。

“打從今個起,妹妹洗澡,換尿布,一概不許你們踏足!”

說完,他還關上了屋門,非常非常保護他閨私。

沈螢兒看到某人這一系列作,簡直哭笑不得。

“他倆才多大呀?哪里懂得那些哦!”說。

楚云澗卻說:“臭小子以后進這屋,別熏著我閨。”

說完這些,他徑直來到床邊,俯下去在閨的小臉蛋上親了又親,看了又看,聞了又聞。

“閨就是不一樣,真香啊!”他嘆著。

沈螢兒抿笑,這個人,妥妥的寵妻狂魔。

“對了螢兒,我找到了當年在瓦市口賣鴻兒的那個婦人了。”

“真的?在哪呢?我要見!”

……

當沈螢兒見到楚云澗口中那個賣鴻兒的婦人的時候,整個人當時就傻眼了。

而那個婦人看到,也像見了鬼,趕側過去,并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半邊臉。

這讓一旁的楚云澗看得莫名其妙。

“怎麼,你們認識?”他問。

沈螢兒沒有回答他,而是沖上前去一把扯下那個婦人的手,照著臉上啪啪就是兩掌!

“給你一次機會,說,當初我生娃,到底怎麼回事,你個天殺的是不是了我一個娃!”

沈螢兒的目是冰冷的,聲音更冷。

心卻已掀起驚濤駭浪。

婦人連連搖頭:“沒,沒……”

一旁的楚云澗是何其聰明的人,聽到沈螢兒的問,猛地想到什麼,也是滿臉駭然。

“螢兒,這個婦人到底是誰?”他沉聲問,渾纏滿了殺氣。

沈螢兒的眼眶紅了,聲音微微抖著,知道,這是這副里殘存的沈氏的復蘇了。

是我娘家唯一的嫂子,我娘家早就沒人了,嫂子早就改嫁,后來我嫁到你家,也不跟嫂子走。”

“那天我去給你們老蕭家人洗裳,盆口撞了一下,當時羊水就破了。你剛好去了縣城不在家,我生娃的時候,我二嫂竟然把我這個嫂子帶進來了,說是幫我接生。”

“我當時痛得死去活來,約聽到他們說兩個兩個,可是當我醒來,卻只看到小福寶一個,我這嫂子在我生完孩子后就不見了,我問我二嫂是不是兩個娃,二嫂說是一個,是我痛暈了,我生娃時邊只有們倆,其他人都去地里干活了……”

楚云澗還沒聽完,便沖上去一腳將那婦人踢到墻角,然后用腳踩住對方心口。

“不想死就老實代!”

婦人早就被楚云澗嚇破了膽,渾抖著趕待了全部。

原來,鴻兒和小福寶真的是孿生兄弟。

周松霞了邪念,想把兩個孩子都給掐死,結果小福寶哭了,哭聲震天。

周松霞擔心會引來別人關注,而沈螢兒也漸漸要醒,周松霞一急,暫且放過了小福寶,將邊上不哭不鬧卻長相俊的鴻兒塞到了那婦人的裳下,并給了那婦人一筆錢,讓對方把孩子帶走找個地方扔了。

總之,周松霞就是故意要讓沈螢兒損失一個兒子。

“周松霞,還有你,都得死!”楚云澗收回腳,打了個響指。

立馬就有暗衛進來,將那婦人打暈悄然帶走。

楚云澗將早已泣不聲的沈螢兒抱在懷里。

“是我不好,當時未能守在你們娘仨邊。”

沈螢兒搖頭,“是我不好,我不是個合格的母親,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兒子們……”

兩口子擁在一起,百集。

謝天謝地,老天爺還是眷顧他們的,那個婦人貪財,并沒有扔鴻兒去喂狗,而是賣到了瓦市,剛巧被楚云澗一眼相中收養了。

兜兜轉轉,一家人,終究還是要團聚的!

從來不信命運的醫學生沈螢兒,在這一刻也不得不相信了,怪不得第一眼看到鴻兒,就生出莫名的親近和喜歡,也怪不得鴻兒愿意親近

原來如此。

許久之后,一家五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在下河村和同福鎮之間來回的居住。

楚云澗在外面忙他的事業時,沈螢兒就帶著三個孩子住回村子里,夫妻倆商量,等倆個兒子再大一些,需要正式進學堂,到時候一家人就搬去縣城的大宅子里。

許久之后,關于沈晨星的消息,終于傳到了沈螢兒的耳中。

那就是,回春堂突然就關閉了。

據說是東家有喜,回省城老家親去了。

對于這一塊,沈螢兒心里,如果說一點兒失落都沒有,那是騙人的。

畢竟曾經是那麼溫暖的一個生意伙伴,對福寶也好。

出事后,突然就莫名消失,確實讓有點意外,也有點心寒。

但是如今都過去兩三年了,沈晨星再沒出現在眼前,也早已放下了那份失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只要沈晨星過得好就行了,祝福吧!

只是,沈螢兒不知的是,其實當年沈晨星在中秋節那天終于掙了他父親對他的足,跑回了下河村。

當年沈螢兒出事被關大牢,沈晨星第一時間回了省城跟他父親那里求助。

結果,不僅沒能搬回救兵,自己還被父親足。

等他好不容易回來,幾個月過去了,時過境遷,看到的是即將親的那對新人……

這或許就是命,那天,沈晨星在村口站了許久,最后,留下一句祝福,一聲輕嘆,轉離開了下河村。

或許,上一次見面,其實就是永別了。

螢兒,再見。

再也不見。

只要你過得……比我好!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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