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盜帥》第524章 我是男,我冤枉

李凡請來的大夫做方亦清,很文雅的一個名字,人如其名,長得高高瘦瘦的,有幾分儒家之氣,不像大夫,到有幾分書生模樣,手中拿著一個大藥箱,有些不倫不類。

李凡介紹的不錯,方亦清確實師從長安知名的大夫方學有,還是他的義子。但這醫跟師傅徒弟關係不大,好師傅教出劣徒的不是沒有,壞師傅教出好徒弟的也有不

方亦清正是前者,雖有名醫為師,可他天懶惰,並不好學,方學有的醫還未學到十分之一。方學有駕鶴西去之後,他無以為繼,以些許積蓄開了一家小醫館。這大病他治不了,一些傷風冒等常見的小病,勉強能夠應付下來。

他有自知之明,診金不高,四周百姓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圖便宜,關顧他的醫館,收還算不錯。前些時候,還娶了一個婆娘。不巧,這個婆娘正是李凡隔壁的大姐,彼此有些集。

李凡辯機所託,尋求大夫,上門治病,且指名道姓的要求醫高明,又能出名的大夫,心中就起了嘀咕。

店小二給人跑這是常有的是,李凡當了三年的店小二,這種事遇到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最怕的是遇到那種上沒有幾個錢,卻請名醫上門診治的人。名醫出診費較之尋常大夫,高上一籌,若客人付不起。他雖然不會到賠償,但不了挨一頓訓斥。

他見辯機服上有多個補丁,心中有數,不敢給他請太好的大夫。方亦清正好出現在李凡的腦海里,方亦清收費合理,出診費也不貴,在長安還不至於有人付不起。況且水不流外人田,隔壁的大姐待他不錯,給拉一筆生意,說不定還能蹭餐飯吃。

他是小人,自然有著小人的心態。

方亦清生意只能維持度日,並不紅火,李凡來找他的時候,他正無聊的拿著一本醫在咬文嚼字。這書到用時方恨,方亦清直到家立業,才後悔以前的懶惰,聽了李凡的來意,也不猶豫,直接讓婆娘看店,挎著藥箱便走。

來到客棧,方亦清見辯機和尚神神的,心底暗笑,不會是那種病吧?

他開醫館只有不足兩年,但遇上了不下有病的男子,他們一個個都跟做賊一樣,難以啟齒,不是不舉、痿、早泄就是得了花柳病,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李凡離去之後,辯機子給方亦清診治。

方亦清一看果然,心中暗自得意,這醫之四診:聞問切,自己只是一看,就能看破病因,實在是扁鵲中的扁鵲。

花柳病也就是後世的病,古人認為這是尋「花」問「柳」之病故而得名,在漢朝的時候就有這種病的記載了。花柳病病發的狀況千奇百態,並不一樣。有的有的初生如飯粒,破則出,生惡出反散如花;有的現在髮上,北齊武平年間就有一位『高僧』,不修細行,好逐流髮,一抓就落。但常見的癥狀卻是部糜爛,外發皮疹,筋骨疼痛,皮起核而潰爛,說句簡單的異味、瘙疹、潰爛,四個步驟。

辯機中的是杜荷的,佔了瘙一條,而他長久抓撓,皮開綻與潰爛無意,又佔了潰爛一條。此二點,外加方亦清的自我判斷,以及辯機的表,得出了一個結論……花柳病。

辯機聽了腦袋「轟」的一陣,整個人幾乎要暈闕過去。

花柳病?

怎麼可能?

他雖然是一個人妻控,也好了一點,最多最多也就是在忍不住的時候擼擼管,但還是一個純正的男,怎麼可能得這種病?

「大夫,你沒看錯吧,別嚇我啊!」不知不覺中,辯機語氣已經帶了哭腔,老天爺,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連男也會的花柳病。

方亦清佯怒道:「花柳病是常見病,我行醫多年,你這種況遇上說也有二十多起,怎麼會看錯……」

正如方亦清所想,花柳病是常見病,只要是懂些常識的大夫都不至於誤判。

可偏偏李凡給辯機找來了方亦清。

方亦清固然是自學醫,但行醫不過兩年,為人也沒什麼醫德。這檢查花柳病,需要拿著那話兒,認真詳細的檢查。一般來說,看這種事,老人家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但方亦清今年不滿三十,讓他拿著男人的那玩意,左瞧右瞧,聞聞有無異味,看看起沒有起疹,實在是做不到。反正異味、瘙疹、潰爛,四個步驟以中其二,餘下兩個不檢查也不打

於是乎,辯機悲劇了。

一個好端端的男,讓一個庸醫診斷了花柳病。

辯機激的拉著方亦清的手,帶著哭腔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吧……」辯機對於花柳病沒有什麼研究,大夫說是也就是了。他一個和尚,若是被傳出有了花柳病,那還有誰會相信他的無辜,尤其是在發生了納言這件事以後。

緒激,猛搖著頭,突然斗笠從他的頭上落,掉在了地上。

辯機是個和尚頭,而斗笠的主人卻不是,辯機的頭也不大,自然兩不相配,斗笠戴在頭上松的很,很容易就下腦袋。

辯機注意著並不礙事,但他緒激,那裏顧得了那麼多,斗笠從他頭上落下,出了一頭亮晶晶的腦袋,頭上顯眼的九個戒疤,表示這辯機的真實份。

方亦清神一呆,想起這幾日鬧得沸沸揚揚的僧,貪僧事件,眼中閃過一鄙夷,細細一看,忽然驚呼出聲來,「辯機大師?」

辯機未免份敗,特地選擇遠離弘福寺、會昌寺的城西偏遠之。長安城規模雄偉,是現在西安城面積的十倍,漢長安城的二點五倍、北魏城的一點二倍、大都的一點七倍、明南京城的一點九倍、明清北京城的一點四倍,是古代規模最大的都會。城南、城西相隔近十公里,在長安城裏的居民,便是有人一輩子也沒有逛過整個長安城的都大有人在。彼此相隔太遠,原以為只要來到城西,便可避免遇到人。

他卻料不到,方亦清原來便是住在會昌寺附近的,只因師傅駕鶴西去,他是所有徒弟最沒出息的一個,不好意思與一干師兄弟爭飯吃,一個人來到了城西。他在會昌寺附近當學徒的時候,曾經遠遠的見過辯機幾面。他記不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辯機面如死灰,他好名重名,並不甘心就這樣被逐出長安這個花花世界,經過反覆思量,已經將當前的況,視為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機會。如今長安有道高僧,幾乎被一網打盡,在名氣上能夠勝他的以找不出幾人。

現在的他固然是臭名遠揚,但卻是唯一一個無罪釋放的人。只要利用這點,大做文章,未必就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畢竟在法律上他只是一個害者。

他現在的況就如一個無辜的人,到一個大盜家裏作客,大盜用搶來的金錢熱的款待他一樣。他確實了這些骯髒錢,但本人與這些骯髒錢無關。只要過這道坎,他相信自己能夠憑藉著一張,重振聲威。

但如今他卻悲劇的得了花柳病,此事傳開,縱然他有蘇秦、張儀的口才,也不能將死的說活的呀。

眼看自己即將敗名裂,辯機心中突的橫生殺機,將眼前的人殺了,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他那死灰般的臉,突然轉為蒼白,連他自己也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不敢再想下去。

方亦清並不信佛,他窮得自己都險些養不起,也沒有餘錢去接濟神佛,心底鄙夷辯機這個道貌岸然的和尚,卻也沒有什麼怨念,生搬套的從醫書上抄下花柳病的醫治藥方。

辯機將上的錢全數給了方亦清,讓他好好的提自己保守

方亦清掂量著手上的碎銀子,見錢眼開一口答應下來。跑這一趟,可比他幾個月的收還多。

方亦清興匆匆的走著,在大堂遇到了李凡,樂呵呵得道:「李兄弟,遇到一個有錢的主,賺了一筆,晚上來我家喝酒,讓你嫂子給你做幾個下酒菜。」

李凡眼中一亮,一口應了下來。

傍晚。

方亦清、李凡聚在一,你一杯,我一杯的大吃大喝著,方亦清的妻子甄氏在一旁伺候,不住的給李凡夾菜,讓他以後遇到這事,多多關照一下自家丈夫。

李凡看著一桌的好菜好奇的問了一句:「方哥,那個農民樣的窮傢伙,真的是只羊?」

方亦清酒喝多了,隨口道:「哪裏是窮傢伙,那是一個大人。」

李凡是個跑堂的,最喜歡收集小道消息,這一聽按捺不住,拉著他追問緣由。

方亦清道:「這個不好說,我答應人家了……」

李凡臉不悅。

甄氏見了生怕得罪了李凡,以後就沒人拉生意了,忙踹了丈夫一腳道:「李兄弟又不是外人,瞞什麼?」

方亦清起先有些猶豫,但聽老婆怎麼說了,也低笑著將辯機的事說了出來。

李凡、甄氏認真的聽著。

於是乎,第二日,辯機得花柳病的消息以神速傳揚開來。

辯機如老鼠一般躲著,哭無淚的悲憤大:「我是男……我冤枉,我無辜……」(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人正在閲讀<大唐盜帥>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