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不了》第6章 只打邊球
遠的狗讓秀英更加心煩意,思來想去,覺得這樣做太對不起大了。大的病若治好了,知道這娃不是他自己生的,會怎樣想呢?可不借種,還有什麼好辦法能讓懷上孩子呢?村里的電視機只能收一個本地臺,節目比較單一,也沒聽說過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讓人懷孕。如果以后想抬起頭做人,只能借種了……
但想到和自己的小叔子做那種事,就覺得太恥。如果真的做了,懷上了孩子也好。但萬一做了,沒懷上孩子,那以后再來幾次嗎?那多丟人啊!如果懷上娃咋辦呢?還不是一樣被村里人恥笑嗎?萬一,萬一小叔子也是先天不育,那可就沒臉見人了……
秀英就這麼思來想去,一晚上都沒睡好。
第二天,柳春花就去鄰居家給老四打電話,他回家一趟,有重要事商量。老四在電話中詢問有什麼事,但柳春花說在電話里講不清楚,必須回家說,老四這才答應回家。
且說老四張小雖然不到二十歲,但進城打工已經有一年多了。他現在在一家飯店當傳菜員,由于工作勤扎實穩重,又能說會道,去飯店僅三個月,老板娘就提拔他為組長。
張小1.75米的個頭,是張家最帥氣的一個小伙子。他瓜子臉,濃眉大眼,說得一口方言,總嘻嘻哈哈地笑。到了飯店后,和大伙在一起,他才漸漸學會說普通話。由于工作能力出,又長得帥氣,因此飯店不孩子對產生了慕。
但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娃子怎麼能經得住城里孩的?自從當上組長后,他就和一個千百的城里姑娘火熱地起來。
千百瓜子臉,柳葉眉,留著日本頭。格多愁善,還真的像林黛玉,經常在張小面前哭哭啼啼。只要張小和別的孩子親點,就頓生醋意,張小比大一歲,就想方設法哄高興。
千百的父親在國有煤礦上班,母親是婦科醫生。千百還有一個孿生的妹妹千百,正在讀高中。
兩人相談不到兩周就有了之親,不過他們只是接吻和,或者打邊球,并不敢真正的魚水之歡。
張小向老板請了假,再和千百打招呼。千百說想和張小去村子里,見見未來的婆婆公公。張小說他還沒有去過千百家,家里人也不知道他搞對象了,這樣有點突然,一點心里準備也沒有。千百有點沮喪,送了張小一程,離別時竟然掉下了眼淚。
熱中的年輕人就是這樣,希天天看到對方。就是看不到對方,聽到對方的聲音也行。張小和千百在一個飯店工作,自他們相識之后天天在一起。張小突然要回家,千百還真的有些依依不舍。
“小,這是我給你織的圍巾,你看喜歡嗎?”千百拿出一條雪白的圍巾,遞給張小。
張小憨厚地一笑,心里起幾許激的浪花,他隨手把圍巾放到脖子上,眼睛瞅了又瞅:“兒,謝謝你,我太喜歡了!”
千百一頭扎進張小的懷抱,眼淚已經奪眶而出:“小,我不想讓你回去,我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覺,覺要發生什麼……”
張小輕輕地拍拍千百的后背:“兒,你胡說什麼啊?我只不過是回一趟家,在沒認識你之前不也經常回家嗎?”
千百兩手地抓住張小的手,帶著憂郁的神:“可是這次你回去,我的心很復雜,不知為什麼……”
張小用糙的雙手去千百紅潤臉頰上的淚珠:“兒,你多想了。我回家一趟,馬上就下來的。”張小從小就跟著父親去地里干活,因此手上過早地長上了繭子。
兩人又是一番語,張小這才不舍地騎著自行車回村里。
從城里騎自行車回村里需要兩個多小時,張小一鼓作氣騎到了村里,衫已經被汗浸了。走到三哥家門口時,大正好走出來。
“三哥我回來了!”小欣喜地跟大打招呼。
大卻沒有理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走自己的路了。
小到很奇怪,哥哥沒聽到他打招呼嗎?他又了一聲,但是大還是沒理他。
小忙追上哥哥,拉住他的胳膊:“哥,我回來了!”
大扭過頭,眼珠子往上一翻,對著弟弟“嘿嘿”一笑,臉上依然綻放出兩個甜的酒窩,就是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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