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格看了眼離淵，覺得自家老板大概是神算子轉世吧，要不然怎麼會什麼都知道！明明他也是剛剛才到酒店的！

向格嘆了口氣，大概這就是自己和老板的差距吧。

可是實際上，離淵只是想幫某個小姑娘出氣而已！

年，是你想的太多了！

事以這樣戲劇般的結果結束，但是流會卻才剛剛開始。

展廳中的氣氛卻已經是尷尬到了極點。

最后，還是唐老站了出來。

“好了，不就是到了個假貨嗎，你們至于這麼垂頭喪氣的嗎？”

唐老在說假貨的時候，特意加重了這兩個字的語氣，大概是想說，不僅東西是假的，就連人也是假的吧。

唐老用手杖在在地上敲了兩下，清脆的聲音傳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在進古玩這一行的時候，你們就應該要有這樣的意識，多看、多學，不要偏聽偏信，要是一點兒自己的判斷都沒有的話，那騙子不騙你騙誰？”

“凡事三思而后行，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寧可不說也不要瞎說！”

“這次的事，大家就當一個教訓好好記得就行了！”

作為古玩圈里的前輩，唐老此時就像是一位

嚴厲的老師，正在教導自己的學生。

唐老的話傳每個人的耳朵，有的人不以為意，有的人卻陷了沉思。

在場的眾人，他們大多數在這個圈子里都有一定的名氣和地位，所以多年的養尊優，讓他們失去了最開始進圈的謙遜之心，相比起曾經的赤誠，他們現在多了一份戾氣、自得、還有清高！

唐老嘆了一口氣，這個圈子啊，已經不像最開始的那樣干凈了！

寂靜之下，一位著灰條紋西裝的中年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向著唐老恭敬地行了個古時的禮節。

“唐老說的是！”李瑞嘆了口氣，只覺得唐老今天又給他上了一課。

“是瑞啊！”唐老看到來人，倒是稍稍緩和了下語氣。

李瑞算是唐老的半個學生，當初他進古玩圈第一次參加類似的鑒賞流會的時候，正巧到唐老。

唐老覺得他合自己的眼緣，便忍不住和他多說了幾句。然后就被李瑞死皮賴臉的纏住，說是想要當他的學生，跟著他學習古玩知識。

唐老并沒有答應。

只不過最后還是被他鍥而不舍的神打（其實是被煩的不行了），說是如果他有時間的話

，可以來找他，但是算不上學生不學生的，就當是相互流就行了。

但是李瑞知道，就自己那點淺薄的知識，跟唐老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所以雖然上沒說，但是心里卻把自己當了是唐老的學生，對唐老一直以來也是頗為尊敬的。

“好了，都別愣著了，反正最后也沒真正損失什麼，繼續流會吧！”

在唐老的主持下，流會繼續進行，只不過氣氛多還是到了些影響，不像之前討論的那麼激烈了。

夏子謙隨轉了轉了，倒是看到了幾個古瓶。

有了前車之鑒，夏子謙這回特意把聶小沫給拉了過去。

“我說小妹妹啊，你看之前我也幫你說話了，所以你也幫看看這幾件東西是不是真的唄！”

聶小沫一下沒反應過來，所以便讓夏子謙得逞，給趁機拉走了。

“你為什麼找我看？”聶小沫看著夏子謙，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禮尚往來啊，我幫了你，你當然也得幫我！”夏子謙理直氣壯地說著。

聶小沫眨了眨眼睛，他是指剛剛那個胖子的事他幫了自己？但是怎麼覺得，他就是純屬看戲看得起勁兒，然后自己主摻和

進來的？

“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夏子謙看到聶小沫懷疑的眼神，一點兒也不心虛，反而還翻了個白眼來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

聶小沫看著夏子謙自信無畏的樣子，有些無語。

行吧，你說得對！

“你要是不怕我看錯的話，隨便你吧！”聶小沫無奈地嘆了口氣。

“嘿嘿，肯定不會錯的！我相信你，小老妹兒！”夏子謙笑得張揚，也自來的很。

“這件......是真的！”

“那這個呢？”

“......假的！”

“那個呢？”

“真的！”

兩人的行為被一些人看在了眼里，這些人自然也包括了電腦屏幕后面離淵。

看到小姑娘和其他這樣親近，離淵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覺，有點兒空、又有點兒堵。

整個流會下來，聶小沫除了幫夏子謙看古瓶子外，自己也趁機買了不的東西，幾萬、幾十萬、幾百萬的都有，總共加起來，倒也花了有一千萬的樣子了。

“小沫沫，你買這麼多古董干嘛？”夏子謙湊近聶小沫，好奇地看著。

聶小沫角了，后悔把名字告訴夏子謙了

。

小沫沫！

這是什麼鬼？！

“小沫沫~”夏子謙見聶小沫不理自己，便湊的更近了，故意用膩死人的語調喊的名字。

“停！打住！”聶小沫了手手臂，皮疙瘩都起來了。

“嗯哼~，所以小沫沫買這麼多東西的意圖到底何在？”

“......開店！”

“開店？你自己的店？”夏子謙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

“嗯！”聶小沫點了點頭

“古董店？”

“是。”

夏子謙看聶小沫的表瞬間變了，滿滿的嫌棄。

“你這小小年紀的，怎麼和那幫老頭子一樣，喜歡這些東西！”

聶小沫深深地吸了口氣，想打人怎麼辦！

“咳咳，好了，看在你幫我看古瓶的份上，我就稍稍忍耐一下，接納你這種奇怪的好了！”

“呵，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呢！”聶小沫看著夏子謙，假笑著說道，快忍不住了啊。

“那、那倒不用，咱倆誰是誰啊，用不著這麼客氣！”夏子謙終于到了聶小沫上散發出來忍耐抑的不爽，在這氣焰之下，夏子謙慫了。

聶小沫瞥了一眼夏子謙。

其實很想說：大哥，我們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