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把寵的……”凌彥佑哭笑不得。

凌司南依然是一副冰塊臉，一本正經地說：“除了天上的星星無法摘，想要什麼，我都能給。”

凌彥佑慨萬千的搖頭嘆氣：“誰說你是個天生沒有的人，我看……是在之前沒有遇到對的人。”

“二哥，問你個問題。”凌司南改變話題。

凌彥佑兩眼一亮：“三爺也有要問我問題的時候，好啊，你說。”

凌司南正道：“孩子又哭又笑又鬧的時候，我該怎麼哄？”

“……”

凌彥佑頭痛地了下額：“我跟你說司南，這不是你一個人問題，是全天下男人的問題，這人嘛，人家都說人心海底針，要清楚的命門，還得靠你自己去索，但有一點非常管用。”

“什麼？”

“百依百順，就像你說的除了天上的星星不能摘之外，要什麼都給，這樣就可以了！”

“原來如此。”凌司南正經的好像在談一宗大生意。

凌彥佑看在眼里，腦海里百思不得其解，以聶初簡那樣彪悍的樂觀派，也有又哭又笑又鬧的時候？

不敢想不敢想，他連忙搖搖頭。

“對了二哥，想不想看火玫瑰完全綻放的樣子，今夜正是開花的時候。”

“想看，我記得上一次去的時候花已開敗了，可以說一次都沒有真正見到過，看來今晚可以一飽眼福了！”凌彥佑迫不及待。

凌司南看了眼腕中表，時間差不多。

火玫瑰特別貴，兩人到達南樓后，換上平時在家里穿的家居服上到頂樓試驗室里……

推開門，只見種植區的火玫瑰正在株株綻放，黑如墨一樣的花瓣，花瓣上的脈絡像通紅的火苗，明，火玫瑰得詭異而神，像極了來自異異之地。

“好！”

凌彥佑驚嘆著。

火玫瑰的脈絡反出金黃的澤，淡淡地映在他們二人的臉上，更顯得五立，廓分明。

“這就是你用來制藥給小寶的火玫瑰？”

凌司南神略有暗然：“只可惜我要的東西一直提取不到，似有似無，若近若離，總是差那麼一點點。”

凌彥佑安道：“別急，慢慢來，更保況小寶的現在沒有其他方面的問題，這種超越醫學的事本來就不容易，相信你總有一天會功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好了，我不打擾你，看來你今天晚上又要通宵了。”

凌司南點點頭，轉去準備開始做試驗。

走出試驗室的凌彥佑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著里面那個專注的男人，有種孤傲清冷的，心想如果他的生命里沒有聶初簡的出現會是什麼樣子，那他一定是不完的。

因為……他永遠不會懂得什麼。

……

北樓那邊的莊思浣在臥室里發現南樓頂層的燈亮著。

“那是什麼？”離開了城堡好幾年，對于這里發生的事有些并不知道。

阿滿說：“爺在南樓那邊建了一個試驗室，他自己喜歡研究一些東西，過一段時間就會上去研究一夜。”

連阿滿也不知道爺在上面做什麼。

莊思浣困地扭頭看向南樓：“從小到大做事總是一副神神的樣子，他到底傳了誰？”

阿滿笑笑沒有說話。

莊思浣繼續道：“以前我曾經聽老爺說過，他們凌家的人，不知道什麼原因智商都很高，尤其是偶爾出來一個更是聰明絕頂，司南在他爸爸的眼里，就是三個兒子中最聰明的那一個，可惜他令老爺子很失，從國外回來，他本就不想幫大哥一起打理凌氏，而是自己做金隔。”

阿滿拍著馬屁：“我聽說三爺的凌天證券做得很好，那說明老爺沒有想錯，他確實很聰明。”

“那有什麼用，連自己大哥的錢都坑。”莊思浣不耐煩地揮了下手，表示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阿滿，你也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我會你。”

阿滿幫夫人掖了掖被子退出屋外，關上門，眼中閃過一抹。

小寶的臥室里，小月正在幫他整理床鋪，今天晚上小家伙很晚才愿意睡，此時還在浴室里淋浴。

馮德推開門走進來：“小月，小爺呢？”

“還在洗澡。”

“好，你出去吧，我來照顧他。”

小月點點頭，原本往前走了幾步，可還是忍不住停下腳步：“德叔，其實我照顧小爺就好了，你完全可以去好好休息，這麼晚了！”

“我習慣了，去吧！”德叔淡淡地說。

小月便不敢再說什麼了，走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樓梯轉角有個影一閃下了樓，看形，是阿滿。

又要做什麼？

小月好奇地跟著阿滿下樓。

此時夜已深，其他傭人都做完手邊的事休息去了，一樓客廳里只留著壁燈，復古歐式壁燈照得大廳里一片和，像有某種神的力量在悠悠地訴說著城堡里的歲月過往。

阿滿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張兮兮的樣子。

都說一個人走路回頭看，一定心里有事。

小月看阿滿已經走出大廳了，怕跟丟了，就心急地往樓下沖，誰知道剛跑到一樓就從斜里慢悠悠地走出一個人來。

“啊呀！”

小月和他撞了個滿懷，覺鼻梁都要撞斷了。

“是哪個不長眼睛的，走路不看路？”小月捂著鼻子罵，抬起淚汪汪的眼睛才發現，是端著紅酒杯的二爺。

凌彥佑直接用食指了額頭上一下：“你個小東西，是你沒有長眼睛吧，本爺好好走自己的路，你非得往我上撞。”

小月滿頭黑線：“是是是，二爺，是我沒長眼睛，那麼現在能麻煩你讓一讓嗎？”

凌彥佑覺得古古怪怪：“你要干嘛？”

“沒干嘛，回我房間睡覺。”小月不想把懷疑阿滿的事告訴二爺，最近城堡里已經一鍋粥了，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況下，還說多為妙。

凌彥佑：“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的臥室不是在北樓嗎？”為了方便照顧小寶，也的臥室也設在北樓，明明就在樓上，往下走，卻說回臥室。

凌彥佑指指小月的腦袋，用手指做了個繞圈的作：“你這里秀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