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董卓大傳》第五章 大棒加

董卓軍占領城固城的第二,康鵬便下令召集當地士紳、全城百姓和頭抓到的俘虜到城外的空地上,自己要親自接見他們,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兇神惡煞的董卓軍立即全軍出,用鋼刀和皮鞭將全城百姓及當地士族‘請’到城外,頭俘虜的兩萬多名漢中軍俘虜也被象牽牲口一樣捆綁牽到城外。

今的氣很好,,微風輕拂吹麵暖,枯黃的樹葉間雜在清勁的風裏飛舞,然而不讓人覺得蕭縈,藍藍的,空氣中雖然還有些腥味,可也還算是清新,正是一個秋高氣爽讓人心愉快的好日子。可城固的老百姓心可不怎麽好,因為在他們麵前,在全城百姓的眾目睽睽之下,漢中軍的俘虜正在挖著大坑,又寬又深的坑。挖坑做什麽呢?相信城固的百姓也曾聽過董太師對付羌人的手段,你覺得城固的百姓還能心愉快嗎?

“父親,這該不會是要把我們活埋吧?”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名十五、六歲的半大青年抖著悄悄問他的父親道:“父親,我們該怎麽辦?”

他的父親雖然心裏比他還怕,可還是安兒子道:“別怕,聽從長安來的商人,太師的脾氣改了許多,不象以前那隨便殺人了,殺的也是羌人,對我們大漢百姓還是很好的。”那父親又從懷裏掏出一隻青花瓷碗來,“你看這隻碗,昨城裏是我第一個上去給太師的大軍獻酒,用的就是這隻碗,喝酒那軍爺要我把碗收好,是定有重謝。”

那青年稍微放心,可他的母親抱著他隻有六歲的妹妹罵道:“老不死的,快把那隻破碗扔了吧,軍爺隻是隨便,昨哄哄的,軍爺那還會記得你這老不死?你還想要重謝?”

那青年的父親大急,“婦道人家懂什麽,我那是想要重謝,隻是希軍爺他們呆會活埋人的時候,放過我們一家……”

那青年的父親話到半截就不下去,曠野中排列整齊的董卓軍突然讓出一條道路,在大批甲鮮明的雄壯士兵簇擁下,一匹高大的黑馬馱著一個相貌醜陋兇惡、胖得象一個球的老頭緩緩走進圈中。

與在虎牢關前康鵬接見聯軍俘虜時相同,董老大那張極殺傷力的臉讓本已惶恐不安的城固百姓和漢中軍俘虜更加驚恐,不孩子當場就嚇得放聲大哭,好在康鵬早已經習慣自己這張能止兒夜哭醜臉的事實,並沒有象在虎牢關和水那樣的尷尬,而是坦然走上曠野中早已搭建好的高臺。由此可見,康鵬來到這個時代後,不是心智,就連臉皮的厚度也增加了不

康鵬拿起一個銅皮喇叭,扯開他的破鑼嗓子喊道:“城固的鄉親們,我就是太師董卓,今我來到這裏,是來從邪教教主張魯手中解放你們的。”

康鵬這話就有點恬不知恥了,漢中有西北江南之稱,民間生活富裕,乃是西北的糧倉,張魯雖然在軍事庸碌無能,可他在展經濟確實有一套,為政寬和親民,不施暴,民夷親附,還在通要塞放置義米、義,供逃難者、旅行者免費吃住,有原始**的影子,實在是這個戰火紛飛的時代中的一世外桃源。而康鵬為了他的私利,不惜妄刀兵強占漢中,造生靈塗炭,如今又來自稱解放者,不得不讓人佩服他的臉皮厚度。

話雖這麽,可在董卓軍士兵提刀持槍虎視耽耽之下,城固百姓中還是沒有人敢當麵指責康鵬的無恥,最多隻是在心裏咒罵而已。諾大的曠野中,隻有康鵬的破鑼聲音在回響,“本相前來解救你們,讓你們擺米賊的暴政淩,可是呢,有那麽一幫子人,給米賊助紂為,企圖阻止本相大軍解放你們。”康鵬指著那些俘虜繼續咆哮道:“最不可饒恕的是,他們竟敢殺害本相戰士,簡直罪該萬死!”

康鵬殺氣騰騰的話在漢中軍俘虜中引起一陣,不俘虜都嚇得麵如土,還有的掙紮著試圖逃跑,但在董卓軍當場砍下幾個帶頭逃跑的俘虜腦袋後,這場很快鎮下來。康鵬也不去理會手下在那裏殺害手無寸鐵的俘虜,而是將咆哮的對象轉向城固百姓,“還有你們這些百姓中間,也有些人不肯接本相解放你們的好事,因為那會侵犯到他們的利益,他們和張魯的利益!所以他們出錢出力,資助張魯反抗本相,間接殺害了本相的戰士,也罪該萬死!”

到這裏,康鵬故意擺出一副窮兇極惡的模樣,想先把城固百姓嚇個半死,其實他完全不用費那麽多力氣,他那張畫像都可以拿去辟邪的臉即使最勇猛的戰士都會膽戰心驚,更何況膽懦弱的百姓?眨眼之間,近百名大姑娘媳婦被當場嚇暈過去,孩子被嚇哭的更是不知多

開始話那名青年這下更慌了,連連拉扯他父親破爛的袖子,帶著哭腔道:“父親,看來我們今死定了,這下怎麽辦?”他那開始還自信滿滿的父親信心也在搖了,“,呆會活埋我們的時候,你帶上你妹妹能逃就逃,不能逃我們全家就死在一塊吧。”

聽到父親的話,那名的半大青年當場哭出來,他的染,他周圍的百姓也開始放聲大哭,一時間,曠野中一片哀鳴。

康鵬看著下麵哭一團的百姓和俘虜,很滿意的點點頭,這才繼續咆哮道:“把昨手上沾有我軍戰士鮮的俘虜抓出來,還有那些出錢資助米賊的百姓,也給本相拖到前麵來!”

康鵬一聲令下,一隊隊董卓軍如狼似虎的衝進俘虜與百姓人群中,拳打腳踢的往外拖人,很奇怪的是,昨的戰鬥中,董卓軍陣亡的士兵不到五百人,傷的雖然有數千人,但董卓軍中擁有不良神醫親自培訓的大量軍醫,藥更是充足,死亡率肯定不高,可拖出來的被認為手上沾有董卓軍士兵鮮的漢中軍俘虜竟然接近兩千人,由此有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康鵬大力推行的教育製度很不功,至他手下將領和士兵連數數都不太會數。而從百姓中拉出來的被認為犯有滔大罪的人,幾乎都是胖的地主士族,也就是強盜綁匪口中的羊了。隻有極數士族地主幸免,但這些幸運兒也都嚇得魂不附,臉和死人沒什麽兩樣。

康鵬掃了一眼被拖出來跪在大坑旁邊號哭喊冤的俘虜及地主士族,長滿糟糟胡須的,吐出一句冰冷的話,“活埋。”康鵬不是不知道他下令死的人中許多都是冤枉的,僥幸逃的人也有不網的,可康鵬要的就是殺人立威的效果,他可不願再去幹抓住十八路諸侯而不盡數死的蠢事了。慈不掌兵,他如果不拿出鐵手段來震懾四方,而對敵人心慈手,那敵人對待自己這邊可不會心慈手

在驚地的哭喊聲中,近兩千俘虜和無辜百姓被董卓軍推土坑,城固的百姓中又有許多人被當場嚇暈,康鵬也悄悄閉上眼睛,不願去看那慘不忍睹的場麵。在三國世中,沒有一場戰爭是正義的,不管是被後世稱為賊的曹,還是打著漢室正統的劉備,他們起戰爭都是為了自己的權勢野心,並不是真正為了下百姓著想,戰火之中無辜冤死的無論是普通百姓還是對陣的士兵,又有誰是罪有應得的呢?又有誰是該死的呢?而康鵬到曹和劉備的位置後,雖然心有不忍,可還是不由己的走上濫殺、以暴製暴無辜的道路,用戰爭來製止更大的戰爭,唯一讓康鵬聊以**的是,他現在殺許人,就是為了將來讓更多無辜的百姓免於戰禍,盡快結束這世烽火,早日還下安寧太平。

當哭喊聲完全消失後,康鵬才睜開眼睛,回悄悄去已經奪眶而出的淚水,才又回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抵抗我正義王師的下場,你們將來還有誰敢和米賊勾搭,本相不會在乎再殺多人的!”

曠野中雀無聲,城固百姓聽出眼前這個魔王有就此饒過他們的意思,那還敢出聲打擾魔王的好心,就連被嚇哭的孩子都被母親捂住,不讓他們哭出聲來。

康鵬又道:“有過者必罰!當然,對本相有功者也要必賞。”康鵬朝賈詡擺擺頭,賈詡立即從懷裏掏出一份名單,大聲念道:“念到名字的人出來,太師要重賞你們,楊柒,王沙,康……”

被念到名單的人雖然對魔王要重賞他們的話將信將疑——自己對董卓軍並沒有立什麽功勞啊?可還是乖乖的跪到前麵,生怕惹魔王不高興,那可能的好事就要變真正的壞事了。好不容易等賈詡把昨晚上康鵬抓鬮抓出的名單念完,康鵬所站的高臺之前已經跪下二十多人,大都是些城固的地主和破落士族,原來在張魯治下都是混得不怎麽如意,這些人也是康鵬要重點拉攏的對象。也有幾個原來就混得風生水起,如今又運氣好被康鵬抓鬮抓出的地主士林。

康鵬換上一副笑臉——雖然還是那麽恐怖,誇獎道:“你們很好,能主給本相的大軍通風報信,本相攻城時又裏應外合幫助本相順利攻破城池,本相絕對不會虧待你們!”康鵬在臺上信口開河的胡八道,臺下的士林和地主卻滿頭霧水,自己什麽時候幫董卓軍幹過這些事?但這些人也還算有眼,沒有人不識趣的承認自己沒有立過功勞。

康鵬胡八道了一通,最後清清嗓子,“你們很好,每人賞良田五百畝,金幣千枚,剛才那些被本相死的那些給米賊助紂為的罪犯家人,也賞給你們作奴仆了。還有,再賞賜給你們每家祥瑞神種千斤!”

康鵬的話音剛落,城固的百姓中頓時大嘩,這賞賜也未免太重了,臺下的跪著那些幸運兒更是眼睛都在往外麵著,連連朝康鵬磕頭,更有幾個胖嘟嘟的土財主直接激得跳起來大喊,“太師萬歲!太師萬歲!”

康鵬一揮手,早有一隊士兵抬著賞賜的金幣放到那些幸運兒麵前,當眾打開,黃澄澄的金子在下映得人的眼睛都花了,引得人群又是一陣喧嘩。康鵬看在眼裏,喜在心裏,他要的就是這效果,大棒加棗,恩威兼施,這樣董卓軍今後的戰鬥才沒有人敢於全力抵抗,也會有更多的人主投靠自己,打倒了前一批既得利集團,就要扶持新的一批既得利集團,那新的這批既得利集團為了保住利益,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自己對新占領地區的統治才能維持。何況這些賞賜都是康鵬慷他人之慨,他剛才殺的那些地主士林手中掌握的土地錢糧可遠不止這個數,賞出這些不過九牛一,還有那些良種,康鵬本就打算在新占領的地區推廣,不過是做個順水人罷了。

在那些幸運兒的千恩萬謝聲中,康鵬又衝著剩下那些漢中軍俘虜道:“你們也不錯,本相大軍破城之時,你們沒有頑抗到底,主棄暗投明,也算難得,今就饒你們一命,希你們今後不要再給米賊助紂為,否則本相定不輕饒!”康鵬稍作停頓,繼續道:“你們中間,願意參加本相大軍的,同西涼軍一樣待遇,立功就有重賞,退伍後分給五畝良田;不願參加的,每人分給兩畝土地,回家務農去吧。”康鵬又耍了一個頭,他可沒給不願參加自己軍隊的俘虜分什麽土地,至於他們將要分得良田還是荒地,就要看他們的表現了。

“董太師萬歲!”俘虜中不知誰帶頭喊了一句,接著是雜七雜八的大喊,“董太師萬歲!”“董太師萬歲!”,最後變兩萬多死裏逃生的俘虜齊聲大喊,就連城固的百姓也開始跟著大喊,這些俘虜中有不都是城固本地人,他們的親人看到他們能平安回家,還有賞賜,也不在乎浪費一些口水了。

開始那半大青年邊跟著喊邊捅捅他的父親,“父親,那個碗還在嗎?快拿出來,我們家要賞賜大概有戲。”他的父親這才如初夢醒,忙手忙腳的掏出那個青花瓷碗,正要喊話,卻見一員俊的白袍將靠近那個既恐怖又大方的魔王太師了什麽,那白袍將的相貌特別,佼好遠勝子,所以這青年的父親一眼認出——就是昨接他酒的那位。

那青年的父親心突然加快,張得不過氣來,果然,那位又恐怖又大方的太師在臺上大道:“昨,我大軍進城之時,有一名百姓主向我軍將領敬酒,他敬酒時拿的是一個青花瓷碗,他今來了嗎?出來,本相也要重賞他!”

“太師,人在。”那青年的父親舉著那個青花瓷碗,一溜跑出人群,跑到高臺麵前跪倒,象捧命子一樣雙手高舉那個青花瓷碗,哆嗦道:“太師,昨就是人第一個給王師獻酒。”他邊喊心中邊琢磨,這個恐怖的太師能給自己什麽賞賜?要是能給十畝田就好了,那自己就不用給伍老爺家當佃農了,不,不用給其他老爺當佃農,伍老爺剛才已經被太師活埋了。

康鵬很滿意他的表現,點頭道:“看你模樣,你家應該是戶佃農,你給誰家做佃戶啊?他家裏有多田地啊?”

那青年的父親老實答道:“回稟太師,人是城固富伍老爺家做佃戶,就是剛才被太師活埋那個伍老爺,他家裏有……”

“不用了。”康鵬打斷他的話,“從現在開始,城固富就是你了,那個什麽狗屁伍老爺家裏田地宅院都是你的。”康鵬頓了頓又道:“既然你做過佃戶,就知道佃戶有多苦,好好對待佃農,希你不要象那個狗屁伍老爺,被本相活埋。”

那青年的父親已經激得癱倒在地,連句謝的話都不出來,其他城固百姓則後悔得腸子都綠了,要是昨自己手腳快些,早些給董卓軍敬酒,那城固富就是自己了。而正如康鵬所料,他對敵人重賞重罰的消息一傳開,董卓軍攻打的城池百姓再沒有人願意幫助守軍,都準備好香案酒,盼著董卓軍早些打進城,當地的士林地主也會主與董卓軍聯係,主幫助董卓軍破城,免得董卓軍秋後算帳,同時董卓軍的敵人也士氣搖,主投降的日益增多,使董卓軍省去許多麻煩。當然,這是後事暫且不提。

康鵬在城固揮舞著大棒加棗的時候,他的奪取益州的主要敵人劉焉也沒有閑著。此刻的閬中城外,也是人頭湧,旗幟飄揚,劉焉登臺拜將,任命老將賈龍為益州軍統帥,全權理抵抗董卓軍的侵略。但劉焉終究還是不放心,又任命曆來與賈龍不和的張鬆為監軍,名為協助理軍務,實際上劉焉打的什麽算盤,相信不用大家也會明白了。

益州共有七拚八湊的軍隊三十三萬,劉焉給賈龍二十五萬,看上去與進犯的董卓軍軍力相差無幾,可賈龍心裏非常清楚敵我雙方戰鬥力的差距有多大,並沒有集中軍力與董卓軍決戰,而是兵分三路,一路由嚴率領,兵平關,防呂布、張繡部隊,平關易守難攻,這一路賈龍隻布置了四萬部隊;另一路由李嚴、李恢率領,兵出祁山,也是準備利用地利拖垮董卓軍,這一路的部隊是六萬人;主力由賈龍親自帶領,以張任為先鋒,取道廣元,搶在葭萌關的董卓軍與康鵬的主力部隊會師之前奪回葭萌關,故技重施拖敵人。

軍隊調撥完畢之後,賈龍來張魯使者閻圃,徑直道:“先生,請你快馬通知張師,讓他守住漢中十,隻要守住十,救軍一定到。”閻圃大喜,忙去吩咐,賈龍又拉住他,“先生,再請你轉告張師一聲,如果守不住十,那就全軍撤離漢中,與我軍夾攻葭萌關,但是在撤離之前,帶不走的糧食,一定要全部燒毀,你我兩家聯軍是否能取得主,這就是關鍵了。”

閻圃沉默半晌,他可沒把握服張魯這麽做,但考慮良久,閻圃還是含糊道:“生盡力。”

閻圃走後,賈龍又對劉焉抱拳道:“主公,我等在前方迎敵,主公在後方也請努力支援糧草軍需,尤其是平路,主公切不可掉以輕心。”劉焉滿口答應,馬上命令卓膺率軍五千去守平,賈龍這才放心而去。

布置完畢,益州大軍即刻出,開進的路上,張任尋機悄悄問賈龍道:“老師,葭萌關易守難攻,守將高順、魏延也是萬夫莫當的猛將,老師有信心能在十之攻破葭萌關?難道老師已經竹在了?”

賈龍神一笑,“傻孩子,你老師最有名的一戰是在那裏打的?昔日你的老師在葭萌關死守數月,難道老師就不留什麽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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