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盜帥》第609章 凱旋日,彈劾
自古以來,所有皇儲都離不開兩點。其一、立長不立,立嫡不立庶。這是千百年以來,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以嫡長子為第一順位,然後是嫡次子,若無嫡子,這才到庶長子。另外一點是立賢不立嫡。這一條,顯然是有違老祖宗定下的規矩,然而卻是最適合國家長治久安的一種方法,大多有遠見的君王都會選擇此項。
另外在清朝還衍生了另一種立儲方式,就是效仿野,讓皇子相互爭鬥,爭贏的就是太子。也因此,來了一個滿清無弱君的傳言。且不說這是不是大話,反正奴清兩百年,沒有幾年是像樣的。尤其是科技,自古到今,華夏的科技遠遠領先於世界,一到了清朝這裡就打落底谷。
然而擇儲的方式到了李世民這裡卻產生了異變。
他不選擇文采飛揚的李泰,也不選擇文治武功,英果類他的李恪,出人意料的選擇了毫不起眼的李治。
只因為在李世民的眼中,能夠保住自己兒子的命,比給大唐立一個如自己一般的鐵君王更有意義。
故而,杜荷幾乎斷言了李泰、李恪,失去了做太子的資格。
他們爭的越厲害,相互之間的仇恨也就越大。恨越大,彼此就容不得對方,這樣他們也就失去了為太子的真正關鍵。
李泰的夢做的很好,他以為自己戰勝所有的皇子,在所有皇子的頭上,那他就一定是下一任太子。卻沒有想過,李世民這位千古一帝,對於大唐王朝是完全的掌控。
他要立誰,就能立誰,誰也干涉不了,並不是規定了只立勝者。
在杜荷眼中,李泰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希了,李恪到還有一希,因為他在江南偏遠之地,遠離長安,避開了與李承乾的儲君之爭。只要他能夠無視太子之位,做出不爭的姿態,全心發展江南,在江南干出一番輝煌的就,讓李世民側目,他便有希。但是李恪是有野心的,以退為進,在沒有人指點的況下,他未必做得到。
至於流傳甚廣的份之說,說李恪是楊廣的外孫,立李恪會讓大唐王朝不知姓李姓楊。杜荷覺得這一說法,不大可能。自古都是子隨父,還沒有子隨母的。況且,就是是李恪繼承了大唐的江山,相信他也不會腦袋發熱,秀逗的將自己的姓氏改為楊,將繼承的李唐江山,改楊隋天下。
歷史也證明了這一說法,說不通。如果李恪因為份的關係,真的沒有希,那長孫無忌又何必殺他?
長孫無忌殺李恪的原因是「以絕天下」,如果沒有一點可能,又哪裡來的天下?
反觀李治,杜荷覺得希最大的還是他。因為他不爭,他的弱。他知道皇位不到他,故而沒有生出一一毫的爭鬥之心,如此反而為了他是太子的關鍵。
看著一頭霧水的房,杜荷笑著道:「一些事我不說,不是我這做老大的信不過你,只是你知道的越多,對你越是不利,也沒告訴你。你只要記得摻合這立儲風波中去就是了,你與李恪做朋友,我並不反對,這是你的自由,但最好不要過激。以你我老爹的份,本不需要去抱未來太子的大。只要自己做出績,作為功勛之後,又有誰能否認這一切?」
房點了點頭,笑道:「大哥放心,明白的……嘿嘿,其實大哥今日說的,與我老爹說的一樣。他說陛下是重之人,不會虧待我們的。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即可保障一世功名就……若過渡牽扯其中,反而會為其所害。」
杜荷聞之肅然起敬,房玄齡這番話可謂是老謀深算了,終貞觀一朝,李世民對於功勛之後,一直恩寵,然而許多功勛之後卻陷儲君之爭,使得先人一生之功,歸為塵土。
若非他的出現,傻不拉唧的杜荷想必也會如歷史上說的一般,為李承乾的謀士,陷李承乾謀反一案中去。
杜荷與房略作談,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小寶兒、小百合的滿月酒在半夜才算結束。
過了半月,大唐出征薛延陀的大軍方才凱旋抵達。
杜荷也回到了軍中,參加凱旋儀式。
征伐薛延陀一戰,是貞觀一朝規模最大的戰役。比之昔年的定突厥、破吐谷渾、克高昌更加的壯大,聲勢也更為宏偉。
李世民為了彰顯大唐聲威,舉行了隆重的凱旋及獻俘儀式。所有在京五品以上的員,包括親王、郡王及其他文武散。都被要求出席,使得明德門外黑的都是著各袍的朝廷重臣。
但聞知消息後來看熱鬧的人更多,明德門外那一大片開闊地帶,有十以萬計的長安城近附近的百姓聚集著,以一睹取得大勝后凱旋的王師風采。
李世民更是親自閱軍,親自下令犒賞三軍,所有出征歸來的將士,皆有封賞。
至於李績、張士貴、李大亮、李襲譽、張儉、杜荷等隨軍大將親自在朝堂上到了接見。
李績職不改仍是兵部尚書,但授以從二品的鎮軍大將軍銜,加封食邑六百戶,賞黃金二十斤,絹兩千匹。
張士貴授以冠軍大將軍銜,加封食邑五百戶,賞黃金十斤,絹兩千匹。
李大亮、李襲譽、張儉三將也分別都授以大將軍的軍銜,以表功績。
接著到了杜荷,百屏氣。
戰報與功勞簿,李績早已逞上。
杜荷北伐之功,早已傳揚開來。以先鋒軍之態,兩敗侯君集,又出計罷了侯君集的軍權,更是設局大破薛延陀由大度設率領的正規軍。攻克薛延陀汗庭有他之功,生擒侯君集又是出自他的手筆。經過計算,他北伐所立下的功勞,僅次於三軍統帥的李績,就連張士貴、李大亮、李襲譽、張儉這些分兵在外的統兵大將也略遜他一二。
他今年二十歲,已經位列左威衛將軍,如果在陞,那只有授予大將軍銜了。
二十歲的大將軍,在唐朝還絕無一人。
還沒有等李世民論功行賞。
朝堂上異軍突起,傳來了兩句異聲,打斷了這一次的論功行賞。
第一句是「陛下,臣有罪,不敢領功……」
第二句則是「陛下,臣有事啟奏……」一名侍史疾步出列奏道:「臣彈劾朔州行軍道副總管杜荷……」
兩句話一前一後,就如事先商議好的一樣,同時響起。
原本喜慶的氣氛,一下子也然無存。
在眾臣驚訝的目中,站在大殿上的杜荷與侍史格外顯眼。
原本一臉愉悅的李世民,表沉了下來,分別瞄了杜荷與侍史一眼,道:「究竟何事,小杜卿,你先說來……」
杜荷餘瞄了一眼打算彈劾自己的侍史,覺得他有些陌生,似乎新晉之臣。
面對李世民的追問,這位侍史被尷尬的晾在了一邊。
杜荷道:「臣有兩罪,此其一、帶子軍營;此其二,擅自離軍,因私廢公。」
李世民眉一挑,見侍史臉有些慘白,心中冷笑了一聲,以知這位侍史便是想要彈劾,這兩罪之一,沉聲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杜荷答道:「臣有一江湖朋友,擅於易容之,因戰事所需,需要假借契必何力將軍的頭顱一用,故而擅自將帶軍營。此外臣妻子懷有孕,在出征前答應必將與一起迎接孩子的出世。不料戰事耽擱,延誤了時辰,不得已請假返回長安。臣為私事離軍,心中不安,特此請罪。」
杜荷表一片肅然,心中卻是樂開了花,心想:「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在大軍到來之前,杜如晦來杜府看他的孫子、孫,其後與杜荷聊天時。
杜如晦便說道了此事,很嚴肅的告訴杜荷,讓他做好被彈劾的準備。
杜荷還不以為然,覺得杜如晦有些多慮了,自己好說歹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哪能說彈劾就彈劾。不過,還是決定依言而行,想不到竟真如杜如晦所料。果然,在朝堂,想撇開爭鬥,都不可能。只是不知究竟是誰向他下手,難道是長孫無忌?
這倒是杜荷冤枉長孫無忌了。
長孫無忌還沒有蠢到這個份上。
一切還是李泰在作怪,那日的滿月宴會,李泰服氣離開。他本孤傲,見杜荷不識抬舉,也斷了拉攏杜荷的念頭,打算給杜荷一個教訓,讓他知曉一些好歹,明白與大唐未來太子為敵的下場。
於是乎,用了世家的力量,來找杜荷的茬。
那個告杜荷是侍史是滎鄭家的婿,剛剛被提拔為侍史不久,急於在李泰這位大唐未來太子面前立功,也擔下了這個任務。杜荷提前返回長安一事,人盡皆知,無法抵賴,正是因私廢公的舉。
只是杜如晦老謀深算,在場混跡多年,以如老油條一般,將各種手段都玩得圓潤自如。他知場上不可能沒有敵人,哪怕在如何逢源,也會有人暗自敵視。杜荷早已是開弓箭,出頭鳥,不可能沒有敵人。
故而在事先就知會了杜荷……(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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