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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你小叔不行，我幫你家管住桂枝，有什麼不對？”李國抓住石頭的手一扳，兩個人摔倒下去，順著坡地往下滾。

方桂枝追著石頭大喊，竹林下面是懸崖，害怕極了。

“快放開我，下面是懸崖！”石頭對東山的地形最悉，他沖著李國的手腕咬了一口。

李國一陣劇痛，松開石頭。石頭抓住一竹穩住子。李國還在往下翻，石頭怕他摔死，一擋，李國停住了。

“石頭，以后你別想再我妹妹。”李國了一把臉上的，涂在石鼻子上。

“喜歡跟我在一起，你管得著嗎？”石頭真想把回來，讓他掉下懸崖。

“方桂枝喜歡我，你要管，秀喜歡你，我當然也好管。”李國說。

“李國，你說話不能像放屁，我砸死你。”方桂枝從地坎上翻出一塊大石頭舉了起來。

李國趕往石頭這邊靠，方桂枝投鼠忌，晃著手里的大石頭不敢砸。

“石頭，不要這麼死心眼。我妹多水靈啊，比你家小嬸漂亮多了。我們兩個……”李國小聲說。

“你這個混蛋！”石頭打了他一拳。

“石頭，你夠狠的，霸占小嬸，又惦記我妹妹。告訴你，沒門。”李國著臉上的痕大罵。

“再吼，把你踢下懸崖去。”石頭說。

李國回頭一看，懸崖近在咫尺，背后一陣發涼，趕爬起來，攀著竹往斜里走。石頭回到地里，方桂枝心疼地對著他看來看去。

“小嬸，我沒事。”石頭說。

“每次你總是說沒事，看，上都是跡，你姆媽看到會難的。晚上送飯你不要去了，由我來。吃了飯，我給你上點藥。”方桂枝說。

“破了點皮，真沒事。”石頭笑了。

桂枝低頭整理裳，襯衫被李國扯掉兩個紐扣，里面的汗衫破了一大片，一只白凈渾-圓的從碎裂出來。桂枝的很好看，沒有過孩子，還像姑娘的一樣帶著點，在暮里格外迷人。桂枝覺到石頭盯著看，臉上火辣辣的，剛掩上那片破碎的汗衫，手一松又被風吹開了。

這是石頭第一次親眼看到方桂枝的，長年的勞作沒讓變丑，反而更健康了，得可以咬出水來。石頭被定格了，他知道不能那樣盯著小嬸，可回不了頭。下面的那只小拱得厲害，他到口干舌燥。

“石頭，怎麼辦？我這個樣子回不了村子。”方桂枝說。

“小嬸，我挑土豆下去，你用手掩著就行。”石頭說。

“我來挑。看，你滿頭都是汗。”方桂枝把土豆挑子搶了過來，剛走幾步，那片裳全翻開了，前一片雪白。

“桂枝，我來。”石頭攔住。

一聲桂枝，得一愣。方桂枝定格了，仰起臉著石頭。兩個人沖地互相湊過來。方桂枝突然把臉一偏，蹲下去哭了。一哭石頭了方寸，他也蹲下去。

“我們走吧。”方桂枝捂著口站起來。

石頭挑著土豆跟在后面。晚風陣陣，涼爽而新鮮，吹得方桂枝的襯衫呼呼響。在暮里格外迷人。石頭甚至覺得上的汗味兒都是香。

從東山下來，剛剛踏進村子，村口圍了好大一圈人，對著石頭和方桂枝指指點點。方桂枝怕被人看到撕碎的汗衫，低著頭走得飛快。石頭挑了那麼長時間，有些累了，腳步沉重。

“侄子小嬸，越親越滋味，小嬸屁-搖，侄子呀呀……”一群孩子冒出來拍手喊著。

“什麼，拍死你們。”石頭瞪眼怒吼，孩子們一哄而散。

“石頭，你一定欺負小嬸了，低頭哭呢。”

“石頭，你會那事嗎？小嬸教你對不？”

“石頭，方桂枝那麼漂亮，很舒服吧，會嗎？”

村民們圍上來，拿石頭取笑。

石頭放下土豆挑子，拿出扁擔橫掃過去，嚇得他們紛紛后退。

“石頭生氣了，一定被他小嬸騎了，石頭，你堅持了幾分鐘？”

“這小子有福氣啊，嘖嘖，方桂枝多水靈，說不定還是個原裝貨，石頭他叔只知道打牌，肯定不行的。”

“石頭，你要是玩膩了，以后讓讓我們……”

到這樣的好事，村民們自然不肯放過，正是晚飯過后，村口的人特別多，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得好有興致。前些年搞斗爭，現在搞生產了，一天到黑忙得要死，村里也沒什麼娛樂，好事的人總喜歡弄點事出來。

石頭知道李國下來造謠，恨死他了。

方桂枝快走一陣，見石頭沒跟上來，以為他挑不了，趕跑回來看。一進人群，就后悔了。村民們的目像狼一樣，讓到害怕。

“看，紐扣被拉掉了。石頭，你沒經驗，很急吧。”

一個人眼尖，看出了方桂枝的破綻。

“里面的汗衫好像也破了。石頭，小嬸的甜不甜？”

另一個人說。

男人們借機起哄，把方桂枝推來推去，趁機的。方桂枝快哭了，雙手護著口，對他們的咸豬手無法抗拒。男人們以為方桂枝喜歡那樣，更放肆了。