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第6章 註定同行

一陣沉默之後,羽東站起了。高傲的瞥了秦震一眼,悠悠的說道“回家看店去吧!如此優寡斷,羅布泊那片生死區不適合你。”說完,轉就要離開。

秦震‘騰’的站了起來,指著羽東說道“你等等!我告訴你,我猶豫是因爲你把我們哥倆的底都清了,而我們卻對你一無所知!如果是你,你會貿然和一個份來歷不明的危險人大漠嗎?互相戒備提防,毫無信任可言,這樣適合在無人區並肩作戰嗎?所以,不能同行的原因,在你,不在我們。”

聽完秦震的話,羽東雙手在口袋裡緩緩轉過了,再一次出了那個邪魅絹狂的笑容。隨後開口說道“呵呵,看來你還是有點優點的。不過,先且不說你們有沒有別的選擇,就這麼說吧,你覺得我有害你的必要嗎?”

“……”秦震被這句話問的一愣,也是啊,這個人不管怎麼看都是個有錢有勢人家的爺,他犯不上跟自己這種勞苦大衆較勁啊!

想到這裡,秦震又不甘的問道“對,你是沒有害我們的必要。但是你不覺得你很奇怪嗎?素不相識,你爲什麼要帶我們進羅布泊?”

羽東淺笑了一下,又坐回到了座位上,然後緩緩說道“好。那我們就開誠佈公一些,我也給你一些你不需要戒備我的理由。你說的對,咱們誰都不認識誰,我卻要帶你們兩個進羅布泊,這確實很奇怪。但是,如果我們的目的一致,那就很合理了。”

“你說什麼?!”秦震和顧傑同時驚訝的出聲。

羽東淡然自若的說“沒錯,我們的目的一致。我和你們要找的,是同兩個人。”

這番話無疑把秦震說懵了,那覺就像是如墜五里雲霧。半天才反應過來說“等等,你說兩個人?你要找王斌的爺爺??爲什麼?你怎麼會認識斌子的??”秦震現在的緒已經不僅僅是震驚了,往日的冷靜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一乾二淨。

王斌和自己從小玩到大,他有幾個朋友自己怎麼會不知道?斌子向,只是個普通的工程師,他怎麼可能認識這種背景極深的爺?這絕不可能啊!!

顧傑這時候也是在旁邊愣愣的眨了眨眼,然後慢一拍的對秦震說“他、他是說他這樣大費周章的是要去找斌子和他爺爺?斌子能認識這種人??”

秦震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對面羽東的眼睛。想從他的目中看出他話的真實。可是,除了那張好看的臉,似乎看不出任何異端。這、這真是太出乎所料了!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子以及他出現的原因,都是秦震始料未及的。

羽東看著秦震和顧傑驚訝到難看的臉,淡淡的說道“我的誠意已經表示過了。再耽誤下去的結果就是……你們連骨灰都捎不回來了。”秦震聽完這話又是一怔!這個人似乎像是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一樣,所有的想法都被他說破了!如果想救斌子,就只能選擇同行了。但是聽他說話的這口氣,很有可能已經救不回斌子了。

深呼了一口氣,秦震恢復了冷靜看向羽東,毅然的說道“什麼時候出發?”

羽東淡淡的笑了,簡單的答道“明天。”

秦震站起了,背對著羽東說“我想,我不用說,你也能知道我家的位置。明天見吧。老顧,我們走!”說著,拉起了顧傑就離開了那間屋子。

羽東看著離開的秦震和顧傑,面變的嚴肅了起來。剛剛那副紈絝子弟的面容瞬間不見了。他站起了,又再次走到了窗邊,輕嘆了一聲說道“帶著這麼兩個人進羅布泊,還真是個不小的麻煩。我也不想讓他們無辜涉險,但是,沒有辦法…”

說完,他利落的轉過,拿起了沙發上的黑外套,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著張三“行了,這件事就到這裡。記住你該做的事。”

張三聽後馬上點頭應道“東,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起。”羽東沒有再說話,帶著姜旗離開了。

當秦震和顧傑出了豪門夜宴的大門,站在了公路上的時候。顧傑終於宣泄似的罵了出來“他爺爺的!這是哪兒冒出來的孫子,怎麼那麼能裝呢!我說大震啊,你看那孫子到底什麼來路?王斌不可能認識這種人的!”

秦震搖了搖頭,苦笑著對顧傑說“你當我是算命的啊?一眼就能看出他什麼來路?我要是知道他什麼來路,還能讓他一直佔上風?不過,你倒很有可能說對了,他的來路或許就是某個人的孫子…”

顧傑有點迷糊的問“你…你說的這還是人話嗎?你給我說的明白點!”

秦震無奈的解釋著說“還要怎麼明白啊?那個自視很高的男子很有可能是一個高的孫子。”

“哦?”顧傑眨著眼睛,呆呆的問“你怎麼知道他肯定是哪個高的孫子?萬一是個富甲一方的商孫子呢?不過要我看,他那長相是牛郎的孫子可能更大。”

秦震聽後皺著眉罵道“別扯了!剛纔人家的那手你又忘了是不是?怎麼說這一路都得共了,你別張的就說人家是男公關行不行?是不是看人家長得好,羨慕嫉妒恨啊?至於我推斷他背景的原因,其實很明顯的。算了,咱們回去說吧。”說完,秦震轉就走。

顧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在後面一邊追,一邊罵“秦震!你這個混蛋!不添好病是吧!說話說一半的人都欠打你知道嗎!”

這一路著實憋得顧傑夠嗆,好不容易到了秦震家,一進門顧傑就吼道“你倒是趕說啊!那自狂的背景問題!”

秦震一邊倒著茶水一邊不不慢的說“著什麼急啊,你不得讓我口氣兒?”

說著,喝了口水,又點了菸,這才緩緩道來“聽著啊,我之所以說那個羽東的男子是個高的孫子,首先是他邊那個姜旗的份,這點,我覺得他沒有說謊。因爲那個姜旗上所有的素質,都符合一個特種兵該備的素質。

而且看這個姜旗和他的關係,絕對不會是僱傭那麼簡單。從那種恭敬的程度可以看出,是類似上下級的關係。而且以他那種人,也決不可能隨便僱傭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去羅布泊那麼危險的地方。所以.”

說到這裡,秦震頓了一下,看著顧傑的眼睛接著問道“老顧,你說什麼人才能讓一個特種兵軍心甘願的爲他保駕護航?那羽東介紹姜旗的時候並沒有介紹部隊的名稱,這很有可能姜旗所在的部隊直屬軍方或國防。所以,那男子的家庭背景或許也是和軍方有關。”

“哦…”顧傑半懂不懂的點著頭,然後繼續問道“那你怎麼知道他是個孫子,不是個兒子?”

秦震無奈的扶了扶額頭,回答著這個二百五的問題“他既然知道咱們要找王斌,卻仍然說要找的是兩個人,那就證明他最想找的是斌子他爺爺。他這個年紀肯定認識不了王老爺子吧?只能是他爺爺。”

“你、你的意思是說,斌子他爺爺認識那個自狂的爺爺啊?”顧傑驚訝的問著。

秦震無奈的說“這個問題怎麼那麼繞呢?哪那麼多爺爺?他們雖然不一定認識,但是你可別忘了,三十年前,斌子的爺爺是幹什麼的?”

“…國家科考隊伍的司機。”這下子,顧傑好像終於是開竅了。

把這所有的一切都聯繫起來,不難斷定,羽東的背景一定與軍方有關。而且,更極有可能與三十年前的國家科考隊有關。也就是因爲這樣的背景,那位張三爺纔敢斷言說羽東能在羅布泊所有地方帶他們一路暢通無阻。

沉了一會,顧傑才覺悟的說道“那這孫子還是不得罪爲好!誒,你說他爲什麼只說名字不說姓呢?”

秦震想了一下說“我也想過這問題,最後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姓一旦說出來,我們就很容易能知道他的份。”

顧傑撇了撇說道“哼,我估計他姓的後代。”

秦震好笑的看著顧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語重心長的對顧傑說“我說老顧,咱們這一趟不是旅行。能不能找到斌子和他爺爺還不知道,咱哥倆也極有可能代在那……”

顧傑聽完,不以爲然的說“行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真當我筋?你不說是因爲不願意我也跟著一塊擔心,但是我自己心裡有數。就像那自狂說的,白骨咱也得帶回來一不是?再說了,你看我像那貪生怕死的人麼?”

“我知道你不怕,但是…”秦震還是擔憂的看著顧傑。

顧傑不耐煩的說“哎呀!你趕收拾收拾東西吧!我發現了啊,那自狂拐彎抹角的罵你娘們兒看來還是有些道理的。你怎麼那麼墨跡呢?別說那沒用的,我肯定會和你一塊去的!趕收拾東西去!收拾完了咱倆出去吃一頓,回來就趕睡覺!誰知道明天那死**什麼時候來?”

秦震眼看勸顧傑不要跟著去羅布泊是不可能的了,只好一邊收拾些簡單的東西,一邊說道“你啊,一會兒牛郎,一會兒自狂,一會兒死**…你是不是真對人家那張臉羨慕嫉妒恨啊?你收斂點你自己的緒行不行?習慣了順口就說出來了怎麼辦?你可小心啊,咱倆一塊上都夠嗆打得過那貨。”

顧傑不服氣的梗著脖子說“我呸!就那小樣的!我、我今天就是沒發揮好知道麼!還有!自狂這名字是你給起的!”

秦震聳了聳肩,不再言語。收拾的差不多之後,兩個人就出了門,來到附近的一個小麪館準備填下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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