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盜帥》第493章 定州旱

杜荷走在了早朝的路上,距與薛仁貴對戰,已經過了半個月了。

杜荷並沒有因為勝利而鬆懈對於武道的領悟。

在他眼中已經出現了另一片天地,一個全新的世界。正如秦瓊說得,一個人可以將的素質鍛煉至巔峰,可以將招式練得能生巧,但卻永遠無法將神練至巔峰。

武道之路,永無止境,就如強中至有強中手一般。

他在戰勝薛仁貴之後,再一次找到了周振威,告訴他自己這一個月的領悟。

周振威當時臉上不喜不怒,緩緩的告訴他:「武道之門,在你的努力之下已經打開。但是你要知道,武功素來有高下之分,打開武道之門並不代表你就變了高手,但是只有打開了武道之門,理解了武道,你才有為高手的可能。想要看和戰勝更強的敵人,你就必須擁有不輸於敵人的意志、和技巧。而在這些方面,你和經過千錘百鍊的我相比,差得太遠了。如果你想為能擊敗我或者我師傅的高手,就必須在這三項基本素質上超越我們兩人,除了不斷磨練增強自己之外,還要通過無數實戰經驗來提高。」

周振威很強,他的師傅,天下第一豪俠虯髯客更強,想要戰勝他們,那必須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畢竟這世界上的高手,並不僅僅只有一個薛仁貴而已。

而杜荷要做的就是超越。

站在朝堂上,李世民與群臣商議著關於春耕的大事。

春耕關係到一國之本,是目前大唐帝國的頭等事。這些日子,杜荷在理尚書省事的時候,也是圍繞春耕這個主題展開的,尤其是江南一代的耕種況。

今年是廣泛推廣兩季水稻的第一年,滿朝文武都非常重視。作為發起人的杜荷,自當不敢有任何的馬虎。

好在現在江南的第一政治把手是劉仁軌,對於這位後來的宰相,杜荷還是很放心的。

這時李世民拿過了一封奏摺,那原本喜悅的表突的一變,眉宇微皺,將奏摺放在了案幾上,沉默了半響道:「北方定州刺史,傳來奏章,說當地一月無雨,可能會印象今年收,上下百姓皆為之擔憂。對此,諸位卿可有什麼看法?」

一時間朝堂上皆安靜下來。

因為秋冬兩季雨,土地水分蒸發尤為嚴重。若多雨的春季,出現了旱,意味著秋、冬、春三季連續乾旱,這對於農作長將會帶來致命的危害。故而有著春雨貴如油一說。

定州一月無雨,已經是極其嚴重的旱了。

然天不下雨,乃是無可避免的災禍,人力怎能逆天?

面對李世民這一問,滿朝的文武,大多都保持沉默。

魏徵在這時站出來道:「陛下,如此旱是定州一,還是北方絕大部分區域。」

李世民道:「只有定州一,其他地方並無旱傳來。」

聽此話,滿朝文武也鬆了口氣。

定州疆域不小,但在大唐疆域中卻是滄海一粟。即便田地顆粒無收,憑藉其他地方的收,足以彌補定州百姓之所缺。何況今年南方實行兩季水稻,收將會翻倍,應付一州縣的旱,那是綽綽有餘的。

掌管農業的大司農葉宗演上前道:「面對此次旱,微臣認為應該做三點打算。其一、張告示,安民心;其二、嚴格督促地方商賈,止囤積糧草,坐地起價。其三、將糧食運往定州附近穀倉,已做隨時賑災之用。」

葉宗演今年以高達六十,白花花的鬚髮隨著他說話聲,一抖一抖的,有些稽,但滿朝文武卻無一人敢小覷此人。

葉宗演是隋煬帝時期的狀元郎,並沒有很好的出,但卻有著一顆拳拳的國為民之心。隋朝的科舉制度是為了名門大閥服務的,故而葉宗演雖是狀元郎,但職卻是很低,僅僅只是一個地方縣尉。在他擔任縣尉的時候,宇文閥為了謀取私利與鹽商勾結,抬高鹽價,百姓吃不起鹽。

葉宗演為民請命不果,一怒之下,用自己所有的俸祿買了一大袋的鹽,將所有的鹽都倒在了負責經營私鹽的宇文化及侄兒的上,拉著他將他毒打了一頓,把一地的鹽往他裏塞。當時宇文化及的侄兒正私會寡婦,旁也沒有帶護衛,讓葉宗演活生生的用鹽給毒死了。

古代的私鹽是沒有經過任何加工程序的,而且為了提高利潤,鹽里還參雜了許多對有害的東西。這種鹽經過火的加熱與菜的稀釋,能夠將危害降低,但這種生食,人的不了的。

葉宗演也因此到了宇文閥的通緝,幸虧當時虯髯客與紅拂經過,將葉宗演救了。葉宗演也因此居,不問世事。

後來大唐立國,李建聽得葉宗演之名,將他請出山,為大唐所用。

眾所周知,李世民這個皇位得來的極不彩,他上位之後,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將朝堂中的那些李淵、李建的死黨,清洗了一遍,換自己的心腹。唯獨葉宗演與魏徵個別的太子黨例外。

魏徵憑藉的是超常的治世才華,而葉宗演靠的是那顆為國為民的心。

他是一位幹事實卻不求回報的大臣,儘管現今已有六十高齡,但還如年輕時候一樣,只要關係百姓生計的,他絕對不含糊,是那種為了百姓利益,敢一頭撞死在金鑾殿上的耿直大臣。

他提出的三點建議,也都從百姓角度考慮的。

李世民臉怫然不悅,「這旱還未發生,就想著災難的到來。該說未雨綢繆,還是不思進取,草草應對?每次災難發生,都想著如何如何賑災,難道真的就沒有什麼可以防止災難的應對之法?我們永遠都在被的挨打局面?」他並不反對賑災,也不認為葉宗演說的沒有道理,只是他是一個敢想敢做的皇帝。他不到老天的束縛,盲目的應對一切老天丟給他們的難題。

「這……」葉宗演又何嘗希旱災的出現?他苦著老臉道:「這人力豈可與天斗?」

「那倒未必!」

這時,殿下傳來了一聲辯駁。

李世民神振,聽出了那是杜荷的聲音。其實他並非不知,天不下雨,誰也強求不來,只是作為一個君臨天下的皇帝,他就是不喜歡到束縛,想跟為難他的老天,鬥上一斗。

杜荷的出現,意味著奇跡的來臨。

杜荷的存在,已經給他帶來了無數次的驚喜。

杜荷這一站出來,一出聲,那種期盼的心立刻浮現臉上。

葉宗演也為之異,忙對杜荷彎腰作揖道:「請杜左司郎中賜教……」

左司郎中是杜荷現在的職位,他在開發江南的政務上大放異彩。李世民已經提拔他為尚書省的左司郎中,為了尚書省的核心吏之一。他原來的員外郎只能算是尚書省這位龐然大里的打雜夥計,如今依然是龐然大中的一員了。

葉宗演居大司農與六部尚書平級,論地位職遠在杜荷之上,但如今杜荷的才華,已經得到了絕大部分的文臣的認可。

面對屢屢劍走偏鋒的杜荷,葉宗演也期待他能想出絕妙的解決之法,在這一刻,也不吝嗇一個作揖之禮。

「小杜卿快快說說……」李世民也迫不及待的催促著。

杜荷見群臣目都聚集在自己上,上前一步道:「回陛下,這人力確實難於天斗,天不下雨,不可強求,但萬事都有應變之法。之所以存在旱,歸結底在於大麥對雨水的需求過大。缺了雨水,難以存活,我們何不換一種不需要大多水的食種植?就如大漠裏的仙人掌一樣,大漠乾旱,無水無河,但路上的仙人掌卻依然鬱鬱蔥蔥,毫不到環境影響。」

葉宗演沉默會兒道:「這……杜左司郎中說的並無道理,只是農作食,莫過於五穀雜糧粟、豆、麻、麥、稻,此五種作,就屬豆、麥最耐旱,如今定州豆、麥到旱災影響,生長異常,能指其他農作嗎?」

杜荷笑道:「常識類農作確實沒有,但我卻知道一種見的農作,比大豆、小麥更加的耐旱,是從洲大陸萬里而來的雲騎尉趙回帶來的當地作,我稱它做番薯,可以廣泛的種植,而且產量極高。我在江南做過實驗,番薯一年兩,一畝沃土產均在兩千五百斤左右……」

兩千五百斤!

聽到這個數字,滿朝文武都驚呼出聲來。

葉宗演瞪圓了眼睛,作為大司農,對於糧食的產量,他如數家珍,深知唐朝的水稻一畝田地產量平均只有一石,而一石連三百五十斤不到一些。番薯的產量是直水稻的十倍,這是什麼概念?

李世民大笑:「有這等好東西,卿怎不早說?」

杜荷苦笑道:「昔年趙回帶來的只不過量的一些,全部用來育苗,也不過是幾畝田地。產量什麼都不確定,故而沒有上報。如今番薯在江南沃土已經種植功,本打算在旱地嘗試種植功以後,再行上報……如今看來,這定州可以為嘗試旱地耕種的第一站。陛下,臣有九把握,番薯定能在定州獲得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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