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董卓大傳》第四十一章 董袁同盟

(ps:昨病了,低燒,全無力……)

雖然爵位僅是三公,但袁紹府第的派頭無疑是下諸侯中最大的,即使是已經稱王的康鵬和曾經稱帝的袁,府邸的豪華與氣派都遠遠比不上袁紹,在袁紹府大門兩旁,是一對高達九尺的白玉石獅,雕功,氣勢巍峨,是這對玉石獅子,就足以讓號稱王府的康鵬家蒙。再往裏走就更不得了了,從袁紹家大門到廳,九百九十九步長的路上,全是水磨白石鋪就,中間雕細琢上九龍九,兩旁才是百所走的通道。時逢冬末春初,氣還十分寒冷,袁紹府還在道路兩旁每隔三步生著一個炭盆,盆中寸許長的銀炭燒得青紅,使大院中溫暖如春,徐庶初到貴地不知上穿了較厚的服,還被炭火烤得微微冒汗,心中連呼,還是袁紹最會

辰時三刻,一名袁紹近侍走出大廳,立於階上唱道:“大司馬、一等榮國公、冀州牧袁公升堂,著文武百與康王使者進見。”鍾鼓竹聲中,袁紹軍群臣低頭懷抱玉圭,邁著整齊的禮步魚貫廳,在袁紹麵前雙膝跪倒,叩道:“臣等叩見主公。”徐庶沒有跟著跪,而是在心中琢磨,這個袁紹還真是想當王想瘋了,這王位還沒登上,倒先擺足了王爺的架子。

“平。”廳上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袁紹軍文武大臣這才起,分列兩班,徐庶這才有機會打量袁紹的模樣,和傳言中一樣,袁紹長得比董老大帥多了,劍眉星目,鼻方口,齊鬢長須飄灑膛,顯然比董老大更有帝王之姿。

“諸君,告訴你們一個大喜訊。”袁紹看上去心很高興,聲音中著興,“本公前日在魏水圍獵之時,獵到一件吉!一件大大的吉!”到這,袁紹一揮手,兩名軍士立即抬著一隻死老虎進來——一隻白底黑紋的老虎!

“白虎!白虎!”堂上立即響起眾多驚聲,袁紹得不錯,青龍、白虎、凰和麒麟上古四大神,正是祥瑞吉,相傳武王伐周時,就有凰鳴於歧山,所以演變四大神出現,就代表真命子出現,康鵬稱王,華歆用了一條假青龍,騙得下都以為康鵬是真龍子下凡,想不到袁紹卻能獵到一隻真正的白虎。

那個時代的讀書人,大都相信鬼神之,驚詫之後,幾乎所有袁紹軍文武對都朝袁紹雙膝跪下,磕頭大呼道:“主公洪福齊,定能一統中原,再興漢室。”隻有徐庶和田二人沒有跪下,徐庶是不相信袁紹這個隻會魚百姓的殘暴諸侯也能獵到神,田則幹脆不相信鬼神,還靠近白虎想要細看,誰料田剛走近白虎,袁紹就大喝一聲,“田,你作什麽?”

回頭道:“回稟主公,臣是想走近瞻仰這上古神。”

“站住!”袁紹大怒道:“白虎乃上古神,豈是隨便一個人就能觀看的?來人啊,將白虎抬到本公的寶庫裏去,沒有本公的親筆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取出!”袁紹這些話出,不人都心中雪亮,尤其徐庶更是在心中暗笑,心難怪我帶著康王是否賜與袁紹九錫的重要信件來鄴城時,袁紹卻跑去魏水打獵,原來他也想弄個什麽祥瑞吉出來,給他的稱呼王鋪路,這白虎的真假,可想而知了。

默默退回班列,他也心知肚明袁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了,同時田心中暗暗擔憂,袁紹對進位為王如此熱心,如果董賊用稱王為餌,騙袁紹做出錯誤決擇,那就非常危險了。而郭圖、辛評、逢紀和審配等人心中大喜,袁紹既然急於進王,那他十有**就會同意與董卓軍同盟。

這時,袁紹氣呼呼的掃了田一眼,將目轉到徐庶上,微笑道:“這位是元直先生吧?元直先生來到河北,本公恰好有事出外,未能遠迎,還元直先生勿怪。”

“袁公太客氣了,人實不敢當。”徐庶與袁紹虛假意的客套一番,話到正題,徐庶才從懷中取出康鵬的書信雙手捧上,早一袁紹近侍接過,又畢恭畢敬的捧到袁紹麵前,袁紹強住心中的激,手抖著接過觀看,看信時,袁紹的臉上晴變幻,時而歡喜地,時而皺眉沉思,一封不長的信,袁紹足足看了半個時辰。

“元直先生,康王殿下的意思,本公已經明白。”袁紹放下信件,淡淡的道:“但康王的另一層意思,本公就不明白了,康王要本公先拿下青州,方才願意賜予本公九錫,莫非康王想借本公這把刀,去殺康王的敵人曹?”

“袁公誤會了。”徐庶不慌不忙,拱手道:“康王並非借刀殺人,而是希與袁公聯盟,共同討伐下賊,袁公南下攻曹,康王東下攻孫權,然後再南北對進齊攻劉備,大漢便可結束世,百姓安居樂業,共太平,康王與陳王殿下就是大漢中興之臣,建立不世功勳,從此王侯萬代,”

袁紹被徐庶的鬼話得有些心,在他心深,虎牢關前以多打仍然慘敗的影始終沒有消除,雖然田這一年多來,不知多次在明裏暗裏向他建議,乘董卓大軍主力被牽製益州時攻打董卓軍大後方,既可以破壞董卓軍的擴張,又可以擴大自己的地盤,但袁紹都猶豫不決,除了寡斷之外,就是害怕再遭到虎牢關之戰那樣的大敗,對董卓軍戰鬥力的恐懼,已經銘刻到袁紹的骨子裏。

“元直先生言之有理。”袁譚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在袁紹麵前單膝跪下,抱拳道:“父親大人,曹賊強奪神種在先,遷河百姓在後,後來又強取孔融的青州,種種惡行,人神共棄,地不容。孩兒鬥膽請父親大人乾綱獨斷,與康王殿下結盟,共討曹賊,孩兒願為前部先鋒。”

袁譚此話一出,袁尚一黨立即大驚失,而袁譚死黨郭圖與辛評二人立即跳出來,異口同聲道:“主公,大公子所言不需,曹乃國賊,已經是下定論,而且曹賊大軍屯兵東郡,直接威脅到我軍白馬黎等地,刀鋒直指鄴城,曹不死,我軍也難以高枕。”

這回袁尚一黨更慌了,都在心裏升起一個念頭,袁譚也想討好董卓,拉到這個下最強力的外援!當下袁尚再不敢怠慢,馬上出列道:“父親大人,孩兒也覺得元直先生的話很有道理,如今下四分五裂,諸侯並起割據一方,漢室衰亡幾無影響力,而父親大人與康王都手握重兵,倘若父親大人與康王結盟,平定世不過舉手之勞,而父親大人也可以建立不世功勳,從此萬人拜,下稱頌。”袁尚的軍功遠不如他同父異母的大哥,是他奪嫡的一大障礙,如果讓他大哥搶到董卓軍的支持,那他肯定就沒有奪嫡的任何機會了,所以袁尚的馬屁更加惡心,“康王殿下的仁義之名下皆知,素來言出必行,父親大人與康王結盟,無異於如虎添翼,曹劉備舉手間便灰飛煙滅,父親大人也可以名正言順的進位為王,下人頂禮拜。”

“二公子的話,真是至理名言啊。”審配和逢紀也不甘寂寞的出來附和袁譚,堅決支持與董卓軍結盟。

袁紹有些奇怪,他多也知道兩個兒子在背地下鬥得你死我活,在朝堂上更是死敵,袁譚支持的,袁尚鐵定反對,袁尚想要做的,袁譚一定會下絆腳,象這麽同時支持一個重大戰略決擇,可是袁潭和袁尚年後的頭一遭。

袁紹正奇怪間,田已經氣炸了膛,出列道:“主公,不可,千萬不可,董賊這擺明了是借刀殺人,借主公的刀去殺曹,既可消除我軍對他後方的威脅,又可以消耗我軍與曹軍的實力,我軍無論勝敗,益人都隻有董賊一人。”

徐庶在臨行前,康鵬就特別代他一定要心素來敵視董卓軍的田,而且田為人正派,董卓軍想收拾他也無從下手,是董袁聯盟中最大的絆腳石。徐庶馬上道:“田大人太多心了,康王人品高尚,誠實可信,深明大義,誠信之名下皆知,豈會做那卑劣之事?康王與袁公結盟之後,將以五州錢糧鼎力支持袁公討賊,又怎麽談得上消耗袁公實力?”到這裏,徐庶朝袁紹一拱手,“袁公,當年袁公之弟公路大人被劉備攻打,孤立無援,也隻有康王念舊,不遠萬裏千方百計給公路大人送去軍械糧草,幫助公路大人抵抗劉備,康王大義,可見一斑。而袁公與康王近在咫尺,康王將對袁公的支援,難道還會比公路大人嗎?”

袁紹知道董卓軍在背地下向他弟弟提供支援的事,當年袁向他求援時就拿出董卓軍支持他的清單給他看,希他這個哥哥能學習外人,清單上的錢糧數字又被袁誇大了一些,讓袁紹十分心。想到這裏,袁紹不自的點了點頭,正想話。

“放屁!”袁紹最討厭的手下田搶先大罵道,惹得袁紹一陣不快,田指著徐庶的鼻子大罵道:“董賊那有過什麽信義?馬騰與董賊結盟,死於羌人之手,董賊坐視不理!張魯與董賊結盟,被董賊假途滅虢吞並!益州的劉焉,當年也與董賊眉來眼去,可他落得什麽下場?孫堅更是董賊的兒親家,還被董賊親手殺死!與董賊結盟的人,誰曾有好下場?”

徐庶被田罵得啞口無言,董老大對諸侯話向來不算,過河拆橋上房梯什麽缺德事都做過,田所,確實沒有半點虛言。徐庶正在苦思應對田所問之時,許攸慢慢的站出來,朝田拱手道:“田大人所言不確,馬騰被羌人圍攻,康王迅出兵解救,隻是馬騰命薄,康王救下他時,他已經負重傷,不幾日便命喪黃泉,怎麽能算康王背信棄義?”馬騰的死,在董卓軍最高層一直是個,當初照料馬騰兩名侍也死於一場意外兵禍,下除了康鵬與賈詡、李儒之外,就再沒有一個人知道馬騰的真正死因。

一楞,心中無比奇怪,許攸本是堅決支持聯曹抗董的幹將,如今出來幫董卓話,這是什麽意思?許攸繼續道:“至於張魯被董太師吞並,這又從何起?漢中本就是大漢的土地,康王奉聖命討伐割據益州的劉焉,張魯拒不讓路,董太師不得以而攻之,事後康王不念舊惡,又將張魯封為鎮南將軍兼涇太守。比之漢中太守,又好上許多,張魯再責怪康王,就未免太過了。”

“那孫堅之死又怎麽解釋?”田到不妙,許攸臨陣倒戈的原因他雖然不知道,但許攸轉向支持聯董抗曹,對聯曹派來,無疑是一個異常沉重的打擊。

“孫堅不是康王所殺。”這話的居然是袁紹,袁紹拿出一張檄文道:“這是今早上康王派人送來的,孫堅是死於部下周瑜之手,嫁禍給康王,康王找到了孫堅的老部下黃蓋,黃蓋已經出麵作證,替康王洗清了冤屈。”

目瞪口呆,這時,陳琳出列,捧出一封檄文,高舉過頭道:“主公,臣也對曹賊恨之骨,支持主公與康王結盟共討曹賊,臣已經寫好一封討逆檄文,請主公鑒賞。”

“好,好,快呈上來。”袁紹接過陳琳所寫的檄文,見上麵書道:蓋聞明主圖危以製變,忠臣慮難以立權。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擬也……(ps:書中就不全寫了,否則老狼可要占大便宜,幾千字啊……)

袁紹看檄文越看越是歡喜,田卻滿頭大汗,悄悄拉一下陳琳,低聲道:“孔璋先生,你不是一向支持聯曹抗董嗎?怎麽現在改變立場了?”

陳琳看了田一眼,故意大聲道:“非也,曹賊獲罪於,罪在不赦,陳琳豈能與他同流合汙?再者,與康王結盟有百利而無一害,陳琳於公於私,都要支持主公與康王結盟抗曹!”陳琳的聲音極大,將袁紹軍眾人的目都吸引到田上,就連袁紹也放下檄文,冷冷的看著田

在眾目睽睽中,田連退數步,就象不認識一樣看著陳琳,忽然,田抓住沮授的手,近乎哀求的道:“沮先生,你句話啊,主公千萬不能與曹結盟,否則我軍隻能自取滅亡了。”

沮授看看田,又看看高坐在正席上正板著臉的袁紹,咬牙道:“結盟事關重大,沮授不敢,一切請主公乾綱獨斷。”

“你什麽?”田就象瘋了一樣,抓住沮授的領不住搖晃,大吼道:“主公向來優寡斷,你我為主公臣下,到了事關我軍前途的要關頭,你竟然由主公自己定奪,你,你,你這個不忠不孝之輩,你罪該萬死!”

“還有你們!”田指著袁譚、袁尚、郭圖、辛評和審配、逢紀等人大罵道:“董賊給了你們什麽好?給了你們多賄賂?居然讓你們來如此坑害主公,將我河北軍推落萬丈懸崖!你們對得起主公,對得起你們的良心嗎?”

“父親大人,冤枉啊。”袁譚和袁尚一起朝袁紹跪下,大哭道:“孩兒們那敢收康王好,孩兒隻是為父親大人的千秋基業著想,田如此陷害孩兒,求父親為孩兒們作主!”

“主公,我等絕對不敢收康王好。”郭圖、辛評、審配和逢紀、許攸、陳琳等人也是一起跪下,許攸更是放聲大哭,“主公,我等隻是為你的大事著想,絕對沒有收康王賄賂,倘若許攸拿了康王一分一文,許攸萬箭穿心而死。”許攸心中暗恨田,同時決定今回家後,就立即把那些黃金藏到地窖裏去,過上一二十年再搬出來。

“你是沒有收董賊一分一文!”氣急敗壞的田揪住許攸的頭大罵道:“你是收了董賊千金!”

“住口!”一直沒有話的袁紹終於開口了,而且袁紹臉鐵青,大喝道:“田咆哮公堂,攻擊汙蔑同僚,罪當斬!來人啊,把田拉下去砍了!”

“主公,田死不要。”田在武士手中掙紮著大哭道:“可主公千萬不能與董賊結盟,鑄大錯,將來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斬!斬!”袁紹想起田以前屢屢剛直犯上的事,就恨得牙直,跺腳大罵不止,而袁紹軍文武噤若寒蟬,竟然沒有一個人上來為田,倒是徐庶心中不忍看到一名赤膽忠心的忠臣冤死在自己人刀下,開口為田,“袁公,貴我兩軍即將結盟,斬殺大臣於同盟不利,請袁公饒過田大人這次吧。”

袁紹不好意思駁徐庶的麵子,點頭道:“看在元直先生麵上,就將田暫且收監,等以後再作置。”又轉向田道:“田,還不快叩謝田大人的救命之恩?”

“我呸!”田一口濃痰吐到徐庶上,大罵道:“虛假意!田不領,你回去告訴董卓,他就是打下了河北,田也絕不向他投降!”

袁紹大怒,喝令立即將田押下去後,這才轉向徐庶笑道:“元直先生,我們來談談同盟的條約吧。”

很快,董卓軍與袁紹軍同盟達容如下:一,董卓軍與袁紹軍在白馬(北)、壺關的防線各自退後三十裏,讓出中間地帶,並隻駐紮防兵力,不許駐紮進攻兵力,互相永不侵犯;二,袁紹即刻向曹軍宣戰,負責消滅曹,而董卓軍負責消滅孫權,董卓軍向袁紹軍提供一定數量的資支援;三,曹與孫權被消滅後,康鵬授與袁紹九錫,袁紹軍與董卓軍再共同攻打劉備,平分下。

合約締結完後已經是下午時分,袁紹立即命令大擺宴席慶賀,張羅酒席間,袁尚空單獨對徐庶低聲道:“元直先生,我該何時向康王外孫提親?還先生指點。”

徐庶微微一笑,低聲答道:“三公子隻要有拿得出手的聘禮,隨時可以向康王提親。”

“什麽聘禮才算拿得出手?”袁尚想了想,低聲道:“據我猜想,黃金珠寶之類的俗,康王肯定看不上眼。”

“不錯,三公子確實是聰明絕頂。”徐庶奉承一句,又低聲道:“三公子知道,康王對曹恨之骨,徐庶聽曹的父親一家四十餘口住在濟南,由曹之弟曹德照料,濟南一帶曹兵力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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