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盜帥》第547章 辯機,千古第一人

徐慧並不知鄭世的詩句是一個月心作得,而且經過了反覆的推敲潤,以為他真的比得上三國曹子建,三步能詩。對於這點,還是有些佩服的。然而一個人,縱然有驚天之才,不懂做人之道,傲慢自大,一樣會惹人生厭。

徐慧讀四書五經,一才華倒是其次,真正讓人敬服的還是那謙虛,尊老的品質。在鄭世還沒有見過徐慧之前,徐慧已經見過鄭世一面了。那是在一次用餐的時候,徐慧百般無聊的著窗外大街上的行人。

不遠鄭世撞上了一位賣菜的老人家,那老人家弱,遠遠比不上習過武藝的鄭世,讓鄭世撞到在地,一擔子的菜灑在了地上。鄭世罵罵咧咧,看也不看一眼的走了。還是附近的些許好心人,上前將老人家扶起,整理好了擔子。

對於鄭世這種行徑,徐慧打心底的厭惡。隨後兩人在他人的介紹下相識,面對一個文采非凡,出高貴的才子的瘋狂追求,徐慧不給以,也是因為那厭惡。

對於杜荷,徐慧一直抱有奇怪的緒。面對兩次救命的恩人,有著說不出的激之心,另外杜荷在江南所表現出來的才氣,大智大勇,那種為了救人膽敢逆天而行的氣魄,都吸引著的眼神,讓由衷的敬慕。

與杜荷在長安相見,面對杜荷孟浪的邀請,這愧之餘,心中卻暗自有些欣喜期待,晚上都有些難以眠了。結果等了幾日,毫不見音訊,這才明白被放了鴿子,心中氣惱,故而遇到武娘的時候,才會暗自的發著牢

今日徐慧本是打算夜遊長安的,然而在客棧到了杜楚客的邀請,讓往渭水一會,參加士人聚集了流會。並不怎麼了解長安的況,心念著杜楚客是杜如晦的親弟弟,杜荷的叔父,他舉辦的流會杜荷有可能會參加吧,也就前往了。卻不知杜楚客雖然是杜如晦的弟弟、杜荷的叔父,但是他站在了李泰這一邊。杜如晦苦勸不聽,雙方只好斷了往來。彼此之間,並沒有什麼很深的集。

來到魏王船上,徐慧發現鄭世竟然是主角之一,有種上當的覺,更不理會他。

這好不容易在船上遇到一位談得來的人,鄭世又來上前攪合挑釁,讓徐慧心中的厭惡更甚。就在準備離去的時候,鄭果的一句「杜荷遠遠不如」讓頓住了腳步,而鄭世那理所當然的態度就像是導火索,將心中對於鄭世的厭惡測底的點燃。

雖然徐慧對於杜荷放他鴿子的行為很是憤慨,可在的心中杜荷始終是一位大仁大義,為了救十五萬中了瘟疫的百姓,不計較個人安危的英雄。鄭世這種連基本道德都沒有的人,也配與之相比?

惱怒之下,也沒有給鄭世留有任何餘地,毫不留的就說錯了對鄭世鄙視。

「杜荷才無雙,他人怎配相比?」

一句話,直接表示鄭世別說與杜荷相比,他連比較的資格也沒有。

他話音一落,鄭世的那張俊臉燥熱的漲紅。

讓自己心儀的人如此嘲諷鄙視,這讓他一個大男人何以堪。

杜楚客之所以會邀請鄭世,實因鄭世的拜託,心知鄭世對徐慧有意,忙上前打圓場道:「才不分高下,我那侄兒確實有著非凡的才幹,但鄭世侄名傳滎,也不差嗎。」

徐慧畢竟是江南的大家閨秀,知書達理,也知說的有些重了,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

鄭世卻忍不了心中怒火,他長這麼大,一直都是第一,還從來沒有過如此辱,更別說辱來至於讓他心的佳人。

「杜荷算什麼東西,他甚至不敢應我的邀,憑什麼跟我相比?」他紅著眼睛,聲喝著。

徐慧也氣紅了臉,怒道:「別太自大了,無論人品才氣,你本沒有一點能夠跟他相比的。」

鄭世怒發如狂。

人群中的鄭果也是一臉的焦急,這拍馬屁排到馬蹄上,若不能給鄭世挽回面,恐怕要蝕把米了。他左右尋思,意外見徐慧氣紅了俏臉,不免一呆,暗思鄭世將矛頭指向杜荷,並沒有為難徐慧啊,看那神,豈難道?

他心思一,低笑道:「徐姑娘如此為杜荷辯護,難道你們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他是一個小人,小人最擅長的便是指東說西,顛倒是非。他並沒有說是什麼關係,也沒有說特別的話,但人的思想往往控制不住的往歪去想。

鄭果這麼一說,四周看戲的人都對徐慧投以了異樣的眼

徐慧一個黃花大閨讓人如此懷疑,氣得淚珠都浮上了眼眶。

便在這時,河面上傳來了低沉的唱。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低沉的唱在渭水上空回,深沉的音調,磁的聲音,在述說著一段凄的卻又真摯、細膩、純潔、堅貞的的故事:手藝巧絕倫織,在王母的迫之下,只能倚靠閃亮的星星傳遞著他們的離愁別恨。他們相隔萬里,無法見面,但相逢的好一刻,卻抵得上人間千遍萬遍的相會……

牛郎織相會的意,就象悠悠無聲的流水,是那樣的溫纏綿。但是藉以相會的鵲橋,轉瞬間又了和人分別的歸路,一夕佳期如夢幻一般倏然而逝,才相見又分離,怎不人寸斷肝腸……

回顧佳期幽會,疑真疑假,似夢似幻,及至鵲橋言別,,已至於極。就在這時,一句「兩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急轉直下,道破了的真諦:要經得起長久分離的考驗,只要能彼此真誠相,即使終年天各一方,也比朝夕相伴的庸俗趣可貴得多。

一首短暫的詞,悠悠的故事,將牛郎織從分別的悲苦,到相見的喜悅,由相見的喜悅,轉離別的不舍,最後以畫龍點睛的真諦結尾,將優的形象、深沉的結合起來,起伏躍宕地謳歌了人間好的

在這船上待著的沒有一個庸俗之輩,詩句也不算是深奧難懂,只要細心會,即能明白。

一時之間,船舫上的人都癡了。

「是誰?是誰在詩?」

所有的人腦中都有這個念頭。

他們不約而同的往船外眺

不遠,一艘小小的扁舟,漸漸遠去。扁舟上一位俊朗年正興緻高昂的搖著槳,在他附近一位擁有著天仙姿容的子,正手戲水,笑的將河中水潑向搖槳的男子。

「是杜荷跟長樂公主,那首詩,是杜大人做的。」人群中傳出了一陣低呼。

杜荷與長樂都是長安風雲人,識得他們的人不在數,已經有人將他們認出來了。

其他不認識的一聽的杜荷,也不覺得意外。

杜荷的才華,在長安年輕一輩中,已經是公認的第一,無可比擬,無人不服。只有鄭世這類外來人,才會不自量的找他挑戰。

鄭世此刻的眼中傲慢不在,剩下的的只是頹廢。

他是詩作的確實不錯,然而與杜荷的一比,卻是天囊之別,那是天與地的差距。

**********

撐船遠去的正是杜荷,杜荷帶著長樂游湖,打算在上游觀看萬盞河燈順流而下的景象,至於李泰橫船河心的霸道,他並不以為意。他就不信李泰有本事將整個河道都佔了去。

當他驅使小舟路過李泰船舫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鄭世打算以七夕為題,詩助興。

長樂也是一個才,對於詩賦略有涉獵,有心聽一聽應景的詩句。

杜荷閑著無事,也應了長樂的要求,在一旁停泊。

魏王船舫規模極大,杜荷租借的扁舟卻是極小,也無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杜荷、長樂想不到事會牽扯上

最初杜荷並不打算如何,鄭世怎麼說就怎麼說,一個人難道還要跟一隻耀武揚威的螞蟻計較不

但事牽扯到徐慧上,杜荷便不能不聞不問了,怎麼說這徐慧都是他的朋友,又是在為他出頭的況下,到的欺負,無論如何都不能罷休。也不怕人笑話,他那點作詩的水平,實在無法拿出來獻醜,不得已只能盜用秦觀的《鵲橋仙》了。

他相信《鵲橋仙》一出,鄭世絕對不敢在放肆了。

杜荷不願讓別人打擾他與長樂的興緻,直接駕船離去,在渭河上玩了一個盡興。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已過,遊人漸去,河上的河燈零零散散,以是不多。

杜荷打算回城,去城隍廟做他們此行的最後一站。

來到河畔,長樂道:「不知那對老人家是否還在,我們去打一個招呼可好?」

杜荷也有意如此,欣然同意,這方才走到附近,確聽一人笑道:「小娘子,獨自一人,不覺得寂寞嗎?讓哥哥我陪陪你吧……」

杜荷臉一沉,卻見一個做書生打扮的人正在調戲一個婦人。

書生有些眼,原來是辯機,他改了書生樣,險些讓人認不出來。

另一個婦人也有些眼

杜荷突然間嚇得有些腳,那……那……

那婦人……

怎麼看,怎麼像是長孫皇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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