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坐了起來，說行。石頭發牌，方桂枝發到一張A一張K，正好21點。石頭問還要不要牌，方桂枝說不要了。石頭翻開自己的牌一看，一張梅花10，一張方塊7，17點。他知道自己的牌比不過方桂枝，又要了一張，翻開一看是紅心5。

“22點，爛了爛了。”方桂枝高興地起來。

“小嬸，我輸了，背你吧。”石頭跳下床，彎著腰站在床前。

方桂枝看看他強壯的脊背有些猶豫。石頭跟一年前大不一樣了，他開始懂得男之間的事兒。方桂枝有些怕怕的。可石頭上那強烈的男人味兒深深吸引了，這是從丈夫那里覺不到的。

“小嬸，你上來吧，我保證不摔著你。”石頭說。

方桂枝撲了上去，雙手摟住石頭的脖子。石頭背過雙手捧住方桂枝的屁-。方桂枝的屁-比石頭想象得還要圓還要。石頭差點出汗了，上熱乎得很。

“快走啊，你要是背不就算了。”方桂枝說，石頭的手墊在下面讓到很難為。

“小嬸，你輕著呢。”石頭背起就走，還故意聳了聳。方桂枝在他后背的兩只彈十足，隔著薄薄的裳差點擊垮了石頭脆弱的心。

方桂枝的臥房并不大，石頭走了十幾步一圈就到了。他放下桂枝，兩個人繼續玩牌。這一次石頭的運氣好，方桂枝輸了。

“小嬸，你來背我，我要騎大馬了。”石頭站在床上手舞足蹈。

方桂枝跳下床，也學著石頭的樣子彎著腰。石頭撲了上去，雙手從方桂枝的肩頭往下摟，正好拿住的。方桂枝一陣抖，差點把石頭翻在地上。

“怎麼啦？小嬸。”石頭問。

“快把手拿開。”方桂枝說。

石頭知趣地把手回來，摟住方桂枝的脖子。方桂枝抱住石頭的屁-一聳，把他背了起來。

“揚長鞭，騎大馬，殺得敵人稀里嘩啦！”石頭在方桂枝背上聳來聳去。

方桂枝突然覺到有個堅的東西抵住后背，氣都不上來了，整個人暈乎乎的。趕走了幾步，很快完任務。方桂枝把石頭放回到床上，石頭剛才支楞著的東西讓心慌意。

“小嬸，我們繼續玩。”石頭說。

“不玩了，姆媽心不好，你去陪陪。”方桂枝說，怕再玩下去會出事。石頭已經十八虛歲，角有了淡淡的胡須痕跡。

“小嬸，姆媽想清靜清靜，晚上，我睡你這邊，反正小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石頭說。

“不行，快回去。”方桂枝很堅決。

“小嬸，我回去睡不著，你再陪我玩牌。”石頭很失。

“玩牌可以，不背人。”方桂枝說，跟石頭過多的接讓產生了負罪。

石頭沒有辦法只得說行。兩個人玩24點。石頭玩得比方桂枝多，他算得快，都是他贏。方桂枝說沒意思，要困。

“小嬸，不如玩躲貓貓。”石頭說。

“明天一早要下地，不玩了。”方桂枝掌著燈把石頭送回到隔壁。

“小嬸，明天早些我，我陪你下地。”石頭說。

“不用了，你好好讀書。下地一輩子都沒出息。”方桂枝說。

石頭在屋里轉了轉，父親的貨郎擔不在，他肯定沒回來。石頭了聲姆媽，母親有氣無力地應著。他走進里屋，在昏黃的油燈下，姆媽神沮喪，雙眼直愣愣看著樓板。石頭捧起姆媽的手不要害怕，要是秀娘再來鬧，他定饒不了。

“石頭，我們吃了虧，認了。我最擔心的是你爹，他回來，我可怎麼跟他說！”姆媽憂心忡忡，滿臉淚痕。

“姆媽，正不怕影子歪，怕什麼。”石頭說。

“你爹跟你一個脾氣，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肯定要去大隊書記家討個說法，這樣的事最怕說來說去，到時候越描越黑，我只怕跳進黃河洗不清。”姆媽又哭。

石頭坐在床沿哄了好久，姆媽才慢慢睡過去，睡夢中，不時抖著。石頭知道被秀娘嚇壞了，一直守在床前。

“石頭，你怎麼還不睡，明天要上課的。”方桂枝起來上茅廁見屋里點著燈，過來看了看。

“小嬸，姆媽會做惡夢的，我陪著。”石頭說。

方桂枝推門進來，只穿個小褂子，兩條手臂像蓮藕一樣白。鼓囊囊的把小褂子撐得很高，石頭從的腋下看去，半個圓弧形很清楚。

“石頭，不許盯著嬸看。”方桂枝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