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別的掙錢的門路？小郎君介意說給本王聽嗎？”

司煙雨阻止繼續往下探去的手。平靜的開口

“這門路，王爺走不了。”

“有什麼門路是本王走不了的？說來聽聽。”

“過些日子，如月就要掛牌接客，這梳攏權自是要賣個好價錢的，估怎麼著也得有個幾百萬兩。”

如果說一開始只是為了這銀子來路清白，現在就是為了把這京城捅破天。

慕容婉呆住了，無法理解司煙雨的話。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看著臉鐵青的祁王，司煙雨輕輕一笑

“當然。”

“下賤，本王看你是想下賤想瘋了。”

定國公獨子要賣做掛牌的從，這事兒放在整個天下都是獨一份兒。

慕容婉死死的盯著司煙雨。

“就這麼想為別人口中的笑話？”

“定國公府早就了笑話了，若我不這麼做，怕是要被你們皇家吃干抹凈。”

司煙雨拍開的手，冷冷的看著。

“我不信皇帝會因為我彈了兩首曲子放過我，若我不想進寧王的門，這我非賣不可。”

語氣凌冽而冰冷。

“還是說你慕容婉，堂堂的祁王，如今對被你們皇家害的滿門抄斬的司家有了憐憫，要迎我過門做你皇家的王夫？”

打一開始，司煙雨就計劃好了，通過龍舟節把煙如月的名氣打響，等名氣發酵，拍賣自己的梳攏權。

“你！”

慕容婉被噎的說不出話。

現在是絕對不會拿自己登上王位開玩笑的。

“祁王殿下若是無事，就請回吧，如月該休息了。”

司煙雨淡淡的開口，下了逐客令。

“總之，你不能如此自甘墮落。”

祁王的言語如此的蒼白無力，以至于出門都有些不穩。

無論再怎麼狡辯，都是皇家的人，也就是害的定國公府滿門抄斬的罪魁禍首的家人。

“罷了，先幫那司煙雨把國公救出來吧。”

慕容婉從不曾發現，對待司煙雨的事，越來越認真了。

等到回到自己的船上。

皇帝很明顯的看出有心事。

“如何了？”

慕容婉這才驚覺自己居然失魂落魄了。

居然為了一個男人丟了魂兒。

急忙調整心態。

“回母皇，兒臣已經問明白了。”

“嗯，若無大礙就可以送音侍院了。”

“這卻是不太能了。”

皇帝疑的看著慕容婉。

“那煙如月，真名司煙雨，是定國公的親子。”

氣氛凝固了幾秒。

“朕問你，你剛剛說什麼？”

“兒臣說，那煙如月其實是定國公的親子。”

平日對皇帝恭恭敬敬的祁王，如今也有些惱怒，毫沒注意到自己的態度已經不如以往的謙順。

確認后的皇帝此時正在氣頭上，未曾發覺慕容婉的失態。

兩人周的氛圍冰冷，表卻是無比平靜。

不知過了多時間。皇帝這才緩緩開口

“那司煙雨，為什麼想做從。”

“兒臣這倒是不知了。”

“呵”

皇帝將酒杯輕輕放在桌上。

“回去吧，朕沒心繼續看下去了。”

“是，兒臣這就去吩咐。”

慕容婉轉離開，但用余很輕易的看見，那酒杯，已經有了裂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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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為皇朝殫竭慮的皇帝此刻還在書房，沉著臉。

緩緩的攤開一幅圣旨。

那是早就寫好的。

特赦定國公獨子司煙雨，賜婚瑞王，封瑞王側侍。

“呵，就算你污了自己的名聲，皇命也依舊難違。”

將圣旨合上，皇帝另外取出一張空白的圣旨。

緩緩落筆。

“北邊兒應該快結束了，再有月余就應該有消息了，該早做準備了。”

那瑞王自弱多病，如今才剛剛年，在朝中也沒有任何勢力，是以所有人都不認為他能掙位，除了皇帝。

“鸞兒，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曉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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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日，慕容婉沒有再闖教坊司的四樓。

這讓他輕松了不。

“小主，那商子夜求見。”

司煙雨放下正在擺弄的花兒

“讓進來吧”

影這次倒是沒有代過多，就讓商子夜進了門。

“商姑娘好久不見了。”

按照慣例，司煙雨給上了杯熱茶。

“商姑娘本不該來的，那十萬朵兒花的花費，我已經讓影去兌了出來，過幾日便會送還到商府。”

商子夜有些急了。

“司公子不必如此。”

不等繼續說話，司煙雨繼續開口

“商姑娘，你可知道你今日過來會有什麼后果？”

商子夜是大概知道的。

那日回去后，便讓下人查了近些年發生的事。

雖然不詳盡，但也算是對眼前這個手無縛之力的男子那危險的境有了大概的了解。

祖母是皇太侍，如今在深宮常年陪伴著太后。

那日他進宮見太侍，提出想迎司煙雨過門，祖母卻是嚴厲的呵斥了，打消這個念頭。

可那畢竟是年的白月，又如何肯放手。

“沒有關系的，司公子，只要你愿意同我走。”

司煙雨背過去。

“商姑娘若是真要手，免不得讓商家遭罪，為了煙雨一個人，這不值得。”

商子夜從來都是顧全大局的人，從小便如此，不然也不會再偌大的商家，走到主的位置，如今商家幾乎全在的掌控。

一個合格的掌舵人，從來不會為了個人的私而損害家族的利益。

沉默了良久。

司煙雨繼續開口

“若商姑娘真的有心，也不是沒有辦法。”

宛若逆境中的人抓住了一束。

一向喜怒不顯于的商家主出了急切的表。

“再過半月，煙雨會拍賣梳攏權。”

商子夜幾乎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司公子想借著這件事擺控制？”

“嗯。”

遲疑了一下，商子夜問

“那若是真拍賣了出去會怎樣？”

“商姑娘當真因為煙雨是那種不潔自好的男子了？”

話說到這里，好男不侍二，商子夜明白了，贏了競拍，沒有了鎖鏈捆著的司煙雨只會隨自己府，那商家的男人。

“在下明白了，家中還有些事，就先行離開了。”

想通了關節的商子夜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