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董卓大傳》第二十七章 迷信巫的李傕

董崇等人在北方與匈奴周旋之時,益州這邊,康鵬與賈詡心設計的離間毒計卻遇上了麻煩,開始,本來康鵬的離間毒計已經起了效果,劍閣軍民幾乎都對康鵬極為頭疼的賈龍的‘消極懼戰’戰嗤之以鼻,賈龍威名掃地,劉瑁、劉循和張鬆三人都在明裏暗裏向劉焉送去奏章——全部要求撤換董卓軍唯一忌諱的益州軍主將賈龍!采取主手段迎擊董卓軍。

眾口一詞一起施之下,劉焉也搖了,加上他素來忌諱賈龍功高震主,甚至撤免賈龍的公文已經草擬完畢,正要用印時,匆匆趕來的從事鄭度與費觀苦勸住劉焉,那鄭度是劉焉同鄉,跟隨劉焉已久,頗得信任,鄭度諫道:“主公,賈老將軍久經戰陣,用兵如神,又老持重,而董賊來勢洶洶,又兵將勇,我軍切不可以與之野戰,唯有堅守方是上策。”

費觀是劉璋妻舅,家族在益州頗有勢力,他也不讚撤換賈龍。費觀諫道:“主公,賈老將軍乃是蜀中長城,有勇有謀,豈是那消極避戰之人?益州軍隻有在他統率之下,方能與董賊相抗,何況賈龍將軍在葭萌關以弱勢兵力堅守近月,董賊空有數十萬大軍也寸步難進,即使被迫撤離也設伏重創敵軍,更險些取下董賊人頭,已證明老將軍的戰可行,乃是敵軍客星,若臨陣換帥,無異於自毀長城,隻會白白便宜了那董賊。”

兩個益州重量級人為賈龍話,劉焉再糊塗也不得不考慮撤換賈龍的後果,最後劉焉決定讓賈龍再擔任主將一段時間,以觀後效。劉焉剛作出決定,便被潛伏在都的暗月組與燕子組探知,飛鴿告訴康鵬,康鵬聞信大怒,大罵道:“鄭度兒,費觀孺子,竟敢壞本相大事!本相誓將你們碎萬段!”

呂布附和道:“義父放心,不能使劉焉撤免賈龍老兒,我們就強攻,孩兒就不信,這的劍閣能擋住義父的四十萬雄師!”

康鵬雖然正在氣頭上,但頭腦還是有些清醒的,劍閣關前是綿延數裏的狹路棧道,兵力本無法展開,士兵再多也是白搭,當下康鵬搖頭道:“強攻之策隻能在沒有其他辦法的況下才能使用,眼下劍閣諸將已中為父的離間計,軍心不齊分為數派,劉焉老兒雖然暫時沒有撤換賈龍,但仍有希,破劍閣之事,還是從敵人部多想想辦法。”

“太師言之有理。”賈詡笑道:“劉焉老兒不過是被鄭度與費觀勸住,其實對賈龍仍然嚴加提防,否則也不會先讓張鬆監視賈龍,又派兩支互不統屬的劉瑁與劉循軍到劍閣協防,劉瑁就不用了,那劉循又年輕狂,有勇無謀,我們隻要稍加挑撥,就不怕他們不在部互相碾軋。”

看賈詡的那幅笑,康鵬就明白這個三國第一毒士又想出什麽斷子絕孫的餿主意了,立即問道:“軍師又有什麽妙計?”

“就是賈龍的那支親兵——無當飛軍。”賈詡笑道:“賈龍是犍為(ps:現峨眉山下)人,長期駐紮犍為防南蠻威脅,可賈龍對南蠻采取兩策,一麵鎮南蠻襲擾益州,一麵懷收取南蠻民心,不得不承認,賈龍幹得很出,他極得南蠻民心,南蠻人對他敬若神,他的那支戰鬥力相當出的無當飛軍中,有半都是南蠻的數民族軍人就是證明。”

“這又怎麽樣?”呂布莫名其妙道:“南蠻離劍閣差著幾千裏地,關劍閣什麽事?”

賈詡尚未答話,卑鄙無恥的康鵬已經恍然大悟,朝賈詡豎起大拇指笑道:“高,實在是高,軍師妙計,妙計!”

“義父,軍師什麽都沒啊?”呂布更是糊塗,急忙問道。

康鵬大笑著拍拍呂布肩膀,“吾兒莫急,軍師已經得很明白了,賈龍老兒極得南蠻民心,劉焉老兒又如此疑忌於他,如果有人在都散播謠言,賈龍要勾結南蠻造反,你會怎麽樣?”

“對!哈哈哈哈!”呂布仰大笑道:“那劉焉老兒定會撤換賈龍,我們再把得意驕狂的劉循出劍閣決戰,那劍閣就是我們的了。”

見呂布長進如此,康鵬也是欣大笑,這時賈詡又道:“是謠言,那賈龍忠義之名遠播,劉焉不一定會上當,還請太師修書一封與賈龍,信中就答應賈龍獻出劍閣換取益州牧的請求,故意讓信被劉循截獲,那劉焉再不上當,就沒有理了。”

“好,好,本相這就修書送與賈老將軍。”康鵬大喜,立即去幹那些傷害理缺大德的事去了。

命令暗月組在都造謠的命令出去了,那封信也被劉瑁的心腹降軍悄悄送進劍閣,效果還沒顯出來,正在文鷺帳中百般討好的康鵬卻先接到李傕的告罪信,原來在八前,李傕見大雪封山放鬆了警惕,被李嚴軍乘黑掉一座營寨,雖然救援及時損失不大,卻也丟近千名戰士的命與許多糧草軍械,李傕不敢諱過報功,如實向康鵬稟報了戰果。康鵬見信大怒,又被文鷺諷刺一番更是憤怒,不等與賈詡陳宮等謀士商量,當即回信將李傕臭罵一頓,命令他主進攻打一個勝仗,鼓舞士氣並給益州軍施

康鵬給李傕的信送出的第二,賈詡等人知道況,賈詡等人都覺得康鵬太過了,賈詡略帶責怪的語氣對康鵬道:“太師,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那李嚴雖然名氣不大,實則文韜武略都相當驚人,李傕將軍能在黑夜之中救援及時,又能在敵人易守難攻的況下拖住相等兵力的守軍,不讓敵人分軍支援他地,已是非常難得。太師久經戰陣,卻以過而大責,恐有傷將士之心,更在明知大雪封山的況下強令李傕將軍一定要打勝仗,更是……,要知道,世上那有必勝之軍?”

康鵬幹笑兩聲,心我是第一次打仗,這些我真不知道。康鵬幹笑道:“本相也有些後悔,這樣吧,本相這就再派人給李傕送一封信,安他幾句,讓他不必在大雪裏主進攻了。”

“生覺得不必了。”賈詡搖頭歎道:“李傕將軍是久帶兵的人,當然知道氣不適合大軍進攻,肯定會以大雪封山為由推,到時候太師再撤消命令並安將士效果更好。”

康鵬想想也是,便幹笑道:“好吧,就依軍師之言,等李傕回信推。”

康鵬是初通軍事,思慮不全,賈詡卻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們都忘記考慮一件事——董老大以前在軍中的威信!早在西涼之時,董老大就是西涼軍中的土皇帝,在李傕和郭汜等西涼軍老人的心中,早已經是隻知軍令而不知皇命,康鵬話了,李傕他敢不聽嗎?但康鵬和賈詡也沒有想到,康鵬這道糊塗命令會對戰局造那麽大的影響……

當李傕接到康鵬的信後,頓時麵如土,信上康鵬不僅將他臭罵一頓,還命令他一定要打一個勝仗。李傕不敢怠慢,忙將郭汜、樊稠和張濟找來,向他們出示康鵬的書信,見董老大怒,這幫西涼軍老將無不心驚膽戰,比崩地裂還害怕。

“怎麽辦?”李傕愁眉苦臉的道:“其他兩路都連連獲勝,惟獨我們這裏連吃敗仗,太師已經飆了,這回我們再不設法打一個勝仗,隻怕都得掉腦袋了。”

“可是大雪封山,通行艱難。”樊稠提出疑議道:“敵人又堅守地形不出,我們這仗怎麽打?”

“樊將軍言之有理。”張濟也讚同道:“我們不如向太師回信報告況,太師現在比以前通達理多了,一定會理解我們的。”

“理解?”郭汜苦笑道:“那請張將軍親自跑一趟向太師解釋,或許太師真能理解我們。”聽郭汜這麽,張濟馬上把閉上,他又不是不知道董老大的脾氣。

“打吧。”李傕垂頭喪氣道:“太師已經下了命令,我們就一定得照辦,點齊兵馬,準備出戰。”郭汜等人不敢違抗,正要去準備兵馬,李傕又住他們,“慢著,遝中敵人共紮九寨,互為猗角,我們得先決定攻打那一營寨。”

郭汜、樊稠等人聞言大驚失,郭汜道:“你又要找巫占卜?”

“當然。”李傕一臉的神聖,莊重道:“兵行不得不卜,百戰不殆。來人啊,給我把龍言娘娘請來。”

“不要啊。”郭汜慘道:“我們行軍打仗刀口上,還相信那些幹什麽?”

樊稠也道:“太師已經過你多次了,那些巫是江湖騙子,巫不過是迷信的玩意,你怎麽還信啊。”

“不敬地,胡八道。”李傕搖頭道:“龍言娘娘可靈了,上次敵人會主撤軍,還不是中了。”

“那是瞎貓上死耗子……”

不管郭汜樊稠等人如何勸,但李傕就是不聽,執意要讓巫占卜後再進軍,不一刻,李傕的專用巫龍言娘娘帶到,那龍言巫雖然自號娘娘,實際上年齡不大,僅有二十四、五歲,生得一雙狐眼,水蛇腰高聳,頗有幾分姿,是李傕背著康鵬悄悄帶到軍中的,行軍打仗之餘,自然也與李傕有些不清不白的關係。

那龍言巫先朝李傕拋個眼,聲道:“將軍,召本仙來,又有什麽事啊?”

李傕滿麵堆笑,慢慢走近那龍言巫,“娘娘,太師命本將軍進攻敵人,可遝中的敵人共駐紮得有九座營寨,本將軍想請娘娘占上一卦,看本將軍應該進攻那一座營寨才好。”

那龍言巫先推開李傕已經放在上的大手,聲道:“那就先請將軍取香案殼來,待本仙為將軍卜卦,定可大破敵軍。”

李傕大喜,不顧郭汜、樊稠和張濟的反對,命人取來鑼鼓、香案、火盆和殼等,那龍言巫換上一薄若蟬翼的輕紗,出妖嬈的材,竟在董卓軍第三軍團的大營中肆無忌憚敲鼓跳舞起來,而李傕毫不以為逆,自己必恭必敬的跪在香案之下,雙手合什,口中默念,“打勝仗,打勝仗。”

待一柱香燒完,那龍言巫立即雙手舉起殼,大聲念那些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咒語,忽又將殼投火盆之中,大帳之中頓時充滿焦臭味,頃刻之間,殼出輕微的炸裂聲,那龍言巫迅用火鉗取出燒裂的殼。

“龍言娘娘,卦兇吉如何?”李傕趕問道。

那龍言巫細看殼,麵如難,為難道:“將軍,大兇,不適進兵,進則不吉。”郭汜等人大怒,紛紛唾罵那龍言巫,“我等奉太師進軍,你竟敢我軍進則不吉?”倒是李傕為人兼人生指導師辯解道:“汝等勿慌,遝中敵軍共有九寨,卜卦進攻第一寨大兇,不代表進攻進攻第二寨大兇,娘娘,你再占卦,看進攻第二齋吉兇如何。”

於是,焚香,李傕跪,龍言舞,香完,焚殼,但是結果……,第二寨,大兇!

再焚香,李傕再跪,龍言再舞,香再完,再焚殼——第三寨,大兇!

第四寨,大兇……

第五寨……

第……

九柱香燒完,龍言巫已經跳不了,李傕跪麻,郭汜樊稠等人氣得雙眼噴火,但占卦結果表麵,董卓軍進攻遝中九寨——全是大兇,無一上簽!

那龍言麵上香汗,眼看郭汜樊稠等人,見他們臉鐵青,雙手按劍,龍言巫心中大慌,忽然靈機一道:“將軍,上警示,將軍不管進攻遝中九寨中的任何一寨都不吉利,並不表示將軍不應進攻,將軍還有其他路線可以進攻。”

李傕大喜道:“那請娘娘明示,本將該任何進攻?”

那龍言巫信口雌黃道:“請將軍取山川地理圖來,本仙再行法請上告知將軍進軍路線。”

不一刻,地圖取來,那龍言巫也跳不了,懶取一支香,在展開的地圖上念念有詞,那龍言巫本打算胡扯一條進軍路線,不料太過疲勞雙手抖,那支香跌落地圖上,那燃燒著的香頭便在地圖上畫出一條長長的焦痕。

在那個時代,地圖是相當寶貴的,損毀地圖是要犯軍法的,急之中,那龍言巫大道:“出來了,上指引給將軍的進軍路線!”

眾人湊上去細看那焦痕,卻現那焦痕是一道平通往江油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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