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不了》第5章 特殊的氣球
梁老師邊說邊做手勢,他已經忘記了給同學們講課,完全陷回憶中。
梁老師說他升高中的時候復讀了二次。初中畢業后,他報考了縣里的重點高中。父母考慮他還有一個弟弟妹妹正在上學,讓他別再復讀了。但他苦苦請求父母,知道家里沒錢,他就去叔叔家和大姨家借錢。這一年,他雖然很努力,但是還沒考上他理想的高中。這次回家,父母很是失,讓他別讀了。他哭著跪在父母面前,讓父母再給他一次機會,再復讀一年,他一定能考上重點高中。暑假兩個月,他去飯店打工掙了一些錢,加之親戚的補,他背著父母又踏上了復讀的道路。他省吃儉用,復讀的一年里很吃過炒菜,都是啃咸菜。晚上,宿舍里熄燈后,他點著蠟燭繼續攻讀。這一年,他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專門抓薄弱點,中考時發揮不錯,以優異的績考上了縣重點高中。父母被他的執著和上進心,發誓就是賣鍋賣鐵也要供他念完高中。
上了高中之后他更加發苦讀,后來考上一所重點師范大學,畢業后他主回縣城任教。他說要盡微薄之力推本地教育的發展。
聽了梁老師的講述,同學們都增添了學習的力。以前貪玩無所事事的學生,恍然醒悟,他們抓時間補習。梁老師所帶班的績在全地區都是數一數二的。他的功之就在于不像別的老師一樣一味地念書本,講道理,而是穿著一些故事,這樣極大地調了同學們的積極。
90年代初期,大部分農村家庭還是沒能力讓孩子到城里上學的。天貝的同學唐就來自農村,父母在城里租房子,他們沒有別的本事,兩口子每天早出晚歸拾破爛。每學期學雜費,唐總是最后一個,多數況下他都不起那300多元的學雜費。父母每個月的收也就200多元,沒辦法,父母帶著他向鄰居一家一家借錢。鄰居看唐是個苗子,都慷慨解囊。但一次兩次能行,時間長了、次數多了,你又還不了錢,人家肯定不想再借了。
天貝和唐是同桌,兩人都喜歡寫日記,而且經常換著看。當天貝知道唐家庭的困境后,回家給媽媽說想幫助班里困難的學生。秀英是地地道道的農村婦,沒結婚之前,深知老百姓生活之艱辛。現在生活條件好了,自然不會忘記那些窮苦的人們。再學費的時候,把唐的那份也了。唐帶著父母去天貝家里謝,唐當場跪在秀英面前,淚如泉涌。
秀英經常教導兩個孩子,要多幫助別人,自己也是這麼做的。住到城里每天送孩子上學的時候,會遇到一些乞討的老人,總是毫不吝嗇地放上幾元錢。對于那些健全的年輕乞討者,秀英會勸說他們去打工,干什麼都比乞討強。如果家境不好,又不勞,只想坐其,那活在這個世上已經沒什麼意義了。而對于那些殘疾之人,秀英會鼓勵他們頑強地生活下去,殘疾人也可以做很多讓人驚嘆的事。
80后的小學生書本也不,只不過那時候沒有七八糟的練兵題、練習冊、復習資料,同學們只要把書本上的知識學會,基本上可以應付了考試的。老師布置的作業也不,但是那時候的作業思維能力不是很強,學生一般自己就能做了。不像90后的學生,大部分作業題都得父母指導,因為現在的題邏輯思維太強了。
至于音樂課和育課,80后的孩子在小學還是能學到東西的。不過這只是針對城里學校來說,農村小學的孩子可能沒有育和音樂課,因為一是學校沒有文藝老師;二是學校沒有場地和材。所以那些村里的孩子如果到了城里的學校,總是好奇地看那些育材,覺特別新鮮。而一些基本的音樂或育常識,他們都沒聽說過。
80后的年也是快樂的,不像90后和00后的孩子大多是獨生子,父母從小讓他們學習才藝,他們生活的太累。80后的孩子有充足的時間玩樂。每到周末放假,天寶帶著妹妹還有小伙伴去山上刨紅薯、夠酸棗、打土仗,或者比賽爬山,山上的每一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的歡聲笑語。他們還會在半山坡挖山,下雨的時候躲在里面,別有一番趣。
天寶講故事,鄰居小伙伴每到傍晚吃完飯都會到他家里聽他“演講”。他這故事完全是看了畫片而編造的,當然也有很多話故事都是他看了書記在心上的,他的記憶力超好。
雖然住在城里,家庭條件也不錯,但每到春節,秀英并不給孩子買新服,而是親自做。說做的服結實。天貝從小就崇拜警察,因此喜歡綠和藍,媽媽總是給做綠或藍的外套。
過年的時候,天寶和小伙伴會把“二踢腳”的炮筒子撿來,然后弄一些小鞭炮,把小炮里的火藥都倒進筒子里,然后在火藥里放上炮捻子,最上面放上黃土,用釘子扎實,一個雷炮
就這麼簡易的做出來了。你還別說,他們做的這炮還真能響了,而且炮聲震耳聾。他們會在學校后面的場上放,一些同學就好奇地跟著他們,看到自制的炮真響了,同學們都鼓起掌來,說他們真不簡單,年紀小小的就會做炮了,將來肯定能發明更多的東西。
那時候的孩子們還會用避孕套似的白皮套吹氣球,這白皮套據說是一個礦工的孩子從家里拿來的,原來這東西是礦工工人用來放炮的。天真的孩子們并不知道這東西是干嘛的,只覺得吹起來有一個小NAI頭,特別的好玩。他們會比賽誰吹的大,說來也可笑,那時候的大人也不忌諱這個,竟然讓孩子們當氣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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