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妖婦》第194章 真與假
我覺我的緒正在緩緩沸騰。
我看著小惜月,拼命的搖頭,說我不知道。
“你知道,別裝傻。”小惜月表漠然的看著我。
我的鼻頭開始泛酸,垂下腦袋,一言不發。
“到底怎麼了?小海,你是不是做過什麼對不起小月的壞事?勾搭了其他的小姑娘?”無名笑著說,想要打圓場。
“不是。”我語氣低沉的說。
然後,我抬頭看著小惜月,嚨哽咽著。
“那不是我的錯,而且,我和你一樣,也失去了親人和朋友,我……和你一樣,現在也是沒有家的人了。”我說。
小惜月依舊是沉默不語,臉上也是沒有毫表,看著我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我之前也一直在擔心,你會不會埋怨我,可是這一路上,我們不都是相互扶持著,走過來了嗎?而且我們已經拿到靈黿珠了,可以去把大家都救回來了。”我說。
小惜月搖了搖頭,說:“沒有你,那一切本來都不會發生,大家都會好好的。”
我再度低下了頭,帶著哭腔,說了句對不起。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小惜月說,然後轉,向著東殿走了過去。
我站在原地,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關於當初塔山村的事,我也自責過,也擔心過小惜月會不會埋怨我。
畢竟,小神槍他們幾個的死,其實都是和我有關系的。
那天從塔山村逃出來後,我和說了一番掏心窩子的話,本以為會諒解我。
可沒想到,心裡還是一直有疙瘩在。
無名急忙攬住我的肩膀,低聲說:“好了,大男人,別哭了。”
然後,無名轉頭看著李彪,說:“去準備些龍宮城的好酒好菜,我陪大海喝幾杯,順便再當給你們家主子的祭酒。”
李彪連聲答應,然後去準備了。
“這種事兒確實糾結,你也不要埋怨小月,畢竟是個孩子,而剛才說的那些話,也不是真的恨你,只是在心裡憋的久了,說出來也好,以後就沒有疙瘩了。”無名說。
我抹了一把眼淚,說我傷心的也不是這個,這件事,我也擔憂著,哪天會不會突然發。
只是這導火索,實在太讓我難過了,怎麼能為了吳子軒,而對我大發脾氣呢。
“我是夢遊殺人不錯,可我是真的想除掉吳子軒,我之前做的那個關於搭肩狼的夢,實在是太可怕了,吳子軒本來就是敵人,我不知道你們為何就被他的故事了,非要饒了他,還來責怪我。”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心裡委屈到了極致。
“你胡說什麼?我當時可沒有說要饒他!不是你和小月堅持說他不是壞人,要留他一命嗎?”無名瞪大了眼睛,驚愕的看著我。
“什麼?”我徹底『』不著頭腦了。
“你記錯了吧?”我詫異的問。
“我沒有記錯,恐怕是你記錯了,”無名說。
我覺我的思維開始紊『』,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算了,別糾結這個了,你肯定是現在傷心過度,腦子也混沌了,我也不太會安人,咱們去喝酒,讓你喝個大醉,再醒過來,就什麼事兒也沒有了,到時候你再去找小月,把該說的話說清楚,咱們這一頁就翻篇了。”無名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跟著無名一起去了東殿,打算去找老灰和大頭,讓他們哥倆陪喝,可哪裡都找不見他們。
“草,這兩個王八蛋去了哪兒?”無名低聲罵了一句。
“龍宮城也有嫖的地方嗎?”我問了一句。
“可能是吧,應該是的去找龍宮城的舞快活了。”無名說。
那就只能我和無名對酌了,可我們等了好一會兒,酒菜才被端上來。
而且還是李彪親自端過來的。
“怎麼你都親自開始幹活了?龍宮城的僕役們呢?”無名詫異的問。
“哈哈……畢竟是給兩位貴客上菜,他們沒資格,我親自來。”李彪卑賤的笑著。
無名也不在意,讓李彪趕退下去,然後倒上酒,準備開整。
我卻是很在意。
我覺,一切都太奇怪了。
小惜月剛才的表現……太詭異了,那好像本就不是。
老灰和大頭又去了哪兒?他們兩個是比較放『』不羈,但也都是有分寸的人,眼下這個關頭,他們不可能一聲招呼都不和我們打,然後就消失。
“好像一切都假的。”我呢喃著說。
無名並沒有聽見我的話,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又品了一口酒,抱怨著說,這龍宮城裡的酒菜,怎麼味道都這麼的淡!
我夾了一筷子清蒸鯉魚,放在裡,也覺,這菜的味道,有些不對,不只是太淡了,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覺。
菜好像是假的。
剛才的小惜月,也是假的。
若是真的為了小神槍和九叔,還有老小孩的事兒質問我,當時的那種緒,以及的『』格,應該是直接對著我破口大罵才對。
可只是說,那些事兒我自己心裡清楚,讓我自己說。
我覺到了異常。
“怎麼了?小海,來,喝!”無名向我舉杯。
我瞪眼看著無名,覺難道……也是假的?
不對,這個無名,從語氣,乃至表,甚至是那獨特的“老娘天下無敵”的眼神,我都確定是真的無名。
“怎麼了?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看的我心裡『』『』的。”無名說。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覺現在的狀況,是我一路經曆過如此多的險中,最為混『』,最讓我『』不著頭腦的狀況。
我需要跟無名確認一下,某件私的事,某件只有我和知道的事。
“小惜月跟我說,你和小神槍之間有一,是真的嗎?”我對無名說。
無名不知道我為何要說這麼沒頭腦的話,撓了撓頭,說沒有啊。
“我們只是單純的師徒外加朋友的關系。”無名說。
“可小惜月說,小神槍看過你的子。”我裝作不相信的樣子。
“胡扯呢,我的子沒有男人看過,或者說看過的人都死了,哦,除了你。”無名說。
確認了這個無名是真的後,我反而是更加『迷』茫了。
“你是真的。”我呆呆的看著無名。
“什麼真的假的?你一直在沒頭沒腦的說些什麼呢?你是不是還在夢遊沒醒呢?”無名生氣的說。
無名隨口的這句話,卻是讓我立刻醒悟了過來。
第……第三重夢境?
這可能嗎?
我向著無名撲了過去,開始死命的擰的臉。
可我手上傳來的無比真實,無名也是發出了應該發出的慘聲。
“小海!你是不是和小月一樣瘋了?”無名撥開了我的手。
“你打我!打我一拳!”我對無名說。
無名當即便是滿足了我的要求,一拳打在了我的臉上。
這一拳的力道實在是太強了,我直接被打的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後,又吐出了一顆帶的牙齒。
真的是很疼,可即便是這樣,我也沒有從夢中醒過來。
然後,我急忙是跟無名解釋,現在我們所經曆的詭異狀況。
無名聽後,也是懵了。
“那我們兩個怎麼能進同一個夢裡?”無名問我。
“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況,完全超出我的應對範圍了。”我說。
而這時,我發現了另一件更能佐證我這個想法的細節。
我的角上,沒有跡。
當時我砍下吳子軒腦袋的時候,明明有幾滴,濺到了我的角上。
而發現這個事實的下一秒,我眼前的景象立刻是開始扭曲,像是有夢醒的跡象,可又沒有醒來。
我立刻是爬起來,和無名說了我的猜想。
我們可能是遁了類似幻的夢境中,而這個夢境,是被人『』控著的,除了我們兩個是真實的,其他的一切都是他編造出來的。
而編織和維持這個“真實夢”,會很麻煩,也容易出紕。
所以,偌大的龍宮城裡,沒有其他的人,只有李彪。
老灰和大頭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小惜月的『』格也是不對勁。
而夢境極小的細節,那個人沒法詳細的編造出來,所以,我角上的跡,才會消失不見。
在我發現這個端倪後,夢境就有崩壞的跡象。
“接下來,我們只要找出更多關於這個夢境的破綻,或者逃出龍宮城,這個夢境肯定就被解除了。”我說。
“不用那麼麻煩,我有更快捷的辦法逃離這個夢境。”無名說。
然後無名緩緩閉上眼睛,裡默念著:“蛇尾。”
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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