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風云》第526章 與A有關

“很好,你們這次干得非常干凈利落,回去我會向上峰給諸位弟兄請功。”翁百齡大喜道。

“可是……”一個人吞吞吐吐道。

“可是什麼?還有什麼問題嗎?”翁百齡的臉頓時就變了。

“黃四服毒自殺了,我們只顧抓捕嫌犯了,沒有注意去控制住他。”那人低下頭滿臉愧道。

這是他們的行失誤,本來至應該有一個人最好是兩個人守著黃四,可是他們都想著出去抓捕共-產-黨的通員。

因為直接參與抓捕是立功行為,所以全都跑了出去,結果就出事了。

“該死,你們是怎麼干活的,一個雜貨店主都看不住?”翁百齡怒氣沖沖道。

黃四也是他們這次行要抓捕的主要人犯,現在死了,這次行就只能算留下了憾。

黃炎寧小聲道:“站長,咱們不能在這里久留,還是盡快撤出去,不要讓共-產-黨察覺到這個聯絡點已經暴了,以后說不定還能守株待兔,抓到幾個重要人呢。”

“對,趕撤走,留下兩個人守著這里,外面再留兩個人。”翁百齡說道。

一行人迅速撤出了小巷,那個侯亮的通員已經被堵上,裝在一條麻袋里,像貨似的被搬運出去。

外面的街道上停放了幾輛小汽車,一群人分別上了車,然后迅速開走了。

這里,只留下一條空空的小巷和淅瀝的細雨,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回到復興社上海站大樓,翁百齡吩咐把那個通員帶到地下刑訊室,然后帶著黃炎寧和趙元良來到頂樓的辦公室。

幾個人來到原來路鳴的辦公室,門外站著一位副。副看到他們過來,笑了一下,指指門,示意他們進去。

三個人推門進去,卻見路鳴的辦公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正是復興社特務長戴笠。

“怎麼樣,人抓到了嗎?”戴笠站起來,急切地問道。

“報告戴長,人抓到了一個,地下黨上海市工委的通員侯亮,那個雜貨店小老板黃四服毒自殺了。”翁百齡說著,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混蛋,那麼多人看著,怎麼會讓他服毒自殺了?”戴笠差點跳起來,拍著桌子道。

“那個通員拒捕,激烈反抗,所以雜貨店里的弟兄都沖出去抓他了,結果就忘了留人看著黃四,沒想到已經被銬上雙手,竟然還是服毒自殺了。”翁百齡說道。

“那個通員上搜查過了沒有?”戴笠問道。

“已經仔細搜查過了,就連口腔、門都查過了,沒有攜帶毒藥。”翁百齡道。

“那就好,死了一個黃四雖然是不小的損失,但是能抓到侯亮就是大功一件,接下來就是怎麼撬開他的了,這些共-產-黨可都是死分子。你們要有充足的心理準備。”戴笠冷著臉說道。

說完話,戴笠揮揮手示意三個人退出去,抓安排刑訊的事。

按說上海的行戴笠不必親自趕來坐鎮,尤其是抓捕通員這種小事。

不過這件小事比較特殊,據潛伏在共-產-黨部的線傳遞過來的報說,那個神的A,似乎跟上海有著千萬縷的聯系。

戴笠敏銳地到這其中大有文章,因此對上海發生的每一樁案子都特別關注,他希能從一個看似不起眼的案子中發現A的影子。

然后就追不放,直到讓A顯出原形。

剝繭是戴笠查案的基本方法,只要發現一線頭,抓牢了它,一點一點地收,有時候也會故意松一下,慢慢地,或許就能牽出一頭大象。

黃四雜貨店作為聯絡點,也是那個線剛剛傳遞過來的報,地下黨上海市工委啟用這個聯絡點,很快就被細掌握了報。

這個線傳遞出的報還指明,先前撤出上海的地下黨上海市工委的一些骨干分子已經重新上海,準備開展一項重大行,行容不詳。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疊加在一起,才促使戴笠急忙坐車趕到上海,親自安排翁百齡等人執行抓捕行

抓捕行還算順利,盡管那個黃四死了,從完任務的角度看是一個不小的損失,但實際上無關痛

據他多年跟地下黨打道的經驗來看,這種雜貨店聯絡站只是一個孤立的存在,跟別的聯絡點不會有橫向聯系,接到的人也很有限,屬于整個報系統的邊緣。

那麼,黃四所能掌握的報也就十分有限,從他這里已經起獲了正在傳遞的報,任務就算基本完了。

現在就看從通員里能挖掘出什麼了,這才是關鍵。

地下室刑訊室里,翁百齡等人都興異常。

這是他們抓捕到的第一個活著的中-共地下黨員,如果能從這人口中得到有價值的口供,那就是立了一大功勞。

翁百齡帶領著手下并沒有急著進去審訊,而是在旁邊的一間屋子里商量審訊方案。

戴笠已經明確告訴他們,盡量用或者不用刑,哪怕實在不得已也要確保這個人活著,決不能一不小心弄死了。

雖然沒人知道一個通員能掌握多報,但是他肯定有上線、有下線,這樣就可以順藤瓜,多抓一些人,案子就能順利擴展開來,直到把這條線上的人全部抓干凈。

戴笠的剝繭法,作為抓捕和審訊共黨嫌犯的工作方法,已經印了工作綱要,發給了復興社每一個員。

“關于侯亮的資料咱們掌握了多?”翁百齡問道。

“不多,不過這些共-黨分子幾乎都是一個德,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這是一場仗啊。”趙元良皺眉道。

“即使我們已經掌握了重要證據,他們同樣拒不承認。”黃炎寧說道。

雖然他們以前沒審訊過中-共地下黨員,但是從兄弟部門得到的經驗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共-黨分子的都跟焊死的一樣,想用刑撬開很難。

當然也有一些特例,極數地下黨怕死,或者是熬不過酷刑,叛變了自己的組織,向敵人招供了。

顧順章就是這極數叛徒中的典型代表,他的叛變給黨組織造了不可挽回的損失。

顧順章是中央特科行科(三科)的負責人。當時,他領導的“紅隊”(又稱“打狗隊”)極為活躍有名,確實制裁了不叛徒特務,震懾了敵人,在一定程度上減了黨在白區的損失,顧也由此當上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

1931年4月24日,叛徒尤崇新巧在漢口游樂場發現了自己以前的領導顧順章。

顧順章此時化名化廣奇正在舞臺上表演魔,臺下掌聲讓他頗為得意,然而他并沒注意,就在一個昏暗角落里,還有一雙特殊的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

當晚,化廣奇被當場逮捕,迅速押解到國民黨武漢綏靖公署行營。

還沒進行刑訊呢,顧順章就先開口了,其名曰愿意與國民黨展開“合作”,國民黨方面當然很歡迎這種“合作”。

顧順章隨后供出了他所掌握的所有中共機

幸虧打中統部并擔任特務頭子徐恩曾機要書的錢壯飛,及時獲取顧叛變的絕報,并搶在特務手之前通知了黨中央機關。

在上海的黨中央機構及江蘇省委由此經歷了一次亡命生涯,算是躲過了這場劫難。

“黃副站長,你在警備司令部時也審訊過中-共地下黨員吧,你覺得應該怎麼審?”翁百齡問道。

“當然是先禮后兵,先把好話說盡,把條件開出來,爭取對方的合作,如果他們死活不肯合作,那就只能用刑說話了。”黃炎寧說道。

“如果刑也撬不開他們的呢?”翁百齡問道。

“這是很常見的,十個共-黨分子里能有一個開口的就不錯了,所以說咱們也別抱太大的期。”黃炎寧說道。

“那怎麼行,必須把這人的撬開,這可是關系到共-黨地下組織在上海展開的關鍵,咱們必須從他的里得到有用的線索。”翁百齡急了。

“站長,每個共-黨分子里當然都會有報,可是能不能讓他說出來是另一回事,誰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黃炎寧冷靜道。

“如果他不肯說,就是戴長來了,他也同樣不會說的。”趙元良補充道。

    人正在閲讀<海上風云>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