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說：「我上午在經理辦公會上就說了，這是報業發行經營業務的延，是充分發揮挖掘報業發行資源的有益之舉，我們的報業發行網絡，目前還沒有充分發揮出全部的能量，還有很大潛力可以利用。我們此舉，是符合集團黨委關於報業經營的有關指示神的，是符合市場運行規律的，我們的報業發行，不能只守著集團吃老本，要走出去，面向社會，面向市場，實現更大更好的經濟效益。」

「我看，這是浪費人力力浪費資源，會影響主業的發展，到時候報紙征訂完不，報紙投遞干不好，一切都白搭。」趙大健又說了一句。

與會者都不做聲，看著趙大健和秋桐在這裏辯論。

我正想開口幫秋桐辯駁趙大健，曹騰突然開口了：「趙總，我說兩句，我覺得，公司關於開展DM業務的決策是正確的，名字什麼無所謂，大家悉了就行。而且，社會上這項業務都是這麼稱呼的，我們也沒有必要非得大家不悉的，DM業務，無論從集團利益還是公司利益，無論從增加公司的收還是增加分揀員、發行員、駕駛員的收來說，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弊的事。

而且，秋總也說了，這是符合集團黨委關於經營工作的有關神的，是符合市場規律的，既然是這麼好的一件事，我們為什麼不做呢？反正我們的發行網絡資源優勢是名擺在這裏的。而且，我們做這個，也不會額外投人力力。」

曹騰的突然發言，出乎我的意料，顯然也出乎秋桐的意料，還出乎趙大健的意料。

或許趙大健本來以為我會跳出來幫腔，他的意料是對的，我一出來幫腔，他就可以直接把矛頭指向我，沒想到先跳出來的是曹騰。

剛才趙大健和秋桐辯論的時候，大家都不好說話，避免站錯隊引起嫌疑，現在曹騰這麼一說，與會的大家紛紛都符合著贊同，一下子把趙大健孤立了。

趙大健一下子沒了勁頭，不吭聲了，狠狠瞪了曹騰一眼。

我一時猜不曹騰此時突然說這番話的用意，一直坐在那裏沒有發言。

這時蘇定國說話了：「好了，大家先不要說了，聽秋總繼續部署工作。」

大家安靜下來，秋桐微笑了一下，看著趙大健：「趙總，關於這事，我們會後可以繼續單獨流，但是，今天我們的經理辦公會已經通過了這個方案，那今天的工作部署還是要繼續進行。」

趙大健面無表，不說話，秋桐繼續部署工作。

大家都凝神聽著。

部署完，秋桐看著趙大健，笑了下：「發行站這一塊，趙總分管，那麼，就需要趙總費心安排了。我看，適當的時候，可以專門召開站長會，落實一下。」

我原來以為秋桐會親自召開站長會親自部署，但是秋桐卻直接安排給了趙大健，我不由有些擔心，趙大健這那鳥人向來不聽話，說不定不會好好落實的。

我不明白秋桐為什麼此時會突然這麼信任趙大健，我不相信秋桐真的會如此信任趙大健，難道後面還有什麼玄機？

我此時委實不知秋桐的真實打算，難道在策劃著對趙大健的另一次出擊？

秋桐當著大家一說這話，趙大健似乎覺到了自己位置的重要和權力的存在，傲慢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天花板，依舊不說話。

這孩子越來越倔了，該到了打下屁的時候了。

秋桐似乎對趙大健的牛哄哄毫不為意，然後接著繼續對各相關部門進行部署。

最後，秋桐說：「全部的工作就是這些，各部門各相關人員立刻就開始啟此項工作，大家要互相配合好，市場後勤這一塊，蘇總負責協調，發行投放這一塊，趙總負責協調。」

大家都點頭答應著，趙大健癟著，眼皮也不抬一下。

然後，散會，大家自行散去。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剛下樓要開車走，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地下皇者的。

「老弟，怎麼搞的，昨晚你又惹白老闆不高興了？」黃者在電話里上來就說：「你說這算是怎麼弄回事啊，我們好心好意想緩和你和他的關係，好不容易抓住機會給你一個良機，讓他放你一馬，沒想到昨晚又和他過不去，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拿槍指著他，你可是第二次這樣了。」

「我不想得罪他，我沒辦法，被的！」我淡淡說了句。

黃者說：「老弟啊，別這麼說話，誰能你呢？我看，你還是抓去找我那天給你說的那個人吧，找到了，將軍會出面幫你說好話的，會擺平你和白老三之間的事的，你要好好抓啊，不要辜負了將軍的一片好意。

兄弟，將軍之所以要這麼幫你，一來是看在李老闆的面子上，二來呢，將軍是個看重人才的人，將軍對你的能力和手一直很欣賞，才啊，他不忍心看著你這麼優秀的一個人才毀在和白老闆的恩怨里、你是個明白人，自己心裏可以一定要有數。」

「謝謝你，謝謝將軍。」我說：「我現在正到打聽你讓我找的那個人的下落呢，我也不想得罪白老闆的。」

「呵呵，那就好，對了，我再提醒你一下，這人功夫不弱，手腳很厲害，你一旦發現了，要格外小心，要是你沒把握控制住他，就抓和我聯繫。」黃者說。

我猜他們之所以讓我找四哥，可能也是出於對四哥功夫的忌憚，看中了我的功夫，想藉助我來擒住四哥。或者，他們是想讓我和四哥兩虎相鬥，然後必有一傷，接著他們自然就可以輕鬆收拾另一個。

我本就不會相信黃者說的我只要找到抓住四哥給他們就可以了了我和白老三恩怨的屁話，老子沒那麼傻。

不過，我在黃者和將軍面前還是需要裝傻的。

我接著和黃者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哎，老兄，昨晚帶著出去，幹嘛去了？」

黃者一聽，頓了下，接著呵呵笑了：「我是單漢啊，老弟，我找朋友不犯法吧？昨晚我帶小親茹出去吃飯唱歌蹦迪了。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有個家了，是不是？」

我說：「你真的喜歡嗎？」

「是啊，活潑可清純的小姑娘，心地還很善良，我有什麼理由不喜歡呢？」黃者說。

「那喜歡你嗎？」我說。

「呵呵……雖然我長得不咋地，但是，你老兄我怎麼也是經過風雨的人了，也算是男吧，這的人，不正是的殺手嗎？老弟，我知道你和小親茹很悉，我知道你們關係不錯，你放心，你老兄我做事是有分寸的，我雖然做過很多壞事，但是，很多時候是沒辦法，不做不行，可是，我這個人還是有做人的基本良心的，我不會做對不住小親茹的事的，我是準備要好好對待的，我會好好疼的。」

我對黃者的話半信半疑，卻也找不出什麼破綻。我上次和小親茹談時，似乎就對黃者比較有好。

看來，蘿蔔青菜，各有所，外人是不好干涉的。

我這時還有個最大的擔憂，那就是一旦黃者和小親茹關係一天天親起來，到了無話不說的程度，那麼，黃者說不定很快就能輕而易舉從小親茹口裏套出關於我以前的事來，主要是我以前的老闆份。

我雖然擔憂，卻又無可奈何。

和黃者打完電話，我剛要上車，又來了電話，這回是老秦打來的。

「老秦，你們還在星海嗎？」我問老秦。

老秦沒有回答我的話，卻說：「老弟，你在星海的擔子可不輕啊，你要注意自的安危，時刻注意。」

我想老秦說的擔子應該指的是保護秋桐這事。

看來老秦似乎不想告訴我他們目前的所在，我也就不問了，說：「好的，謝謝老秦，我會注意的。」

「我們是一個團在一起，而你，現在幾乎就是單槍匹馬，孤立無援。」老秦繼續說：「老弟，隨時注意保持聯繫，有事直接找我。」

我很激老秦的仗義：「嗯，好的！」

這時我又想起了段祥龍的事，就問老秦：「段祥龍現在什麼況？」

「他……」老秦的聲音停頓了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我。

我知道老秦或許有難言之，就說：「老秦，你不必告訴我了，算我多，又問了。」

「呵呵，老弟，你想多了。」老秦又猶豫了一下，接著說：「好吧，我告訴你。」

我等著老秦說話。

「這麼說吧，段祥龍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不但沒事，還了李老闆和賭場的座上客。」老秦說。

「啊——」我愣了。

我雖然不希李順把段祥龍整死，但是，我卻做夢也沒想到段祥龍會為李順的座上客，我以為李順會狠狠敲段祥龍一筆的，至把賭場損失的錢要回來。

「很出乎意料吧！」老秦說。

「嗯……」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不但出乎你的依靠，也同樣出乎我的意料，出乎所有知人的意料。」老秦說：「但是，接著發生的事，讓我明白了李老闆的心思，我知道了李老闆的打算，李老闆這一手確實是高啊，我都不得不佩服李老闆高屋建瓴的發展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