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蘇帶著采買的品上山，見了老大，就興的說。

“老大！我給您了個好苗子！”

黎蘇把自己見的事，一五一十的講出來。把那個年說的十分厲害，應無風也有興致想見一見。

“好，讓我看一看。”

黎蘇點頭：“好嘞，老大，他天生是個殺手，您一定喜歡。”

黎蘇對著那年說：“你運氣真好！我們老大不是所有人都想見的。小伙子，走吧。”

應無風卻轉被人走，忘了見這年，直奔白清歡。

白清歡這段日子被寵的，越發的縱，外面的人，源源不斷地，往他的屋子里搬東西。

“誒，這是什麼意思？”

“老大的意思。”

白清歡委屈的時候，哭著把不滿都說了。那時候抱著必死無疑唯一的決心，一腦把委屈傾訴趕，說完了也忘了自己說了什麼。應無風一點兒也沒忘，這就幫他實現了。

鋪的，蓋的，都換最好的料子。就連桌子，椅子都搬出去換了新的。外面還有人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干什麼。

白清歡趴在門口看熱鬧，自己的房間還是第一次這麼多人。

門外有人立木樁，白清歡好奇的走到下面去看。

“這是？”

“這是教主，吩咐我們做的。”

白清歡說床硌的難，上好的綢緞，上好的絨被。立馬被送上山。說在屋子里憋的難，應無風這就讓手下訂秋千。

白清歡決定大膽一點，晚上溫存片刻，白清歡就摟著應無風的脖子，著耳朵說悄悄話。

“山上太悶了。”

“所以呢？”

白清歡眼眸低垂，害的說：“爺，您什麼時候可以準我下山啊。”

“又不記得了？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半步。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

“哦。”白清歡語氣里的委屈本藏不住。

過了一會兒又試探的問：“那，爺，您什麼時候下山？”

“真的想下山？”

“嗯。”

“山下有什麼東西讓你留？怕不是有個相好的等著你？”

白清歡搖頭，重生之后還沒有機會下山呢，剛離開師門，這就被他抓了來，想了想，自己一路顛沛流離，被欺負，突然就委屈不已。

“沒有，就是想了，想家，有家人，卻多年不曾見了。”

應無風的肋再一次被中，記憶里的白清歡從不怕他的威脅，卻不止一次因為家人而落淚。明明早就淡了緣分，可白清歡就是對家人有著幾分執念。

到死之前，都沒能見到家人一面。

應無風吻著他眼角的淚，低沉的聲音，不再調笑他。

“好，等你子好了。我們下山。”

“嗯，嗯？”

這麼簡單？沒有換，沒有威脅。更不會著自己做什麼事。

“謝謝，謝謝爺。”

“不要這樣我。”

“那，什麼？”

應無風著他的耳朵，乎乎的，白清歡怎麼渾上下都是的，應無風心里笑著，可記得他是個骨頭。

“我無風。”

“我，我不敢。”

“讓你就。”

“真的不敢。”

白清歡看著他，的說了聲。

“無，無風？”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