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第27章 奇怪的日記

不管是刻意的無視還是真的沒注意,反正羽東並沒有看秦震此刻的表。反倒是顧傑,一邊詫異的看著秦震,一邊口無遮攔的喊著“喂喂,你盯著東笑的這麼齷齪幹什麼??”

秦震被顧傑這麼一說回過了神來,然後哭笑不得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齷齪??你還能找著比我更正直的人嗎??”

顧傑撇了撇,沒有理會秦震的質問,而是看向羽東直截了當的說“東,我也真是服了你。也不知道您這到底是什麼背景,竟敢這麼堂而皇之的往軍方管制區加油蓄水搶吃搶喝。咱們要真是這樣的話,還回去幹什麼。乾脆在這沙漠裡當個土霸王得了。”

秦震聽的心裡直樂,對於羽東這種人來說,還真就欠顧傑這種直腸子的人。口無遮攔,無所顧忌,甚至說話之前本就懶得用腦子過一遍。

想當然的在秦震的意料之中,羽東沒有接話。反倒是老沈,明顯的幫羽東打著圓場說道“呵呵,兄弟,這沙漠裡的土霸王可不好當!這種極端的氣候和生存條件,土皇帝咱們也不留下啊!不過說實話,我真是欣賞你這豪爽的格!”說完,還樂樂呵呵的拍了拍顧傑。

被老沈這麼一誇,顧傑頓時飄飄然了,結果就是讓老沈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改變了話題。秦震暗罵了一句沒出息,也就沒有再說話。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遠閃過一道強。幾個人一同看向束來源的方向,然後都同時激的站了起來。是車!是陳風閆軍他們來了!

秦震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是因爲羽東上的傷終於可以得到專業一些的理了。二是因爲自己凍的也是實在有點不住了。倒不是說秦震這小板不夠朗,而是這沙漠的夜晚簡直就是堪比冰城啊!再加上溫差驟然的急劇變化,這讓本來就沒怎麼過訓練適應過的秦震本就扛不住。

車子在姜旗高舉手電的指引下,很快就開到了眼前。一下車,蘭晴就第一個張的跑了過來。陳風、馬超和閆軍也是一臉不安的快步走上前,在確認一個都沒之後,幾個人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秦震完全可以理解,在外面等候的人,其實真的並不好過。

這時候的蘭晴直直的走到了羽東邊,還沒開口說話就‘啊’的一聲了出來“東哥...你這是怎麼了?你傷了??趕快給我看看!”說著,就手要解開羽東上被秦震胡纏裹的繃帶。

而羽東卻站起來攔住了蘭晴“不要,沒那麼嚴重。”說完就看著陳風他們問道“你們沒遇到什麼困難吧?”

看著眼前羽東的這個樣子,陳風他們也是幹張了張,半天沒說出話來。想想也難怪,乾淨漂亮的一個大活人進去的,出來被纏的跟個拉西斯大法老似的...擱誰誰不都得詫異一下?

好在閆軍先回過神來,趕回道“我們沒事!什麼都沒發生,只不過是真的急壞了!你們進去之後就失去所有信號了,我和陳風想盡了辦法聯絡你們,都於事無補。到了晚上的時候,忽然覺到類似地震的,我們知道況不妙,趕又撤退了一段距離。之後玉門關就在我們眼前一點一點的沉下去了...”

馬超這時候也焦急的搶著說“我們當時都快急瘋了!蘭晴非要進去找你們,最後還是被我們攔下了。當時我們真的以爲你們大家都遇險了...萬幸後來又看到了信號!想想中間的那段時間真的都空白了...”說著,馬超還難的低下了頭,就好像那種揪心的痛苦還沒有完全消失一樣。

這時候的顧傑倒是心,一邊拍著馬超一邊勸道“兄弟,讓你們擔心了啊!別這樣啊,這不都好好的活著回來了嗎!只有那個..那個東啊,確實是了點傷...”

剛說到這,幾個人就焦急的問著羽東的傷和原因。羽東並沒有把自己是因爲救秦震而傷的事說出來,他說的是因爲自己一不小心中了點機關。三言兩語的就帶過這話題。之後,羽東就馬上讓大家各自到車裡去拿擋寒的厚服,還有吃的喝的。

看著蘭晴那關心急切的模樣,他也只是拍了拍蘭晴的肩膀說“沒事,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去幫他們看看有沒有傷的。”說完,就獨自上了第二輛車。

蘭晴有些失落的看著第二輛車,愣愣的站了半天。這一切卻都被秦震看在了眼裡。心裡暗歎,看來這落花有意流水無啊,這姑娘鐵定是得被那不近人的冰山凍傷了。命運總是作弄人,白給了羽東那張完無缺的臉,卻天生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子。而顧傑這種甘心做護花使者的吧,人家姑娘卻又看不上...

秦震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從心裡對蘭晴這丫頭有些同和惋惜。這時候蘭晴好像調整好了自己的緒,深呼吸之後轉過子笑盈盈的朝著秦震和顧傑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說“秦哥、顧哥,來讓我幫你們看看,有沒有傷?”

秦震客氣的擺了擺手說“我們沒事,不用了!”

顧傑瞪了秦震一眼,然後嬉皮笑臉的對蘭晴說“蘭晴啊,你看是不是給我好好查查?你是不知道啊,那玉門關裡是兇險萬分啊...”

蘭晴點點頭,笑著說“顧哥辛苦了,你哪裡傷了,我幫你看看。”

顧傑一聽,就結了“額...那裡傷了..我想想啊...”

秦震實在是忍無可忍看不下去了,一掌拍到顧傑的後背上,罵道“你這張老臉害不害臊?你還傷了??你是心靈傷了吧?要我說,你上唯一的傷,就是智商。而且這智商還是個傷!趕跟我幹活去!”

說完,秦震就拉著罵罵咧咧的顧傑幫大夥一起生火去了。只要有了溫度,這沙漠的夜晚就還可以捱過去!

等到差不多都弄好了之後,就看羽東從車上下來了。看樣子他是自己清理包紮了傷口,還換了件乾淨服。當然,也沒忘了給自己清洗一下。這會兒走下車來,儼然又是玉樹臨風一闊的模樣了。

秦震一直想不明白,羽東爲什麼非要拒絕蘭晴理傷口呢?他的傷都在肩背上,自己弄得多不方便啊?這小子難不還是個維持男不親這種老舊觀點的思想封閉年?看著也不像啊,觀念老舊能去張三那地方?秦震爲自己的這些七八糟的想法覺得可笑。

這時候大夥終於再次聚集在了一起,首先是各自彙報著分開之後所發生的細枝末節。當然,玉門關況全部由顧傑用評書一般的方式,聲並茂的敘述了一遍。至於那些關鍵的地方,比如壁畫、悉曇古文、地圖、落迦這些都是由羽東來說的。因爲畢竟他說的比較專業,而且表達能力言簡意賅、異常清晰。而秦震則是補充了那個酷似王斌的恐怖生和玉門關沉陷時候那一刻的景。

這個過程中,馬超蘭晴他們都是目不轉睛的聽著,時不時的跟著倒吸一口冷氣,要麼就是皺著眉思考。反正一個個都表現的十分認真,甚至帶著一點對未知事發現的興

當最後老沈又敘述了一遍羽東所定的線路之後,羽東也跟著把那地圖攤出來給大家看。大夥只是驚訝的看著那些略的線條,想必腦海裡聯想的一定是夕引發墨玉輝出現地圖的那一奇幻景象。

到了這個時候,秦震覺得是時候把那筆記拿出來了。既然還要追尋斌子和老爺子的死因之謎,就還要一起走下去。單靠自己的力量,死藏著這本筆記又能有什麼用呢?真的看的懂嗎?

所以這時候秦震乾咳了兩聲,準備了一下語言,然後以坦白的形式跟大家說“那個...我在王老爺子後找到了這個東西,還有一本是我在王斌家裡發現的。一直也沒有個合適的機會拿出來,希能對咱們有用吧...”說著,秦震拿出了那兩本筆記。

其它人一聽又有新的線索了,一個個的都懷著無比激的心接過了秦震的筆記,然後湊在一塊認真的看。而秦震這時候卻只覺到了一束目。擡頭看去,果不其然,羽東正用一種複雜的表,冷冷的盯著自己!

秦震心虛的嚥了一下唾沫,想著該說些什麼解釋一下,卻在羽東那冷冷的注視下愣是半天沒張開。而讓秦震覺到有些怪異的是,羽東的眼神裡並不是責備、憤怒、或者是生氣失什麼的。而是...而是一種就好像秦震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之所以說那目復雜,就是因爲那裡面有威脅、有懷疑、甚至還有一七八糟不挨邊的緒摻雜在了一起。

反正秦震是真心看不懂羽東那眼神到底要表達個什麼意思,而且越想越鬱悶。反正現在也攤開了,自己也算是如釋重負了。索就直接問羽東“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當時那況那麼危險,咱們沒有機會聊這話題不是麼...”

話還沒說完,也跟著研究筆記的顧傑就納悶的喊了一句“這筆記是老爺子寫的嗎?應該不是吧?寫東西的這個人怎麼有這種怪癖?”

秦震一聽顧傑的話,也顧不上研究羽東的眼神了,馬上問道“怎麼了?有什麼發現?你說什麼怪癖??”

顧傑嘖了一聲說“寫筆記的這個人不知道什麼病,從頭到尾都用數字代表人,一個名字都沒留下。他這樣寫他自己看的懂嗎?能記住嗎?每次看的時候得多費勁啊!這是在賣弄他的記憶力和智商嗎?”

秦震聽的直著急,索走過去從他們手裡拿過了那本泛黃的老舊筆記。這一看之下,秦震也不納悶的偏著頭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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