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在百一家人的直視下十分難為地說出了當年借種的事。

聽完丈夫的解釋，百心里這才放松，想丈夫也不是那樣的風流男人。在父母面前，覺得自己委屈，所以提出了離婚。然而說出這兩個字后，又頗后悔，姐姐死后，小發誓這輩子不娶。當初是死纏著要跟小的。

然而百的爸爸卻不理解村里這種荒唐的做法：“你們這不是胡來嗎？你這樣做，你哥哥能同意嗎？”

“唉，都是老天安排的吧，我哥那段時間因為沒有娃瘋了。我媽說只有生下娃，哥哥的病才能治好。”小怯怯地說。

“那你哥病好了之后，是否知道此事？”岳父追問道。

“知道，先開始他很生氣，后來他明白了怎麼回事也就不計較了。”

“你們也真是的！不能生育，可以領養個孩子嘛，怎麼能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老頭子搖搖頭，氣悶地回里屋去了。

小讓百和孩子回家，百心里雖然舒服了很多，但還是心有余悸。回到家里，兩個人做事的時候，百常會想起丈夫和嫂子歡愉的景。因為想著這事，總是心不在焉，也難達到高*。小每次都是費半天勁，但次數多了，他也沒和斗志了。

“葉子，你最近怎麼老不在狀態，是累了嗎？”小想和媳婦好好談談。

“老實說，我和你一親熱，就想到你和嫂子……”

小摟百：“原來是這樣，你是心里在作怪了，怪不得難進狀態呢。”

“小，你和嫂子做完事后，你就不想嗎？”

“我們那時候完全是奉命行事，簡簡單單地完結了，怎麼會想呢？百，你放心，我現在心只在你一個人上。你不要胡思想了，好嗎？”

百點點頭，但還是好長一段時間后，才進興的狀態。

飛逝，轉眼天寶和天貝到了學的年齡。由于村里師資力量薄弱，大部分村里的孩子都進城或者到鎮里上學了。張大在城里買了一塊地皮，蓋了間四合院。秀英原計劃買樓房的，但大說住在樓房里憋氣，還是院子敞亮。那時候他們買一輛車不問題，但大發現自己有恐車癥，他雖然能騎了托，但對汽車總是后怕，他清楚地記得上次車禍的形。他想開車還是危險的，萬一不小心出了事，那就后悔莫及了。

房子裝修好住之后，先開始張大在自己院子算卦。誰知在城里干這行，麻煩事很多。公安局的經常找事，說這是迷信，不能蠱純樸的老百姓。他還被拘留了幾天。再就是城里的一些地皮流氓，會闖到家里勒索鬧事。那時候，城里的治安非常。沒辦法，張大把陣地又轉移到了村里。他每天一大早騎托回村里，晚上再下來。雖然辛苦，但看著口袋里的鈔票一天天多起來，他還是覺得值得。

秀英原準備找個工作來打發時間，但國有有企業是三班倒，接孩子放學很不方便。給個人干吧，一守就是一整天，時間綁得太死。大和他大哥一樣，是個大男子主義的人，他讓秀英安心在家呆著，哪也別去，他掙得錢足夠這個家用的。

天寶和天貝同時學，在一個班里讀書。90年代初期城里學校的條件也不太好。那時候的學校還是紅墻藍瓦，由于教室歷史悠久，一下雨教室屋頂就有很多地方雨。這時候同學們就會轉移地方，在雨的地方放上個臉盆。這樣上課倒是很有調，老師在臺上講課，下面傳來滴答滴答的雨聲。不過那時候的孩子上課都很專心，雨滴聲是轉移不了他們的注意力的。

天寶從小貪玩，格活波開朗，能說會道，每天回家都是到外面玩一會才回來寫作業。天貝不說話，平時都跟著哥哥。這對兄妹的學習績非常優異，那時候期中或期末考試都排名次的。天寶一般在年級前十名，而天貝排在年級前三名。天貝的獎狀總比天寶多。

二年級的夏天的一個中午，天寶和幾個同學在校園里的水管玩水忘記了時間，到班里時下午第一節課已經上了一半了。老師看他們渾漉漉的，十分生氣，問清楚原因后，讓他們在教室外罰站，還讓他們第二天把家長來。

第二天，天寶帶著媽媽來到了學校。讓他到意外的是，和他玩水遲到的幾個同學都沒有家長，他們也沒有到罰。老師好像故意跟天寶過不去，說他太貪玩，平時上課不專心聽講，小作太多，建議他留級。秀英聽了很不滿意，說孩子學習績一直不錯，憑什麼留級？不足的地方可以慢慢改。那老師講不出理來，其實是不想在這些貪玩孩子上下功夫。回到家后，秀英給天寶講了學習的重要，天寶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從那以后學習用功了很多。

90年代初期，大部分校舍還沒有供暖。上小學三年級的孩子們就學會生火了。那時候每個班里都有一個火爐，燒的是焦炭，鐵皮煙筒從教室的墻上穿出去。每天的值日生不但負責打掃教室的衛生，還負責生火添焦炭倒灰。生火自然得用柴火，到了周末，老師就帶同學們去山上砍柴，讓孩子們多接大自然。小城鎮條件并不是很好的80后的孩子從小就自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