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也算是自己的救命符，但是云天一相信自己的眼，相信秦翼是絕對不會對不起自己的。這麼多年過去了，秦翼對自己從一而終，這已然算是一種恩了。不管怎麼樣，很多事，雖然止不住地變化，很多東西也在一次一次的重演，但是這一切，都好像是一種歷練，讓他們之間的，愈發堅固。

看著云天一那麼堅定的小臉，秦翼地皺了皺眉，輕聲說道：“伴君如伴虎，老王爺有些不放心的，很正常。丫頭，這東西，你還是收著吧，等到日后，我確實是無能為力的時候，你再給我，也是一樣的。”

云天一嘆了口氣，同樣理解男人的自尊，點了點頭，說道：“我都明白，都明白，那我倒希永遠都不會有那麼一天了！”這是云天一的真心話。

若是日后，無雙奪得帝位的話，貌似這一切都變了。

特別是他們，那是無雙的頭號敵人，一旦落魄，灰飛煙滅。

子夜時分。

江惠子一襲黑，只是一頭白發還是分外顯眼。江寧老者在旁邊站著，臨風而立。看著自家老婆子這麼一臉戒備的模樣，不有些好笑，只說道：“怎麼好好的，這麼張？”

江惠子嘆了口氣，說道：“許久沒有出山，這碎葉城都變了樣子了，不大認得了。”

這語氣之中，不知道帶著多悲憫的滋味兒。

江惠子地皺了皺眉，接著說道：“想當年，我們剛來碎葉城的時候，一度慨它的繁華，可是現如今，這不舍晝夜的繁華模樣。讓人愈發慨嘆了！”

江寧老者看著底下閃爍景，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說起來，這也不算是什麼稀奇事兒，若不是這樣的話，那才是奇了怪了。當今皇帝五年前雖然做了那麼一件見不得人的丑事，但是卻把凌宸治理的井井有條，這倒也是十分難得，讓人佩服。”

“罷了！”

“婆婆。”等來了無雙，江惠子笑了笑，朝著無雙看了一眼。

只見他分外坦，還是一尋常時候兒的玄袍，也沒有蒙面。看起來不過就是要到那尚書府游玩一般。

“你倒是直接的很，這麼一來，倒顯得我們的繁冗了。”江惠子地皺了皺眉，然后接著說道：“也罷了，就這樣吧！”

無雙點了點頭，說道：“婆婆，若是驚了楚溪……”

“看樣子，你很怕？”江惠子笑意更濃，好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然后接著說道：“那丫頭就是子烈了點，如若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的！”

無雙搖了搖頭，說道：“倒也不是，只是此次莫玲瓏中毒，與我也算是有些干系。如今想來確實是我疏于對王府的管理了，如若不然，總不至于這樣的。”

看著無雙一臉懺悔的模樣，江惠子愈發覺得好笑，然后接著說道：“以前你都不會如此反省你自己的了，想來是醒悟了！”

說著，三人接著一躍而起，速速往尚書府方向去了。

尚書府。

尚書府里面燈火通明，想來是因為莫玲瓏了重傷的緣故，是以變了如此模樣。那楚溪不舍晝夜，就是想為莫玲瓏配置解藥，若是配不出來，那莫玲瓏可就當真完了。楚溪對于莫玲瓏的疼，也算是眾人皆知的了，如此一來二去，倒是忽略了其他。

這莫玲瓏的閨房，他們還真是不準，前前后后找了半天，這才到了一個分外顯眼的院落。里面現在這個時辰還有許多仆婢。走進走出，看起來十分繁忙。

“應當是這個了！”無雙指著那個院落說道。

江惠子點了點頭，看樣子，這莫玲瓏在青城王府果真是到了莫大的委屈，畢竟在尚書府，如此眾星捧月，應當是從未想過會被人如此嫌棄的吧！在尚書府住的乃是主院，可是在青城王府住著的乃是境況最差的雜院。

如此一想，江惠子朝著無雙看了一眼，說道：“怪不得人家心疼的很！你對玲瓏那樣隨意，可是現如今你瞧瞧，玲瓏在尚書府乃是真真切切的寵兒。溪兒對于孩子的喜，一直如此，更何況現在還是自己的孩兒。無雙啊無雙，你與玲瓏那孩子，不知道還有無可能了！”

無雙一聽，一顆心就這麼砰砰直跳，或許很多事就要這樣變了。變得面目全非，變得誰也不認識了！這麼一想，無雙接著說道：“不論如何，這件事與我有關，我不會置之不理。”

江惠子好像是看了無雙的心，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也罷了！”

說著，微微拂袖，只見那些人好似是著了魔障，紛紛倒地。

這是江惠子的好手段了。

“誰！”

哪里知道那些人甫一倒地，從房間里就跳出來一人。姿綽約，傾國傾城，那人不是楚溪是誰？

當楚溪看到臨風而立的三個人的時候，地皺了皺眉。雖然那兩個老人家蒙著面看不太清楚，但是另外一個無雙，楚溪可是認識的很。當下只是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接著說道：“呵，青城王倒是喜歡做一個梁上君子，怎麼？如今星夜來往我們這尚書府，不知道青城王這是有何貴干啊？”

言語之中乃是有著十萬分的防備。當下只是地皺了皺眉，接著說道：“你若是想要來傷人滅口的話，未免也太稚了些，這天子腳下，豈能容你來為非作歹！”

無雙滿頭黑線，這個楚溪還真是厲害的了，自己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呢，都被這麼抨擊的無完了！當下只是說道：“我婆婆來為莫大小姐診治的，莫夫人不要如此急凍才好！”

“婆婆？”

楚溪這才看向旁邊的那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只是形容倒是十分像是一個故人！只是這麼一想，楚溪就搖了搖頭，絕對不可能，的那位故人，早就是退江湖了，這麼多年，無論怎麼嘗試著去找，更有甚至是了門中的暗衛，都是全無所獲，因而這人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那位舊相識。

這麼一想，楚溪接著說道：“用不著了，我自己會救我的兒，只是還要請王爺高抬貴手，不要再這樣苦苦糾纏，實在是煩人的很了，說起來，也算是真正奇怪。王爺對玲瓏本就是沒有半點真心，可是現在的所作所為，當真是奇怪的很了，難道說，王爺現如今心知自己的過錯，現在是來懺悔來了嗎？還真是可笑的很了，現如今我的兒，已經落到了如此地步，王爺，你還不放手麼？”

無雙一陣無奈，每一次到了楚溪面前，無雙總會覺得，自己不過就是一個罪人！這麼想著，還沒說話，那江惠子就笑了兩聲，道：“溪兒！”

只是這麼一句話，不過就是兩個字，就讓江惠子渾抖。

自己從未有過這樣的契合覺，這完全就是楚溪覬覦自己的！讓自己好好照顧，每天都能見著，好像就可以獲得完全的滿足。

楚溪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就是淚流如柱，朝著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說道：“姑姑？是你嗎？”

江惠子扯下自己的面紗，出一張蒼老卻是格外清麗的面容。楚溪飛而上，地抱住了江惠子。

“姑姑，你讓溪兒好想，好想你，這麼多年了，溪兒一直都在打探著姑姑的消息，但是一無所獲，姑姑，你去了哪里？”

楚溪自是知道江惠子為何退江湖，不過就是因為太過疲倦，這江湖之上的打打殺殺，如若不然，是斷然不會如此的，這麼想著，楚溪接著說道：“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在想著，若是有朝一日，可以見到姑姑，一定要把現如今擁有的幫門，還給姑姑！”

看著楚溪滿臉的淚，江惠子也不是兩眼紅紅，然后接著說道：“不要說些糊涂話，現在幫門的狀態很好，這個我是知道的，雖然說，這麼多年以來，我從來都不過問江湖的事，但是我還是知道江湖之中發生了什麼大事的，現如今，那幫門乃是江湖之上的第一大幫，你功不可沒！說什麼還不還的，現如今，已經是你的了！”

楚溪哽咽著，這麼多年不見了，自然是有許多話要說。無雙看著楚溪跟自家婆婆那麼親的樣子，不癟了癟，朝著江寧老者看了一眼，走到一邊，輕聲問道：“婆婆跟莫夫人，竟然有如此親切的，這個倒是出乎意料之外了！”

江寧老者笑了笑，說道：“當年的事，多多都有些說不太清楚的了，只是，你要明白，你家婆婆，對當今的莫夫人，一直視若己出的了，現在你傷了的乖孫，想來，日后的日子，是不會太好過了！”

“師伯！”無雙癟了癟，這也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