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局異聞錄之勉傳》第14章 失常的丹藥

林火一直到當天下午才從宿醉中醒來,就在他頭暈腦脹睜開眼的時候,突然看到吳勉正坐在他的床邊,正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見到林火醒過來,吳勉說道:“還以為你當了巫祖之后才能行醒過來……”林火還沒有完全清醒,他眼神迷離的看了吳勉半天,想要說點什麼,無奈腦中一片空白,張了半天的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酒還沒有醒……”吳勉似笑非笑的看著林火,隨后他右手的拇指、食指向一彎,就在兩指尖界的位置“茲茲……”的打出一道電弧。林火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閃著電弧的那只手已經對這林火的腰眼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一道電流順著林火的腰眼直接竄到腦子里,就這一下子,酒意消失的無影無蹤,思維瞬間清晰了起來。頭腦中雖然瞬間清醒,但副作用是林火子弓的像蝦米一樣,全已經離了他的控制,不由自主的抖個不停。

“好好好……了,清清清……醒了……”林火使出了吃的力量,才從里面蹦出著這幾個字。

“清醒了不早點說……”吳勉說話的時候,右手已經離開了林火的,指尖上端產生的電弧也同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時林火才算恢復了正常,除了麻的覺之外,再沒有別的不適。

好不容易將這口氣緩過來之后,林火有些驚恐的看著吳勉,一連問了幾個問題說道:“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那是巫嗎?為什麼以前沒有聽你說過還會巫?”

“是個小把戲,出門在外的,怎麼也要會幾樣傍……”吳勉淡淡一笑,看著林火的表頓了一下之后,再次說道:“過幾年你當上了巫祖之后,也就看不起這種唬人用的小把戲了。”吳勉口中的小把戲正是在之間在遼東燕山山之中,徐福留下竹簡中記錄的法。

聽到吳勉這麼說,林火眨眼睛,像是再想什麼事,半晌之后,他才有些沮喪的說道:“就算做了巫祖,大概也不會你這樣的小把戲……”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看著吳勉剛才‘電’他的那只手,繼續說道:“這個小把戲教我……我聽說過你們那邊人的規矩,學東西要磕頭的是吧?”

說完,他翻站起來,雙膝一彎對著吳勉就跪了下去,隨后子前傾磕了個頭。吳勉也沒有攔林火,只是在他磕頭的時候,吳勉閃在了一旁讓出了這個位。

林火一個頭磕完,抬頭時已經看不到吳勉的影。見到這個白頭發的年輕人換了位置,林火就是一愣,他不明白吳勉的意思。

吳勉看著一臉茫然的林火,慢悠悠的說道:“這種小把戲不值你這個頭,想學隨時教你。這個還不算,我還有更好的東西要便宜你……”說話的時候,吳勉已經將另外的一只手攤開,出來里面那顆漆黑的藥丸。

林火看了一眼藥丸之后,有些莫名其妙的對著吳勉說道:“這是什麼?”

吳勉看著手中的藥丸,說道:“當初有人說過吃了這種丹藥就會長生不老,我吃了之后,好像已經算是長生不老了。你要不要試試……”

“長生不老?”林火哈哈一笑,繼續說道:“我可是親眼看見你被撲夾夾住是什麼樣子的。這種傷都差點沒過去,還怎麼長生不……”

林火說到一半的時候,吳勉就已經將‘傷的那條’的管抬了起來,出來的小上哪里還有什麼被撲夾傷過的痕跡?林火看到就是一愣,里喃喃的說道:“三天前給你換藥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你看到的只是我讓你看到的東西……”吳勉放下管,看著林火繼續說道:“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想把你怎麼樣的話,我不會留你到現在。我每天都有無數讓你投胎的機會……”

說著,吳勉將丹藥對著林火拋了過去,里說道:“丹藥給你留下,吃不吃在你,不過有件事要說在前面。不是所有人的質都是適合這種丹藥,服下丹藥之后會有兩種可能。一是長生不老,二是服下既死,會出現那種結果就看你的運氣了。”

林火握著丹藥的手微微有些抖,吳勉的話他已經信了七八,只是最后的幾句話又讓他心神不寧起來。林火的表看在吳勉眼里,他說道:“不需要你馬上就吃,想明白之后在做決定吧。如果不吃的話就把丹藥還我,我出去幾天,你好好想想……”說完,他轉離開了這座竹樓,只留下了一個看著手中丹藥發愣的林火。

從林火那里出來之后,吳勉回到了自己的住。這些日子他也攢了一些吃食,可惜這里還在以的環境下,空有金餅卻找不到花錢的地方。

吳勉帶著食重新回到森林當中,修養的這段日子里,他找林火畫了山上的地圖,雖然和徐福的地圖聯不上,但是多轉幾次,也許就是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十九天之后,吳勉再次出現在苗族的村寨當中,他還是沒有找徐福地圖的位置。五天前他的食就吃完了,靠山上的野果和捕殺野果腹,野果還好說,只是這幾天連下大雨,無法取火烤食,打到的野只能生吃。實在是倒了胃口,吳勉才想起來回到村寨,起碼也能吃一頓熱乎的飯食。

苗寨的民風淳樸,再加上都知道他是下一任巫祖的朋友。屋及烏之下,吳勉再次回到這里,當地人也沒有什麼多余的神。不過當他回到之前居住的竹樓之時,才發現已經有人在這里等他,見到吳勉回來,這人馬上就沖了出來,對著吳勉說道:“你給我的丹藥,我吃了……還沒死……”

這人正是已經困擾十九天的林火,不過吳勉并不相信他的話。看著林火那一頭烏黑油亮的黑發,吳勉說道:“吃了……你看著可是不太像……”

回到竹樓之后,吳勉給林火號了脈。林火現在的經脈比起上次來,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是在吳勉看來,這種程度的變化比起自己服下丹藥之后的反應,差的還是太遠。現在看起來,林火的確是吃了丹藥,也沒有發生藥相沖的狀況,但是效果為什麼差的這麼遠,連頭發都沒有變白?徐福如果在,還能看出端倪。而吳勉想來想去,也只能猜測是個人質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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