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爺爺去捉鬼》水鬼拖人
水鬼拖人
就這樣,山爹變了孤零零的一個人,不,還有那條老水牛。
從那時候起,我怕見到山爹,怕他要我他“同年爸爸”。因爲我的夥伴們都說他是水鬼的爸爸。他看我的眼神變得捉不定,不知道他是在看我還是在幻想著看他的兒子。每次放學如果在路上到他放牛,我就拼命的跑。他往往剛剛向我手想要我他,我就已經跑得沒有影子了。我有幾次回過頭來看他,他無奈的把出的手一甩,邊嘆氣邊搖頭。
荷花塘那裡更加沒有人敢去了,誰都覺得山爹媳婦在水邊靜候人的到來,伺機拉下替。雖然那邊再也沒有人說在夜裡聽到哭聲,但是老輩的人都說這樣的水鬼更加機靈,知道哭聲會嚇走路過的人,故意靜悄悄的引人過去。
過了很些天,荷花塘裡浮起了一,面朝下背對天。不用說,這是山爹媳婦的。山爹用竹竿將打撈上來。的皮鼓脹著,皮變得薄而明,過皮可以看見綠的髒水在裡面涌。用子一捅,脆弱的皮就破一個,裡面的綠的髒水就噴出來,臭不可聞。在跳下去之前是枯柴一樣乾瘦,現在卻胖得像過年的豬。
山爹用裝過農用化的塑料袋將裝起來,背到常山後面的將軍坡裡埋了。
後來我問爺爺,爲什麼兵兵的沒有找到,山爹媳婦的卻自己浮起來了?爺爺說,當初放幹了池塘的水去捉水鬼,當然找不到,不然水鬼自己也會被找到。所以水鬼有意藏了自己和兵兵的。這個山爹媳婦就不同了,是自己願意做兒子替的,死了可能還想有個葬的地方,所以把自己的送回來。我當時想,難道水鬼是像鯉魚一樣可以潛在池塘的淤泥裡面從而讓人發現不了?我這樣問爺爺,爺爺笑而不語。
如果不是發生後面的事,山爹是不會找爺爺來幫忙的。
後面的事是這樣的。村裡四姥姥家來了兩個城裡的外孫,他們倆都不知道荷花塘的事。他們看到荷花塘北岸長了幾個的蓮子,不涎水三丈。不過他們不會游泳不敢下水去摘。於是他們倆找來一長,想用子將池中的蓮子撥到近前再摘。這樣弄到了一個棕的較的蓮子吃了,還不願意離開,還眼饞的看著更遠的蓮子。
這時,他們倆中的一個看見荷葉驚,便趴下子探看。“看,那邊有一個黑糊糊的東西,長著長長的呢。”另一個也趴下來看,果然一團長著長長的黑的東西飄在清澈的水裡,黑有一隻手臂那麼長,都像蚯蚓那樣扭。
“哥哥,那是什麼?”年紀較小的問。
“弄上來不就知道了?”哥哥說。
於是弟弟拉住哥哥的手,哥哥傾斜著子努力地著手裡的子去捅那東西。那東西像皮球一樣盪漾了一下,向哥哥這邊漂近來些。哥哥放下子,鋪在地上用手去抓那黑長的。弟弟馬上喊:“不要抓!”
哥哥狐疑的回頭來看弟弟,說:“怎麼不抓了?”手在離水面不到一分米的距離。黑長的悄悄的抖。
“那個東西髒,用子撥上來更好。”弟弟認真的說。
哥哥一想也對,於是站起來。黑長的停止了抖。
哥哥拾起子,朝那東西捅去,立刻污水從黑長的中間流出來,像墨魚吐墨水。哥哥提起子,將那東西移到岸上。
兩個孩子蹲下仔細的看,原來黑長的中間還有皮球大小的,污水正是從被子捅傷的地方流出來的。圓形的傷口一張一,似乎很痛。皮球一樣的囔囔。
“咦?怎麼沒有頭沒有手腳呢?”弟弟好奇的左看右看,“這是什麼啊?”
哥哥用子將那東西撥翻過來,還是圓球一樣的,“我也不知道。”
“我看不好玩,弄回水裡去算了。”弟弟失的說。
“嘿嘿,看我來踢足球。”哥哥站起來提起腳對著那東西就要踢。
這時,四姥姥的嚴厲聲音從後響起:“不要踢它!那是水鬼!”
哥哥的腳已經踢出去來不及收回了。那東西隨著哥哥的腳飛起來。
黑長的卷住了他的腳!
哥哥站立不住,被那東西拽倒,一下子下岸堤。弟弟嚇得臉煞白!哥哥驚一聲,雙手憑空抓。四姥姥端著一個瓷碗巍巔的追過來。
也許是哥哥剛剛被四姥姥的聲音驚了,腳沒有使出全部的力氣,哥哥沒有全部掉進水裡,他的雙手住了岸堤的野草。他嚇得拼命喊:“救命,救命!”弟弟馬上跑過去死死拉住哥哥的手,使出吃的勁。可是他們怎麼敵得過掉進水裡的水鬼?弟弟也隨著哥哥向荷花塘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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