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盜帥》第534章 嫁禍盜帥

李泰心難耐,腦中已經幻想著即將在李世民面前立功,到嘉獎的景。

李泰雖傲慢自大,但卻能夠很好的把握李世民的喜好,一言一行,都能配合李世民,也是因此他到了諸多皇子都得不到的待遇。《蘭亭集序》在李世民心中的地位,李泰非常了解,對於這幅無價之寶,他以是志在必得了。

「我那妹婿口才極好,以他的本事,只能借三天,我們想要將《蘭亭集序》弄到手,怕沒有那麼容易。」李泰鎖著眉頭,來回走了兩步,道:「無論如何,《蘭亭集序》我一定要拿到手。杜先生,你的才智,不亞於乃兄,可有什麼妙計?」

杜楚客才思敏捷,固然比不及其兄杜如晦,也是當世一流人,從容笑道:「先禮後兵,先讓人嘗試求購。事便罷,若是不,只好採用不正當的手段了。」

李泰不的道:「那先生可有和妙計?」

杜楚客昂首道:「那虞世南是長安名士,智永和尚也是江東名流,只需舉辦一個文人的聚會,即可將他們出府邸。我們只需買通虞府下人,讓人取出《蘭亭集序》,這千古異寶,自然落殿下之手。」

李泰眼中一亮,隨即憂心道:「手段確實有些不彩,但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倒也無傷大雅。只是虞世南可不是等閑之輩,他是開國功勛與父皇關係切,將此贓送給父皇,父皇不會高興的。」

杜楚客不疾不徐的道:「殿下所慮,杜某焉能不覺?凡事都有變通,使用的方法不一,得到的效果自然也不一樣。殿下為什麼必須要將《蘭亭集序》當作贓呈獻?換種方式,就說《蘭亭集序》是殿下從賊人那裏奪來的。這樣既可以討得皇上歡心,也能立下一功。」

李泰疑乎的著杜楚客,心中明白杜楚客真正的算計。

杜楚客並不點破只是道:「《蘭亭集序》乃王羲之畢生之佳作,無與倫比。這種寶貝,不僅陛下喜歡,殿下也應該夢寐以求吧?何不先收藏起來,好好的欣賞,等到時機過去,再將它獻給皇上。那時事過去,誰還會懷疑,會說什麼?」

其實杜楚客這一計並不在於如何取《蘭亭集序》,而是在於死智永和尚。智永今年已近百歲高齡,似他這個年紀,什麼時候死都有可能。

而《蘭亭集序》是智永的祖傳之,天下異寶,同樣的智永的摯。無論是誰,丟失了這種寶貝,必然會茶飯不思,衍生痛哭後悔懊惱自責等等不安的緒。若是年青人也許還能撐過去,但作為一個年近百歲的老人如何能的了這個打擊,指不定幾天就歸西了。

智永是和尚,並沒有後人,只要智永一死,《蘭亭集序》就算是無主之,誰得到自然屬於誰的。

這些暗的事,杜楚客作為一個儒家學者是說不出口的,就像掛著貞節牌坊的婊子一樣。明明是險的毒計,不直接說出來就算是人畜無害的良謀。

李泰也聽出了杜楚客的「弦外之音」也如掩耳盜鈴一般,故作不知。在他而言,只要能夠討得李世民歡心,從而取得太子之位,死幾個人本沒什麼,由衷道:「先生真是孤王良謀……想必一切都在先生的掌握中吧?」

杜楚客出士為知己者死的表,高聲道:「為殿下效力正是杜某本份,正如殿下所言,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出意外,這《蘭亭集序》幾日後必會落殿下之手,就連嫁禍的人杜某都已經好了。」

李泰興趣道:「那不知先生找了那個倒霉蛋?」

杜楚客臉上浮現神的笑意,不答反問:「殿下可知在長安曾經出現過一個做『盜帥』的神?」

李泰想了想,一拍手道:「記起來了,確實有怎麼一個人,孤王記得。此人似乎頗有能耐,一夜之間,連盜賀蘭八家,風頭一時無兩,傳說來無影去無蹤。不過許久都沒有他的音訊了。難道……」

李泰想明白了,一拍大道:「原來如此,那個自稱『盜帥』的賊喜歡留通知,我們只要在現場留下一條信箋,說是盜帥所盜,足以將一切矛頭都指向他,讓他百口莫辯。」

杜楚客臉上也掛著些許自得,對於自己的這一方法很是自信,道:「莫說這位『盜帥』如今不知所在何,即便他在長安,也不可能知道這一切是我們做的。」

**********

杜府。

王羲之的《蘭亭集序》給杜荷的極大,讓他找到了一個前進的方向。

王羲之的字幾乎集結古今書法之大,剛細膩,既有雄偉之姿,又有之氣,但真正讓人津津樂道的還是他的筆力。

木三分」這是專門因為王羲之的筆力深厚而衍生的語,古往今來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幾乎不存在,便是真卿、柳公權、蘇軾這些書法名家也比不上。《蘭亭集序》給杜荷最深的印象就是那一個個足以木三分的字。

字有他的特特點,並不亞於王羲之的行書,但在筆力上差距卻一覽無餘。

因為《蘭亭集序》,杜荷終於發現了自己在書法上的不足,他也想起了兩個典故。

一個是「墨池」,另一個是「退筆冢」。

墨池說的王羲之每日研磨練字,天天以池水洗硯,久而久之池水都變得如墨般漆黑。退筆冢說的正是智永和尚,智永閉關練字三十年,他將寫禿了的筆頭收集起來,整整有十壇,每壇重達百斤。智永將這些筆頭埋起來,就跟墓一樣。

兩個典故或許是有誇張之,但無疑是側面反應了王羲之、智永能夠在歷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名傳千古,絕對不是因為他們僅僅是天才之故。

王羲之練字的墨水能夠染黑水池才練就出如此筆力,智永被譽為繼承王羲之書法的第一人,雖然在沒有突破上落人話柄,但那一手三十年練的功底,卻讓他在中國書法史上佔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心念至此,杜荷也不由慨一句:「看來書法果然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功的……」

杜荷擾了擾頭,覺得時間有些不夠用了,細細一想,也已明白,王羲之與智永書法癡,他們能夠孜孜不倦的刻苦練習。而在他眼中,書法是一大好之一。他有生平三大好習武、兵法、書法。

武道、兵法、書法三類不論是那一類都是博大深的學問,常人窮盡一生,那難以領會其中一種神妙,他連學三樣,時間自然顯得不夠。

「需不需要放棄一樣,專心而學?」杜荷突然萌生了這個想法,隨即卻覺得好笑,否定了這個念頭:「我杜荷武不希為項羽那樣中華五千年第一勇士,軍事上也不打算為孫武、吳起、韓信、白起這類兵法大家,書法更不指超越書法界第一人王羲之,都只是好,又何必那麼認真計較得失?我只是不願意認輸,只要保在這一個時代,能夠有一席之地足矣,去跟那些死去多年的先輩爭一個長短,豈不要累死。」

如此一想,杜荷心中頓暢快,不強求也不勉強,一切隨緣,只看天意。

卻不知如此心境,正是他日後走上輝煌路途的關鍵。世間萬,癡迷並非就是好事,凡事鬆弛有度才是關鍵。像智永這樣,為了練字,他將自己困在小樓里,三十年足不出戶的練習,雖然練了一手漂亮的書法,但已經將字練死,失去了靈

王羲之喜歡書法不假,但他從不死練,而是從生活中悟,由閱歷中進步。《蘭亭集序》的誕生,便是因為當初王羲之與謝安、孫綽等四十一位好友遊玩時候的悟所寫,便是讓他重新寫一遍,沒有那份心,他自己未必寫得出同樣出的來。

智永困在籠中,不經歷生活悟,如何能夠超越王羲之?

就如蘇軾所說,他的字即便再像王羲之,那都是在走王羲之走過的路,沒有超越,沒有自我的會,就失去了靈魂。

杜荷這種一切隨緣,將書法視為好,以活在這個世界上,會人生的為正途的想法,正是最高明的。

「杜郎!」長樂端著一杯沖泡好的茶,風款款的走到了近前。

杜荷擱下筆,將茶放在一旁,手將妻摟在懷中,笑道:「正覺得無聊,來,陪我一起練字,為夫教你杜字。」他放下了心中執念,整個人也輕鬆了。

長樂笑著掙了杜荷的懷抱,笑道:「別鬧了,有正事呢……這是褚遂良,褚大人送來的請帖,似乎有什麼事。褚大人是國之棟樑,也許有什麼正事……」

長樂最難得就是在於公私分明,是那種顧國顧家的巾幗子。也因如此,向來溫順的,才會在弘福寺里與李承乾這位大哥公然的對立。

杜荷一怔,褚遂良確實是朝中的重臣,也當得上國之棟樑四字評價,然他過於保守的思想常常與杜荷對立,兩人得並不怎麼愉快,褚遂良給他送來的請帖,算是一件異事。

他打開了請帖,原來是邀請他共游渭河的,同行的還有虞世南、智永等一些長安知名的書法大家。(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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