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與不孝生死繞》醉翁之意在平衡
《三國演義》一書中,諸葛亮出于嚴肅軍紀,有過兩次下令斬失職將領的舉,結果一次收回命,另一次得以執行。那兩個導致諸葛亮雷霆震怒的將領,就是關羽和馬謖。關羽得以保命,馬謖無奈丟命。近期細加研究了關羽與馬謖的"失職"行為,覺得他倆遭遇"斬"待遇的十分詭異,遂撰此文,以饗讀者。
大家知道,羅貫中在敘述關羽礙于面在華容道私放曹的節時,有意無意地暗示此系諸葛亮的刻意安排,目的是讓關羽徹底了卻當年曹有恩于他的那份誼。當然,羅貫中渲染這種說法,還有著另外一個用意,那就是借此襯托諸葛亮的神機妙算。
曹落敗赤壁,帶著殘余東奔西逃,無奈各個關隘,皆有諸葛亮事先布置的重兵把守。不得已的況下,只得竄往人跡罕見的華容道。卻不料剛到那里,就聽"鑼鼓一響,斜刺里殺出一軍,領頭者正是關羽"。絕中,曹揮劍自刎,但被張遼勸阻。張遼說云長重講義,丞相不如下馬,乞求高抬貴手。曹就照張遼說的做,向關羽套起近乎:"云長,別來無恙?"見曹屈尊求告,關羽拉不下臉面,也就網開一面了。
聽罷關羽私放曹的經過,諸葛亮大怒,即令軍法從事。劉備及張飛等諸將,見諸葛亮"真",齊聲為關羽求。因"拗不過"眾人,諸葛亮只得赦免關羽。這里我想"妄議"如下三個問題:一是既然諸葛亮知道曹必定經過華容道,那他為何還派重講義的關羽去守此道?二是既然諸葛亮派關羽去守華容道的目的,是想讓他還清曹當年給他的那份人,那麼為何又要斬關羽?三是既然諸葛亮已經下了斬令,為何一見眾人求,即予赦免?一句話,諸葛亮斬關羽,其實是在演"一箭三雕"之戲一一既給劉備添義,又為自己樹威,更讓關羽服。
相對于關羽的“絕逢生",馬謖的命運,就顯得乖戾了。關于馬謖的為人,諸葛亮不是不知道。劉備在白帝城托孤之時,就告誡過他:馬謖在軍事上的才能,有言過其實之,不可委以大任。但諸葛亮卻把劉備的提醒,當作耳邊風,指派馬謖帶兵去守戰略要隘一一街亭,結果鑄大錯。
馬謖的"紙上談兵"之技,讓司馬懿占了個便宜。他先晨領兵取了街寧,爾后圍攻山上蜀軍。要不是援軍相救,馬謖極有可能死于陣前。街亭失守,蜀軍退兵。諸葛亮就把此次北伐致敗原因,歸到馬謖上。斬了馬謖后,諸葛亮當著眾將之面,流淚悔恨自己沒有聽取先帝言的一段戲。
一般人認為,馬謖之所以丟命,乃因他沒有一個“皇叔"哥哥撐腰之故。假如馬謖也是劉備結義之弟的話,諸葛亮安會下手?因此“朝中有人",自然要比"軍令如山"厲害得多。竊以為,馬謖之死,其實是諸葛亮故意策劃的一出"苦計"。
為何這麼說?蓋因諸葛亮的心,一直藏有一個"小九九"。大家知道,劉備三顧茅廬時,諸葛亮曾對劉備闡述過如何開創基業的步驟,也就是所謂的"隆中對"。"隆中對“的主要容,就是提議劉備先是攫取中地區,然后勵圖治,最后與曹、孫形三分天下之勢。這也是諸葛亮同意輔助劉備的主要前提。
由此不難看出,假如曹死于華容道,那麼三足鼎立的平衡局面就會被打破,一旦打破,蜀漢能否得以生存,也就了未知數。故爾諸葛亮就在所有要隘布下重兵,并明令這些重兵,不得擅自離開所守要隘追殺潰敗曹兵,此舉目的就是使曹非走華容道不可。諸葛亮的用意就是讓關羽"關照"一下曹。事實上,關羽真的這般做了。而諸葛亮讓“言過其實"的馬謖去守街亭,目的就是要街亭失守。一俟街亭丟了,諸葛亮就可借此理由退兵,以便讓三國鼎立的"平衡",再予延續。
也許有人會說,力主北伐諸葛亮,何必要如此折騰?回答這個問題,仍需事實說話。所謂的事實,就是六出祈山的諸葛亮,為何總到關鍵時刻,他那神機妙算的本領,就變得差強人意了呢?這說明什麼!說明諸葛亮真的只是想借伐魏之舉,保持"平衡"。
諸葛亮力主伐魏、又刻意求敗的原因,在于他擔心蜀軍生變。大家知道,當年劉備所率進中的部屬,多為兗州、冀州、荊州等地子弟,加上馬超所帶的西涼兵,這些將士極像抗日戰爭期間,天天嚷著打回老家去的東北軍。諸葛亮明白,只有隔三岔五地演繹"伐魏"之戲,才能平抑將士們的思鄉之。"伐魏"需要時間,五年十載之后,這些將士就會步老年,他們的子就會長大,長大了的子就會與中蜀人通婚,一旦新生代扎蜀地,老兵們也就難以割舍骨之了。
如果還是有人不予認同上述分析,請聽我再舉一例:公元219年,關羽敗走麥城并戰死。時隔兩年,劉備率軍前去東吳報仇。為何拖到兩年之后才去?源因其時劉備正屁顛顛地為自己當皇帝的事忙碌。等到黃袍加既,劉備就想為自己撈個重重誼的名,親自帶兵出征。基于這是一項"面子工程",諸葛亮也就沒有必要隨同。因不懂軍事布局,劉備令蜀軍移至夷陵"避暑",結果被東吳主將陸遜一把火燒了個完敗。
劉備因夷陵一戰郁死,照理諸葛亮應該重振軍威,出兵攻打東吳,為劉備報仇。但奇怪的是,他卻反其道而行之,去伐魏國,而且連伐六次!諸葛亮堅持讓老兵們一直存有"打回老家去"的念想,卻又力保蜀、魏、吳"平衡",用心之良苦,天地可鑒!這也就是諸葛亮讓關羽守華容道、讓馬謖守街亭的真正原因。
事實上,諸葛亮死后不久,能夠駕馭三國"平衡"的智者難覓,由是三足鼎立的"平衡"被打破。晉朝,就此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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