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你爹是被瘋牛頂死的，這筆賬不能算到秀頭上。秀是個好姑娘，娶了，你在芙蓉灣吃香喝辣。”張三嬸說。

“我不稀罕。三嬸，要不是秀娘來罵我姆媽，我爹不去說理，他會死嗎？”石頭說起這個事，心里就來火。

“秀姆媽厲害，芙蓉灣哪個不曉得。沒撕你姆媽的臉，算手下留了。前天，王順媳婦家的進家菜園子糟-蹋了好多菜。王順媳婦去道歉，被剝了子痛打，半個屁-都打腫了。村里不三不四的男人都去看。王順媳婦氣得要跳河。石頭，那口氣先忍忍，把秀娶到手再說。”張三嬸勸他。

“我爹去了，家里還有一個瘸的叔，秀姆媽不會讓嫁過來的。”石頭說。

“只要秀喜歡你就，死活要嫁你，父母也阻止不了。”張三嬸說。

石頭問怎麼讓秀死活跟自己，張三嬸臉一紅不肯說。石頭覺得好奇怪，張三嬸給自己出主意，關鍵時刻怎麼打了退堂鼓？

“三嬸，你快告訴我嘛。”石頭纏住不放，不住用子蹭。兩個人的手臟臟的，不能相互撲打。

“石頭，你跟別的人好過沒有？”張三嬸問。

石頭說沒有。張三嬸嘆了一口氣。

“娶媳婦要先跟別的人好一陣子，對不？”石頭問。

“你不懂，不跟你說了。人呀，只要你讓滿意，就會死心塌地跟著你。”張三嬸說。

這一點，深有會。張三嬸跟石頭爹確實好過一遭，就那一遭，讓迷上石頭爹。不過石頭爹對老婆很忠實，再沒有給過張三嬸機會。

那是個夏天，石頭爹跟人打賭喝醉了酒，倒在張三嬸的屋外的大梨樹下。張三嬸老公帶著一幫孩子去親戚家吃酒了，留著看家。張三嬸當時跟小隊里出工去了，沒干多活，突然烏云布，下起大雷雨。

下地干活的人一哄而散，家家戶戶都曬著東西呢。

張三嬸跑回家把曬在院子里的豌豆和小麥收好。麻麻的雨點很快落下來，打在干燥的泥土上嗤嗤響。張三嬸怕樹上的梨子被風吹落，拿竹竿去支撐垂下的枝條，發現石頭爹醉得滿臉通紅。

石頭爹長得英俊，又讀過一兩年書，一挑貨郎擔走南闖北，在芙蓉灣深得人們喜歡，再說他生大方，人家要是拿個針線什麼的從不要錢。張三嬸也喜歡石頭爹，只是石頭爹從來不跟別的人勾搭。芙蓉灣的人們只有羨慕石頭姆媽的份。

張三嬸剛把石頭爹扶到屋子里，大雷雨傾盆而至，整個天空烏黑一片。只有嘩啦嘩啦的雨聲籠罩大地。張三嬸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只剩下和這個醉酒的男人了。

“水，水……”石頭爹喊著，手，一下子抓住張三嬸的手老婆。

張三嬸給石頭爹倒了一碗水。石頭爹說沒味，他要*。張三嬸渾熱起來，想躲避，可石頭爹拉住不放，不住用探尋的。張三嬸被他弄得心慌意，避也不是逃又舍不得。掙扎中，的紐扣松開了，兩個圓圓的在雷雨的天氣里格外白。

突然一個炸雷，好像打在屋頂上一樣。張三嬸哎喲一聲驚投石頭爹的懷抱。石頭爹迷迷糊糊地爬到張三嬸上，把頭埋在口像個孩子似的吃著。

“石頭爹，放開，放開呀！”張三嬸輕輕著，渾都-了。

一個男人征服一個對自己心儀的人，只要稍稍堅持一下，就會水到渠。石頭爹借著酒勁捋掉張三嬸的子，白凈潔的在幽暗的床上格外迷人。張三嬸閉著眼睛用手一探，哎喲了一聲，石頭爹的家伙足足比自己那口子的長一寸多。

石頭爹被張三嬸一，興致來了，在下面拱，可找不著地方，急得嗚嗚。張三嬸悄悄分了分，用手一引導。石頭爹一聲悶哼，一下子闖進張三嬸的最里面。張三嬸抱住，舒服得想喊。幸好張三嬸的老公好幾天沒要了，也得慌，水澤很充分，不然石頭爹的大家伙可讓罪了。

外面風大雨大，屋里床板咯咯響。石頭爹醉了酒，勁兒十足，張三嬸死去活來，丟了好幾次，篾席上滿是汗水和污，粘粘的。搖著腰，蛋夾住。石頭爹很快熬不住了，一聲歡，撲在張三嬸上面。

張三嬸雙手在篾席上狠狠摳著，從未有過的舒服，讓一口咬了過去。石頭爹一陣疼痛，酒醒了一大半。窗外雷雨停了，一進來。石頭爹終于發現在下的人不是自己老婆，而是張三嬸。

“三嬸，怎麼會這樣？我該死該死！”石頭爹狠狠敲著自己的腦袋。

“你喝醉酒，我不怨你。”張三嬸說。

“可我無法原諒自己，你打我吧，打死我。”石頭爹住張三嬸的手打自己。

張三嬸猛地把石頭爹擁在懷里，說自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