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水軍在浴戰的時候，可憐的西涼鐵騎也沒有休息的時間，大漢太師董老大也不知道是了什麽瘋，深更半夜把全軍集合，調龐德率領兩萬人去大量砍伐木材，收集茅草、稻草和木炭等；吳班率領一萬人挖窖砌灶，還要挖數百個可以儲水的大坑；另外三萬人最是命苦，居然被派去收集襄附近的茅廁老土，而且要那些被五穀回之浸泡多年——又髒又臭的陳土！隻有呂布帶領的兩萬鐵騎比較命好，被留下來保衛大營和預防水軍那邊生萬一！

康鵬的命令布之後，董卓軍上下無不目瞪口呆，呆了半晌，魏延才心翼翼的問康鵬道：“敢問太師，你要我們收集這些做什麽？”要知道，被調去收集廁所陳土的倒黴蛋將領又是魏延啊。

“這是軍令，軍令隻有執行，沒有為什麽！”站在康鵬邊的呂布一本正經的訓斥道，又對康鵬點頭哈腰的低聲道：“還是義父對我最好，那倒黴事沒讓孩兒去做。”

康鵬也知道這事看上去很荒謬，但康鵬現在沒有時間解釋，直接道：“奉先得對，這是軍令，立即執行，違者按軍規置！”董老大在西涼軍中的威信眾所周知，康鵬接手後對軍規抓得也甚嚴，滿腹牢的董卓軍不敢違抗，分頭執行去了。

“奉先，與為父到江邊去看看子敬與興霸的表現如何？”大軍分頭散去，康鵬始終放心不下正在水麵激戰的水軍，便起了與呂布同去觀戰的念頭。呂布大喜，連聲答應，正轉去調集保護康鵬的人手，康鵬卻又住他，“等等，還是算了，中軍不能沒有人坐鎮，你也別去了，心戒備。”言罷，康鵬頭也不回，搖著胖的軀慢慢走回大帳，越來越的他心中明白，為一軍主帥，不能隻局限於一個局部戰場的勝敗，而是要統籌全局，隻有坐鎮在中軍大營運籌帷幄，主帥才能揮最大的作用。

……

與此同時，水麵上的戰鬥也進白熱化，不到一個時辰，第一次參加水戰的董卓軍兩百多艘船已經損失了四十多艘，帶傷的船更是過半，好在董卓軍水手每人上都配備得有六個救生葫蘆，落水後隻要不被衝到敵人戰船旁邊，就還能保住命。但相比之下，荊州軍的損失更加慘重，董卓軍的唯一一艘五牙級戰艦‘廉頗號’的恐怖威力，遠過包括製造者魯肅在的所有人想象，六架懸掛著一千五百斤巨石的拍竿來回拍打，不消幾下就能完全擊毀一艘荊州軍大船，如果船閃躲不急挨上一下，那鐵定隻有船毀人亡的下場，而且敵船越集，‘廉頗號’的威力就越能揮，在這不到一個時辰中，‘廉頗號’已經擊沉擊傷十九艘荊州軍樓船，船則達到五十餘艘。

荊州軍水軍主將蔡瑁開始也被‘廉頗號’的威力震撼，但時間一長，蔡瑁逐漸看出五牙戰艦的弱點，命令道：“大船散開，不要靠近那艘戰船，船穿梭靠近，用弓箭掌握巨石的水手！”五牙戰艦現在最大的弱點是未完工的上部防太弱，掌握巨石的水手完全暴在弓箭麵前，很容易被敵人傷害到水手。

荊州戰船上傳遞命令的火把揮舞著打出旗語，訓練有素的荊州軍大戰船依次散開，離五牙戰艦攻擊範圍，剛才還如米粥的江麵迅騰出一塊空曠的水麵，‘廉頗號’力銳減，但魯肅心中卻明白敵人已經現了‘廉頗號’的弱點，立即命令道：“豎長盾，保護掌竿水手。”

火把旗語再次閃舞，戰鼓擂，數十艘荊州軍船走著‘之’字形路線靠近‘廉頗號’，巨石笨重轉困難，無法準確船，使得荊州軍船迅將‘廉頗號’納弓箭程，食宿都在水上的荊州軍水手即使在晃不息的船上也能準確放箭，而董卓軍掩護掌竿水手的盾牌手可沒這個本事，常常失去平衡而站立不穩，掌竿水手紛紛倒下。

甘寧率領的船船隊見‘廉頗號’勢危，立即穿梭上去，與荊州軍船展開近戰，雙方水手你跳我的船，我衝上你的舟，刀砍槍刺，鮮橫飛，船隻你我撞，木材斷裂聲與怒吼慘聲響徹雲霄，水麵上殘肢斷臂隨波翻滾，清澈的江水片刻間被染淡紅，在月火照耀下分外醒目。

農曆十一月北風越來越猛烈，氣溫陡降，江麵的戰鬥仍然進行得如火如荼，借著船的掩護，‘廉頗號’暫時得以調整，但董卓水軍畢竟太過弱，數量又於絕對劣勢，每一艘船都要麵臨兩三條、甚至更多敵人船的圍攻，水生疏的董卓水軍傷亡慘重。而蔡瑁不給董卓軍任何氣的機會，又派來大批船增援，董卓水軍更下風。

董卓軍水軍主將魯肅看到自軍的窘況，心中雖然大慌，但他始終不聲，沒有毫驚惶失措的模樣，即使船隻搖晃也站立穩如泰山，極大穩定了軍心，隨著船損失越來越多，魯肅終於現了一個機會，蔡瑁的帥船為了便於指揮，已經移到了於‘廉頗號’船頭右下方的位置，而江上北風更加猛烈，荊州水軍為了保持船隻平衡，幾乎都降下風帆，全靠漿力劃水在江麵移。

唯一的勝機絕對不能錯過，魯肅果斷下令道：“轉舵右下，張全帆，撞過去！”

船包裹五寸厚鐵甲的‘廉頗號’笨拙的掉轉船頭，風帆大張，借著強勁的北風，冒著被狂風吹翻的危險，飛一般向蔡瑁座船衝去，攔在‘廉頗號’船頭的船一即翻——包括擁護‘廉頗號’的董卓水軍船，片刻便衝出船包圍，遙指荊州軍旗艦。而甘寧也明白魯肅此舉的含義，招牌式的大喊道：“弟兄們，華麗的跟著我們大都督，去把敵人送進醜陋的地獄吧！”董卓軍尚存的百餘艘船也冒險張帆，隨‘廉頗號’向蔡瑁旗艦弛去。

“自尋死路！”蔡瑁在荊州水軍旗艦上看到董卓軍的瘋狂舉，冷笑道：“想又我的旗艦同歸於盡，沒那麽容易！大船迎上去，攔腰撞沉它！”

隨著蔡瑁的命令，十幾艘大船迅一字排開，並列攔在‘廉頗號’水路之前，更多的大船潛伏左右，單等‘廉頗號’過來，便上去攔腰撞，而‘廉頗號’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高達數十丈的風帆吃飽了風，仍然在江麵上飛弛，距離攔阻的荊州軍戰船越來越近……

……

長一丈，寬五尺，高三尺，上方被大石得平如鏡，下方通風，這是董卓軍搭建的第一批灶臺，人多力量大，已經有一批廁所陳土送來，迅被平平鋪墊在灶臺上，灶臺下方立即點火，不一刻，的陳土便熱氣騰騰，臭味熏，而大漢太師毫不嫌這些東西的骯髒，在中人嘔的臭氣中哈哈大笑。當然，董太師也為此付出了沉重代價——當夜過後，文鷺至有七沒讓董太師上床。

深丈二，長寬都達三丈的水坑也被挖了不出來，被一桶桶清水灌到半滿，在不遠的地方，黑的木炭剛逃出火窖的烈焰地獄，又被萬惡的董太師送進了研磨地獄，被活生生錘打黑末，再也沒有機會恢複以前的完整模樣。

在更遠的地方，大量硫磺裝襯皮革的厚木盒中，被表麵的木軋碎，再心翼翼研磨末狀，倘若有人膽敢帶著火種進這塊工作區域，那手握刀槍守在這裏的董卓軍士兵保證讓他不能四肢健全的出去。

……

“膨！”一聲巨響，‘廉頗號’與距離最近那艘荊州戰船轟然相撞，兩艘船上的人幾乎都站立不穩，裝在‘廉頗號’吃水線以下的包鐵船撞角立即將那艘倒黴的戰船撞破，洶湧的江水立即湧那艘荊州戰船，船上水手救之不急，隻得跳水中逃生，而‘廉頗號’安然無恙的繼續飛弛，又撞上另一艘荊州戰船，無比險的把另一艘荊州戰船吃水線以下的船撞出一個巨大的口子，不消多時，這艘戰船也隻有沉沒一條路可走。而拚出了命的董卓軍水手冒著箭雨力搖拍竿上的千斤巨石，將第三艘荊州戰船船樓砸得碎，僅一個照麵，‘廉頗號’便幹掉了三艘荊州戰船。

“梆！”“梆！”又是兩聲巨響，兩艘過來揀便宜的荊州戰船撞在了‘廉頗號’船舷兩側，但英勇的荊州水軍這時候才現，‘廉頗號’包著鐵板的船舷本不怕自己們的撞擊，兩船對撞之威，僅讓‘廉頗號’船舷上的鐵板彎曲些許、‘廉頗號’上的董卓軍水手打兩個趔趄而已。同時，那兩艘英勇襲‘廉頗號’兩側的荊州軍水手忽然現一個重大問題——卑鄙無恥的董卓軍在‘廉頗號’兩側吃水線以下也裝了包鐵撞角，荊州戰船在撞中‘廉頗號’的同時，也把自己的船底撞破了，險如斯，真不知道董卓軍將士死後有沒有臉皮去見名將廉頗。

“不能撞！”荊州軍水手紛紛大喊，“敵船船底有角，撞不得！”沒有人不怕死，荊州軍水手稍作遲疑，待軍去催促時，‘廉頗號’已經又撞開兩艘荊州軍戰船，衝過了他們的包圍，直接撲向蔡瑁的旗艦。

“快追！不能讓他靠近我們的旗艦！”荊州軍每艘戰船的將都在聲嘶力竭的大吼，但‘廉頗號’是冒險張滿了全帆的，人力劃漿那追得上，等荊州軍戰船也冒險升上全帆時，‘廉頗號’早已去得遠了。

“快張帆，躲開他們！”見‘廉頗號’直朝自己座艦撲來，蔡瑁也慌了手腳，拚命催促士兵張帆逃竄閃躲，而‘廉頗號’追不舍。狹窄的襄江水麵上，蔡瑁的旗艦在拚命躲閃逃跑，‘廉頗號’在咬著它船尾不放，而在‘廉頗號’之後，又是上千艘荊州戰船在追趕，數量之多，幾乎讓襄江為之堵塞。

一前一後追出數裏，‘廉頗號’連續撞開數艘掩護蔡瑁旗艦的荊州軍戰艦，撞角撞折損失殆盡，連包著鐵板的船也以為連續撞擊而開始破裂，船傷痕累累，但‘廉頗號’仍然咬著蔡瑁旗艦，但距離也被拉開了不。

“放下兩側拍竿！”魯肅明白戰機稍縱即逝，果斷下令拋下兩側四桿拍竿，在設計的時候，魯肅就考慮到五牙戰艦的機問題，特別意將拍竿設計可以快拆卸——當然，如果不能同時拆卸，這要冒失去平衡的危險。

在這一刻，生疏的董卓軍水手出驚人的協調，四桿拍竿幾乎卸下，跌落水中，而‘廉頗號’度陡然加快了許多，頃刻間便追上了荊州軍旗艦。

“撞！”魯肅大喝。‘廉頗號’船前側斜移，眼看就要撞上荊州軍旗艦時，荊州軍水手卻狡猾的向‘廉頗號’一側轉舵，船尾立即甩，躲開‘廉頗號’的撞擊。

“再撞！”董卓軍水手笨拙卻勇敢的冒著箭雨全力搬船舵，‘廉頗號’船迅轉向，正撞在荊州軍旗艦船後側，兩船同時一震，又被重力彈開。

“再撞！”‘廉頗號’的舵手已經中數箭倒下，但新的水手立即撲上去接過船舵，一次，兩次，三次……，連撞到第七次時，烏殼一般堅的荊州軍旗艦終於被撞破，江水閃電般湧船，荊州旗艦失去平衡，蔡瑁隻得命令砍斷帆繩，以免被風吹覆戰船。

“殺啊！”董卓軍水手紅著眼睛跳上荊州軍旗艦，目標直取船樓的蔡瑁，而荊州軍水手也不相讓，仗著水純，在甲板上與近搏戰經驗遠勝過他們的原飛熊軍董卓軍水手殺得難分難解，廝殺聲，吶喊聲，慘聲充斥際。

‘廉頗號’能載兵八百，而荊州旗艦僅能載兵六百，董卓軍占了人數的上風，戰船上勝利的平逐漸轉向董卓軍，蔡瑁見勢不妙，帶上十幾名親兵悄悄溜到船舷，悄悄溜上船逃命去了，也不管船上水手的死活，而董卓軍正與荊州軍激戰正烈，竟然沒有一個人現。

蔡瑁的船下水沒多遠，就聽到後方大量木板斷裂的巨大聲音，蔡瑁不用回頭就明白——自己那艘嚴重失去平衡的旗艦已經開始沉沒了，旗艦完蛋，對水軍來，不僅士氣大挫，船隊也完全失去指揮，意味著荊州軍此戰算是輸了。

輸給剛組建不久的董卓水軍，蔡瑁心中當然到恥辱，但眼下不是賭氣的時候，蔡瑁立即命令船靠向東岸，準備從6上逃生。在船距離東岸僅有十餘丈時，迎麵撲來一艘船，此刻已經朦朧，蔡瑁見是董卓軍的船，頓時嚇了一冷汗，幸虧那艘船沒有理會蔡瑁，與蔡瑁船肩而過，蔡瑁鬆了口氣，忙道：“靠岸，登6。”

話音未了，那艘董卓軍船突然無比練的調頭，飛一般靠近蔡瑁船，伴隨著一陣銅鈴聲，一員董卓軍將領跳上蔡瑁的船，那將舉著大刀輕浮的笑道：“啊哈，醜陋的蔡大都督，還認得華麗的錦帆甘寧甘興霸否？”

……

第一批烤幹的茅廁陳土又被倒盛著清水的土坑中，又倒進有陳土八分之一重的草木灰，無數支木在坑中不停攪，直到陳土與草木灰完全混合。

“太師，然後又該怎麽做呢？”賈詡莫名其妙的問康鵬道，龐統也盯著微笑不止的康鵬，不知道康鵬在搞什麽名堂。

“浸泡半日。”康鵬笑道：“再攪拌均勻，待水澄清，再取水熬幹，本相要熬幹後剩下的東西。”

“那熬幹後剩下的是什麽？”賈詡與龐統一起問道。

康鵬笑而不答，腦中卻閃過他的化學老師的一個故事，公元一八七一年，黎公社立，凡爾賽政府圍攻黎，黎公社軍隊缺乏炸藥，以馬廊及廁所陳土混合草木灰浸泡，取溶蒸提煉，製造純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硝酸鉀晶！炸藥的理想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