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時同眠》第六章·誰是誰的救贖
伊伊通紅的眼睛里寫滿了林辰不是他親姐姐的痛苦,寫滿了無法改變現實的無助,寫滿了該不該告訴姐姐的糾結。
如果一直瞞著姐姐,姐姐豈不是太可憐了,永遠不知道自己的世,這樣到底是不是為好。
“媽媽,我們真的不用告訴姐姐嗎?”
媽媽無奈的說道:“不是不用告訴,是暫時不要告訴,現在的狀態不適合知道這些,你都無法接,更何況呢?”
“可是,媽媽,真的不會是你們弄錯了嗎?我和姐姐是雙胞胎啊!”
“孩子,我知道你無法接這個現實,但媽媽真的沒騙你啊,我多希是我們弄錯了,多希辰辰就是我的孩子。”
“那姐姐是怎麼到我們家的?”
媽媽眼神向遙遠的地方,在回憶著什麼:
那個時候,辰辰的媽媽是文工團的的舞蹈演員,我是文工團的工作人員,在一次文藝演出中,媽媽因為在布置舞臺道的時候沒有仔細檢查,導致那次演出有部分舞蹈演員出了事故,有一位演員終沒有辦法跳舞。
后來,有人說這場事故是人為,但無法證明,因為過道的人太多了,
那位演員因為憎恨我,去法院告我人傷害,蓄意謀害等,當時我的經濟狀況,實在承擔不起這場司。
那時你姥姥還在,在醫院治病也需要一大筆醫藥費,因為我工作失誤,也丟了文工團這份工作。
那段日子對我來說,可怕黑暗,讓人絕,看不到希。
林辰的媽媽真的又漂亮,心地又善良,這場司幫我請了律師,打贏了司,你姥姥的所有醫藥費都是媽媽在默默接濟我。,還幫我找了一個辦公室文員的工作,可以方便照顧你姥姥。
媽媽是帶我走出那段困難的最重要的人,因此,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也為我最好的朋友。
我當時就在想如果日后,有什麼需要幫助,我一定豁出命去幫。
從那以后,林辰媽媽了文工團赤手可熱的演員。
但好景不長,兩年后媽媽和文工團的一個男演員私下對象并有了林辰,媽媽也是可憐,孩子沒有生下來那個男人就拋下走了。
在我們那個時候,子未婚先孕是人人不容的,一人一口吐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
你媽媽一時傷心,消失了半年之后,來找我。
那個時候我和你爸爸結婚并有了你,說來也巧你和林辰同一天同一時辰出生,林辰剛生下來,媽媽就把孩子給我了,拜托我替照顧孩子。
我們說你們是雙胞胎也是合合理,不會惹人懷疑,當時人人都知道我和幾乎同時懷孕。
回憶結束,媽媽別有深意的看著我,“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對你姐姐,比對你好,不要怪媽媽。”
伊伊使勁搖頭,“媽媽,我從來沒有怪你,我只是希以后不管發生什麼,我們和姐姐都是一家人。”
“你放心,什麼都改變不了林辰是你姐姐的事實,是我的寶貝兒的事實。知道嗎?
伊伊干哭紅的眼睛,“媽媽,那姐姐的媽媽現在在哪?”
媽媽繼續回憶著:
把孩子給我之后,就離開了,那個時候孩子天天哭,也許知道媽媽離開了,那時辰辰也是可憐,總是生病,我真怕不能健康的活到長大人,我都有了放棄的念頭。
媽媽又突然出現,給了我一筆巨款,告訴我:雅琴,我現在沒辦法照顧,拜托你要好好照顧,等長大了,我有能力了,我一定會回來接。
從那天起,我再也沒有見過蘭。
我答應過蘭,不論如何都會養長大,可我卻讓發生這麼多不好的事,一直非常自責,我經常夢到蘭指著我的鼻子指責我沒有照顧好辰辰。
伊伊打斷了媽媽的回憶,“那蘭阿姨真的會把姐姐接走嗎?”
媽媽似有不舍的回答道,“也許...會吧?畢竟那孩子跟我們一點緣關系都沒有,終究是要回到媽媽邊。”
伊伊聽到后崩潰大哭,“媽媽,我不要姐姐走,我不要。”
“不只是你不舍得,媽媽也不舍得,所以媽媽才搬到這個安靜的地方,目的就是讓你蘭找不到這。”
......
雖然知道,不會一輩子在我邊,只是私心的想再多留一刻。
這時只聽到門外一陣撞聲,“哎喲,這孩子怎麼躁躁的。”
媽媽一驚,不會是林辰聽到了吧?
立馬出門去看,看到散落一地的醫藥,一個護士蹲在地上邊抱怨邊撿著,“現在的孩子怎麼走路都燥燥....”
媽媽看了看走廊四周,確實沒有辰辰的影,一顆心才放下來,松了一口氣。
伊伊著急的問,“媽媽,是姐姐嗎?”
“不是。”
“那就好。”
一會兒護士便進來給伊伊換藥水,為了保險起見,伊伊問了護士一,“護士阿姨,剛才在門口怎麼了?”
護士聲說道,“就是剛才兩個孩子,走路莽莽撞撞的,撞翻了給病人換藥的東西,沒什麼打的,不過你放心,給你們用的都是消過毒的。”
“沒事沒事,我們就是隨口一問。”
媽媽和伊伊對視了一眼,心里安著自己應該不是辰辰。
“好了,藥給你換好了,這瓶滴完了,就可以回家了,回家也要記得按時吃藥!”
“謝謝護士。”
“不用客氣,現在正是季節替,冒發燒的孩子很多。平時都注意增強免疫力。”
“謝謝護士。”
“謝謝護士阿姨。”
“不用客氣,我出去了,好好休息呀!”
“護士再見!”
“好,再見!”
護士出去之后,媽媽的手機響了,屏幕顯示著‘辰辰寶貝’
電話這頭,辰辰蹲在醫院門口強忍淚水,等著電話接通,“喂,辰辰?”
辰辰干了眼淚,緩了緩氣,對著電話說道,“喂,媽媽,我今天放學不能去看伊伊了。”
“怎麼了?”
辰辰使勁抑自己的哭聲,“學校今天中午要辦黑板報,我被老師留下了,沒辦法去醫院看伊伊了。”
伊伊拿過來手機,“沒事啊姐姐,我已經沒事,點滴輸完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那...你好好照顧自己,同學我了,不說了!”
“好..”
還沒等伊伊說完,辰辰就把電話掛了,因為再不掛自己哭過的聲音真的會被伊伊聽出來,因為伊伊是這個世界除了爸爸媽媽,最了解自己的人。
原來那天在夢里聽到的都是真的!
阿看著這個哭淚人的辰辰,心里有說不出的心疼,要怎麼承這一切啊?雖然我不能同,但我知道,現在很無助。
林辰因為沒有吃早飯,加上剛聽到對來說那麼可怕的消息,力不支暈倒了。
阿看著暈倒的辰辰,心焦急,但還殘存一理智,現在絕對不可以送回醫院,既然不想讓媽媽知道已經知道這件事,現在回醫院一定會被發現的。
阿抱著辰辰坐上出租車去了他家附近的一家小診所。
“醫生幫我看看,我同學怎麼了?”
醫生檢查了一下,說,“我看只是沒有吃早飯太虛弱了,沒什麼事,等醒了吃點東西就好了。”
“謝謝醫生!”
看著昏睡的辰辰,以及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淚痕,阿突然覺得自己變得一無是,什麼都幫不上,以前覺得只要妹妹在邊,自己就天不怕地不怕。
但是看看現在的自己,的難過我不知道,的無助我不知道,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偶爾一閃而過的悲傷,我更加不知道。
我該拿你怎麼辦,辰辰,我該怎麼把你從這種難過的漩渦里解救出來,你告訴我。
我知道你心里有一個很深的缺口,沒有更好的去填補,你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誰,你也想知道自己是誰,可你好累,你沒有力氣,到最后變一個沒有自己的人。
辰辰在睡夢中皺了皺眉。
阿用手溫的了辰辰的額頭,試圖將的皺眉平。
也許是林辰到了阿手掌的溫度,逐漸從睡夢中醒來,此刻的林辰像極了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
則亦,卻無生氣!
醒來后的辰辰,好奇的環顧四周,“阿,我怎麼會在這?”
看到醒來的辰辰,阿立馬回手,“你沒吃早飯,太虛弱暈倒了,我就帶你來我家附近的診所。”
林辰才反應過來,是啊,自己暈倒了 ,“謝謝你!”
林辰看了看手上的時間,“三點了!阿你怎麼不我,上學要遲到了!”
辰辰趕穿上鞋,阿制止了接下來的作,“ 你不用著急,學校那邊我已經請假了。”
辰辰稍停下了自己的作,突然想起,“媽媽那邊!”
“你媽媽那邊,我已經讓阿雅給阿姨打了電話,你這幾天都可以在我家住著,我想你一定不想讓你媽媽還有伊伊看出....所以等你想通了,再回去也不遲,行嗎?”阿迫切希辰辰說出那個肯定的答案。
辰辰想了想,覺得阿說的也有道理,自己現在這樣回去,一定會被爸爸媽媽還有伊伊看出什麼,他們不想讓我知道那件事,一定是怕我難過,我不能再讓他們為我擔心。
阿又問了句,“辰辰,行嗎?”
辰辰思前想后,開口說,“行,那這幾天麻煩你了。”
阿開心的笑著,“不麻煩,不麻煩!”
這算是阿自己的私心,他覺得在辰辰最需要人陪的時候,永遠都在!
“辰辰,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醫生說你太虛弱了,等你醒來要吃點東西。”
“好。”辰辰剛站起來,因為無力,一陣眩暈后眼前一片黑暗。
阿一把扶住了快要摔倒的辰辰,“你沒事吧?”
辰辰松開了阿的手,穩住之后,“我沒事,咱們走吧?”
“你不要逞強了!你可以在我面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需要忍了。”
“阿?”
阿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重了一些,“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我來背你吧?”
“不用了,我可以...”
辰辰話還沒說完,阿不由分說攔腰將辰辰一把抱起。
辰辰被嚇著了,小聲的說,“阿,你放我下來。”
阿沒有理,繼續抱著往前走。
辰辰又重復了一遍,“阿,你放我下來。”
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每個人都看著他們,像盯著什麼稀奇事兒。也許是阿看我安靜了下來。
“在到吃飯的地方之前,我是不會放你下來,得罪了。”
這一路上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一切嘈雜的聲音都比不過彼此的心跳聲。
完了,阿又讓我心跳加速了,希阿不會察覺出來。
終于阿停了下來,征求我的意見,“你太久沒吃東西了,吃太刺激的對胃不好,就吃點清淡的粥吧。”
我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小店,點了點頭,“好,你先把我放下來吧?”
阿聽到后,輕輕的將我放到地上,好像在放什麼易碎品似的。
“你先在這坐著,我去點餐。”
我乖巧的點了點頭。
看了看周圍,每個人都有爸爸媽媽陪著,一家人開開心心的聊著天,或是寵溺的責備著兒吃飯沒個吃相。
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媽媽’,原來這麼多年爸爸媽媽的寵,都是我跟伊伊借的。思及至此,辰辰不由得傷心起來,紅了眼眶。
看著阿走了過來,辰辰即使掩飾掉自己悲傷的神。
“吃吧?”
“謝謝!”
“今天你已經對我說了很多謝謝了,我們都是朋友了,與其聽到你說謝謝,我更希你每天開心,發自心的開心。”
郭敬明的書中有這樣一句話:一只野了傷,它可以自己跑到一個山躲起來,然后自己傷口,自己堅持,可是一旦被噓寒問暖,它就不了。
我現在的心大抵如此!
我再也忍不住,眼淚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阿看見我哭,慌了神,一時不知道怎麼辦,“辰辰,你別哭啊,我說錯了什麼嗎?”
“阿~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這個傻丫頭原來是因為這個才哭的,現在有些話還不適合在這個時候說。
阿溫的笑了笑,“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因為....我喜歡你啊。
“謝謝你,好像我不開心的時候你都有陪著我,有你這個朋友真的很好!”
是嗎?只把我當朋友了嗎?“我剛說的你又忘了,記得開心!”
說完出手替我了眼淚,“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吃完飯就回去吧,阿雅知道你要來,高興的不得了。”
想到阿雅可的模樣,心似乎也沒那麼糟糕。
“行,我快點吃,我也有點想阿雅了。”
不得不說,阿安人的能力增強了,好像跟他待在一起,世界也變得稍微明朗了一些。
......
“吃飽了吧?”
吃飽了心也沒那麼沮喪的,自己也要振作起來,馬上就要見到阿雅了。
“吃飽了!”
“那走吧。”
我們走出店門口,真擔心阿又抱著我回家,快他一步說,“我已經吃飽了,不用你抱著了。”
阿看了看辰辰,臉上確實有了些氣。
“你想什麼呢?這麼想讓我抱著啊。如果你想,我也愿意為病號效勞。”說完,裝作要來抱我的樣子。
我二話不說向前跑,“沒有沒有,我們回家吧。”
我們回家吧?辰辰的這句話,聽的讓阿不由自主的開心起來。
“好,我們回家。”
回到家,還沒進家門,就聽見阿雅在樓上老遠的喊著,“辰辰姐姐,阿雅在這,阿雅在這。”
“阿雅~”
阿雅麻溜的從樓上跑下來,“阿雅,你慢點,別跑那麼急。”
阿雅從我面前快速地跑過來,像一只圓滾滾的小貓咪。
“姐姐,我好想你啊,哥哥說你這幾天都會住在我家是嗎?”
我了阿雅的小臉蛋,“當然了,我這幾天都會陪著你的,開心嗎?”
“開心!姐姐我帶你去看看阿雅的房間好不好?這幾天你都陪阿雅睡,好不好?”
“好!”
“那走吧,我帶你去樓上看看房間。”
阿家好大啊,裝修都是很簡單的風格,看來他的爸爸媽媽已經給了他們很好的生活,是啊,天下哪有不子的父母。
我的媽媽,我的親生的媽媽,應該也是我的,當年丟給媽媽應該也是有原因的,我不愿自己滿心是一個有怨氣的孩子,但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也不來看看我?
實在是想不通!
“姐姐,你在想什麼?”
我才在意識里清醒過來,“沒有,沒有想什麼?”
“哦,姐姐我的房間到了。”
阿雅打開房間映眼簾,滿滿都是紅,還有滿屋子的絨玩,是一個可的孩子的房間。
“阿雅,為什麼你的房間這麼多娃娃呀?”
阿雅的說道,“這些都是爸爸媽媽還有哥哥送我的生日禮!每一個我都很喜歡。”
阿雅看我盯著娃娃目不轉睛,“姐姐,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你啊。”
我一直盯著娃娃,讓阿雅以為我是想要這些娃娃,看著阿雅的樣子,讓我忍俊不。
阿這個時候從背后出現,“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哥哥,辰辰姐姐想要阿雅的娃娃。”
這小丫頭居然告狀?我連忙沖著阿擺擺手,“不是的,阿雅,是你自己想要吧?”
阿雅委屈的說,“不是的,是姐姐一直盯著我的娃娃,我才覺得應該是想要一個娃娃。”
阿對我說,“你什麼時候生日,我送你一個!”
阿突然靠我這麼近,我有些不知所錯,“不...不用了。”
阿雅看見阿再跟我說悄悄話,吃醋的說道,“哥哥在跟姐姐說什麼悄悄話,不能讓阿雅知道,哼!”
我蹲下來對阿雅說,“哥哥在說阿雅其實很可,不是那種小氣的孩子。”
阿雅聽到這句話,臉上漸漸明朗起來,果然孩子都是要哄的,不分年紀大小。
真是可呢!
“那既然哥哥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把我最喜歡的布朗熊送給姐姐好了。”
果然孩子也是要夸的!
“不用了,姐姐不喜歡絨玩的,都留給阿雅吧!等阿雅什麼時候看上新的玩,你就給姐姐說,姐姐當作禮送給你好不好?”
“好呀,好呀,阿雅最喜歡收禮了!”
阿殷勤的說道,“那我現在有沒有榮幸邀請兩位漂亮的小公主移步觀影房,一起看一部電影呢?”
“當然可以!”
“當然可以!”
“那走吧!”
來到觀影房,覺真的是一家小型的電影院,什麼設備都有,好齊全啊。
“想看什麼隨便挑,應有盡有!”
我看了看,“就這部吧,《救贖》。”
“姐姐,你挑的就是哥哥平時喜歡看的電影類型,好巧哦!”
我和阿對視了一眼,呼地眼神又閃開了。
妹妹真的就是神助攻,說話總能說到點上。
.....
影片即將結束時,屏幕上黑屏然后出現了幾個大字‘沒有誰會救贖你,你只能自我救贖。’
然后影片結束。
我們一路走來,掙扎著尋求救贖,失去了所有好,我們笑著哭,哭著笑。
我知道,阿想通過這部影片告訴我,不要在和自己作對,一切都不是自己可以去選擇的,如果事與愿違,不遂心意,不如去學著原諒自己。
“阿?”
“怎麼了?”
“謝謝你,總是想盡辦法讓我明白一些事。”
“其實,你要謝謝的不是我,是你自己想通了而已,我只是推你往前走了一步而已。”
我抱了抱阿,這也是我第一次抱他,我是真的因為謝想要抱抱他,“我們拉鉤,不論遇到什麼,我們都一直會是好朋友,好嗎?”
阿稍稍遲疑了一下,“好,拉鉤!”
阿雅不愿意了,“哼,你們拉鉤也不帶上我,我也要和姐姐哥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好,拉鉤!”
阿姨見很晚了,便進來我們,“阿,阿雅,你們該洗洗睡覺了,明天還要上學。”
阿吩咐阿姨,“阿姨,這是辰辰,我的同學,麻煩您馬上準備一套換洗服以及洗漱用送到阿雅的房間。”
“好的,我這就去拿。”
回到房間的阿雅,立馬拉著姐姐坐下,分自己從前和跟哥哥的合照,說起來兩兄妹相差三歲,關系怎麼這麼好,從相片就能看出來。
我不得不驚嘆他們兄妹兩的基因傳的非常好,真的是從小到大,忽然,阿雅遞給我一張他哥哥小時候的相片。
是阿正在哭的時候,哭的樣子別提多好笑了,我拍了下來發給了某人,預測敵人還有三秒鐘到達戰場。
“一,二,三!”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阿雅,快把照片收起來。”
“你回房間我就收起來!”
聽到敲門聲停止了,阿雅才出聲,“阿雅,你怎麼能發給哥哥呢,哥哥明天會打死我的吧。”
“沒關系,阿雅,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哥哥欺負你的!”
“你說的,不可以讓哥哥欺負我哦?拉鉤!”
“拉鉤!”
正準備睡時,阿發來一條消息‘早點睡,晚安!’
‘晚安!’
‘明天見!’
‘明天見!’
放下手機對阿雅說:“阿雅,蓋好被子早點睡哦”
“晚安,姐姐。”
“晚安!”
希明天是好的一天!晚安!
錦上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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