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靈人》第二十四章:召集令
在九爺和桑川大師會面后的第二天,我們開始了這一次的行,應該說在四九城一百多年的歷史上,從來沒有過這麼大的事,這一次如果功的話,不敢說載史冊,至我們也能在觀靈人這一行里留下我們輝的一頁了。
這次行我們是分頭行,桑川大師那邊我們不用管,只管九爺這邊要做的事。
而九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請客。沒錯,就是請客吃飯,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騎著長江750,幾乎跑遍了整個四九城,從早上一直忙到晚上,才將七十二份九爺親手寫的請柬送了出去。
本來在現代社會,幾乎人人都有手機,九爺想請客吃飯的話,只要坐在家里打個電話就搞定了,但他說這次的事非同尋常,必須讓我親自送請柬去。
后來我才知道,九爺的請柬跟一般的請柬不一樣,都是特制的請柬。每張請柬都是黑金的,黑的底子上畫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請柬的容我看過,是一段晦難懂的文言文,對于沒有讀過多書的我來說,這些文言文本看不懂什麼意思。
那段晦文字后面,都蓋上了九爺的私章,上面是四個字“龍門老九”,我跟了九爺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龍門老九這四個字的意思。
這四個字就是九爺在觀靈人這一行里的稱號,所謂龍門是指九爺的姓氏,沒錯,九爺姓龍,排行老九,所以人稱龍門老九。至于為什麼別人不他龍爺,而是九爺,那是因為他的家族幾百年來都是觀靈人一行里的翹楚,家族里有很多人都是這一行的高手,他為了不跟同族其他人重復混淆,就讓別人他的排行,九爺。
而在整個四九城的觀靈人一行中,九爺是毫無疑問的第一人,所以他的請柬,尤其是發給同行的請柬,是沒人敢拒絕的,除非你不想在這一行混了。
沒錯,這七十二張請柬全部都是送給了九爺的同行,四九城里最負盛名的七十二位觀靈人。所以九爺的請柬幾乎等于一張觀靈人的召集令,這就是跟其他人請柬的不同之,召之即來!
那些同行們,一來敬仰九爺的本事高強,二來敬畏他的家族勢力龐大,三來九爺為人很好,人緣很廣,大家都想跟九爺搭上關系。所以看到九爺的請柬后,每一個人都立即表示會準時赴約,七十二個人沒有一個不來的。
另外還有一層原因,我后來才知道,原來九爺送的這種請柬,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同行有事求助。如果只是敘舊喝酒,只要打個電話就行了,你愿意來就是給面子,不來也沒什麼。但如果是發了請柬,那就說明事非同尋常,是誠心請人來幫忙的,一旦拒絕的話,就會得罪主人。
而在四九城的觀靈人這一行里,顯然是沒人了敢得罪九爺的,他們不得跟九爺攀上關系,所以一旦接到請柬,一個個驅之若蝥,沒人敢拒絕。
這一天送請柬的事就把我累的夠嗆,送完回家后,九爺只問了一句辦好了嗎?我點頭答應,全都送到了,沒有一個不來的。
九爺點點頭就回屋子休息去了,當晚沒有跟我說什麼。
發帖子的次日,九爺帶著我來到了一家百年老酒樓,這里雖然不是歷家菜那種金字招牌,但也是一家頗有名氣的老店,最主要的是規模夠大,歷家菜館地方太小了,不夠招呼客人的。
這家老酒樓的三樓大廳被九爺包場了,可以擺放三十多張大桌子的大廳,只擺了九個桌子,每桌八個人,總共七十二個客人。而我和九爺在最大的一桌湊合一,賓主一共也就七十四個人。
到了中午時分,九爺端坐在主位上,我則在門口開始迎賓,客人們陸陸續續的到了,這些人我頭一天都見過,打過招呼后,請他們各自席。
到了十二點半的時候,七十二個客人全都到齊了,現在這個酒樓的三樓,就坐著四九城里觀靈人這一行最牛哄哄的七十三個人,我不算。
如此盛況,在這一行中也算是很罕見的,一來換其他人沒有這個號召力,二來九爺是個喜歡清凈的人,平時沒事大門都不出,很請客,而且一次請這麼多客人,更是見。
見到客人們來齊了之后,九爺端起一杯酒,站了起來,其他人一看也全都站了起來,誰都不敢在九爺面前坐著,那可是不禮貌的。
“大家坐,今天老九有事請大伙兒幫忙,你們都是客人,我是主人,都請坐,再聽我說。”
九爺這樣發話了,大家才敢坐下來。
“今天老九請大家來,不為別的事,只求大家幫老九做一件事。三封。”九爺對我使了個眼。
我立即從袋子里拿出了準備好的東西,七十二個牛皮紙信封,每一個信封都用紅漆封口。
然后我按照信封上的姓名,將這些信封依次派發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并且囑咐他們現在別打開,等九爺的吩咐,那些人自然不敢違抗。
等我發放完了信封后,九爺這才繼續說道:“我請大家做的事都寫在這些信封里,現在不要打開,請大家回家后再拆開,也不要互相傳看。”
聽了九爺的話,眾人全都出了好奇和狐疑的神,按照九爺的份地位,如果是請大伙兒幫忙,盡管當眾說出來就行了,相信沒人會拒絕的,為什麼搞得這麼神兮兮的?
九爺看出了大家的疑慮,繼續說道:“請大家放心,我不會讓大家做違法犯紀的事,也不會讓大家做違反道義的事,這是一件好事,一件有大功德的事。”
這時一個中年人說道:“既然九爺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們自然是義不容辭,愿意助九爺一臂之力!”
其他人也立即跟著附和起來,既然不是什麼壞事,還是一件大好事,那麼就更沒有理由拒絕九爺了。
九爺這時表一變,變得十分嚴肅的說道:“但我要提醒大家兩句,我請大家做的事是有風險的,而且有很大的風險,搞不好會惹上禍事上。”
這話一出,立馬有幾個人臉上出了猶豫的神,畢竟觀靈人不是勇悍的大俠,他們每個人不見得都是神勇無畏的,一聽說有風險出怯意,那是很正常的。
九爺接著說道:“所以我不強求大家,其實我本人也和大家一樣,正在做著一件有大風險的事。雖然有風險,但這是一件造福一方水土的大功德,所以我老九這次也是豁出老命了。我不奢大家都能有這種覺悟,想退出的就把信封還給三封,我老九絕無怨言,以后還是朋友,我不會計較的。因為這畢竟是有風險的事,大家都考慮好,我不能強求大家幫我。”
這話說出來后,立即有一些人開始議論紛紛,甚至有幾個人已經出了打退堂鼓的表。
這時一個大漢站起來用洪亮的聲音說道:“大家伙,我老馬說一句話,這麼多年來,在我們觀靈人一行里,有幾個人沒有過九爺的恩惠和照顧?不說別人,就說在座的大家伙,我們全都是承蒙九爺的照顧,過他老人家的恩惠。人要懂得恩,所以我老馬第一個表態,不管有多大的風險,既然九爺開了金口,我老馬第一個沖在最前面!”
隨著大漢這一番話,立即引起了人們的共鳴,接著一個禿頭男子站起來說道:“我呼延震當年不是九爺搭一把手,早就死在那個荒山野嶺了,這條命那就是九爺給的,沒的話說!另外我再說一句,這麼多年來,九爺向大家伙開過口沒有?而大家求九爺幫忙的事嗎?著良心想一想,九爺在幫大家的時候皺過眉頭嗎?現在九爺有事,好不容易開一次金口求大家幫忙,那還有什麼理由拒絕?”
這話一出之后,立即讓大部分人都堅定了決心,紛紛表態會義不容辭,而膽小怕事的那幾個人,被這氣氛染了,再加上那個呼延震說的確實沒錯,這幾個人也過九爺的恩惠,現在關鍵時刻當逃兵,以后在這一行里的人緣和名聲只怕就要全毀了。所以再也沒有一個人猶豫了,全都異口同聲的答應了。
九爺看到這個場面后,也是頗為,端著一杯酒說道:“好,那老九接先謝謝大家伙了,這杯酒我先干為敬!”說完一飲而盡。
接著所有人都站起來干了一杯酒,這件事基本就算是搞定了。
接著九爺說道:“既然大家都自愿幫老九一把,這個分我記住了。同時我還要說一句,這件事既然大家參與進來,就沒有回頭路了,不管前面有什麼樣的風險,都要一起走完。所以大家都要統一聽從我的調配,這些天三封會幫我傳達我的意思,還請大家多多配合。”
這話一出后,立即有人意識到這一次不是什麼小事,絕對是一件驚天地的大事,因為一次要請七十二個頂尖的觀靈人一起出手,在四九城那可是百年難遇一次的盛況啊!
所以很多人都出了好奇的神,究竟是出了什麼大事,居然要用這麼大的陣仗?
可九爺卻并沒有解釋過多,之后就沒有再提起詳細的細節了,想必他請大家做的事都寫在了信封里。
這一頓酒吃到下午三點,大家才盡興而歸,同時也都頗有些激,因為一個信封,他們全都參與到了同一件大事中來,還是九爺主持的大事,如果辦好了,那是可以吹噓一輩子的牛資本。
吃完了飯后,我騎車載著九爺回到四合院里,九爺由于喝多了,就躺下睡覺了。我百無聊賴中,打開電腦瀏覽網頁,沒想到的是,在本地的一個論壇上出現了一個點擊頗高的帖子,這個帖子的標題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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