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妻你好甜》第四百六十九章:注定深埋在心底
“是。”那個被稱為娜的曼妙子,領了命令便退下了。
“你……”景東浩氣的無法言語,不明白藍亦唯這麼做的原因:“我是消費者,我想讓誰陪就讓誰陪,你突然跳出來,有意思嗎?”
“有啊。”藍亦唯笑笑,盯著他的目頗有幾分玩味:“我就喜歡看你吃癟的樣子。”
景東浩像是被他的話噎到了,氣的無言以對,他也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拎起座位上的外套,準備離開。
藍亦唯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他:“反正你也無聊,不如,喝一杯?”
“讓開!”景東浩想也不想,便和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我跟你不,沒必要一起喝酒。”
“是嗎?”藍亦唯面上笑意更深,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瞧:“看來,你不想關心,藍氏集團和歐氏的事了?”
景東浩并非不知道歐延這幾天在煩什麼,聽到藍亦唯的話,他的神經一下子繃起來:“你什麼意思?”
藍亦唯只是笑:“乖乖陪我,你想問什麼,我都可以回答你。”
“你會這麼好心?”他本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藍亦唯聳了聳肩,表現得很自然。
景東浩半信半疑,為了大哥,咬了咬牙,坐到了藍亦唯對面。
他一邊倒酒,一邊悄悄打量著他,角忍不住攀上笑意:“最近,過的還好?”
“就那樣,我嘛,整天無所事事,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煩心事。”景東浩隨便回答著。
一杯倒好酒的酒杯被推到他面前,藍亦唯主舉起酒杯,沖他微微一笑。
他笑的不太正常,景東浩上泛起一層皮疙瘩,不過為了套出有用的報,還是舉起酒杯,和他干了。
“酒量不錯啊。”在他喝了數杯后,藍亦唯笑瞇瞇的夸贊道。
“藍亦唯。”景東浩似乎有些醉了,說話都飄飄飄忽忽的,但酒后吐真言是真的,他心里,其實一直都在擔心歐延:“我跟你說,不要再為難我哥,他最近已經很煩了,你要是能放過他,我們可以做朋友!”
“朋友?”藍亦唯輕輕呢喃這兩個字,嗤鼻一笑:“你從哪里看出來,我想跟你做朋友?”
景東浩眉頭一皺:“那你一直糾纏我做什麼?”
他其實一直不想和藍亦唯有往來,更煩他的糾纏:“我告訴你,我是不正常不假,但我不會喜歡上你這麼險狡詐的人!”
藍亦唯點點頭:“但我就喜歡玩這種追逐的游戲,景東浩,你越是躲著我,我就越想得到你,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他笑了,故意湊近他。
景東浩心里一驚,匆匆轉移話題:“我懶得跟你說話!”
“就問你,藍亦書到底是怎麼想的?”
“很簡單。”藍亦唯倒回座位,雙手叉,疊在上:“他恨歐延得到沐染,所以報復。”
又是因為沐染。
景東浩還能再說什麼?
無奈的搖頭嘆息:“我就說沐染是個不吉利的人,奈何大哥那麼,他注定路坎坷。”
“那你呢?”
冷不丁的一句問話,問蒙了景東浩:“我怎麼了?”
藍亦唯面不改的問:“你的路不坎坷?”
“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場高手,男通吃,哪里有什麼坎坷的地方。”他回答的坦然自若。
藍亦唯笑笑,不再說話。
“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勸住藍亦書的,是不是?”景東浩直勾勾的盯著藍亦唯,整形的想為歐延排憂艱難:“你是他哥,你最了解他,你一定有辦法。”
藍亦唯不否認這一點:“我是有辦法,但我不見得要幫歐延。”
“說吧。”景東浩忽然一掌拍到桌面上,把話說開:“你想要什麼?我哥無所不能,只要你肯說,就沒有我辦不到的!”
既然他都說到這個了,藍亦唯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我只要一個。”他微微一笑,在景東浩滿懷期待的目下,手指向他:“你。”
“我?”景東浩愣了一愣,重復的問:“你說什麼?”
藍亦唯沒再重復,他相信,景東浩很明白他在說什麼。
“別開玩笑了。”景東浩一揮爪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
轉的瞬間,他裝出的醉意徹底消失,眸子變得清明無比。
這個時候再不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幾乎不假思索的,邁開雙就準備開溜。
但,不遠的前方,突然冒出一堆黑人。
好死不死堵住了他的出路!
景東浩焦急不已,心慌意的扭頭,不明不白的怒吼:“藍亦唯你想怎麼樣?我們不過萍水相逢,你干嘛攔著我不放?”
藍亦唯站在他后,抱看著歇斯底里的他,眼底浮現笑意,惡趣味濃濃:“做場易,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不是正好麼?”
易?
什麼易?
景東浩瞬間想到的,就是易!
頓時,他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王八蛋,你休想!”
被罵作王八蛋,藍亦唯并沒有生氣,他朝景東浩后的黑人們使了個眼神,下一秒,景東浩便被那群人死死的桎梏住!
他手腕酸疼,尖著怒吼:“放開我!王八蛋,你們快放開!”
盡管他罵的再兇,沒有藍亦唯的命令,那群人都不會輕易松手。
意識到這一點,景東浩把怒火轉移到藍亦唯上:
“混蛋,你要是敢我,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藍亦唯聽了這話,只想笑:“他現在連他自己都顧不過來,哪有空管你的死活?”
是啊,大哥的心里只有大嫂,難道不是麼?
想到這里,景東浩心里一陣陣發酸。
大哥從來不會正眼看他一眼,更不會察覺到他的意吧?
他對大哥這麼多年的深,注定只能深埋在心底,連個知道的人都沒有。
從前,他能夠得到回應,但是現在,他不會了。
有時候,看著喜歡的人幸福,就是一種最大的幸福。
他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對大哥心的覺,距離那件事已經很遙遠了,可他永遠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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