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整合運開始解放泰拉》第十四幕:擴充隊伍
冬青把那一車皮草全都打包賣給了村長。
這就不需要什麼易天賦,整個過程中他總共就說了三句話,分別是“看著給”、“嗯”和“”。雖然他說“嗯”的時候只是說順了,但村長還是戰戰兢兢地把原本給出的價錢主往上抬了一抬。村長倒也不算太虧,那張巨大的雪熊皮拿來做地毯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
冬青沒要村長的盧布,現金對他們而言意義不大,這支隊伍需要的是布匹、藥品還有糧食,前兩者都不是問題,村里的婦基本上都把織布當他們的副業,因為冬青他們給出的價格公道,所以每家每戶都樂于出售;
至于藥品,雖然村里沒有專職醫生,但是也多囤積了些治療跌打損傷、發炎燙傷之類的草藥,這部分就由狄安娜來負責,冬青還特別叮囑記得購買一些土制紗布。
然而提到糧食時,村長卻表示有些困難:
“不是我不肯幫忙,只是村里的糧食確實比較張,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空出來的糧倉了。”
冬青有些意外,據他所知今年應該并沒有發生過特別大的天災,按理說年不會太差。
“您有所不知。”
村長無奈地嘆了口氣,臉上的皺紋深深地在一起,
“本來男爵大人還在的時候,各種雜七雜八的稅收加起來要收去過半的年,苦是苦了點,不過勉強還能活。后來男爵大人非要造反吧,結果就丟了命。皇帝的欽差到了咱們這來,說是從此以后的稅收減半。我們一聽,那可是好事啊,心想著好日子要來了……可誰想……夏子爵也派了人來,說咱們村以后就屬于他了,他也要收稅……”
村長說著,愈發氣,
“他說稅不多,只要五。可加上皇帝那三可是足足八啊!我們自己剩下兩,如何吃的夠?若不是我們村大都是自己的地,像別的村不知死了多佃戶。”
村長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連他自己都在挨。畢竟那副有些瘦削浮腫的蠟黃面龐是裝不出來的,顯然是長期的營養不良所致。如此一來,冬青也就不好意思強求了,只好和他商量說:
“我們過幾天就會走,走之前賣給我們十幾天的口糧就行。”
“你們要把染者都帶走嗎?”
村長沒有直接回應,反而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嗯,只要是愿意跟我們走的我們都帶走。”
“這樣……這樣。”
村長自己念叨著,
“還是跟你們走了好,走了好。留在這對他們也危險,糾察隊指不定啥時候又來了。”
冬青很想跟他說糾察隊不會再來了,然而他也無法做出切實的保證。因為他們之前以及之后的行為,整個村子都將會于危險之下。
最終他們達了協議,村長答應賣給他們一個月的口糧,對于那些實在不愿意離開村子的染者,村長也保證不會把他們給染者糾察隊,真到了那時候他會默許染者逃離。
冬青則保證不會在被追捕的況下回到村里,也不會割村里的麥子。僅就這兩個條件他還有點覺得過意不去,所以還特地給村長寫了個條子。
「茲約定于革命勝利后對該村酌予以補助」
雖然村長不是很能理解這些字的意思,但他還是要求冬青補上一句“凡我兵過境不得擾該村”,然后十分慎重地把這張紙條收了起來。
估計他還是將塔拉他們的隊伍當了土匪中的一種,只不過他覺得這一種更有發展壯大的潛力,所以提前結一下謹防意外。冬青也不認為這樣就能輕易地扭轉村長心中的看法,他只是想盡力表示出一種可以進行流的態度。
烏薩斯對染者的歧視不是人民自發的,而是方以國家機為后盾強制推進的。而在這里,因為貴族與皇帝的矛盾,稅權、治權以及糾察隊的力量之間是分離的,糾察隊無法人為制造普通人與染者之間的矛盾,只能依靠武力直接迫染者,這使得他們很容易于被針對的孤立地位,最終使得這塊地區為了染者迫鏈條上最脆弱的一環。
相信在原本的時間線中,國者選擇在這里行也是看中了這樣的況。
和村長談妥之后,冬青又分別去找了村里的木匠和鐵匠,向他們訂做了一批長矛。他和塔拉商量過,目前隊伍里還是主要以長矛訓練為主,原因無他,本低,見效快,便于列陣。
經過塔拉的理想主義號召和村長的現實主義勸導后,共有四十位兄弟姐妹加了隊伍。只有幾名癥狀較輕,而且親人都未得病的染者選擇留了下來。冬青不打算強求,也不會去指責他們的短視,畢竟他們的淺薄和無知都應歸屬于烏薩斯的錯誤。
新加的染者中有七名比較弱的和五個小孩子被編了后備隊,其余二十八人又可以編為三個小隊。
然而,在對他們進行整編的時候卻又發生了問題,一些新加的染者或是拖家帶口或是有關系親的朋友,都不愿意被打散編排。但是,如果還是任他們自己隊,新舊員之間就會有比較明顯的隔閡,不利于隊伍的團結。
綜合考慮之下,塔拉允許由他們自行組小組,但是小組要與原來的隊伍進行混編,統編為六個小隊。其中又分為一支偵查小隊,一支突擊小隊,兩支側衛小隊,兩支后衛小隊。
除了偵查小隊全裝備匕首,突擊小隊裝備了斧頭和軍刀外,側衛和后衛小隊都只有長矛。在冬青的設計中,偵查小隊分散在四周,突擊小隊在前,側衛和后衛小隊則將后備隊保護在中央,這樣可以盡可能地避免損失。
從那名被削人的糾察隊長搜得的地圖顯示,從本村將人押往礦場大概需要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也就是說至多半個月后待在礦場的糾察隊總長就會發現問題,在此之前他們就得離開。
對于如何利用接下來寶貴的幾天太平日子,以及離開之后去哪里,去干什麼……關于這些至關重要的問題,他們都必須好好地計劃一下。塔拉通知了各小隊的隊長,讓他們參加今晚的軍事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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