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茜茜扭著屁離開：“走了姐妹們，別跟這臭窮酸說話了，免得他把窮酸氣沾到我們上。”

帶著幾個小姐去房間，我停在原地，腦海里再度浮現出紅豆的眉眼，的臉龐，的每一個作。跟這些小姐不一樣，才不會和那些客人發生什麼。

其實我也知道，這幾個小姐說的沒錯，我一個月的工資的確不夠坐一個臺賺的多。

不過我仍舊相信，紅豆就是林曉，我總有一天我會帶走，帶離開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玷污。

午夜時分，我負責的包廂終于來了客人。

這五六個客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并不像什麼有錢的富二代，更像是路邊的那種混混。

穿的花花綠綠的，有幾個染著頭發，上還有七八糟的紋。

經常來場子里玩兒的客人一般都是點了酒水再進包廂的，這幾個人什麼也沒點就直接進了包廂，我只能拿著酒水單進去。

“先生晚上好，幾位選的是小包廂，最低消費是998，這是酒水單，幾位看看想喝點什麼。”我把酒水單放在大理石桌上，等著他們點東西。

我話音剛落，他們四五個人立刻上來把我圍住。

有人推了一下我的頭，我沒防備，差點磕在大理石桌上。我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上來了，扭頭去看他。

這人穿的流里流氣的，耳朵上還帶著一個耳釘，頭發也染灰白的。

“看你麻痹啊，你拽的哈？”他上來一把揪住我的頭發，冷笑著盯著我。

我被他揪的仰著脖子，他旁邊幾個人立刻起哄：“聽說你們這里服務好啊，我們不想喝酒，你敢把我們趕出去？”

我握著拳頭，沒說話。

來這里消費的客人一般是不會為難我們這些服務員的，他們有那時間寧愿在小姐的脯上抓兩把。上次我在包廂里挨打，是因為茜茜那個賤人故意整我，這次難道還是？

而且我的確也不能還手，服務員不能和客人手，不然是要開除的。

想到這里，我著心里的火氣，強迫自己冷靜：“先生請你放手，這里的最低消費是998，請幾位先點酒水。”

“哥，你看你把人嚇壞了，留著慢慢玩死他。”又一個人說道，語氣里帶著極度的譏諷。

灰頭發松開我推了一把，嘻嘻的笑：“點酒水是吧？”

他大大咧咧的坐到沙發里，翹起放在大理石桌上：“行，點酒，給我來一瓶啤酒。”

我被他推的往后打了個趔趄，站穩后掏出單子記：“一瓶酒水，二十八塊，先生您還差970塊。”

這過程中，我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里的灰頭發，這幾個人當中他顯然就是混混頭子。

“你他媽的聾了？你上一瓶啤酒，你說什麼最低消費？”灰頭發旁邊那個小子瞪著我罵道。

我合上單子，忍著點點頭：“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