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藥園:掌家農種田忙》第八十三章:發燒

一切準備妥當后,柳青煙也隨顧銘軒啟程了。

路上并沒有帶太多人,畢竟也沒有那麼多的隨從丫鬟,柳青煙只帶了小月一個人,顧銘軒則是帶了趙三。

閆晨侯爺看了眼如此寒酸的隊伍后,大手一揮,許多仆從有序的從后走上前來,齊齊問好,“顧公子安好。”

是閆晨說的,先不要聲張,免得意外頻發,在路上為了避免事故,還是低調為好。

加上現在還沒到陛下面前,皇子份還沒得到正式承認,最好還是不要太過鋪張。他見顧銘軒也只帶了一個仆從,加上他的妻子以及一名丫鬟,人員實在單薄,向來也不是什麼鋪張之人,應該不會有意見,便這麼吩咐下去了。

顧銘軒擺擺手,臉上掛著溫潤的笑。接著就有人接過他們的行李往馬車上放,到了渡口再將東西搬上船。

既然有人幫忙,他們也樂得不用做事,顧銘軒就攜著妻子在旁站著,小月和趙三自然站在后。

趙三手不錯,也不太喜歡種田這事,從小就習武,這次是問了他意見后,愿意才跟隨他一起上京去的。畢竟路途遙遠,路上危險不,有個會武功的人隨跟著保護也比較安全。

閆晨主要是盯著他兒子閆旭,看著他上了船,還用眼神警告了閆旭的隨從兆麒和兆麟,“不得任由小侯爺胡鬧,再有一次,都跟我回戰場。”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以為將這兩個在戰場上的好手指給了他兒子,應該沒事了,也能看管得住,沒想到才幾年,他嚴謹認真的幾個好士兵就了小兔崽子為虎作倀的幫手了。

兆麒和兆麟齊齊應是,斂眉不言。

雖然忙活好久,不過行李并不多,還算簡單,一行人沒有知會他人,一大早就悄悄起來裝備,裝好馬車就離開了。

一路到了渡口,已有船只在渡口等候著,只待他們到了就可以隨時啟程。

柳青煙也沒見過這樣的景,有些好奇,拉著顧銘軒好奇的張著,“相公,咱們要在海上多久啊?”

對地理知識并不了解,而且這也不是所認識的歷史上的那個朝代,從未在歷史中出現的,雖然大致還是在東方,還是黃皮黑眼睛的中華地區,但許多風俗習慣都有所不同,對子的要求不太嚴苛,也沒有纏腳等陋習。

柳青煙不知道從這偏僻的小鎮上到目的地京城要多久,這小鎮上就像是以前的海南地區,出行靠海上航行,不過氣候較為舒適,常年都是比較溫暖的,有寒冷的季節,就連冬天也不會太過寒冷。

而京城的話……如果是現代時的北京,那可太遠了,橫整個國家。

而且也不是走水路就能到達的。畢竟北京是在陸,怎麼也是到不了,還是需要走一段陸地的。

而且想起了以前做綠皮火車的經歷,忍不住抖了抖,中間隔兩三個省份的地方都需要坐上十二小時,基本算是坐了大半天,更何況現在是從最低到最高點,就更遠的。

如果真的是從海南到北京的話,用綠皮火車的速度來計算,起碼要坐兩三天的車……天吶!!!坐這麼久要累死了,而且現在還是古代,通更加不方便。

柳青煙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怎麼忘了問這麼重要的事呢!

“這個……”顧銘軒見問,微微低沉思索了下,“如果是一路上都走水路的話,大約三天,然后再轉陸地,半天就可以到了。”

顧銘軒微微笑了起來,眼眸中帶著溫的問,“是有點累了嗎?水路就不會那麼辛苦,若是走陸地的話,可能還要更久,而且馬車顛簸,一路上會很累。”

了下柳青煙的額頭,“還好,沒有著涼,水路最容易吹風涼,你要注意些,在海上風景也不錯,我曾看過一本異地風志,也描繪了許多不曾見過的風。你且不要勞,先休息,待會兒我再你來看。“

柳青煙見他這麼擔心,也不好要在船板上,便順從的下了船板,到安排好的房間中去休息。

顧銘軒怕妻子頭次坐船會不舒服,還很上心,一路跟著到了房間,還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房間,沒有發現什麼紕才安心,拉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你好好休息,若是會暈船的話及時告訴我。”

“我知道了。”柳青煙總不能說,坐過很多次船,不用擔心把。既然是相公的好意,便只好裝作是個弱的、第一次出遠門、可能還會暈船的子了。

柳青煙笑了下,眼眸帶笑,看著他。

“怎麼如此看我?是為夫臉上有東西?”

他懵懵懂懂的臉。

柳青煙忍俊不,見顧銘軒這麼可總是有點兒會把他當小孩子看待,畢竟他才十九歲,放在前世也就是個剛年不久的孩子,還沒上大學呢!哦不,現在的孩子上學早,那應該就是在讀大學二年級了?

柳青煙滿頭七八糟的思緒滿天飛。

顧銘軒還不知道含笑看著他的妻子已經想到了哪里去了,只覺得他家娘子真真可,臉蛋小小的,帶著些微紅,眼眸清澈的看著他,真讓人覺得矛盾,又想要欺負一番但見著如此天真的樣子都不忍心。

每次看眼睛亮亮的瞧著他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上有十萬斤的包袱,想耍兩句無賴流氓些的話語都覺得不好開口。

從最初,他只是個寒門子弟的時候,便是個高高在上的員外家小姐,在員外府的時候,隨從無數,穿著每天都不帶重樣的漂亮裳,而現在跟了他卻只能淡飯的過日子,他實在良心不安。

好在現在快要帶過上好日子了。

雖然現在不去認親也依舊能過得很好,但他始終覺得,這都是娘子的功勞,畢竟同樣說要做生意,他想要開醫館,而要開飯店。

最后卻是的飯店開了紅紅火火,而他的醫館沒多久就倒閉了。

畢竟終日沒有什麼生意,最多的生意就是給飯店吃撐了的客人把把脈,送上兩顆消食丸……毫沒有他的用武之地。

他怎麼能不氣餒呢?為應該擔起養家重擔的男人,最后卻只能讓娘子來養家,他實在慚愧不已。

所以他才那麼想要認這麼親,想要帶給更多的財富,讓能夠因為他而福,那他才是真正的開心。

其實他也知道,這次是他任了,若不是因為他想要去認這門親,也不能拋下一切,隨他來京城啊。柳青煙是柳府的千金,世代都在那鎮上,離開了故鄉,便離了自己的實力范圍,一切都要隨他重來而來了。

只不過,他還是不愿意放棄。

也許,也許……他這次真的能夠帶給無盡榮華,讓為他人都羨慕的存在呢。

顧銘軒格外小心的安頓好了柳青煙才去找閆晨,畢竟這次的旅行奔波都愿于他的固執,若是在這漫長的路途中讓娘子苦,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殿下。”閆晨在船板上架起,不羈的坐著,深沉的看著大海。海的另一邊,是他國未曾到的地方,是他將要開拓的疆土啊。

見到顧銘軒過來,也只是輕輕點頭打了聲招呼,沒有毫起的痕跡。

顧銘軒也不介意,笑了下,“侯爺到時候是要回邊疆嗎?”

“沒,我可能會留在京都。”閆晨微微擰眉,想起自家小兔崽子,也不知道需不需要抓去軍營磨煉一番才能長。

“如此。”顧銘軒若有所思,“想問一下,皇宮形勢如何?”他直言不諱,畢竟幾日的相也能看出,侯爺雖然是侯爺,位高權重,但是畢竟是習武之人,還是喜歡直率些的。

如果是不能說的,想必就直接拒絕了,能說的直接問便是了。所以顧銘軒很干脆的問道。

他也在旁邊學著侯爺的模樣坐了下來,不拘一格。

見狀,閆晨也笑了,打量了眼便道,“殿下無需擔心,雖然還是會有些勾心斗角,但是陛下很寵貴妃娘娘,一直也在找殿下的行蹤,想必不會為難,想要太高的權位可能還需要爭斗一番,表現一下才智,但如果只是平安度日、榮華還是沒問題的。”

他言下之意就是,除非有意大寶,否則沒什麼需要擔心的。

但很多人都很有野心,沖著的就是皇上的位置來的。

所以閆晨故意提點一二,不要被眼前的小利給蒙蔽了雙眼,做出什麼糊涂的事,到時候自己的小命沒了,還要搭上他家娘子的卿卿命。

其實都能看得出來,這位失散多年的皇子秉不壞,也疼他娘子,想必會想要來京城也是想要給妻兒榮華罷了。

否則的話啊,按照他們在鎮上的生意,糊口是沒有問題的,為何還要千里迢迢的這般不辭辛苦的來京城呢。意圖也很好猜測的。

顧銘軒也笑了,“如此,甚好。”他琢磨了一番,幾個字眼像是在舌尖打了圈才說出口般,慢吞吞的。

兩人相視而笑,便不再多言,只各自吹著海風,看漫漫無邊的大海,波浪攜著海風席卷而來,一下下的撲打在船邊,沉實的大船佁然不,只隨著力慢慢向前,平穩得不起波浪。

柳青煙在床上躺著,沒多久就睡著了,可能是不挑床,也可能是昨天忙活多了很累,早上又早早起床才如此。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索著起床,換上服后便慢慢的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打量著船上的況。

雖然這船被包了下來,但船上的人也不,就單純閆晨侯爺的仆從便有幾十人了,可是這個時候船上居然悄無聲息,像是無人般。

慢慢的走著,走到船板上的時候看到一個眼的背影,臉一冷,便想要轉離開,誰知道那個人便轉過來看, 還喚名字。

柳青煙目冰冷,只好停住腳,“你怎麼會在這?”

“我來找你。”那人的語氣依舊如當日般,嗓音低沉的慢慢道,“過來,不要任。”

柳青煙忍住翻白眼的沖,攥服,“你走吧,我不管你是怎麼出現在這里的,我都跟你沒關系了,你不要來找我了。”

了拳頭,閉了閉眼,“……我們已經分手了。”

話音剛落,就醒了。

柳青煙迷茫的睜開眼,無神的盯著床幃,沒想到……居然還會再夢到他。

“娘子。”一個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接著,穿著青裳的顧銘軒端著粥走了過來,那文弱模樣像極了書生,帶著滿滿的書生氣息,沖笑了笑,“睡得好嗎?我給你煮了點粥,不要睡太久,不染晚上就不好睡了。”

“我還想著就算你沒醒也要你起床了呢。”顧銘軒小心翼翼的將滾燙的粥放在旁邊,掏出手帕在盆里浸了下水再干,小心翼翼的給去額頭的冷汗,“都是我不好,麼誒注意到你發燒了。”

柳青煙有點懵,下意識問道,“什麼?現在是什麼時辰?我發燒了?”

“是啊,剛上船沒多久你就睡了,我來你起床的時候才發現你發燒了,已經昏迷,神志不太清晰,還說著胡話。”顧銘軒擰了眉。

了一把臉才繼續說道,“你呀,昏迷了一天了。好在侯爺隨行的仆從有帶了藥,我給你把脈后就跟他們要了點退燒的藥材,喂你吃了后你又昏睡了。”

“……我、說什麼了。”柳青煙有點啞然,嗓子干干的,大腦也是一片漿糊,艱難的發出幾個字眼。

好在顧銘軒湊得近才聽得清楚,“乖,不說話了,你嗓子可能也有點兒不好,啞啞的。”他端起碗來,試過溫度后才將勺子遞過去,“吃一點先,你沒休息好,太勞累了,來到海上吹到風,就著涼發燒了。”

顧銘軒很疚,都怪他不好,明明還記得問,結果還是發生了,最讓他擔心的事……

柳青煙一時間有點理不清思路,下意識點點頭,看著顧銘軒眼下淡淡的青紫,便直到這幾天估計也沒睡好,又遇到上了船沒多久就發燒,估計也是累得夠嗆。

將腦海中無關要的事揮開,慢慢點了下頭,“我知道啦,你也要休息,看你……”抬起手想要一下他下的胡渣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得沒有一力氣,只好放棄了。

怎麼會突然發燒了?柳青煙有點疑,不過也能解釋為什麼會夢見那麼久都沒有再想起來的人了。

哎,柳青煙嘆息,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沒想到。

顧銘軒忙握住的手,“我知道了,你也是啊。好好休息,別生病了,我才能不擔心啊。”天知道他那一刻的心,差點都崩潰了,天都快塌了。

柳青煙眨眨眼,乖乖應下。

“吃點東西,然后你再睡會。”顧銘軒收拾好心,笑著哄,喂完了小半碗白粥后才扶著躺下,給掖了掖被角,俯輕輕在額頭落下一吻。

柳青煙的睫輕輕抖,卻沒有睜開眼。

顧銘軒沒有多想,只覺得累了,生病沒力氣,想多睡覺罷了,便離開了,輕手輕腳的帶上門。

只有柳青煙自己知道,不敢面對他。

因為想起了一些很久遠的記憶。

那對來說也算是上輩子的事了……很久沒有再想起那個人了,不知道怎麼會突然想起來,可能是人生病了,思緒也混了。

迷迷糊糊間竟然會想起他。

雖然現在對那個人已經死心了,但想起那個人后,再面對顧銘軒的時候總有些不自在,所以剛剛不敢有什麼作。

——居然下意識想要躲!

不過自己也察覺到不對勁,生生止住了作,裝作不知道繼續裝睡。

只不過現在緒十分混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想的。明明已經死心了,為什麼會在迷糊之間又想起那個人來,還對相公有點抵

好在現在生病了,不然不知道怎麼面對顧銘軒。

顧銘軒出去后,就找了小月,讓去看著家小姐,人一頭埋進了廚房,準備給煎藥。

“有下人做這些事,你何必自己手?”閆晨擰眉,不解的問道。

雖然知道兩人好,遇到另一半生病也會擔憂,但也不必自己親手煎藥吧?他實在難以理解,畢竟發燒也只是小事,何須擔憂,又不是沒有人照顧。

他與夫人也好,但卻不會如此。

倘若這些話下人都干不好,需要自己手的話,還養著那麼多下人做什麼?

侯爺生來就在富貴家庭,實在難以理解在這樣的

顧銘軒清淺的笑了聲,淡淡道,“那什麼事給下人做,自己做什麼呢?”他對煎藥的時候早已爛于心,竹的回頭看向侯爺。

侯爺會打仗,但卻不懂夫妻意。

“自然是做更重要的事。如此瑣事,何必浪費自己的時間。”侯爺十分耿直的回答。

顧銘軒一噎,反問道,“請問侯爺與貴夫人的如何?”

“我與夫人自小相識,敦實,自然不用說的。也未曾有過他人,相伴二十多年。”侯爺直了背,坦坦的說。

顧銘軒默然。

“既然如此,怎會覺得是瑣事?”顧銘軒微微挑眉,直接反問。對于他來說,柳青煙對他十分重要,生病了也是十分擔憂,自然不會覺得煎藥這些是瑣事,只恨不得能夠代過。

他坦誠的道,“我與娘子雖然相識不久,但我們互相扶持互相守護,非同一般。如今因我而啟程,路途顛簸,我只恨不得能夠替過,怎麼會覺得煎藥這樣的事是小事瑣事呢?我不放心他人照料,只有自己親手照顧,我才能安心。”

顧銘軒轉頭看向愕然的侯爺,“所以,我覺得我與你口中的深厚是不同的。大概還是觀念不同吧。”

他們這些普通人,哪里有什麼能夠讓人代勞的事,遇到生病都張得不行,畢竟這個時候醫療條件差,隨隨便便的一點小病就容易要了人的命啊。

而侯爺大概是出貴族,早就習慣了讓人伺候。

而深門大戶中,大抵也沒有什麼人會自己手吧?顧銘軒默默想著。

侯爺被說的啞口無言,只好沉默。

顧銘軒也不在搭理他,只專心做著自己的事,待藥的火候差不多了,又改為溫火慢慢煎熬,直到時候到了,才用布蓋著端了起來,倒出一碗藥,然后小心的端著,直接走去柳青煙的房間了。

的確不同。侯爺沉默許久,最后只安靜的離開。

這樣的生活,這樣的做法是他們都沒有想過的,對于們來說,哪怕是真的擔心,也不可能會親手做這些話,這樣有失、份的活計,最多就是在旁邊親自監督罷了,怎麼可能真的是自己手煎藥守著火候再盛藥呢。

侯爺負著手在背后,踱步走到船板上,吹著海風,不再言語。

    人正在閲讀<神醫藥園:掌家農女種田忙>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