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志剛地睡了一覺，直到吃午飯才醒。吃過飯他卻睡不著了。工人們都在睡覺，三嫂也在午睡。他按捺住子等，干瞪著眼看著上鋪床底薄鐵條把墊被隔的許多小方塊，每個方塊都是不同的圖案。

好不容易等到工人都上班了，馮志剛急吼吼地跑到三嫂房間，三嫂也剛睡醒。

三嫂說：“你小混蛋太著急了吧。”

馮志剛嘻嘻笑著就抱住了三嫂。這次三嫂很配合，捧住他的臉，用舌尖輕輕地舐著他的，在上轉了一個圈，又他的眼皮、鼻子，再緩緩地進他的口中。可能是經歷的男人多，三嫂很會吻戲，比張貴珍還會。的舌頭膩、靈，和馮志剛的舌頭互相纏繞、替呼應，直這年骨頭都了。

志剛急著要進去，三嫂不讓。為轉移他的注意力，三嫂問道：“你什麼時候了壞心想，想上三嫂的？”

“我剛來一見到你就想了。你不知道，我是過來前兩天才第一次和那個人上床的。剛嘗過人的味，所以見到你這麼，就想上你。”

“小鬼。再過幾年你就不得了。”

馮志剛明顯覺到，三嫂的反應和昨天晚上大不一樣。閉上眼，盡陶醉在快樂中。開始是輕輕是，就像那天夜里馮志剛在窗外聽到的一樣；一會兒，聲漸漸大了，的也開始扭，下左右晃，越晃越舒服，聲就越大。再過一會兒，啊地一聲，開始小聲哼哼，聲音也漸漸增大。忽然，大一聲：“啊——”抱住年，高不可阻擋地來了，而且持續時間很長。

馮志剛松開三嫂，問道：“三嫂，我問你個問題，你可要老實回答。”

“你問吧。”

“你有幾個人？”

“小鬼。怎麼問這個問題。”

“你回答。”

“好吧，也沒什麼好瞞的。我有兩個，加你三個。”

“全發叔是一個，對吧。”

“這事工地上都知道。你說咱們大老遠到上海來打工多不容易，能生存下來就不錯了。男人不在邊，有過男人的人可比你們男人更想。”

“快樂也更大。是嗎？”

“那可不知道。”

“還有一個人是誰？”

“是一個和大志一樣的工頭，不常來。他是真喜歡我，我剛到上海時如果沒到他，就死在外面了。他一直想我到他那里干，我不答應。”

“為什麼不去？”

“喜歡就不要天天在一起。越不在一起就會越喜歡。”

“你喜歡他嗎？”

“喜歡。”

“那你為什麼還和全發叔好？”

“全發是和你一樣，沒經過我同意就強我了。后來反正我也需要男人，就和他好了。”

“工地上這麼多天天冒火的男人，就沒有別人*你？”

“有。但我只能要一個人。他們強我，也是沒發泄，我不計較，但也不讓他們再來。有時晚上沒開燈，我裝作沒認出來是誰，他就也裝作沒這回事。*一個大家都悉的邊的人，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會沒面子的，所以很有人會再來。有時裝不過去，看清楚了是誰，就告訴他，我不告他，他也不要再來了。”

“你告不告我？”

三嫂看著這個可的小男人，眠一笑，說：“告你。讓法院判你幾年刑，讓你見不到人，難。要麼就告訴你爸媽，讓你娶我。”

馮志剛笑著說：“我娶你，那三哥怎麼辦？”

“我帶著三哥嫁給你。”

“一嫁二夫？你還不這能耐？我現在把全發哥來，咱們試一下好嗎？”

三嫂食指著馮志剛的額頭，笑罵道：“小壞蛋，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