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董卓大傳》第六章 危險的對手
(ps:本地停電兩,所以……)
“賈龍?”康鵬拿著埋伏在閬中的暗月部隊飛鴿送來的報奇怪的問道:“這個賈龍是什麽人?本相怎麽沒有印象?”康鵬第一次看到報的時候還暗暗歡喜,劉焉讓一個在三國演義中默默無聞的武將擔任統帥,那董卓軍取四川就可以輕鬆許多了。可當康鵬看到報上賈龍是張任的師傅,康鵬不免有些心驚跳,忙將賈詡、法正和魯肅來,詢問賈龍的詳細況。
“太師,你忘記了?”賈詡奇道:“昔日朝廷五路大軍征討羌人,雖然其他四路大軍盡告失敗、惟獨太師你得勝而歸,可兵出罀的益州軍也全軍而退,沒遭多大損失,其中就主要是當時任益州軍先鋒賈龍的功勞,太師當時你不但誇他是無雙國士,有勇有謀,還許以重金想把他招到麾下,可惜賈龍當時急於鎮南蠻作,沒有答應。”
康鵬搔搔頭,他隻繼承了董老大的**,卻毫沒有董老大的記憶,那會知道董老大以前過什麽,做過什麽。康鵬含糊道:“人老了,記就差了,他的事也模模糊糊的,你們給本相詳細他的況,本相邊聽邊回憶。”
賈詡狐疑的打量康鵬一眼,賈詡早就有點懷疑,這幾年,董老大的格脾氣改變太快,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象換了一個人一樣,可賈詡隻是把懷疑憋在心裏,他可不願去做這出頭鳥,再加上董老大現在對他益加親厚重用,賈詡也不願回到以前那種與董老大那種親而不的關係。
法正和魯肅都是在康鵬附到董老大上後才認識董老大,所以並不象賈詡那麽狐疑,曾經在益州呆過一段時間的法正答道:“賈龍,字謙德,益州犍為人,居校尉,任犍為太守,是川中第一大將,曾經參與征討羌人、南蠻和黃巾的戰鬥,擅於防戰及出奇兵取勝,屢立戰功,手下還有一支三千人的軍隊,號稱無當飛軍,這支軍隊由南蠻數民族及川人組,爬山涉水,如履平地,個個武藝群,上陣能以一當十,勇猛無比,而且對賈龍忠心耿耿,劉焉雖然對功高震主的賈龍早就除之而後快,可都懼怕殺掉賈龍後無法對付這支軍隊,所以一直不敢下手。我軍如果與這支軍隊鋒,可一定得心。”
“賈龍雖然年過古稀,已經七十有一,可是就如古之廉頗,老當益壯。”賈詡補充道:“這是一個危險的對手,千萬不能欺他年老,要心對待。”
康鵬點點頭,表示讚賈詡的意見,他是第一次帶兵打仗,行軍布陣什麽的很多東西都還不懂,本就應該心。康鵬問道:“那依你們之意,我軍下一步該怎麽辦呢?”
賈詡答道:“如果生就是賈龍,一定會讓盟友漢中軍堅守待援,同時乘我軍主力尚未與葭萌關守軍會師之機,集中力量攻打我軍比較空虛的葭萌關,隻要拿下這個川咽,他們才能據險而守拖我軍。”賈詡分析了賈龍可能采取的步驟後,又道:“依生看來,我軍主力不能再在城固待了,應該立即揮師南下,拿下漢中糧倉,給後勤減輕力。同時分兵增援葭萌關,以防萬一。”
“好。”康鵬一拍自己比常人腰還的大,起下令道:“眾將聽令,即刻起程,拿下漢中城。”康鵬又單獨吩咐趙雲,令他率領兩萬西涼鐵騎繞過漢中,去增援葭萌關,務必要協助高順陳宮他們堅持到主力部隊抵達。
打下城固僅休息了兩,董卓軍主力又起程南下,十多萬大軍殺氣騰騰的向漢中開拔,董卓軍的對手們也沒有閑著,張魯接到前方戰敗和閻圃傳來的消息,立即收攏城外百姓城,城中多備檑木滾石,準備堅守待援,而張魯平時所施的仁政也揮了效果,二十餘萬漢中百姓上下一心,運糧搬石,修城築牆,要與漢中軍一起保衛自己的家園。而在閬中通往葭萌關的路上,賈龍的大軍也抵達廣元,與廣元駐軍雷銅部會師,賈龍並沒有讓部隊休息,而是讓軍隊一走兩的路,日夜兼程殺向葭萌關。
賈龍的努力沒有白費,漢初平三年九月二十,益州軍主力終於抵達葭萌關,而此刻董卓軍主力距離漢中城還有半日路程,趙雲率領的援軍距離葭萌關還有近一的路程,益州軍搶得時間上的先機。
“即刻攻城。”抵達葭萌關關下之後,益州軍安下營寨,賈龍不讓部隊休息,而是即刻指揮攻城,“部隊分為五隊,每隊三萬人,流攻打葭萌關。”
為了鼓勵士氣,賈龍還特別在旗陣下對著益州軍演講了一番,“川中的兒郎們,決定你們保衛家園的關鍵時刻到了,隻有拿下這葭萌關,你們才能敵於家園之外,如果不想做董卓軍的奴隸,被想讓你們的父母被董卓軍殘殺,不想讓你們的姐妹妻被董卓軍**,戰吧!用你們的鮮證明,川中兒朗寧可站著死,不願跪著生!”
“殺!殺!殺殺殺!”十幾萬益州軍將士被賈龍的話激得熱沸騰,出震地的吶喊。
隨著賈龍的一聲令下,殘酷的戰鬥立即開始,一隊隊士氣高昂的益州軍抬著雲梯、冒著雨點般落下的羽箭向前猛衝,前麵的戰士被倒了,後麵的戰友就會毫不猶豫的踏著他們的向前進,益州軍的弓箭手也在盾牌手的掩護下靠近葭萌關,對著關上放箭,製守軍。
“放箭!繼續放箭!”葭萌關上,陳宮沉著的指揮軍隊布置防,“堅守好今,明子龍將軍的援軍就能抵達!”葭萌關中,魏延率領的一萬飛熊軍已經悉數披甲上陣,仗著關中早已囤積足夠的弓箭、箭枝、滾石和落木,給予益州軍迎頭痛擊;而高順率領的陷陣營則沒有上關牆參與防守,而是在關中嚴陣以待,等侯命令。
伴隨著嘈雜的慘聲、弓弦震聲、羽箭破空聲和滾石落木墜地時出咚咚的沉悶聲音,不知不覺間,葭萌關董卓守軍已經打退了益州軍的兩強攻,關下已經是滿目倉夷,遍地都是橫七豎八的染,武、盾牌、旗幟、雲梯和箭枝扔得到都是,寬六丈、深三丈的護城也已經填滿半。
陳宮見益州軍第二隊開始下撤,第三支攻城隊伍正在城準備衝擊,當即下令道:“陷陣營出擊,殺殺敵人的銳氣!”
高聳的吊橋迅放下,閉的關門也飛快打開,一千五百名全副武裝的陷陣營將士魚貫而出,吶喊著向尚未撤離的益州軍第二隊攻城隊殺去,全覆蓋麻鋼鍛製的鎧甲雖然使他們的度稍慢,但也讓他們無視敵人的刀槍弓箭的普通攻擊,就象在對第一次討董聯軍的時候一樣,攆著數倍於己的敵人追殺,而無人能當其鋒。
陷陣營出擊得正是時候,益州軍的第二支攻城隊疲勞之軍尚未完全撤回,第三支生力軍還沒有換上,隊形正是混之時,被陷陣營這麽一衝,益州軍的隊形便徹底混了,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在狹窄的山道上自相踐踏,就象一群待宰的羔羊,任由陷陣營屠殺。
“老師!”張任衝上賈龍旗陣所在山,指著遠的戰場稟告道:“稟報老師,這就是董賊的陷陣營,士兵全覆蓋玄鐵鎧甲,攻則無堅不摧,守則刀劍弓矢難傷,在中原戰場屢立奇功,昔日十八路諸侯對他們都束手無策,我軍也抵抗不住了。老師,我們該怎麽辦?”
“有這等事?別慌,待我去看看。”賈龍走出旗陣,仔細查看戰場況,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賈龍頓時啞然失笑,“中原無人矣!區區重裝步兵都無計可破,真是一幫酒囊飯袋!”
“老師,你有辦法破這陷陣營?”張任大喜問道。賈龍笑而不答,而是招手來自己從犍為郡帶來的親兵——無當飛軍的統帥王鹹和李權,附耳代幾句,二人領命而去,賈龍才對張任道:“任兒,等著看好戲吧。”
高順帶領著陷陣營正在敵陣中橫衝直撞,道路兩旁的山上忽然竄來一支穿著奇特的軍隊,每人手中都拿有兩個人頭大的瓦壇,批皮,頭帶葉冠,服上還綴著樹葉枝條,如果是躲藏在樹林中將很難辨認形,而且爬山涉水如履平地,在崎嶇的山麓上穿梭自如。而益州軍後方響起鳴金聲,正在與陷陣營混戰的益州軍紛紛撤退,讓出位置讓這支新來的軍隊與陷陣營單獨對陣。
高順見這支敵軍人數比較,馬上下令迎敵,想消滅這支軍隊再撤回關中,誰知這支軍隊並不急於與陷陣營廝殺,而是在還有一段距離時就突一聲喊,將手中瓦罐遠遠的砸來,陷陣營將士批重甲,運轉不便,再加上並沒有把這支軍隊扔來的東西放在眼裏,當即有不陷陣營戰士被瓦罐砸中,瓦罐中裝的黑濺得他們全都是。
高順也被一個瓦罐砸中,見這瓦罐中裝的都是些粘糊糊、黑稠稠的,就象黑油一樣,還散著刺鼻的異味。開始高順還納悶敵人做這些無用功做什麽,可是當高順看到敵軍陣中突然放出火箭時,頓時明白過來,嚇得魂飛魄散,扭頭就跑,邊跑邊瘋狂的大喊道:“撤!快撤!”
可高順反應過來已經晚了,火箭一旦到那些黑水,立即劈裏啪拉的燃起衝大火,這是一種水澆不滅的青火焰,可憐陷陣營戰士全重甲都被濺滿了那黑水,又運轉不便,隻是在烈火中慘號哭,幾百名戰士當場被烈火活活燒死,焦臭味頓時彌漫戰場,中人嘔。
高順反應最快,火箭飛起時他就轉逃跑,加上他武藝群,度也最快,僥幸沒有被火箭中,其他沒有被黑水的陷陣營戰士也嚇得膽戰心驚,慌忙逃回葭萌關,可陷陣營也自建軍以來第一次吃到敗仗,至三百名陷陣營戰士慘死在烈火之中。
“燒得好!”益州軍出一陣陣驚地的歡呼,本已低落下去的士氣又振作起來,賈龍見狀,馬上召回無當飛軍,讓他們回陣休息,又讓第三支攻城隊繼續強攻葭萌關,不給董卓軍休息的機會。
日頭已經斜西,慘烈的攻防戰還在繼續,張任空湊到賈龍邊問道:“老師,那瓦罐中裝的是什麽?為什麽能夠激烈燃燒?”
“石脂水。”賈龍淡淡的答道:“川中嘉州、眉州、青神、井研、洪雅和犍為諸縣都有出產,是川中百姓鑽鑿鹽井時無意中現的,多用來燃燈,這次老夫帶了一些來,沒想到派上大用。”(ps:石脂水即石油,古代四川有出產,但真正第一次用於戰場是在公元578年,本書提前了軍事應用的時間。)
張任點頭,但又奇怪的問道:“老師,葭萌關易守難攻,我軍雖然在不停息的攻打,可離破關還遠遠不夠,隻是空耗軍力,老師難道沒想過另圖良策嗎?”
賈龍麵無表,看著遠方的戰鬥輕聲道:“現在的猛攻隻是疲兵之計,讓董卓軍沒有休息的機會,破關要等到半夜。”賈龍以腳輕頓地麵,“五年前,我在葭萌關堅守之時,曾命士卒在關中挖掘了一條地道通往關外,以防萬一,沒想到,這條地道要到五年之後才能運用。”
夕下,白蒼蒼的賈龍站得筆直,遙著遠葭萌關的激戰,看著英勇的益州軍浴戰鬥,聽著士卒臨死時出的慘呼,賈龍心中默默念道:“川中的健兒們,委屈你們了,這是為了保衛你們的家鄉,保衛你們的親人,鬥吧。”
賈龍期盼的黑夜終於不願的姍姍來遲了,益州軍點起火把,繼續著一波又一波的攻城,而董卓軍已經幾乎全軍上到關牆,與益州軍展開生死搏殺。此刻,休息足夠的無當飛軍找到賈龍當年挖掘那條地道,通過地道悄悄潛葭萌關……
天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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