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衿到了外面后，陳子昂正靠著墻等著，“怎麼了？是有什麼不好說的話嗎？”

他的眼神溫暖，帶著不容錯辨的關心，顧子衿錯開他的視線，看著他前的警徽道：“是有一些不太好的話當著里面那位宋先生說，當初宋子辰在我和旭旭面前說了孩子到底是怎麼沒的，可我們不忍心告訴孩子的父親，所以只能我單獨來告訴你。”

說著嘆了口氣，將那天宋子辰的話完整敘述了一遍。

剛說完，陳子昂一拳就砸到了墻上，“這個畜生！對著一個孩子也能下的去手。你放心，我一定將這件事調查明白，不讓孩子白死。”

顧子衿點點頭，“謝謝。”

陳子昂笑了笑，“你謝什麼，這是我為一個警察該做的。”

“那我先進去了，一會你正常問話就行。”顧子衿說完，就又推門走了進去。

留下陳子昂一人有些出神，“如果當時我能在你邊，是不是今天就會是我站在你的邊？”

他喃喃說完后，有幾分傷的將電源線拿了后，才又回到了詢問室。

“宋先生，孩子出生后的用的小被子還在嗎？”陳子昂進來后，已經完全收拾好了心，很是認真的開始問起案來。

“在的，當時孩子去了后。我妻子舍不得孩子，就將包被留下來天天抱著，說是上面有孩子的氣息。”宋子一想到妻子曾經形容枯槁的抱著孩子的小被子，每日哭的死去活來時，也不由有些哽咽了。

陳子昂手頓了下，要是做父母的知道孩子到底是怎麼沒的，估計會被傷心死吧！

“那宋先生，孩子是窒息而亡的，除了面青紫之外，還有別的異常嗎？”

“異常？除了面外，當時孩子讓我看時，角都裂開了，我當時問了醫生，醫生說是因為搶救時管導致的。這個算是嗎？”

“嘭”陳子昂和顧子衿同時朝著桌子上砸了一拳，程旭手則是攥的的，暗中都是怒火。

宋子看了一眼他們三個，有些著聲問，“難道……那并不是在搶救而產生的？”

陳子昂沉默，他是警察，其實是有義務告知的，但在這一刻，他只想沉默。

宋子見沒人回答他，顧子衿也在回避著他的眼神，不由心下更涼，“程先生，顧小姐，既然你們說我也不勉強。陳警，我只希您能調查出一個真相，讓我清楚明白我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沒的。謝謝您了。”

他說完，起朝著陳子昂彎腰鞠了一躬。

陳子昂心中很難，他辦過的案子不，可對一個小嬰兒下這樣毒手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上。

他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這件事差一個水落石出，讓孩子安息，讓作惡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

離開警局后，宋子回家去拿孩子的小被子。

程旭回了家，顧子衿則是回了晨。

才想起來，晚上還要和蕭遇言參加一個慈善晚宴。

等有些無打采的進蕭遇言辦公室時，蕭遇言正站在窗子前端著杯子喝水。

剛進去，蕭遇言一回頭就看出了的不對，“怎麼緒這麼低，發生什麼事了？”

走到蕭遇言前，手摟住他的腰，“阿言，你說一個人到底能壞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出一些連畜生不如的事？”

蕭遇言一手摟著，一手拿著杯子，輕聲道：“這個，我沒法給你準確答案。有的人是因為心思不正，誤歧途，索一條路走下去。有的人是以為一些環境等因素，沒有控制住心中的惡魔，將其放出來，然后把自己變了一個變態。還有很多的原因可以讓人變得很壞很壞，一時說不清的。”

“哦……”悶悶的說了一聲后，便不再說話。

蕭遇言覺得奇怪，又追問了兩句，卻興致不高，他也就作罷了。

等到了下班后，兩人回家換了服，顧子衿化好妝，便一起去了晚宴。

即使到了會場，顧子衿還是懨懨的，提不起一分質來。

蕭遇言看著就想搖頭，肯定又遇上糟心的事了，活的簡單，卻也容易被別人緒染影響。

這不是一個太好的事，這點他要放在心上，多注意些，別一不小心被人鉆了空子。

他心中思忖著，面上卻帶著慣有的笑意，攜著顧子衿去捐了款，說了一些該說的場面話后，就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坐下了。

他們坐下來后，蕭遇言看了一眼周圍，又去起去給顧子衿拿點水果過來。

顧子衿正有些神思不屬的看著臺上鎂燈和捐款人將話，冷不防的一道聲音了進來，“呦呵，還真是我前友啊，我剛才還以為我看花眼呢！我上次聽我姐說，剛和我分開，轉頭你就上了晨的蕭遇言。顧子衿，你速度快啊！”

聽到這個聲音，顧子衿眼睛霍然亮了，將目從臺上拉下來，轉到另外一邊，掛著溫文笑意的宋子辰上，“畜生，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呵呵，我為什麼沒臉出現？怎麼，我和你顧子衿分手后，我連門都不能出了？”宋子辰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怎麼，蕭遇言怎麼沒陪你，讓你一人在這寂寞？”

顧子衿看了他一眼，心中了，將手包拿過來，從里面拿出了手機，隨手按了個小游戲，開始玩了起來，理都不理宋子辰。

宋子辰見不說話，又湊近了點，“怎麼，被我說中了，心中不舒服了？”

看到他越靠越近，顧子衿一把將手機倒扣著放到了邊，眼神在他上一掃，“宋子辰，你的傷好了嗎？”

宋子辰子一僵，眼中帶了幾分狠毒的芒，這是他從小到大被打得最重的一次。

他心中已經對顧子衿恨到了極點，面上卻依舊帶著微笑，語氣依舊和沉，“子衿，你記住，這仇我一定會報的。現在是蕭遇言能護著你，我不了你。等到他把你玩膩了，我一定會把你弄過來，慢慢的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