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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里有蛇，石頭，我……我不在這里尿。”楊老師說。

“有我在，別怕。”石頭說。

“石頭，你別走遠。”楊老師拉住他的手，石頭只好背對著。楊老師還是蹲不下去，膝關節好像很脆弱，只怕一用力就會斷掉。

“楊老師，好了嗎？”石頭低聲問，他知道楊老師尿不出來。

“石頭，我蹲不下去，痛得厲害。”楊老師地說。

“楊老師，我……我幫你好嗎？”石頭問。

“嗯，可不許對別人說。”楊老師慌慌的。

石頭轉過，楊老師已經閉了眼睛。他抱起楊老師里噓噓著。楊老師的又白又長，很好看。

“石頭，你別噓噓。”楊老師說。

“大人給小孩把尿都這樣的。”石頭說。

“我不是小孩，你也不是大人。”楊老師撲哧一聲笑了。

一放松，一尿沖了出來，打在干燥的泥地里滋滋響。楊老師撒了尿，石頭把抱回宿舍。楊老師說今晚的事是兩個人的，對誰都不許說。

“我曉得。”石頭說著，輕手輕腳離開了楊老師的宿舍。

今天晚上鄰近村莊有電影，宿舍里的其他老師都出去了，楊老師和石頭沒著別人，這讓到很欣。

石頭離開學校沿著油菜花地往家里走去。月淡淡，空氣里漂浮著油菜花的暗香。石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楊老師白生生的子又浮現于眼前。楊老師是城里人，有著一特別的氣質，讓石頭很迷。他有些后悔，剛才楊老師尿尿時閉著眼睛，只要他再往前一些，可以輕易看到比《生理衛生》圖更鮮活的神之地。石頭覺得楊老師那里肯定比鄉村的人更好。

想到楊老師，石頭渾發熱。他楊老師那樣的生活，可他知道自己是農村娃，離那個夢想太遠了。

“好好讀書，一定要好好讀書。”石頭對自己說，就算為了楊老師吧。

快走完油菜花田，村子在朦朧的月里顯得無比靜謐。石頭又想起小嬸來，小叔出去了，一個人在黑暗怎麼熬？小嬸是個節儉的人，夜里也舍不得點油燈，只在石頭過去跟玩牌的時候，才把燈芯挑長一些。

前段時間，村子里傳出風聲，說方桂枝家夜里有人走。石頭不相信會找野男人，可小叔老是夜里出去讓他氣憤。要是真有不三不四的男人闖小嬸房里，石頭不能原諒自己，他加快腳步朝村子里走去。

靠近區上的幾個村子通上電了，遠遠去，閃爍的電燈像天上的明星。石頭想村子里早些通上電，他就不用為小嬸心了。

油菜花地后面傳來悉悉索索的響，偶爾伴隨著一下人的嗯嗯聲。換做以前石頭也許不會留意，可在胡翠珠那邊聽過以后，他一下子判斷出有人在油菜花地里打野-戰。石頭停住腳步，上莫名地熱。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一些小蟲在輕輕地著。月更亮了，晚風里帶來芙蓉溪的水汽。人的嗯嗯聲顯得格外刺耳，好像竭力忍著，可是忍不住。

“為什麼們都要？”石頭癡癡地想。

這聲好像很難，又好像很銷-魂。石頭覺得自己給胡翠珠量尺寸的時候就是這樣。他沿著油菜花地的壟慢慢朝聲音的方向找去。油菜花地后面有一片花草田。花草開得極旺，整片草田像一塊絢麗的紅毯子，有甜的幽香。

在靠近油菜花地花草田里，蠕-著兩個雪白的影，像蛇一樣纏著。石頭仔細一看，男的是趙德理，的在下面，他認不出來。

“三姨，你不要來去好嗎？我快熬不住了。”趙德理說。

“我，你快點。”那個三姨的人說著，扭得更有勁了。

“三姨，這樣好舒服，我想……想到天亮。”趙德理低頭去親三姨的。

石頭從來沒見過那麼大的，簡直是兩只小籃球，白白鼓鼓的。趙德理說了聲好甜。石頭知道這個人還在孩子。

“德理，你想到天亮，我陪你。”三姨說。

“可……可我快沒了，熱死了。”趙德理的子躬了起來，渾都在抖。

石頭覺得很有意思，自己那天在胡翠珠后面也這個樣子，原來趙德理快把小蝌蚪噴出來了。果然三姨搖晃得更厲害，用兩只手箍住趙德理的腰，拼命把他往自己上。趙德理哦哦著突然不了。

“還想嗎？”三姨問。

“還想，可是不行了，都怪你。”趙德理說。

“沒事兒，你們年輕人火氣旺，等一會兒又行了。”三姨說。

“真的！”趙德理大喜，又撲過去吃三姨的。三姨喲喲著，子在花草上扭，好像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樂里。

石頭覺得好奇怪，人們好像永遠都不會打敗的，胡翠珠這樣，三姨也這樣。不過三姨沒有罵趙德理無用。石頭朝自己子里了一把，那東西像鋤頭柄一樣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