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聞智恬不知恥的將他晨這件事的原因全推卸到我上，我當真是忍不住翻白眼了。

見我站在那里久久不，聞智竟還催促起來：“當真憋的很難，你快些可好？”

我不知他是哪里來的良心，如此趾高氣昂的支使我這個救命恩人的。

而且……我竟然真的去給他準備洗澡水了！

等到一桶水準備好，我很是無奈的走到他面前：“你昨夜還在發高燒，本來今日是不該洗澡的，更不該洗涼水澡的……我把水換熱水了，還加了些藥草進去，泡一泡對你的宿疾還有傷口都有好，你去吧。”

可是說完了，他還是一不的看著我。

“干什麼？”實在不了他的目，我問道。

“我傷了，不了，也沒辦法一個人洗澡。”他面不改的說。

我卻有一瞬間的無語。

最后還是不得不撐著他從床上起來，走向屏風后的木桶。

這小小的一段路上，聞智上的清茶香縈繞在我周，很是奇怪。

分明重傷，還這麼多日沒有洗澡，尋常男人上都是腥味和汗臭味了……

當然，他現在也有這些味道。

可那奇怪的清茶香，是這些味道都遮蓋不住的。

“聞智，為什麼你上會有清茶香啊？”一個沒忍住，我問了出來。

“什麼？”他好奇的看著我，顯然不明白。

正好到木桶旁邊了，我把他安置在一旁的竹椅上，試了試水溫后說：“趁著水還沒涼，你快點洗吧。我先出去了。”

不料聽了我的話聞智突然開口：“你要出去？”

我回頭，這才發現他現在全都纏著紗布，兩條不方便作，一雙手更是彈不得……

不得已，我又走回去，幫他寬解帶。

服的時候，我開口：“聞智，你我也算是生死之了吧？”

“……嗯。”他悶聲回答。

“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不曾怨恨過你吧？”

“……嗯。”

“那麼，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可愿意告訴我？”到上的最后一件，我忽然問。

空氣有那麼一瞬間的凝滯。

“你一早就能知道蘇國的進攻時間，對趙國貴族的室比我還了解，而且傾風竟在你手下做事。這種種，你別告訴我你只是個普通人。”

說完，我開始他的子。

聞智虛弱的坐在竹椅上，笑了笑才說：“嗯，騙了你，對不起。我本是姓懷的，是懷國貴族，這個也是和你說過的。不過我不是庶子，而是嫡子。這個名字是假的。是懷國的誰，在此不方便說，等他日你我，我再好好與你說可好？”

他都代老底了，我也不再多問，只專心他的子。

不過……等到只剩下最后一件的時候……我的手停頓了。

聞智見狀笑道：“左不過都是了，何必現在害？”

“……”

他見我不，鼓勵道：“大夫們為了治病時不被個人緒影響，不是都不當患者是人嗎？你便當我現在不過是個木頭，隨便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