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孫尚香來說，雖然蕭文這種手段可以用冷來形容，但畢竟是孫尚香，而不是上婉兒或者諸葛亮，對于來說，蕭文的行為其實還于一種能夠接范圍。

畢竟雖然他們都是蕭文的學生，但他們之間還是有區別的。孫尚香在拜蕭文門下之前，就在江湖闖過很長一段時間。

對于來說，這個世界是黑和白織而的灰蒙蒙一片。因此，只要蕭文的目的是好的，那麼再壞的手段，只要是必要的，那就能夠接。

如果是上婉兒和諸葛亮這種在溫室里長大的花朵，恐怕會覺得這種行為難以理解，難以接。畢竟他們雖然不追求絕對的道義，但至他們不覺得做如此惡事，是一種能夠接的行為。

既然已經讓孫尚香明白了藍鯨項目的容，是培養一些能夠任由蕭文控著，以任意方法死去的奴仆，于是他繼續對刀間說道：“刀間，第一批藍鯨項目的奴仆還有幾天就好訓練完了。到時候你拿著這個……去對他們進行一次加強控制，然后讓他們到諸呂貴族的家門前，按照這上面的方式……自殺！”

說著，他從桌子上拿出了一份由油皮紙包裹的文件，給了刀

間。

“放心吧！大人。這件事就包在我上。”刀間拿過了文件，然后拍著脯，一臉淡定地保證道。

“很好。你做事，我放心。”蕭文點了點頭，頓了頓后，說道：“今天的事就這樣了。如果沒有別的問題，你就退下吧！”

刀間聽到這話，看了一眼坐在高腳凳上，神悠閑的孫尚香，明白蕭文這是有話要對孫尚香說，于是他點了點頭，躬道：“是。”

接著，刀間就恭敬地退后，離開了蕭文的書房。

于是乎，此時的書房，只剩下蕭文和損傷兩人。

看著孫尚香，蕭文突然慨道：“說起來，啊香以后應該很會回來了吧！”

聽到蕭文這話，孫尚香也有些黯然。雖然一開始的時候，這個叛逆的小孩的確對蕭文很不滿。

畢竟一開始的時候，并非主拜蕭文的門下，而是蕭文用強的手段，將限制起來。

雖然后來因為小孩爭強好勝，想要打敗關羽的心理，所以還是拜了蕭文的門下，為了學生。

但至一開始，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是太好。

不過蕭文卻并沒有因為孫尚香這個熊孩子整天調皮，就選擇放養。

對于孫尚香，蕭文一直以最嚴格

的方式進行訓練。在孫尚香上，蕭文投的心毫不比投在關羽上的。

“先生……您的教誨，啊香一輩子也不會忘。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對于這點，阿香也不會忘記。”孫尚香從高腳凳上跳下來，對蕭文嚴肅地行了一個拜師禮，然后說道。

聽到這話的蕭文，點了點頭。他站了起來，說道：“跟先生來，先生正好有一些東西給你看看。”

說著，蕭文就拿起桌子上的蠟燭，走到角落去，打開了書房的一個側門，走了里面的小房間。

孫尚香沒有任何遲疑，直接跟了上去。

剛進房間，就看到房間已經被蕭文用蠟燭點燃了許多盞燈。里面的油燈十分明亮，而且燈油燃燒并沒有任何煙霧，反而帶著一陣奇異的清香。

“這是……鯨油？也對，先生如今也是有錢人了，用鯨油對先生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孫尚香了然地點了點頭，心里面想道。

接著，孫尚香只聽見蕭文對說道：“啊香，之前的日子里，先生我似乎沒有怎麼教你文化課程吧？”

聽到這話，孫尚香連忙擺手，說道：“沒有的事，先生。阿香本來就是想學習武功，早一日能夠打敗阿……”說到

這里，孫尚香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將原本的阿羽，用關羽來替換，然后說道：“能夠打敗關羽。所以文化課的話，不學也沒關系。更何況先生不要忘了，我可是東吳郡守孫堅的兒，要斷文識字的話，在家里就能學會了。”

然而蕭文卻遙遙頭，說道：“讀圣賢書，可不單單是為了斷文識字。知對錯，明是非，才是讀書人的真正目的。”

聽到這話，孫尚香保持了沉默。

事實上，這種話在很早以前，在家里就已經聽過私塾老師說過。只不過那個時候，對于那個私塾先生的話，本不屑一顧而已。

不過此時的蕭文，在孫尚香心中的地位，自然要比那個連名字都不記得的私塾老師要高到不知道哪里去。

因此，孫尚香并沒有反駁蕭文的話。

接著，只聽見蕭文繼續說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諸子百家，各有不同。這其中的不同，表面上是對圣賢書定義的不同。但實際上，卻是對是非觀定義的不同。比如在我看來，儒家那套所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種是非觀總結起來就兩個字——扯淡！”

聽到這話，孫尚香忍不住點點頭。

畢竟雖然出生漢國，但關東地區畢竟和

宋明兩國距離比較近，因此道家學派并沒有如同關中地區一樣扎發展。

相反的，在關東地區，人們更多的是信奉儒家。

而這，也讓小孩從小就在儒家禮教的迫中長，久而久之產生了叛逆心理。

此時，蕭文用微表進行察言觀，確認了孫尚香已經投進來，認真聽自己講話后，他繼續說道：“雖然儒家的是非觀念并不適合我們……特別是阿香你這種想要為游俠的人。但這個世界上，并非沒有一套不能適用于游俠的是非觀。”

聽到這話，阿香眼睛閃爍，連忙問道：“先生，您說的是什麼？”

聽到這話，蕭文呵呵一笑。他說道：“當初呂相門下，有著門客游俠無數。他們的存在，也影響《呂氏春秋》的編撰。如果你仔細去看《呂氏春秋》，就不難看出，這其中有許多符合游俠思想的言論。”

聽到這話，孫尚香直接撓頭。

平常的時候，比起看書，其實寧愿去訓練——當然，比起訓練，也更喜歡魚。

不過總來書，雖然孫尚香在蕭文門下，為雜家學派的學生。但至今為止，卻還沒好好讀過《呂氏春秋》。在這瞬間，孫尚香也忍不住出了懊惱的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