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綾聽這麼說，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道：“你明白怎麼做就好，柳無艷，你不該時時刻刻羨慕著柳依諾，你應該摧毀了的一切，對不起我們的人，都要付出報應，你懂了嗎？”

聽著的話，柳無艷態度更加堅定，長吸了幾口氣：“我知道了，我要親手殺了。”

“你想進宮嗎？我可以想辦法讓你進去。”

阿綾將手放在柳無艷的肩膀上，柳無艷看見的時候覺得十分的安心，用力的點頭：“我想，只要能殺了，我做什麼都愿意。”

們二人商量好之后，柳無艷坐在梳妝臺前，拿出匕首一刀一刀的劃著自己的臉，鮮順著匕首滴落下來，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阿綾聞著房中的腥味兒，笑容更深了：“你記住，你今天是為了毀了這張臉，你要永遠的記住，從上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我知道，我要討回來。”

柳無艷的臉縱橫著一道又一道的刀疤，而阿綾又給一個白的小瓷瓶，瓷瓶里面的藥是越國才有的，可以讓疤痕改變，原本一道道的劃傷，到這藥膏之后，竟然變了一道道的燒傷，看著更加可怖。

柳無艷看著鏡中的自己，一把打碎了鏡子，隨后捂著耳朵吼道：“我不，我不相信這是我，我怎麼會變這樣？變得這樣丑？”

阿綾強迫坐下，強迫睜開眼睛看著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道：“當初我為了那個人，我甚至連我的孩子都犧牲了，可是呢？完全忘了當初我是怎麼對待的了，想著要犧牲我，我親手殺了，哈哈哈，我殺了，對不住我們的人，我們要一件一件找回來。”

在的鼓勵下，柳無艷漸漸振作起來，也接了這樣子的自己，柳無艷的淚珠順著臉頰落，雙手握拳，指甲掐進里都不得而知，阿綾將白的瓷瓶給了，說到：“這東西可以毀掉你的聲音，既然不想被人認出來，你就要犧牲自己。”

柳無艷從客棧里出來的時候，已經變了面容丑陋，坡腳的丑八怪，聲音沙啞，路上的孩子看見，都躲得遠遠的，為了試探別人能不能認出來，竟然跑到丞相府門口，可丞相府的人就只是給了點吃的，就把一腳踹開。

阿綾不愧是越國的探子，為了幫助柳無艷，竟然真的在宮里找出一個丑，而那真的丑被殺死，就將柳無艷派到宮里，柳無艷去了冷宮伺候，冷宮里的娘娘都不太正常，時間久了，柳無艷也失去信心。

在暗無天日的冷宮里，認為自己這輩子也不會在見到柳依諾了，可能是老天可憐吧，在以為自己回不去的時候，齊太妃竟然來拜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自從來了冷宮之后，就每日躲在宮里，本不理會外人。

齊太妃這兩日子不怎麼好，舊疾復發，過來的時候，后帶著宮，宮見咳嗽，等進門后，連忙給搬了椅子過來，還將椅子上的灰塵給打掃干凈，齊太妃看過之后才坐了下去。

“喲，好大的架子，你這個太妃，真的以為有多大的權力？”

太皇太后早就沒有了當年的風范，進了冷宮沒多久日子，但人卻憔悴的不像樣子。

“姐姐，這也不像你，想當年你不是教導哀家，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忘了自己的份，怎麼短短的時間你竟然變這樣呢？”齊太妃說出這話的時候，太皇太后臉鐵青，更加難看。

“你來這里究竟是為了什麼？該不會是來嘲諷哀家的嗎？”

太皇太后被氣的不輕，瞇著眼睛打量著齊太妃，齊太妃呵呵一笑，朝著后的侍使了個眼，說到：“這是皇后給你的禮，你好歹也是長輩，應該手下的。”齊太妃想著太皇太后從前對自己做過的事，現在看著的臉就覺得格外的痛快。

“皇后？皇后是誰？”

盡管太皇太后早就已經猜出來了，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果然，問出這話之后，的臉變得更加難看。

“你知道的，姐姐。”

齊太妃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一分，太皇太后看著們送來的糕點，眼中出幾分殺意，將糕點握在手里，雖然用力碎，惡狠狠的說道：“什麼時候這賞賜奴才的糕點竟然也了賞賜哀家的？你可別忘了，我們都是先帝的嬪妃，如此侮辱哀家，也是不講你放在眼里，你心里還覺得好？”

這般挑撥的話，齊太妃自然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齊太妃只覺得異常可笑，笑了兩聲：“姐姐，您這話說的您自己信嗎？當初，你在慈寧宮做你的太后，而我只是這冷宮的太妃，你如何對待我的呢？”頓了頓，看著外面天也早了，想著從前在冷宮的種種，輕咳了兩聲：“我走了，若是你好好的，我還能留你一命，不然，我可以隨時殺了你。”

說完之后，就在侍的攙扶下離開冷宮，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柳無艷跪在門口，看著柳無艷的臉，險些跌倒在地上，滿是慌張的指著：“你？你是誰？”

“奴婢，奴婢紫兒，拜見太妃娘娘。”

的聲音也是沙啞難聽的，齊太妃看清楚的臉頰后，扶了扶自己的發鬢，朝著旁的侍問道：“這人是誰啊？”

桃兒跪在地上，說到：“回太妃，這侍是冷宮里伺候的，不過一場大火傷了臉，發燒傷了嚨，就變現在這樣，冷宮里活重，太妃娘娘求您讓紫兒換個地方伺候吧。”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齊太妃常了幾口氣，隨后了脹痛的太：“罷了，罷了，就讓換個地方吧，別給太重的事，可憐了。”

有了齊太妃這一句吩咐，紫兒果然被換了個地方，這臉頰不能在主子跟前伺候，宮里的嬤嬤就將送到了膳房去，膳房倒是缺個燒火的，平日里也不算太忙，還能有些好吃的。

柳無艷這些日子已經學會了許多，盡管去了膳房燒火，但心里也是早就有準備，平日里沉默寡言，在膳房燒火，嬤嬤們倒是不難為，平日里有什麼好吃的也能給一些。

日子倒還算平靜。

在這燒火了半個月有余，依云終于親自來了膳房，膳房里的人都知道的份，知道是半個主子，沒人敢怠慢，膳房里的嬤嬤上前行了個禮，滿是討好：“依云姑娘怎麼親自過來了？”

依云現在一心為了柳依諾的孩子著想，從太醫那里新要了一個補品的法子，就過來看著給柳依諾燉補品。

“皇后娘娘的藥熬得怎麼樣了？”依云看著柳依諾的藥已經單獨熬了出來，只不過味道還沒飄出去，不知道況如何。

嬤嬤知道依云是皇后邊最得臉的侍，聽這麼問，臉上出幾分笑容：“姑娘您就放心吧，這要我們都熬著呢，可一點損失都不會有。”

嬤嬤正要和依云介紹們熬藥的時候有多費心，依云就看到不遠走來一抹悉的影，的臉上出了幾分，心思都在臨川上，倒也沒留意嬤嬤說的是什麼，嬤嬤在宮里這麼多年，早就已經見慣了。

“姑娘，您若有事就先去忙吧，就算您不在這邊，我們也會好好的給皇后娘娘熬藥的。”

嬤嬤剛說完這話就看依云滿臉的出了膳房的門，臨川的臉上滿是寵溺，看見，便說道：“我到找你，還是小夏子說你在這兒呢，怎麼樣？最近皇后娘娘的子怎麼樣？”

“子倒還好，只是這幾日，總是睡不安穩。不過還好有皇上陪著，娘娘心好多了，也就沒這麼辛苦了。”依云雖擔心柳依諾的況，但想著墨玨曄在旁陪著就安心不。

臨川此時看著，眼里就再也沒有旁人，他看著，眼含深：“今日我們休息，總算是有些時間，依云，我想帶你出去轉轉。”他說完這話就低下頭來，一雙耳朵紅彤彤的，依云瞧著他這幅樣子，被逗得哈哈大笑。

“怎麼了？想帶我去哪兒？你現在怎麼變這樣，從前不是有話就說的嗎？”

依云雖覺得奇怪，但看他像個男孩子一樣的可模樣，到底還是忍不住笑了，臨川見四沒什麼人，便拉起的手。

他們一個是墨玨曄旁的侍衛，另外一個則是皇后邊最得寵的侍，他們出宮，宮門口的人都不敢阻攔，二人離開皇宮，臨川一路騎馬帶著，二人看著路邊的風景，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微風吹在二人的臉上，依云長吸了幾口氣，著外面的自由時。

臨川帶著在京城里轉了圈，隨后便去了一巷子，那巷子倒是離丞相府不遠，地段很好，依云瞧著他帶著自己兜兜轉轉，便走到一個院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