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清白？”葉沉魚有點茫然，是為了的任務啊。

“你……”月離影嘆了口氣，“算了。”一直到現在，他也看不懂葉沉魚。

但至，月離影垂眸，葉沉魚沒想害。

系統十分高興，宿主居然愿意幫任務對象說話了，任務對象也被了！

系統：【你終于知道怎麼攻略了！對，就是這樣。你要對他好，要在所有人都不信任他的時候信任他，所有人都跟他為敵的時候站在他邊……】

葉沉魚：【……】是這樣嗎？

沒說話，滔滔不絕的系統突然意識到不對：【你不會本不是這麼想的吧？】

葉沉魚：【他要改邪歸正，怎麼能下毒？】

系統：【毒本來就不是他下的……算了，幫他保住名聲也是一種攻略方法。】只不過……它看著一旁偏著頭的月離影，心有些復雜，他可能都要自我攻略功了吧。

葉尋夫婦已經將尸上搜了個遍，沒有找到筋散的解藥，只好再去搜劉山。將人上搜遍了之后，又問了一番劉山，竟也沒拿到解藥。

好在這麼長時間過去，筋散的藥效已經過了，眾人都漸漸恢復了力氣。多數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聲議論著，余不時瞟向葉沉魚。有幾個人去檢查尸，翻了一會兒驚呼道：“這是極樂教的人！”

說話的人拿著蠱師的胳膊，上去的袖下赫然是個黑紋，正是極樂教的標志。

“極樂教的人居然養蠱，還用蠱縱尸。”

“極樂教的賊子！”人群中忽地響起了一陣悲聲，梅山派的徐長老雙目通紅，目眥盡裂，“原來長風是被

所殺，死后竟還被用來養蠱……”

葉沉魚不免向他的方向了一眼，見之前還中氣十足的中年人，此時雙目潤，看上去蒼老了十幾歲。長風是誰？葉沉魚腦子里剛剛冒出這個疑問，就聽月離影說：“劉長風，就是你在臨安最先殺的那蠱尸。我把尸放在梅山派門口了，估計梅山派當時就發現劉長風的尸用來養蠱了，今日才知道是劉長風做的。

葉沉魚記得那蠱尸，不過梅山派是哪個派一點沒記住，只記住一個極樂教。

“劉長風是他徒弟，這麼多年就養出這麼一個有點出息，死了不知道有多難。”月離影刻薄道。

他說話的聲音小，淹沒在一群議論聲中并不明顯，不然梅山派的人恐怕要沖上來打他了。

葉沉魚嗯了一聲，算是應了他，實際上一只手搭在刀上，已經神游天外。

“沉魚……”

那邊徐長老哭完，花廳中的混總算小了些，這一聲落在葉沉魚耳中十分清晰。沈飛雪走了過來，直直地著葉沉魚：“你真的是沉魚嗎？”

即便再不了解自己的兒，也覺出眼前人的陌生。

葉沉魚抱著刀，說：“我是從神劍山莊的偏院離開的。”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院子外面沒有人，里邊只有一個丫鬟，睡在廂房沒有看到我離開。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一個人有跟我一樣的容貌，與我一樣的名字。”所以就算沈飛雪說不是葉沉魚，也沒有證據證明不是葉沉魚。

沈飛雪臉立刻蒼白起來，只覺得這幾句話鋒利如刀，若不是平時沒有看顧好的兒，偏院怎麼會連一個值夜和看守的人都沒有？連的丫鬟都躺在廂房懶。

沉魚失蹤之后，把偏院的人都到了一起，審問過后才知道，這些丫鬟暗中懶，時常只留一個人在院子里照顧沉魚，連院中的護衛也鮮會到偏院那邊巡守。

只這樣想著，兩行眼淚從眼角滾了下來：“沉魚……是娘對不起你。”

葉沉魚抱著懷中的刀，有些疑：這人怎麼就哭了？

沈飛雪著眼角的眼淚：“我一共有兩個兒，大兒弱多病，乖順聽話，我卻疏于照看，致使現在不知所蹤。小兒活潑鬧，天資聰穎，我以為日后可以繼承神劍山莊，卻讓極樂教綁架了。”

“許是我這母親做得不好，老天爺看不過去，才如此懲罰我。”

葉沉魚平靜地看著，一言不發。

沈飛雪紅著眼睛看了看：“是我沒有照顧好沉魚，但我知道我的兒弱，是習不了武的。”

“你既然清楚當時的形，能否告訴我，我真正的兒去哪兒了？”

葉沉魚覺得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為了逃避世界規則，不能告訴沈飛雪真相，但是又不會說謊。葉沉魚想了想，最后決定實話實話：“就當死了吧。”系統不可能越世界規則去殺一個人，這個世界原本的葉沉魚肯定是死了。

連沈飛雪和葉尋都不知道的話，那就是在誰都不知道的況下，在那偏院病死了。

沈飛雪如遭雷擊，搖晃了一下就要倒下去。剛剛走過來的葉尋連忙一把扶住：“飛雪，你冷靜些，還不知道沉魚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沈飛雪搖了搖頭：“是怪我……”

葉尋滿是心疼地抱，說道：“哪有兒怪母親的道理，你別瞎想。”

安完沈飛雪，他看向葉沉魚，態度生而嚴肅，與沈飛雪截然不同：“這位俠，沉魚是葉某與夫人的。你也看到了，沉魚失蹤讓傷懷至此。如果你對沉魚失蹤一事知，還告訴葉某。”

葉沉魚看著他們，相扶的男人和人是真的在傷心。沈飛雪站立不穩，葉尋看起來無事，實則指尖也在抖。真的很奇怪，葉沉魚想，如果很在乎原來的葉沉魚的話，為什麼連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如果葉沉魚真的是你們的，”開口說，“那你們應該是最先知道你們的兒在哪兒的人。”就算代替了原本的葉沉魚，但好完全不一。頂替份的那一剎那，就會被親近的人發現是假的。

在那麼多個世界里，有過完全頂替了原份的時候，也有很多次被人指認出是假的原。那些人無一例外，在剛剛替了份的時候就有所察覺，拼命證明是假的，絕不會問出“你是不是”這種話。

因為他們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