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當人。”司慕樓笑了，圈在我腰上的手突然就加了力，“當我一個人的人。”

我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原因呢？”

我回過神來，雖然我他，但我也清楚，他的人是黎悅，現在黎悅還是他心目中的天使，他就絕對不會在我面前表現出在乎我，哪怕是一丁點。

他就像是魔鬼，他施加在我上的，永遠只會是來自地獄的酷刑。

“總不可能是……你喜歡更臟的人吧？”

在他還沒有給出殘忍的回答以前，我先一步揭開他的傷口：“你看，無論是黎悅，還是我……現在我和是一樣的了，你該不會真好這一口吧？不被過，不夠臟的，都不了你的眼，是麼？”

“黎蘇，你就是在找死！”

和我預想的一樣，我的話立刻就奏效了，他青筋突起，手猛地一發力，把我推倒在地上。

“我那麼惜生命，怎麼會找死呢？”

我坐在地上，得意地看著他被我激得暴怒，開始像個瘋子一樣笑了起來。

“瘋子！”

果然，他罵我的話接著就來了。

“黎蘇，你這輩子都別想活著走出這扇門！”

司慕樓重復著我暈倒前對我的咒罵，我這才知道，我已經被他囚起來了，所以我才會在醒來以后，發現自己還是待在這個房間里。

“你這一輩子，也只配待在這里，當一個見不得人的人！”

司慕樓怒氣沖沖地說著，丟下這句話后，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只留我一個人還坐在冰涼的瓷磚上，放聲大笑著，笑到眼淚都不控制地往下流。

在司慕樓打開房門往外走的時候，過門，我看到了黎悅——

那個站在門前，像極了午夜前來索命的鬼似的，正一臉怨憤地瞪著我的黎悅。

是瞪得那麼用力，讓我一度懷疑的眼珠子會不會從的眼眶里被出來。

看到司慕樓憤怒離開，并沒有留意到自己會做什麼，黎悅也就放心了，收起了臉上的憎恨，換上冷笑，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戲，好看嗎？”

我抬起頭，一臉冷漠地看著黎悅，回以冷笑：“來跟我說說，有沒有錯過什麼，我好給你補充補充。”

“用不著，反正我已經知道你的后果了。”

黎悅還在笑著，寒意重了幾分，讓我覺我自己像是在看午夜兇鈴似的，格外滲人。

但我并不怕。

“不愧是姐姐，果然大度。”

黎悅這麼一說，我就知道肯定聽到了司慕樓說要我當他一個人的人的話了，于是得意地笑了起來，像是手里握住了籌碼似的，向炫耀了起來：“換我，我肯定就忍不了自己的老公當著自己的面去收人的……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和他還沒結婚，他還不是你的老公呢！”

在炫耀的同時，我又忍不住往黎悅的心上狠狠捅了一刀！

果然，黎悅被我氣到了，原本還是慢條斯理的步伐立刻就了，變大步向我沖來。

“黎蘇，你個賤人！你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